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那還等什麽
正想把秦磊大罵一頓，劉太偉的餘光卻掃到朝著他走過來吳迪。
劉太偉心中大喜，這吳迪不僅是第三人民醫院急診科的主任，更是他的學生，他在醫學上的擁護者。
更難得的是，吳迪在對中醫上的態度和自己一脈相承。
甚至，更加瞧不起中醫。
看見了吳迪，劉太偉就好像看見幫手一樣。
他可以想象，一會兒秦磊會遭遇什麽樣的打擊。
看來根本用不著自己下場罵人。
秦磊不怕自己，難道還不怕三院的領導嗎？
劉太偉看著秦磊，冷哼一聲，然後看向吳迪十分熱情地喊道：“吳迪。”
吳迪卻像沒有聽見他的話一樣，徑直走到了秦磊麵前，十分恭敬地說道：“秦醫生，這是我寫的論文，請您幫我斧正！”
說完，吳迪雙手將自己的論文呈了上去。
一旁，劉太偉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沉聲說道：“吳迪，你老師我就在這裏，有論文難道不應該讓我給你指導指導嗎？”
“哎呀，劉醫生！”
吳迪好像剛看見劉太偉一樣，驚訝地喊了一聲。
劉太偉忍不住皺眉，這小子不喊老師，叫我劉醫生是什麽意思。
吳迪早就知道秦磊和劉太偉之間有矛盾，為了討好秦磊，他不介意得罪劉太偉。
這篇論文可是按照秦磊的吩咐不偏不倚地討論了中醫存在的價值，以及對現代醫學發展的意義，而且他還私自做主，在內容上著重駁斥了劉太偉以往的論調。
大力抨擊了劉太偉等人打著科學的帽子黨同伐異。
論文裏就差沒有直接說劉太偉是一個罄竹難書的惡人了。
秦磊自然也知道吳迪這篇論文寫的是什麽，見吳迪看向自己就點了點頭。
“劉醫生，既然你想看，那就看看吧，對你的醫術或許大有裨益。”
說著，吳迪將論文轉遞給了劉太偉。
此時，劉太偉得意地看了一眼秦磊，然後接過論文。
秦磊微微一笑，淡淡地說道：“劉醫生慢慢看，我還有病人就不打擾了。”
說完，秦磊直接朝前走去。
“哎，秦醫生，留下來看看我學生的大作呀！”
劉太偉激動地喊道，他覺得秦磊這是落荒而逃。
見秦磊頭也不迴地走了，劉太偉冷哼一聲，沒有著急打開論文，而是對吳迪說道：“吳迪，這家夥也是你們急診科的醫生嗎？你們醫院怎麽門招收這種赤腳醫生，這簡直是對病人生命的漠視。吳迪，你要發動你的話語權，把這個醫學界的毒瘤給開除！”
以前吳迪還是挺尊敬劉太偉的，但是沒想到自己這個老師不僅敢做不敢當，還挾私報複。
吳迪淡淡地說道：“對不起，劉醫生，我隻是一個主任醫師，沒有權利開除秦醫生。”
“吳迪，你不要忘了是我把你介紹到秦州市三院的。難道連這點麵子你都不願意給我嗎？”
吳迪麵無表情地說道：“劉醫生，第一，我是陳校長介紹給賀州副院長的。第二，我確實沒有開除秦醫生的資格。您還是先看看這篇論文吧！有什麽寫得不到位的地方我好做修改。”
“論文不著急，你告訴我這個秦磊在三院起什麽身份？實習醫生還是住院醫師？”
劉太偉氣唿唿地說道。
“他隻是一個合同工，不過……”
吳迪的話還沒有說完，劉太偉立馬打斷他說道：“哈哈，不過是個合同工，連個編製都沒有。開除他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既然你不願意，我去找你們領導，我不信他不給我劉太偉這個麵子。”
看見劉太偉的樣子，吳迪心道這該不是一個傻子吧？自己的態度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吳迪也懶得跟他解釋了，隻能說不作死就不會死。
要是讓院領導知道劉太偉憋著勁要坑秦磊，不知道他調到三院的事情還能不能成。
