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新歌帝’ktv,豪華又大氣。


    張欣雅開了間包房,我摸摸口袋說,欣雅女神,雖然不知道你是為啥一定要來這裏,可是我得說好,我現在身上可沒錢。


    吧台的收銀員看著我的眼神怪怪的,是沒見過我這樣上來就說沒錢的人嗎?但是我真的沒錢,這又沒什麽可丟人的。


    張欣雅隨手掏出張銀行卡甩給吧台看著我說,我也沒帶錢,有卡就行。


    操,早就知道張欣雅是個有錢人,但她拿出的卡還是讓我驚了一下,visa,信用卡。


    坐在包間裏,張欣雅叫了幾瓶啤酒和幾種不知牌子的酒,好像是人頭馬,接著又要了幾份果盤,隨便的點了個輕快的歌曲,把她自己的身體很放鬆的丟進大沙發裏,雙腿搭在茶幾上,然後就那樣看著我。


    我拿起個蘋果咬了幾口,抬頭看看她,才發現她今天穿的是高跟鞋。


    過膝長裙把她曼妙的身材隱隱遮住,兩隻白皙誘人的小腿從中鑽出,因為包間的燈光全開,順著那雙誘人小腿,我的目光不自禁的往上瞄了瞄。


    “要不要我掀開裙子給你看看?”張欣雅用手支著頭神色淡然的說道。


    我的確不是好人,但是就算是好人,在張欣雅這張漂亮的臉蛋和迷人的身材下,估計也會心甘情願做她的裙下臣吧,更別說她這般毫不在意的瀟灑姿態,簡直誘惑的不可方物。


    隻有在形容美豔才會用不可方物,可此時此刻的張欣雅,褪去校服之後的打扮真的就是如此,隱隱有股誘人妖精的氣質,卻偏偏神色是冰冷的。


    對男人來說,這樣的女人是最值得征服的,也是最可以滿足男人征服欲望的。


    我搖搖頭苦笑著說,欣雅女神可饒了我吧,我還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可沒那麽深的道行能降服住你。


    要說對張欣雅一點想法都沒有,鬼都不信。問題在於想法隻是想法,如果真的與她鬥智鬥勇,我覺得最後是兩敗俱傷的局麵。雙方投入感情之後就好像一場博弈,雖然她偶爾會有點小孩子的行事,可是她的個性很強,而我骨子裏也是個強硬的人。


    張欣雅嘴角撇了撇,起身打開幾瓶啤酒說:“別吃蘋果了,吃幾個梨。”


    我對吃的沒什麽講究,能吃飽就成,順手就又拿個梨吃。張欣雅看了看,然後將啤酒遞給我說:“今天就想要放肆一下,跟我喝點。”


    是跟我喝點,不是陪我喝點;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她的個性,就是如此。


    我聳聳肩膀說,好,這也算是謝謝你能幫我的忙了。


    高中將近兩年,異性朋友能說處的好的,也就她一個。好友之上戀人之下?所謂的紅顏藍顏?別扯,那稱唿大部分都是炮友的文雅代稱吧。我可是很小心的保持距離了。


    張欣雅是真的喝。一句話不說,就是喝,先是幾瓶啤酒咣咣的喝進肚了,接著打開那幾瓶有度數的酒,倒進酒杯又與我幹了。她放下酒杯說:“陳望,你就隻有這句話嗎?謝謝我?”


    我這時候被連續灌的有點暈乎,我頓了頓說,是應該謝謝你,你幫了我太多忙。


    張欣雅晃晃的身子走過我身邊,忽地她坐在我腿上,用手指抬著我的下巴別有意味的說:“那你要怎麽謝謝我呢?古書上講的最多的故事就是以身相許了,你要不要也如此?”


    我喝酒有個毛病,就是喝多了腦袋還是清醒的,但是要命的是身體不聽使喚,反應也會慢的不行。


    我被她這樣的姿勢弄的很尷尬,身子情不自禁的就靠到後麵的墊子上說,別鬧,咱們並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身份地位金錢,這些東西毫無疑問是最能劃分階層的。我一無所有,張欣雅是要什麽有什麽的白富美。


    這種差距是不可逾越的。


    張欣雅臉色紅潤醉醺醺,近距離的吞吐氣息不停的吹在我臉上,她略不高興的嘲笑說,陳望,你到底是不是帶吧的?


    我抬起胳膊要推開她,嘴裏說道,當然是,我撒尿是站著的。


    張欣雅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在她的小腿上說:“那你什麽都不敢做?把我鞋子脫了。”


    她這是喝多了要耍酒瘋麽?在開始來之前,她是說要釋放自己,但是要怎麽釋放?要越過雷池?那是萬萬不可的。


    我腦袋雖然是這般想著,可是自己的手不聽自己的話,順著她滑嫩的小腿脫下了她的鞋子。


    這算是應了那句話,‘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不老實。’操,我這完全是被不老實的。


    張欣雅沒繼續挑逗我,她眼睛迷離的說,這雙腳在我十二歲的時候就開始踩高跟鞋。是不是很驚奇?但是我要是說我是皇室,你會不會更震驚?


    我現在已經知道她是喝醉了,順著她就說,相信相信,大清朝最後又不是被滅族了,還是有很多皇族的,那你叫愛新覺羅什麽?


