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很支吾的樣子繼續道:“你如果說的東西連我都不感興趣,那我更沒法與紅姐說了,吳哥,我這是在幫你。”


    吳友傑歎歎氣,終於從實說了起來。


    原來這批貨不光是豪車,最主要運送的是一批寶物。


    有幾件中國流失海外的國寶級寶貝,還有幾件是維多利亞女王時期的寶貝。


    並且吳友傑承諾如果紅玫瑰真的開口幫忙,他將贈送一顆伊麗莎白曾經佩戴的傳奇珍珠作為謝禮。


    據說價值幾千萬。


    我沒法想這麽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商人居然有這麽大的本事走私歐洲那邊來的寶貝,但這件事情足夠紅玫瑰注意了。


    所以他究竟是什麽背景用什麽方法做的,我沒必要詢問,而且也不能問,犯忌。


    於是我壓住自己莫名激動的心跳,與吳友傑一起坐下說道:“吳哥,實話我也不瞞你,紅姐現在真的沒在會館裏,從來隻有紅姐找我,我沒法聯係到她,所以你也別著急,先暫且安心等等,我見到紅姐了第一時間就通知你。”


    接著又說了些客套話我才把吳友傑送走,不過我倒是沒有提及到自己,如果這件事幫著他辦好了,他已經欠了我人情,這是最有用的。


    紅玫瑰的確不在館裏,我也的確沒法主動找她,自從我做了這個館長之後,每次隻有她有事找我。


    不過我知道小美是能聯係到她的,但這事不急,我得想想措辭,以及能不能從中得到些什麽。


    在會館幾乎待了一整天,也沒有太多的新鮮事兒,倒是馬學東上午在宿舍那邊躺了一上午,下午依舊生龍活虎的來到館裏尋找目標。


    看到他看女人的那種眼神,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就拍著他說道:“東子,怎麽了,沒有合胃口的?”


    “也不知道咋了,感覺少了點什麽。”馬學東道。


    “如果搞上次我們陪你壯膽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就不少什麽了。”


    馬學東一拍大腿,“對啊,現在想起來那娘們我腿還有點發軟,爽,太特麽爽了,活賊好。”他忽然又尷尬說道:“還是算了,那個女人,我要是被徐莊鑫逮住,這條命就差不多交代了。”


    我壞笑道:“那可不一定噢,徐莊鑫要報仇早把你灌麻袋了,要麽他根本沒把那女人當迴事,要麽就是現在他自己也忙的焦頭爛額。”


    徐莊鑫應該是在焦頭爛額狀態,因為上次煙鬼的事件,很多農民工聚眾鬧事,然後我又督促郭雲舒發布網絡,加上現在上頭的風向,已經在整治很多人了,並且不知道蔡白毛是不是也在聽著紅玫瑰的指示在折騰。


    總之給人的感覺像是這次搞不好就可能會有大的洗牌動作,不然紅玫瑰也不會經常不見人影,加上桑桑又三天兩頭的跟著我。


    馬學東聽到我這麽說,他果然又精神了,“望子,有戲嗎?我先就怕正提槍上陣的時候徐莊鑫衝進來,然後拿著刀先把我剁了然後再把我小兄弟剁了,真的,好幾迴了,做夢都夢到。”


    ‘咳咳。’這話我聽著差點咳嗽死,“你這麽害怕還那麽尋思女人,真是不怕死啊你。”


    “這不一樣,整個的感受就不一樣,有點刺激……”馬學東嘿嘿淫笑道,“望子要不哪天也試試?”


    我鬧著拍他肩膀上說:“滾犢子,真特碼變態。”


    感覺,是挺變態的,估計他口味都要趕上李銀健大官人了。話說迴來,李大官人跟這騷包東聚在一起應該不會冷場。


    都是滿嘴騷話滿腦子騷姿勢的家夥……


    馬學東這邊還在跟我說著騷話,忽然我手機響了起來,居然是周子卿打來的!


    要知道她大多時候都是微信或者短信,很少直接打電話,家裏這是出了什麽事情嗎?


    我剛接聽電話,那邊就傳來稀裏嘩啦乒乒乓乓外加細碎細碎的聲音,我連忙問道:“子卿,出什麽事情了?家裏咋了?”