想到這裏，吳迪開口道：“劉醫生，論文你還看不看，你要我還等著過去觀摩秦醫生做手術呢！”
“一個合同工做手術有什麽好看的。”劉太偉沉聲說道，“拿過來我給你看看吧！”
接過論文，劉太偉隨意地翻看著，越看他的臉色越陰沉。
“你這是造謠！偽科學，吳迪，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怎麽能把這些封建糟粕當成科學來宣揚呢？竟然還抨擊正直的科學鬥士，你可知道這些科學鬥士為了掃清封建餘毒犧牲了多少，你太令我失望了。”
看見劉太偉暴跳如雷的樣子，吳迪十分滿意，輕聲說道：“劉醫生，看來這篇論文戳到你的痛處了，這樣我就更有信心了。”
“你，你這是什麽意思……”
“哦，是這樣。秦醫生要求我寫一篇中正地闡述中醫的論文發表在國內外醫學雜誌上。我拿給你看，主要也是看看你的反應。能把你氣成這個樣子，起碼說明我的論文還不是一無是處，像來應該不會被拒稿的。”
“你……你竟然還要把這篇狗屁不通的東西發表在國外醫學雜誌上？你這是對科學的侮辱，我是不會允許你發表的。”劉太偉怒不可遏地說道。
“不好意思，劉醫生，我發不發表並不需要得到你的同意。”
吳迪輕哼一聲，說道：“對了，我已經通過賀院長把這篇論文拿給你曾經的老師張西純老先生看過了，他覺得十分公正。多謝劉醫生的指教！我去觀摩秦醫生的手術了，失陪！”
說完，吳迪便離開了。
“你……氣死我了……”
看著吳迪興高采烈的離開，劉太偉捂著心口，他被吳迪氣得差點心髒病複發。
“哼，老子去找你們院長，我看看你們院長究竟會不會讓秦磊在這裏妖言惑眾！”
……
秦磊前往急診室的時候，正好遇見賀州，他正在焦急的等待著自己。
“什麽情況？”秦磊快言快語的問道。
“病人患有史蒂文斯—約翰遜綜合征。於昨日送往第一人民醫院，被一院拒收。後轉送二院，二院專家經過會診，對此病一籌莫展，今日才送到我們三院。”
“一院拒收？”
聽見賀州的話，秦磊眉頭緊皺。
秦州第一人民醫院雖然不是專攻皮膚科的醫院，但是畢竟是在全國名列前茅的綜合性大醫院。
在皮膚科的實力至少能排到前十。
他們都不敢收下病人，可想而知病人的病情已經嚴重到了什麽地步。
秦磊問道：“具體說說病人的情況。”
“病人全身大概15％的表皮發生潰瘍，其中口腔十分嚴重。而且病人身上已經出現了中毒性表皮壞死鬆解症，已經感染道了肺部。我想這才是醫院拒收病人的重要原因。
“這麽嚴重！”
饒是秦磊見慣了病患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賀院長，你怎麽看？”
賀州沉吟片刻，說道：“我和二院的蔣文勝副院長都覺得這個病人必須要經過手術才有治愈的希望。但是憑借我們醫院的條件和實力，就算是進行手術，也隻有一到兩成的希望。說不定，病人都下不了手術台。因此，我才冒昧的給您打電話。”
秦磊開口道：“賀院長客氣了，我本來就是屬於三院的一份子嘛，還是先帶我看看病人吧！”
聽見秦磊的話，賀州十分開心，親自為秦磊引路。
……
吳迪到病房的時候，秦磊已經開始給病人把脈了。
病人的病情雖然有些棘手，但是對秦磊來說並非束手無措。
賀州和蔣文勝兩個人有些緊張的看著秦磊，生怕秦磊來一句他也治不了。
秦磊要是治不了這個病的話，那麽秦州沒有一個醫生敢保證自己可以治好史蒂文斯—約翰遜綜合征。
吳迪來到病房後，看見緊張的氛圍便老實的現在一旁，隨時等著秦磊的召喚。
這是隻聽秦磊說道：“從患者目前的情況來看，確實要比琪琪的病情嚴重。不過也不至於毫無辦法。”
聞言，賀院長激動的說道：“好樣的，秦醫生，我就知道你有辦法。”
“太好了！”
