第268章自尋死路
“這位醫生，你有什麽事情嗎？”
秦磊開口問道。
他早就看見劉慶輝鬼鬼祟祟地看著他和馮蘋蘋了。
心裏十分納悶，這老頭也不知什麽癖好，自己和馮蘋蘋又不是偷情，有什麽好看的。
“嗬！”劉慶輝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是這樣，剛剛我跟馮小姐有些誤會。”
“嗯？”秦磊皺眉看著劉慶輝。
劉慶輝頓時嚇得一抖，連忙說道：“是我的錯，是我狗眼看人低。”
旁邊，馮蘋蘋拉了秦磊一下，說道：“算了。”
秦磊看了看馮蘋蘋，又看一眼劉慶輝，開口道：“算你走運，既然蘋蘋都沒在意，你滾蛋吧！”
“謝謝秦醫生，謝謝馮小姐。”劉慶輝如蒙大赦一般，鞠了一躬，然後灰溜溜地走了。
雖然丟人了點，不過起碼鬆了一口氣，不會被報複了。
“沒想到我家蘋蘋這麽大度。”
秦磊笑著說道。
“誰是你家的，我跟你不過是朋友關係。”
馮蘋蘋嬌嗔地說道。
“隻是朋友嗎？不信，我得打電話問問阿姨。”秦磊玩笑道。
“你討厭啦！”
就在兩人玩笑的時候，秦磊的電話響了起來。
“我先接一下電話。”秦磊捏了一下馮蘋蘋的鼻子。
馮蘋蘋的腦袋轟地一下子，剛剛秦磊的舉動實在是太親密了一些。
自己雖然對他有好感，也請他假扮過男朋友，但是實際上兩個人好像並不是十分熟悉。
至少沒有熟悉到動手動腳的地步。
……
電話，是藍心盈打過來。關於到二院講課的事情，秦磊提前向藍心盈報備過的。
作為一個三好員工，一般情況下，秦磊似乎不會無故曠工的。
“心盈，什麽事？”
電話那頭藍心盈問道：“你上課結束了？”
“上午的課程結束了，下午還有。”
藍心盈又說道：“我聽說二院準備采購一批半枝蓮藥劑，我們半枝蓮散劑第一批已經生產出來了，你問問二院需不需要唄？”
“行，我會問的。”秦磊爽快答應道。
不管怎麽說，半枝蓮散劑都有秦磊的一份功勞在。
掛斷藍心盈的電話，秦磊打算陪馮蘋蘋在醫院門口先吃點東西，然後再去二院采購部問一問關於半枝蓮采購的事情。
“秦磊。”
馮蘋蘋十分嚴肅地喊了秦磊一聲，搞得秦磊有些懵逼。
“怎麽了？”
“秦磊。我是不是讓你誤會什麽了？”
“沒有呀，你怎麽會這麽問？”秦磊疑惑道。
“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孩子，你如果要是喜歡我，要先追求我的。不能……不能……”
“不能怎麽樣？”
秦磊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馮蘋蘋在說什麽。難道是暗示我去追她嗎？
一定是這樣！
“不能對我動手動腳的，要不然會被別人誤會的。”
聽見馮蘋蘋這樣說，秦磊才反應了過來，立即說道：“對不起，蘋蘋，你長得太可愛了，我剛剛忍不住才……”
“我才不信呢！”馮蘋蘋小聲說了一下，然後率先向前走。
“哎，蘋蘋，你等等我。你剛剛說的讓我先追你，那麽請問我現在可以追了嗎？”
“你要追就追好了，管我什麽事。”馮蘋蘋笑嘻嘻地朝前跑。
“哈哈，我追來了。”
“站住……”一聲老態龍鍾的聲音傳了過來。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立即變成了三人追逐，其中一個還是位頭發斑白的老人。
“你站住……”
聽見聲音，秦磊迴頭看去，隻見一個穿著新式中山裝，頭發發白的老頭以蝸牛的速度向他跑了過來。
這他媽比電影裏的慢動作還要慢！
秦磊上前兩步迎上了老人家，問道：“老人家，您是在叫我嗎？”
“我當然是在叫你了。”老頭一把抓住秦磊的手臂，說道：“你剛剛跑什麽？”
