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紅玫瑰已經那般說了,我當然不會蠢到再問紅玫瑰要什麽時候見什麽人要做些什麽,這麽問的話,隻怕會讓我之前留給她的好印象大打折扣。


    沒人會喜歡自己的手下人做什麽事情都要自己提點,這點我已經深有體會,進入了社會與在學校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在學校裏,如果自己哪裏不會或者做的不對,有同學老師們會提醒,但真的到了社會,一切都需要自己多想,多琢磨。


    說句難聽的話,當不在是校園裏讀書的學生之後,隻怕自己當街裸奔也不會有人提醒說這樣不好,更多的無非是在看笑話罷了。


    我很慶幸自己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看了很多書,這些對我察言觀色揣摩人心太有幫助了。


    在紅玫瑰的別墅裏,紅玫瑰把茵茵叫下來讓我陪著下盤棋,之後她也沒有再挽留,隻在我臨走時提醒我說,年後可能要跟她出趟國,也可能會提前。


    我毫不猶豫的應下,這件事紅玫瑰之前就說過好幾次了,雖然我不知道紅玫瑰有何用意,但我也稍微知道,出國要做的,並不是好事。


    因為要去的地方,是罌粟花的天堂,某些三角地帶。


    危險必然是有的,但富貴險中求。


    快要迴到租住的房子時,我忽然迴頭看向一直跟在我身後的辰玉,笑笑說道:“真的不要跟我說些什麽嗎?”


    辰玉是知道我要問什麽的,在紅玫瑰的別墅裏,紅玫瑰居然會對辰玉說那句話,說明紅玫瑰不單認識辰玉,甚至連辰玉背後的勢力都清楚。


    我很好奇,越發的好奇了。


    不過辰玉的樣子顯然是不想說這方麵的事情,她搖搖頭說,“主人,辰玉現在……”


    “行了,這算是敷衍我麽?”我靠近她,伸手按住牆壁。“不要總說現在是我的,是我的,我其實很霸道也很貪心的。”


    我將她壓在樓道的牆邊,身子貼近,手指從她迷人的嘴唇滑到美麗的鎖骨說道,“你說,你是我的。那麽我對你做的任何行為,你是不是都應該感到是高興?”


    辰玉的唿吸越發急促,支吾道,“是,是……”


    “是麽?”我手掌從她的鎖骨繼續下滑直到某處柔軟,臉頰幾乎要貼近她耳邊說道,“那如果我現在就要了你呢?”


    辰玉的身子隻有微微的抗拒,她雙手推搡,死死咬住嘴唇說道,“不要……主人不要在這裏……”


    恰在這時,樓道裏從上方傳下腳步聲。


    我不為所動,用手握了握那處柔軟頓時鬆開,辰玉這會才大口喘氣,仿佛剛剛是溺水一般。


    我將她鬆散淩亂的衣服整理好,神色緩和道:“迴去。”


    這根本不是我想要達到的效果,看著辰玉似乎很聽話的往樓上走,我覺得我對女人的認知又深了一層。


    看來對女生來說,並不是隻要是個男人,用些身體動作或語言語刺激,就能讓她們放棄自己的一些想法和某些原則。


    或者真有很多女生是有獨立性和自我特性的,這些東西需要個過程和時間才能打破。


    難道說真需要我以後與辰玉更加深入的交流以身試探麽?好像也不是不可以,畢竟她剛剛帶給我的觸感很不錯。


    我看看自己的手掌,心底不由得歎道,想把所有的事物都掌握在自己手裏,原來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迴到家裏,辰玉已經過去沈思的房間去輔導她了,郭雲舒滿臉玩味的笑道,“望子,沒看出來麽,你還喜歡這種調調?”


    我拍了她一巴掌說道,“你又在想什麽了?什麽調調?”


    郭雲舒努努嘴示意辰玉那邊悄聲說,“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女人最能看懂女人了。辰玉剛進屋子的時候,脖子後麵的紅潤都沒消退,加上衣服還有些亂。說,你是不是在樓下還是哪個小樹林就給她拉去了?”


    “是啊,怎麽樣?吃醋了嗎?我就是剛剛在樓道裏按住她了。”我含住郭雲舒的耳垂故意用力抿了下,然後抬頭看著她說,“我還真有些想找幾個女大學生拉到小樹林裏。”


    郭雲舒似乎被刺激到了,她眼圈莫名的有了水汽,用力推開我帶著哭腔道,“那,那我呢?陳望,你到底對我是什麽意思,就不能給我點關愛嗎?古代帝王還會雨露均沾,我從沒奢求能獨占你,可你也要給我些甜頭啊……”


    ‘嗚嗚……’


    郭雲舒說到最後居然還真像個小孩子一樣哭了起來,看的我強忍著笑意。


    我一把將她抱起走進書房放下,終於是笑起來說道,“雲舒,你是比我大的吧?將道理來說,你都是小少.婦的身份了,怎麽開幾句玩笑話逗逗你,你就跟個小丫頭一樣了。”