蔣文勝的激動一點也不比賀州小。
這個病人本來是他們二院的，是他力排眾議轉到三院來，如果在三院治不好，到時候他才是臉上無光呢！
“賀院長和蔣院長判斷的病沒有錯，以病人現在的情況必須手術才有治愈的希望。”秦磊言簡意賅的說道。
聞言，蔣文勝迫不及待的問道：“秦醫生，不知道你們有多大把握完成這台手術？”
秦磊道：“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京都協和醫院的張東春醫生或許對史蒂文斯—約翰遜綜合征的把握很高一些。”
聽見秦磊的話，蔣文勝歎了一口氣，他當然知道張東春在史蒂文斯—約翰遜綜合征上的建樹，但是一來遠水救不了近火，二來張東春已經七十五了，年齡比自己還要大，根本堅持不了長時間的手術，幾個弟子有都不成器。
“秦醫生，我們不能把希望寄托於協和醫院，你就說你有多少把握吧！”
說完，蔣文勝和賀州兩人期待的看著秦磊。
哪怕秦磊又五成把握，也值得讓他以試，因為不手術的話，病人一點生還的希望都沒有了。
秦磊還沒有說話，賀州又說道：“秦醫生，你放心吧，病人家屬已經簽下了手術協議，不管結果如何都不會完成醫療糾紛的。”
秦磊倒不是害怕醫療糾紛，他是怕自己把握太高了，賀州和蔣文勝兩人不相信。
但是賀州這話都說出來了，他必須有所表態。
秦磊認真地說道：“我對這台手術大約有九成把握。”
“九成把握也不算……什麽？你有九成把握？”
蔣文勝如夢初醒般瞪大了眼睛。
賀州也嚇了一跳，他本來以為秦磊有五成把握就不錯了，結果秦磊竟然有九成把握。
不過，他從來沒有懷疑過秦磊會說謊。
這是對一位醫者單純的信賴！
他和蔣文勝兩人對這台手術隻有一到兩成把握而已，秦磊竟然有九成把握。
神醫就是神醫。
“那還等什麽，請秦醫生您盡快為病人手術。”
蔣文勝激動地握緊了拳頭，拉著秦磊的手說道。
正想把秦磊大罵一頓，劉太偉的餘光卻掃到朝著他走過來吳迪。
劉太偉心中大喜，這吳迪不僅是第三人民醫院急診科的主任，更是他的學生，他在醫學上的擁護者。
更難得的是，吳迪在對中醫上的態度和自己一脈相承。
甚至，更加瞧不起中醫。
看見了吳迪，劉太偉就好像看見幫手一樣。
他可以想象，一會兒秦磊會遭遇什麽樣的打擊。
看來根本用不著自己下場罵人。
秦磊不怕自己，難道還不怕三院的領導嗎？
劉太偉看著秦磊，冷哼一聲，然後看向吳迪十分熱情地喊道：“吳迪。”
吳迪卻像沒有聽見他的話一樣，徑直走到了秦磊麵前，十分恭敬地說道：“秦醫生，這是我寫的論文，請您幫我斧正！”
說完，吳迪雙手將自己的論文呈了上去。
一旁，劉太偉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沉聲說道：“吳迪，你老師我就在這裏，有論文難道不應該讓我給你指導指導嗎？”
“哎呀，劉醫生！”
吳迪好像剛看見劉太偉一樣，驚訝地喊了一聲。
劉太偉忍不住皺眉，這小子不喊老師，叫我劉醫生是什麽意思。
吳迪早就知道秦磊和劉太偉之間有矛盾，為了討好秦磊，他不介意得罪劉太偉。
這篇論文可是按照秦磊的吩咐不偏不倚地討論了中醫存在的價值，以及對現代醫學發展的意義，而且他還私自做主，在內容上著重駁斥了劉太偉以往的論調。
大力抨擊了劉太偉等人打著科學的帽子黨同伐異。
論文裏就差沒有直接說劉太偉是一個罄竹難書的惡人了。
秦磊自然也知道吳迪這篇論文寫的是什麽，見吳迪看向自己就點了點頭。
“劉醫生，既然你想看，那就看看吧，對你的醫術或許大有裨益。”
說著，吳迪將論文轉遞給了劉太偉。
此時，劉太偉得意地看了一眼秦磊，然後接過論文。
秦磊微微一笑，淡淡地說道：“劉醫生慢慢看，我還有病人就不打擾了。”