“老人家，我沒有跑，也許我隻是腿長，走得快了點吧！”
老頭上下打量了一下秦磊，執拗地說道：“我找的就是你，我已經找了你一個月了。”
“老人家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秦磊一頭霧水。
“絕對沒有，你是不是藍氏集團的人？”
“是的。”秦磊點點頭。
“你是不是研發出了半枝蓮散劑？”
秦磊詫異地看了老人家一眼，心道老家夥把我打聽得夠清楚的，他有些遲疑地說道：“半枝蓮散劑研發確實是我提供的方案。”
“你是不是姓秦，叫秦磊？”
秦磊再次點頭。
“那我找的就是你，沒錯了。”老頭開懷大笑道，“找了你一個月，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讓我找到了。”
“老人家，您為什麽找我？”
秦磊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這老頭找自己是幹什麽，隻見他笑得像個瘋子一樣。
甚至，秦磊都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是個瘋子。
聞言，老頭開口道：“我是國家科學院院士周國棟，三個月前受邀幫助藍氏集團解決半枝蓮散劑的生產問題，沒有想到我來到秦州的時候你已經完全把問題給解決了。”
秦磊倒是知道藍心盈請人研究半枝蓮散劑的生產問題，但是不知道她請的竟然是一個科學院院士。
秦磊問道：“難道藍總沒有給你車馬費嗎？”
不管人家有沒有功勞，這麽大年紀，又大老遠從京都趕過來，多少要給點差旅費的嘛！
這下讓人家找上門來了，多丟人啊！
“胡說八道！”
老頭正色道：“我周國棟是差那點差旅費的人嗎？我是見你對半枝蓮散劑研究入微，想要跟你切磋討論一下。誰知道你們藍總推三阻四，騙我一個老人家。害得我到現在才找到你。”
周國棟說得那叫個聲淚俱下，委屈至極。
“咳！”
秦磊尷尬地幹咳一聲，說道：“對不住，周院士，我代藍總向您道歉。不過您一個科學院院士，用得著跟我一個後學末進切磋討論嗎？”
“學無先後，達者為尊。隻要你在半枝蓮散劑上的研究足夠深入，別說跟你切磋討論了，就算是叫你老師，也不是不行。”
秦磊微微點頭，這老頭有點科研人員的瘋狂勁兒。
見秦磊點頭，周國棟笑著開口道：“小兄弟，不如我請你吃飯，咱們邊吃邊聊。”
秦磊想了想，站在大街上這樣聊天似乎也不太好，於是就答應了下來。
他和馮蘋蘋的二人世界還是被破壞了。
秦磊雖然不喜歡交際，但是對這種為科學研究奉獻大半輩子的科學家還是十分尊重的。
十分鍾後，秦磊、馮蘋蘋、周國棟三人坐到一家街頭餐館。
“秦先生，說實話，我研究半枝蓮已經五年左右了。”
秦磊點點頭，他倒是知道這一點，也正是因為如此藍心盈在半枝蓮研發上遇到問題才會想著去找周國棟。
秦磊沒有插話，等著周國棟繼續說。
周國棟沉吟片刻說道：“我本來早就到了退休的年紀了，不過為了半枝蓮藥劑的研發，起早貪黑，就是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見半枝蓮上市。可惜想象跟美好，現實很骨感。我一輩子在科研上順風順水，沒想到到卻在半枝蓮研發上折戟沉沙。”
“科研上哪有什麽一帆風順的，不過這或許對您來說隻是一個小挫折。”
秦磊客氣地說道。
周國棟微微搖頭，“人老了，經不起挫折了。不過幸運的是我從你的試驗中獲得了靈感，最終研發出半枝蓮預混劑。”
說完周國棟有些緊張地看著秦磊。