    周子卿的聲音一點也不急促,反而是透著無奈的語氣道:“陳望,你那邊在忙的嗎?如果不忙你先迴來製止一下她倆吧……”


    果然是不安穩的炸彈啊,這才二十四小時都沒到!


    我放下手機讓馬學東有事先照看,又給小美說了聲家裏有事要提前迴去,有事打電話。


    等我急匆匆迴到家裏,周子卿滿臉無奈的打開門,眼神示意我往廚房看。


    我……我了個天,廚房這還是廚房麽……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剛發生了一場戰爭。


    麵前是言與書和小笛的對峙,地下幾乎都是碎盤子,還有一鍋不知道做的什麽菜,反正黑乎乎的根本都看不出原材料。


    這時小笛還在說著:“不就是掉了幾隻碗嘛,迴頭出去再賣迴來不就得了,你至於這麽大反應啊。”


    “我又不是因為這個,關鍵是你自告奮勇的做個飯,怎麽感覺你都在與廚房打架一樣,咣咣的響,會嚇死人的啊。”言與書看著也不是很生氣的樣子,算是……略生氣?她繼續說道:“而且你還做飯,你看看你做的菜,都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真真是黑暗料理。”


    這種時候,我真是不知要怎麽插話了。


    應該不少人都有想同居,想著我這樣與三個美人同居得多爽,我真是日了拉布拉多了。


    爽個蛋蛋啊。


    晚上看來得去外麵吃了,不過在此之前,我還得安穩住她倆,乖乖做個和事佬。


    我對拿開小笛手裏的鏟子說道:“表妹,你看你本來就不經常做,不習慣做那就等我迴來做嘛。”然後我轉頭對言與書道:“小言言,我表妹沒咋做過,你讓讓嘛……”


    還說歹說終究是把她倆都送迴自己的房間待著了,周子卿賢惠的跟我開始重新收拾廚房。


    “陳望,你表妹家裏是做什麽的啊,我總感覺她應該是生活的跟公主一樣吧。”周子卿忽然問道。


    我尷尬笑道:“子卿,你怎麽突然問這個。”


    這也是我一直擔心的一點,她們的差異太大了。


    言與書和周子卿還好,周子卿應該也是很有錢人家的孩子,但她性子穩健,性格很好;言與書家裏雖然也不是普通人家,但是我們那裏說來也不過是小城市,與大城市的孩子多少是有不一樣的環境和境遇,至少言與書會些女孩子會做的事情。


    小笛就完全是那種蜜罐裏的孩子,整體的教育也不一樣。要知道我之前給她做管家的時候,她很少有跟普通女生交往,至於女紅家務,那根本不可能,我猜她應該更多的是應酬酒會之類的事物。


    價值觀念的不同是很難融入在一起的。


    偏偏不知道小笛是怎麽想的,非要來這裏。


    收拾好屋子,我還得帶著這三位找地方吃晚飯,還好小笛勉強將就了,雖然沒吃什麽,但好歹沒說什麽。


    第一次晚飯吃的談不上愉快,卻也沒太難受,不過我還是收到不少目光。


    我這麽個人,居然帶著三個妹子,心底著實有種自豪感……


    飯後言與書拉著周子卿說要逛逛街,我因為晚上還要去夜店照看,就不能陪著了。


    不過出乎意料的,小笛要求一起來。


    走在路上,小笛很安靜,她忽然說道:“你說,你能爬到什麽位置?”


    小笛這麽一本正經的問話我突然不知如何迴答,想了想我說:“我也不知道,隻想好好活著,努力試試。”


    她眯眯眼睛笑起來,“那你說,如果你爬的很高很有地位了,我再折騰你會不會挺有成就感的。不過我還是很不爽那個女人,居然敢說我目光low。”


    那個女人?是指的陳碧茹嗎?小笛居然是被陳碧茹的那番話刺激到了?


    我點頭說:“正常來講,當一個人身份地位不一樣了,欺負或者折騰他/她,帶給人的感覺也完全不一樣。踩死一隻螞蟻與宰掉一隻大象是不一樣的感受。”


    “你倒是挺會說的,總能說出那麽點有意思的話。”小笛第一次認真的樣子,認真的對話。


    “知道我沒有找家裏人弄死你,而我也沒現在就報複你的原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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