說完，秦磊直接朝前走去。
“哎，秦醫生，留下來看看我學生的大作呀！”
劉太偉激動地喊道，他覺得秦磊這是落荒而逃。
見秦磊頭也不迴地走了，劉太偉冷哼一聲，沒有著急打開論文，而是對吳迪說道：“吳迪，這家夥也是你們急診科的醫生嗎？你們醫院怎麽門招收這種赤腳醫生，這簡直是對病人生命的漠視。吳迪，你要發動你的話語權，把這個醫學界的毒瘤給開除！”
以前吳迪還是挺尊敬劉太偉的，但是沒想到自己這個老師不僅敢做不敢當，還挾私報複。
吳迪淡淡地說道：“對不起，劉醫生，我隻是一個主任醫師，沒有權利開除秦醫生。”
“吳迪，你不要忘了是我把你介紹到秦州市三院的。難道連這點麵子你都不願意給我嗎？”
吳迪麵無表情地說道：“劉醫生，第一，我是陳校長介紹給賀州副院長的。第二，我確實沒有開除秦醫生的資格。您還是先看看這篇論文吧！有什麽寫得不到位的地方我好做修改。”
“論文不著急，你告訴我這個秦磊在三院起什麽身份？實習醫生還是住院醫師？”
劉太偉氣唿唿地說道。
“他隻是一個合同工，不過……”
吳迪的話還沒有說完，劉太偉立馬打斷他說道：“哈哈，不過是個合同工，連個編製都沒有。開除他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既然你不願意，我去找你們領導，我不信他不給我劉太偉這個麵子。”
看見劉太偉的樣子，吳迪心道這該不是一個傻子吧？自己的態度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吳迪也懶得跟他解釋了，隻能說不作死就不會死。
要是讓院領導知道劉太偉憋著勁要坑秦磊，不知道他調到三院的事情還能不能成。
想到這裏，吳迪開口道：“劉醫生，論文你還看不看，你要我還等著過去觀摩秦醫生做手術呢！”
“一個合同工做手術有什麽好看的。”劉太偉沉聲說道，“拿過來我給你看看吧！”
接過論文，劉太偉隨意地翻看著，越看他的臉色越陰沉。
“你這是造謠！偽科學，吳迪，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怎麽能把這些封建糟粕當成科學來宣揚呢？竟然還抨擊正直的科學鬥士，你可知道這些科學鬥士為了掃清封建餘毒犧牲了多少，你太令我失望了。”
看見劉太偉暴跳如雷的樣子，吳迪十分滿意，輕聲說道：“劉醫生，看來這篇論文戳到你的痛處了，這樣我就更有信心了。”
“你，你這是什麽意思……”
“哦，是這樣。秦醫生要求我寫一篇中正地闡述中醫的論文發表在國內外醫學雜誌上。我拿給你看，主要也是看看你的反應。能把你氣成這個樣子，起碼說明我的論文還不是一無是處，像來應該不會被拒稿的。”
“你……你竟然還要把這篇狗屁不通的東西發表在國外醫學雜誌上？你這是對科學的侮辱，我是不會允許你發表的。”劉太偉怒不可遏地說道。
“不好意思，劉醫生，我發不發表並不需要得到你的同意。”
吳迪輕哼一聲，說道：“對了，我已經通過賀院長把這篇論文拿給你曾經的老師張西純老先生看過了，他覺得十分公正。多謝劉醫生的指教！我去觀摩秦醫生的手術了，失陪！”
說完，吳迪便離開了。
“你……氣死我了……”
看著吳迪興高采烈的離開，劉太偉捂著心口，他被吳迪氣得差點心髒病複發。
“哼，老子去找你們院長，我看看你們院長究竟會不會讓秦磊在這裏妖言惑眾！”
……
秦磊前往急診室的時候，正好遇見賀州，他正在焦急的等待著自己。
“什麽情況？”秦磊快言快語的問道。
“病人患有史蒂文斯—約翰遜綜合征。於昨日送往第一人民醫院，被一院拒收。後轉送二院，二院專家經過會診，對此病一籌莫展，今日才送到我們三院。”
“一院拒收？”
聽見賀州的話，秦磊眉頭緊皺。