見秦磊麵不改色，他才繼續說道：“半枝蓮預混劑是研發出來了，但是我的內心十分煎熬，我覺得自己是在竊取你的研發成果。”
“我這麽著急找你，也是想向你坦白，如果你……”
還沒等周國棟說完，秦磊馬上說道：“周院士，您這麽說就太言重了。科研要進步，總不能一直敝帚自珍，再說了，我研發的是散劑，您的是預混劑，說起來在中成藥當年預混劑要比散劑更高一籌呢！”
“你不怪我？”
周國棟驚訝地說道。
“為什麽要怪你？我並沒有泄露半枝蓮散劑的核心技術，您能夠從一個殘缺版的實驗方案和結果中得到啟發，那是您的本事。”
秦磊淡淡地說道。
他這倒不是場麵話，以周國棟的能力就算不給他看方案，對方也能從上市的成品藥中得到啟發。
相比那個殘缺版的方案，其實拿到成品藥後更加直觀。
再說了，當時給周國棟看殘缺版的實驗方案也是想讓他幫忙解決半枝蓮散劑研發中遇到的問題。
也是由於當時藍心盈對秦磊並不是十足的相信。
“真是太謝謝你了。秦先生，請受我一拜！”說著，周國棟就站起來給秦磊鞠了一躬。
嚇得秦磊趕緊扶起了他，老人家看著有七八十了，要是有個閃失他了負不起責任。
周國棟坐下來以後才說道：“秦先生，你可知道如果隻有你們一家公司掌握半枝蓮藥劑的話，那會多大的市場份額？說實話，我對半枝蓮研究了五年，全靠天下控股提供研發資金，所以研究出來的成果也得給他們。以他們在國內的渠道和實力，說不定會吃下絕大部分的市場份額。”
關於這一點秦磊也能想象的到，不過他們低估了藍氏集團半枝蓮散劑的效果，更加低估了藍氏集團半枝蓮散劑的成本。
可以這麽說，現在藍氏集團做出的半枝蓮散劑是市麵上產品效果的三倍以上，成本卻比他們低了十倍以上。
誰要是大規模的進軍半枝蓮產業，隻能說他是自尋死路。
“這位醫生，你有什麽事情嗎？”
秦磊開口問道。
他早就看見劉慶輝鬼鬼祟祟地看著他和馮蘋蘋了。
心裏十分納悶，這老頭也不知什麽癖好，自己和馮蘋蘋又不是偷情，有什麽好看的。
“嗬！”劉慶輝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是這樣，剛剛我跟馮小姐有些誤會。”
“嗯？”秦磊皺眉看著劉慶輝。
劉慶輝頓時嚇得一抖，連忙說道：“是我的錯，是我狗眼看人低。”
旁邊，馮蘋蘋拉了秦磊一下，說道：“算了。”
秦磊看了看馮蘋蘋，又看一眼劉慶輝，開口道：“算你走運，既然蘋蘋都沒在意，你滾蛋吧！”
“謝謝秦醫生，謝謝馮小姐。”劉慶輝如蒙大赦一般，鞠了一躬，然後灰溜溜地走了。
雖然丟人了點，不過起碼鬆了一口氣，不會被報複了。
“沒想到我家蘋蘋這麽大度。”
秦磊笑著說道。
“誰是你家的，我跟你不過是朋友關係。”
馮蘋蘋嬌嗔地說道。
“隻是朋友嗎？不信，我得打電話問問阿姨。”秦磊玩笑道。
“你討厭啦！”
就在兩人玩笑的時候，秦磊的電話響了起來。
“我先接一下電話。”秦磊捏了一下馮蘋蘋的鼻子。
馮蘋蘋的腦袋轟地一下子，剛剛秦磊的舉動實在是太親密了一些。
自己雖然對他有好感，也請他假扮過男朋友，但是實際上兩個人好像並不是十分熟悉。
至少沒有熟悉到動手動腳的地步。
……
電話，是藍心盈打過來。關於到二院講課的事情，秦磊提前向藍心盈報備過的。
作為一個三好員工，一般情況下，秦磊似乎不會無故曠工的。
“心盈，什麽事？”
電話那頭藍心盈問道：“你上課結束了？”
“上午的課程結束了，下午還有。”
藍心盈又說道：“我聽說二院準備采購一批半枝蓮藥劑，我們半枝蓮散劑第一批已經生產出來了，你問問二院需不需要唄？”
“行，我會問的。”秦磊爽快答應道。