    喝多的人不能說她喝多,也不能跟她嗆嗆,就順著她胡扯說說話是很好的解決方式。


    張欣雅用手按住我胸口笑著說:“嗬,你不相信呢,不過沒關係,今天敢不敢與我瘋狂一把?”


    瘋狂?一男一女獨處一個房間,瘋狂的含義不言而喻。


    可是我,慫了。


    我推開她說,沒酒了,我去叫人要幾瓶送來。


    說著我就晃著身子出門喊服務生,我想多走幾步清醒清醒,張欣雅卻從後麵拉住我說:“在這裏喊他就行,你在害怕什麽?”


    她是光著腳跟著我過來的,張欣雅翻身用雙手支在我兩邊,她盯著我的眼睛說:“你是自卑嗎?覺得配不上我?”


    她的話刺痛了我,自始以來,我的確是自卑,心裏的自卑是從來沒有消除過,可我到底在自卑什麽?因為我他嗎就是個屌絲嗎?一無所有?麵前的她是個高冷女神還是個白富美就無法自信應對了嗎?


    我用手撫著她的頭發說:“你不要再挑逗我了,這是在玩火你知道嗎?”


    “哈哈。”張欣雅放肆的大笑,然後身子一跳雙腿夾在我的腰部說,我就是在玩火,我受夠了所有的軌跡都被人規劃好,最後就要瘋狂一把。


    這姿勢實在太尷尬又特別難受,她的雙腿是夾在我腰上,我一隻手摟住她的後背,可是兩人的某個部位卻要無處安放了。


    我不得不感歎女媧造人時的睿智,男生多點,女生少點,最後男女的結合,身體亦是會完美的切合。


    小陳望被這般刺激已經昂頭挺首,就在我狠下心時,走廊的一邊走過來個女生,雙馬尾,一副眼鏡,手裏拿著幾瓶酒。


    這次我看清楚了,這個女生是我上次在網吧見過的那個玩聯盟的女生,當時她是全副武裝,可是她的眼睛我記得,賊亮,帶著的那副眼鏡也是她。


    那個雙馬尾女生笑著說,客人,這裏可是走廊裏,你們真的不介意被人看到現場直播嗎?


    我注意到她笑的時候居然有顆小虎牙,笑起來的時候有種格外俏皮的味道。


    張欣雅扭頭看了眼女生說,言與書?你怎麽在這裏?


    言與書舉著手裏的酒說,這個ktv可是我家的,你說我能不能來?


    現在怎麽說也是有人在看著,我剛剛下的狠心頓時消散,放下張欣雅,我笑著對言與書說:“酒給我吧,我拿進去。”


    言與書樂樂的說,陳望,我是專門過來找你的,上次在網咖的事情我還沒找你道謝,要不是你擋住了,我估計現在得被我媽給罵死,畢竟上次是偷偷溜出去玩的。


    張欣雅冷著臉說,你倒是打探的清楚。


    言與書很自然的推開門放下酒說:“那是當然,我可是你學姐,而且現在也不用多打探,陳望已經很出名了。”


    出名這個事情我早就有想到,高中嘛,想出名最簡單的途徑有兩個,要麽一鳴驚人的考在了第一名,要麽就是打個架,打個全校都知道的架。


    看她的架勢是想坐著長聊,不過這樣正好,我正不知道如何招架張欣雅,而且,她的身份,也許對我很有用。


    我推著張欣雅剛要進去,卻忽然聽到不遠的喊聲,‘師傅。’


    迴頭一看,不是陳碧茹又是誰,她身後還跟著兩個小弟,陳碧茹揮手趕走了那兩個小弟就奔了過來。


    但是很快我就感覺到了殺機四伏。


    張欣雅冷著臉看裏麵的言與書,陳碧茹紅著臉瞪著張欣雅,言與書好奇的盯著後麵來的陳碧茹。


    我操,我一陣頭大,這是什麽玩意弄的,跟我沒關係的吧?跟我真的沒關係啊。


    如果說陳碧茹對我有那麽點意思我是無所謂,張欣雅是想要與我發生點什麽,我也懂,可是這言與書我隻是見過幾麵而已。


    我尷尬的站在一邊說,要不,我先迴去吧,正好果盤還有,也拿來了酒,你們幾個女生有共同語言,你們喝喝聊聊。


    我說著抬腿就要走,陳碧茹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說,師傅,你別走。


    張欣雅光著腳丫攔著我前麵冷笑著說,嗬,可以的陳望,原來你還是個多情種子?


    我一陣頭大,坐在包間沙發裏的最中間,陳碧茹在左邊,張欣雅在右邊,言與書在稍遠點倒著酒。


    氣氛簡直尷尬的要死,沒一個人先開口的,我作為唯一的男生,更不敢輕易開口,說不準就會引起事兒。


    陳碧茹把我胳膊直接抱著她懷裏說,師傅,跟我喝一杯吧。


    張欣雅舉著酒杯冷著臉說,陳望,你忘了今天是來做什麽的嗎?


    言與書在另一邊也拿起酒杯露著虎牙笑笑的說,陳望,謝謝你那天的援手。


    !!!


    我操,這三個女人到底是什麽關係。我是有看過書說女生有時候也會像男生一樣在異性麵前有表現欲,以此來證明自己是獨特的,可是非得要用我來麽。


    有句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但是我怎麽看她們三個都是倆倆不對付,根據排列組合原理來說,這是不是有三台戲?


    她們三個舉著酒杯足足有三十秒了,我一咬牙,慢慢伸手拿起了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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