秦州第一人民醫院雖然不是專攻皮膚科的醫院，但是畢竟是在全國名列前茅的綜合性大醫院。
在皮膚科的實力至少能排到前十。
他們都不敢收下病人，可想而知病人的病情已經嚴重到了什麽地步。
秦磊問道：“具體說說病人的情況。”
“病人全身大概15％的表皮發生潰瘍，其中口腔十分嚴重。而且病人身上已經出現了中毒性表皮壞死鬆解症，已經感染道了肺部。我想這才是醫院拒收病人的重要原因。
“這麽嚴重！”
饒是秦磊見慣了病患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賀院長，你怎麽看？”
賀州沉吟片刻，說道：“我和二院的蔣文勝副院長都覺得這個病人必須要經過手術才有治愈的希望。但是憑借我們醫院的條件和實力，就算是進行手術，也隻有一到兩成的希望。說不定，病人都下不了手術台。因此，我才冒昧的給您打電話。”
秦磊開口道：“賀院長客氣了，我本來就是屬於三院的一份子嘛，還是先帶我看看病人吧！”
聽見秦磊的話，賀州十分開心，親自為秦磊引路。
……
吳迪到病房的時候，秦磊已經開始給病人把脈了。
病人的病情雖然有些棘手，但是對秦磊來說並非束手無措。
賀州和蔣文勝兩個人有些緊張的看著秦磊，生怕秦磊來一句他也治不了。
秦磊要是治不了這個病的話，那麽秦州沒有一個醫生敢保證自己可以治好史蒂文斯—約翰遜綜合征。
吳迪來到病房後，看見緊張的氛圍便老實的現在一旁，隨時等著秦磊的召喚。
這是隻聽秦磊說道：“從患者目前的情況來看，確實要比琪琪的病情嚴重。不過也不至於毫無辦法。”
聞言，賀院長激動的說道：“好樣的，秦醫生，我就知道你有辦法。”
“太好了！”
蔣文勝的激動一點也不比賀州小。
這個病人本來是他們二院的，是他力排眾議轉到三院來，如果在三院治不好，到時候他才是臉上無光呢！
“賀院長和蔣院長判斷的病沒有錯，以病人現在的情況必須手術才有治愈的希望。”秦磊言簡意賅的說道。
聞言，蔣文勝迫不及待的問道：“秦醫生，不知道你們有多大把握完成這台手術？”
秦磊道：“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京都協和醫院的張東春醫生或許對史蒂文斯—約翰遜綜合征的把握很高一些。”
聽見秦磊的話，蔣文勝歎了一口氣，他當然知道張東春在史蒂文斯—約翰遜綜合征上的建樹，但是一來遠水救不了近火，二來張東春已經七十五了，年齡比自己還要大，根本堅持不了長時間的手術，幾個弟子有都不成器。
“秦醫生，我們不能把希望寄托於協和醫院，你就說你有多少把握吧！”
說完，蔣文勝和賀州兩人期待的看著秦磊。
哪怕秦磊又五成把握，也值得讓他以試，因為不手術的話，病人一點生還的希望都沒有了。
秦磊還沒有說話，賀州又說道：“秦醫生，你放心吧，病人家屬已經簽下了手術協議，不管結果如何都不會完成醫療糾紛的。”
秦磊倒不是害怕醫療糾紛，他是怕自己把握太高了，賀州和蔣文勝兩人不相信。
但是賀州這話都說出來了，他必須有所表態。
秦磊認真地說道：“我對這台手術大約有九成把握。”
“九成把握也不算……什麽？你有九成把握？”
蔣文勝如夢初醒般瞪大了眼睛。
賀州也嚇了一跳，他本來以為秦磊有五成把握就不錯了，結果秦磊竟然有九成把握。
不過，他從來沒有懷疑過秦磊會說謊。
這是對一位醫者單純的信賴！
他和蔣文勝兩人對這台手術隻有一到兩成把握而已，秦磊竟然有九成把握。
神醫就是神醫。
“那還等什麽，請秦醫生您盡快為病人手術。”
蔣文勝激動地握緊了拳頭，拉著秦磊的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