不管怎麽說，半枝蓮散劑都有秦磊的一份功勞在。
掛斷藍心盈的電話，秦磊打算陪馮蘋蘋在醫院門口先吃點東西，然後再去二院采購部問一問關於半枝蓮采購的事情。
“秦磊。”
馮蘋蘋十分嚴肅地喊了秦磊一聲，搞得秦磊有些懵逼。
“怎麽了？”
“秦磊。我是不是讓你誤會什麽了？”
“沒有呀，你怎麽會這麽問？”秦磊疑惑道。
“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孩子，你如果要是喜歡我，要先追求我的。不能……不能……”
“不能怎麽樣？”
秦磊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馮蘋蘋在說什麽。難道是暗示我去追她嗎？
一定是這樣！
“不能對我動手動腳的，要不然會被別人誤會的。”
聽見馮蘋蘋這樣說，秦磊才反應了過來，立即說道：“對不起，蘋蘋，你長得太可愛了，我剛剛忍不住才……”
“我才不信呢！”馮蘋蘋小聲說了一下，然後率先向前走。
“哎，蘋蘋，你等等我。你剛剛說的讓我先追你，那麽請問我現在可以追了嗎？”
“你要追就追好了，管我什麽事。”馮蘋蘋笑嘻嘻地朝前跑。
“哈哈，我追來了。”
“站住……”一聲老態龍鍾的聲音傳了過來。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立即變成了三人追逐，其中一個還是位頭發斑白的老人。
“你站住……”
聽見聲音，秦磊迴頭看去，隻見一個穿著新式中山裝，頭發發白的老頭以蝸牛的速度向他跑了過來。
這他媽比電影裏的慢動作還要慢！
秦磊上前兩步迎上了老人家，問道：“老人家，您是在叫我嗎？”
“我當然是在叫你了。”老頭一把抓住秦磊的手臂，說道：“你剛剛跑什麽？”
“老人家，我沒有跑，也許我隻是腿長，走得快了點吧！”
老頭上下打量了一下秦磊，執拗地說道：“我找的就是你，我已經找了你一個月了。”
“老人家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秦磊一頭霧水。
“絕對沒有，你是不是藍氏集團的人？”
“是的。”秦磊點點頭。
“你是不是研發出了半枝蓮散劑？”
秦磊詫異地看了老人家一眼，心道老家夥把我打聽得夠清楚的，他有些遲疑地說道：“半枝蓮散劑研發確實是我提供的方案。”
“你是不是姓秦，叫秦磊？”
秦磊再次點頭。
“那我找的就是你，沒錯了。”老頭開懷大笑道，“找了你一個月，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讓我找到了。”
“老人家，您為什麽找我？”
秦磊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這老頭找自己是幹什麽，隻見他笑得像個瘋子一樣。
甚至，秦磊都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是個瘋子。
聞言，老頭開口道：“我是國家科學院院士周國棟，三個月前受邀幫助藍氏集團解決半枝蓮散劑的生產問題，沒有想到我來到秦州的時候你已經完全把問題給解決了。”
秦磊倒是知道藍心盈請人研究半枝蓮散劑的生產問題，但是不知道她請的竟然是一個科學院院士。
秦磊問道：“難道藍總沒有給你車馬費嗎？”
不管人家有沒有功勞，這麽大年紀，又大老遠從京都趕過來，多少要給點差旅費的嘛！
這下讓人家找上門來了，多丟人啊！
“胡說八道！”
