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事了,我驀然發現自己是不是開始變的越來越壞了,充滿了心機。


    這已經不是玩笑說的心機,而是真真切切的開始算計別人,算計別人的性命。


    有點累,甚至有點迷茫。


    我心底很清楚的知道,這與我曾經看過許多傳統儒家書籍有關,儒家的思想與我現在的行事完全開始對立了。


    我這樣做,究竟對不對?


    我想不到答案,我也找不到答案。


    心靈雞湯或者人世間的道理誰都明白,可是當真的自己設身處地之時就完全不是那麽迴事了。


    街上熙熙攘攘,繁華又熱鬧,可這更加讓我心緒煩躁。


    這陣日子我很少迴家,很多時候都是在玫瑰會館的辦公室趴著睡會,雖然言與書周子卿她們三個都不同程度的發了消息讓我正經迴家,甚至言語中也都說大不了一天換一個房間侍寢睡。


    我知道她們這也是開玩笑,應該是以為我自從那天之後是真的生氣了,都不怎麽迴去睡覺了才這樣說的,因為我的確對她們都還算以禮相待,沒有任何太多逾越。


    可我又不可能真的讓我自己現在煩躁迷茫的心緒發泄在她們身上,那樣對她們太不公平了。


    我想用其他方式來消除我現在這種危險的想法。


    的確是很危險的想法,當人的思想與行為出現最難以調和的本質矛盾時,會把人逼瘋的,要麽會讓人瘋狂到沒有理智,要麽會讓人徹底沉淪到最低穀。


    我特碼的還沒到二十,我發現自己都要成了神經病。


    突然很羨慕那些自始至終都有完整世界觀念和理想的人,羨慕自然長大的孩子。


    我看著玫瑰會館辦公室裏的資料,多數都是我從各種人嘴裏得到的,不知道桑桑會不會滿意這些。


    對,還是先給她吧。


    我打定主意,也算是轉移自己的思緒,於是約了桑桑來到玫瑰會館。


    桑桑在電話聽起來還挺高興,連連說我居然真乖乖給她辦事了。不過等她來到玫瑰會館,我注意到她臉色不大好看,臉扯扯的挺老長。


    “陳望,你把我叫到這裏是想給我找幾個男公關麽?”桑桑麵色不善坐在一邊說道。


    我連忙擺著笑臉說道:“怎麽可能,再說桑桑也不需要這些,男人麽,還不有的是,何況桑桑是那種被人排隊表白的女神啊。”


    反正她那麽自戀,我就撿好聽的話給她說。


    桑桑道:“少扯犢子,我要的東西呢?”


    “都在這裏,我最近這段日子能用的關係我都用到了,這些是我最大能量了。”我拿起那些資料都遞給她,看著她翻看資料我繼續說:“桑桑,有件事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


    桑桑頭也不抬說道:“什麽事情?要跟我表白讓我答應麽。”


    這特喵的,你到底是有多自戀,這世界是不是就你一個女人了,想當初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她也是這般自戀。


    我順著她說:“你要是敢答應那我就給你表白啊。不過桑桑,我這些資料可能不大全麵,我想既然現在要幫你做事,是不是也稍微需要個身份才好。”


    “你想做什麽?”桑桑皺眉道。


    我想好措辭說道:“我現在能接觸的都是不大入流的,要更了解多一點也需要個好點的身份才好做事,至少能擺平一些場麵事情別人才更好高看我,我也更容易獲得桑桑想要的了。”


    令我意外的是,桑桑這次居然沒出言嘲諷,反而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


    她點頭說:“這個我會考慮,但是有個前提,你得加入我的組織。”


    我連連說道:“這些都沒問題,既然都給桑桑做事了,受命接受差遣也是應該的。”


    其實現在我是真不在乎太多了,管他什麽組織,隻要能給我提供便利那就行,就算隻是個小跑腿的,可是當日後我真的起來時候,那不管什麽不都是我說的算了麽。


    桑桑並沒有多待,不過臨走時還是給我留了句話,“下次你再敢約我來這裏,我就把你丟到母豬豬圈裏。”