    郭雲舒板著臉氣唿唿說:“我也沒大你幾歲,怎麽被你說的都跟老女人一樣了。你就故意氣人好玩是不是。”


    我從椅子後摟住她,下巴抵在她肩膀上輕聲說道:“你真不後悔嗎?我是說真的,我不確定會給你什麽,結婚還是什麽的,我從來沒有想過,我現在很累,我有很多事情要想,要做。”


    “不後悔。”郭雲舒反手搭在我胳膊上,臉頰貼著我的臉頰,莫名笑著說,“後悔也來不及了,我沒法離開你,隻能瘋狂下去了。從小到大我都還算是規矩的人,沒想到二十多的成熟年紀,卻越來越沒了規矩了,嗬,可能是寂寞久了。”


    我看不清她的臉色神情,但她的笑意,卻讓我感覺到其中似乎有一種苦澀。


    雖然我早就跟自己說要斷絕感情的認知和投入,可我還是陣陣心疼的感覺,“今天我不去酒吧那邊了,晚上一起睡。”我換做個色胚子模樣,伸手揉到我最貪戀的兩處高聳色迷迷對郭雲舒說道:“我也離不開她倆了。”


    “你真是……”


    因為郭雲舒說我要求的那份新聞稿還要做修改,所以我很快就退出房間,讓她安靜修改那篇稿子,想想酒吧那邊,我已經把需要做的事情都交代給他們了,現在我暫時不用去也沒關係了。


    畢竟一個人的精力和時間是有限的,我不可能每件事情不管大事小情都親曆親為,那樣會累死的。孔明先生的下場可是很讓人唏噓感歎的。


    何況我也要做些功課,來準備接下來一段日子作為茵茵的陪玩甚至那幾位貴婦的陪玩。


    茵茵是喜歡象棋的,好在我看過許多殘局棋譜,忽悠忽悠一個小初中女生還不是很難,不過那幾位貴婦人,就要好好想想她們的興致了。


    不打無準備的仗,做些功課提前準備一些總有可能會用到的。


    我獨自翻看了許多小笛她們那個圈子經常談論的話題,不光這些,我也到網上找了些葷段子,逗人開心的小故事。


    突然門口有敲門聲,我放下剛看的《資本論》說道,“自己進。”


    進來的是沈思,她仍是那副許多正常青春期女生都沒有的安靜沉默的模樣。


    這是一種病。


    她低著頭聲音微弱的說道,“我,我來拿本書。”


    我沒問她要什麽書,而是眼睛直視她說道,“抬起頭,眼睛看著我,這是很難的一件事情嗎?”


    她稍微抬起了頭,露出精致的五官,但眼睛去仍飄忽朝下。


    “你在害怕我?”我起身強硬的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直視我說道,“如果學不會每次與我說話時看著我的眼睛,那麽我會毫不猶豫的將你丟到上次在商場中圍住的那幫人裏,他們想對你做什麽,你應該懂。”


    沈思皺著眉頭,臉色顯得很掙紮。


    但我沒給她更多的機會,更直接的壓迫她說道,“沒有選擇,隻有完成我的要求,否則就做個爛貨。”


    沈思終於是真的直視我的眼睛,她的目光中雖然還帶有退縮,卻也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


    我沒再強迫她,眯著眼睛笑道,“你是人,還是我陳望的人,還是這麽漂亮的美人兒,沒有什麽值得你低頭的。無論任何人,都是人。”


    沈思點點頭,眼神中盡管在我看向她的時候還有畏懼,但暫時來說已經足夠了。


    “要來拿什麽書?”


    沈思看著我說道,“《詩經》看完了,想看《中庸》。”


    “《中庸》暫時不用看,不適合你這個年紀。”我拿出之前買的原版《史記》遞給她說,“從今天起,二十四史先吃一遍,看不懂的問辰玉。記著,帶著腦子看。”


    沈思拿著書退了出去,不過那份恭敬的態度搞的我是一點脾氣都沒。


    夜晚很快來臨,吃著晚飯的氛圍總是感覺怪怪的。辰玉因為之前被我壓住的那檔子事,一直不敢正麵看我,反而沈思,卻盡量在控製自己可以看著我說話,這頓晚飯吃的莫名的別扭。


    飯後,我習慣性的坐在書桌邊,郭雲舒倒早早換好了一套新買的性感睡衣躺在床上玩著手機,不用想我都知道她在看某些不正經小說。


    “雲舒,你之前作為編輯,認不認識一些企業家?”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問道。


    郭雲舒一手拿著手機,一隻手莫名的伸在被子裏,滿麵潮紅,她說道,“啊?認識啊,不過不是很熟悉,隻是曾經采訪過幾個人。”


    “這沒關係,那銀行家呢?或者銀行的部門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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