老頭正色道：“我周國棟是差那點差旅費的人嗎？我是見你對半枝蓮散劑研究入微，想要跟你切磋討論一下。誰知道你們藍總推三阻四，騙我一個老人家。害得我到現在才找到你。”
周國棟說得那叫個聲淚俱下，委屈至極。
“咳！”
秦磊尷尬地幹咳一聲，說道：“對不住，周院士，我代藍總向您道歉。不過您一個科學院院士，用得著跟我一個後學末進切磋討論嗎？”
“學無先後，達者為尊。隻要你在半枝蓮散劑上的研究足夠深入，別說跟你切磋討論了，就算是叫你老師，也不是不行。”
秦磊微微點頭，這老頭有點科研人員的瘋狂勁兒。
見秦磊點頭，周國棟笑著開口道：“小兄弟，不如我請你吃飯，咱們邊吃邊聊。”
秦磊想了想，站在大街上這樣聊天似乎也不太好，於是就答應了下來。
他和馮蘋蘋的二人世界還是被破壞了。
秦磊雖然不喜歡交際，但是對這種為科學研究奉獻大半輩子的科學家還是十分尊重的。
十分鍾後，秦磊、馮蘋蘋、周國棟三人坐到一家街頭餐館。
“秦先生，說實話，我研究半枝蓮已經五年左右了。”
秦磊點點頭，他倒是知道這一點，也正是因為如此藍心盈在半枝蓮研發上遇到問題才會想著去找周國棟。
秦磊沒有插話，等著周國棟繼續說。
周國棟沉吟片刻說道：“我本來早就到了退休的年紀了，不過為了半枝蓮藥劑的研發，起早貪黑，就是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見半枝蓮上市。可惜想象跟美好，現實很骨感。我一輩子在科研上順風順水，沒想到到卻在半枝蓮研發上折戟沉沙。”
“科研上哪有什麽一帆風順的，不過這或許對您來說隻是一個小挫折。”
秦磊客氣地說道。
周國棟微微搖頭，“人老了，經不起挫折了。不過幸運的是我從你的試驗中獲得了靈感，最終研發出半枝蓮預混劑。”
說完周國棟有些緊張地看著秦磊。
見秦磊麵不改色，他才繼續說道：“半枝蓮預混劑是研發出來了，但是我的內心十分煎熬，我覺得自己是在竊取你的研發成果。”
“我這麽著急找你，也是想向你坦白，如果你……”
還沒等周國棟說完，秦磊馬上說道：“周院士，您這麽說就太言重了。科研要進步，總不能一直敝帚自珍，再說了，我研發的是散劑，您的是預混劑，說起來在中成藥當年預混劑要比散劑更高一籌呢！”
“你不怪我？”
周國棟驚訝地說道。
“為什麽要怪你？我並沒有泄露半枝蓮散劑的核心技術，您能夠從一個殘缺版的實驗方案和結果中得到啟發，那是您的本事。”
秦磊淡淡地說道。
他這倒不是場麵話，以周國棟的能力就算不給他看方案，對方也能從上市的成品藥中得到啟發。
相比那個殘缺版的方案，其實拿到成品藥後更加直觀。
再說了，當時給周國棟看殘缺版的實驗方案也是想讓他幫忙解決半枝蓮散劑研發中遇到的問題。
也是由於當時藍心盈對秦磊並不是十足的相信。
“真是太謝謝你了。秦先生，請受我一拜！”說著，周國棟就站起來給秦磊鞠了一躬。
嚇得秦磊趕緊扶起了他，老人家看著有七八十了，要是有個閃失他了負不起責任。
周國棟坐下來以後才說道：“秦先生，你可知道如果隻有你們一家公司掌握半枝蓮藥劑的話，那會多大的市場份額？說實話，我對半枝蓮研究了五年，全靠天下控股提供研發資金，所以研究出來的成果也得給他們。以他們在國內的渠道和實力，說不定會吃下絕大部分的市場份額。”
關於這一點秦磊也能想象的到，不過他們低估了藍氏集團半枝蓮散劑的效果，更加低估了藍氏集團半枝蓮散劑的成本。
可以這麽說，現在藍氏集團做出的半枝蓮散劑是市麵上產品效果的三倍以上，成本卻比他們低了十倍以上。
誰要是大規模的進軍半枝蓮產業，隻能說他是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