    ……


    我估計她是真能做到。


    桑桑走後,辦公室又留下我一個人,我現在忽然有點很不喜歡獨處。


    因為之前都是有做很多事情,可是現在要做的,隻有等著明後天蔡白毛幹掉徐莊鑫或者徐莊鑫把蔡白毛幹掉,或者是我領著人做掉徐莊鑫。


    準備事情已經做的差不多了,等待的過程著實難熬。


    我需要點什麽來麻醉或者宣泄自己。


    麻醉男人或者讓男人宣泄壓力的方式有很多種,不過酒和女人是很好的兩種。


    我去了郭雲舒家裏。


    她現在已經不做編輯的工作,也沒有另找工作,很多時候都是自己在家看著無聊的腦殘電視劇,或者是出門做spa,偶爾會給我發些很曖昧甚至挑逗的消息撩撥我。


    典型的欠幹的女人。


    我忽然明白男生都喜歡稍微大一點女生的心裏了,她們會知道男人想要什麽,她們更有尋常小女生沒有的獨特溫柔和成熟味道。


    禦姐控啊,不是沒有道理的。


    至於什麽水多活好之類的,我作為沒體驗過的雛還真不好下決斷……


    郭雲舒穿著很隨意的連體裙,潔白的小腿露在外麵,光著腳丫坐在一邊看著我。


    “你個沒良心的,可不知道我多想你,你也不來看我。”郭雲舒略幽怨的語氣卻難掩她興奮的心裏。


    我坐在餐桌吃著她做的飯菜不客氣說道:“是想我了還是想要了,可得說清楚。”


    郭雲舒紅著臉說:“都想。”


    “我現在就想吃飯,你不吃東西就滾一邊去看彪子演傻子看的腦殘電視劇去。”這陣子我也是造夠嗆,作息完全混亂,都沒有正經吃過飯。


    郭雲舒伸手拿過一塊雞肉就那麽吃到嘴裏說:“我就想吃你。”


    我一巴掌拍到她大腿上說,“別鬧,現在我可沒那個心情,以後早晚會把你喂到下不來床。”


    人真的是個奇怪的生物,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就對郭雲舒這樣隨意,甚至說欺負就欺負,可郭雲舒卻也是任由我高興,甚至還享受我欺負。


    這些是不是我曾經看到的某些心理書講過有關虐的心裏,多讀書果然還是有好處的。


    郭雲舒聽到我話好像打開了她的某處興奮點,她拉過我的手就往她胸口放,“摸摸,現在跳的是不是好快,我還真期待你給我弄的爬不下床。”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麽,站起來到櫥櫃拿來幾瓶酒放到我麵前。


    “怎麽?打算把我灌醉然後強行發生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我懶得看她,依舊大口吃著東西。


    郭雲舒倒上酒說:“放心,我才懶得自己動,得你動起來我才喜歡。喝點吧,看你進來就不大高興,要不是有煩心的事情估計你也不會電話都不打就來吧。有啥事情喝點酒好好睡一覺,起來就什麽事情都沒了。”


    我放下筷子看著她說:“郭雲舒,你說你圖個啥,我什麽也給不了你,甚至你自己比我還有錢。”


    “我就樂意,你管我。再說我本來又不是圖你錢,你要是不想在外麵了,就是我養你都沒問題。”說到後麵郭雲舒居然又故意羞澀卻直白的誘惑我說道:“人家,人家就看中你這人了……”


    “去去去,你可滾犢子。”我拿起酒杯喝了口,其實本來我來這裏也是想尋個安穩覺,喝點酒睡起來香,女人的身體,卻也有想,可現在我著實沒太多心思做那些事。


    郭雲舒自顧自也給自己倒上說:“難得一起喝酒,前陣子都是我自己喝,很多事情喝著喝著就不會再想了。”


    我知道她為什麽會自己喝酒,都是人,誰還沒有個煩心時候,何況她也經曆不少事情。


    酒過三巡,郭雲舒臉色已經變的極其紅潤,甚至看起來格外誘人。


    好在我喝酒之後屬於身體不聽使喚的類型,也不用擔心真做什麽,而且我腦袋還算清醒。


    “陳望,你知道嗎,我就喜歡你。”郭雲舒搖著頭眯著眼睛說:“玫瑰會館我在遇到你之前去過幾次,我想像很多女人那樣自己玩自己想玩的,可是一直不敢,也有放不開,然後遇到你,開始我對你也沒多大喜歡,就覺得挺年輕,應該還挺小。”


    我捏著她臉說:‘我比你大。’


    “是是是,你,你比我大。”郭雲舒繼續說道:“後來我沒想到你居然自己找到我這裏了,可是這些不算什麽,知道我最喜歡你是什麽時候開始的嗎?”


    我沒詢問,而是認真說道:“雲舒,我真給不了你什麽,從開始我都是在套路你,說難聽點,我隻不過是在利用你。”


    “沒關係啊,陳望,你用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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