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後因為身體不適沒有參加送行的祭典,醫官來給她請脈,診脈過後醫官交給她一個盒子。


    “這是?”


    “這是秦大人叫卑職轉交給您的,他再三囑咐卑職這裏麵有非常重要的東西,請王後過目。”


    她打開盒子發現裏麵有一封信,和針管藥劑。


    信上的內容讓她花容失色,看過之後立即焚燒了信紙。


    秦逸在信中寫告訴她,她會在五十五歲的時候死於天花。


    留下一隻疫苗,打了之後會免疫此病,而她的丈夫會在三十四歲的時候死於疫病。


    若是公主日後真的愛上了鬆讚幹布想救他性命,為了迴報今日相助之恩,可在此前一年向秦逸求助。


    醫官受過秦逸的指導,為她注射了藥物。


    想到秦逸沒有帶著誤解離開,她的病就好了大半,穿戴整齊同侍女說要出去走走。


    文成公主站在宮殿的高台之上,遙望長安的方向露出欣慰的笑容。


    每隔一月麗質便會收到秦逸寄來的一堆信件,反複閱讀它們,便解了她許多相思之苦。


    隻是最近幾個月都沒有收到任何的來信,頭兩個個月她十分的擔憂,現在卻覺得有些開心。秦逸也許是迴程了,所以才沒有給她寫信。


    自從有了這個念頭,她每日都會站在靠窗的位置,看向朱雀大街,留意有無疾馳而來的車馬。


    在百貨大樓如此,在愛麗樓也是如此。


    這天傍晚麗質又爬上了酒樓的屋頂,看著天空發呆,想著成婚的那晚天上的煙火。


    一陣疾馳的馬蹄聲驚擾了靜謐的夜,一個人從酒樓的門樓下馬,直接跑了進去。


    麗質隻覺得心髒在狂跳,她又有些害怕自己的期待落空。有好幾次她滿懷希望的飛奔過去,卻都是認錯了人。


    她閉著眼睛雙手合十,默默的祈禱著。


    “我不是說了,你不要你一個人上屋頂來,這麽高摔下去可怎麽辦?”


    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麗質猛地睜開眼睛,顫抖著站起身,撲向了他的懷抱。


    他從初春離開,整整過了一年多,在隔年的夏日返迴了長安。


    麗質靠在他的懷中,兩人一起看著星空,秦逸說:“抱歉讓你等了這麽久,現在你最想做什麽,任何願望我都會滿足你。”


    麗質說:“我隻想這麽靠著你,再也不和你分。”


    秦逸一把將她抱起來,“幹坐著可不行,我得把這一年多的夜晚,都補償給你。”


    許久未跟他同房了,麗質的臉頓時羞得通紅。


    第二天秦逸入宮去向皇帝複命,李世民高興的走到議政殿的門口迎接他。


    李世民激動的給了秦逸一個擁抱:


    “朕的好女婿,你可讓朕想的好苦啊!你不在朕不知有多無聊,朕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普天之下隻有你能迴答。”


    “陛下請講。”


    李世民問:“楊過是不是絕沒有喜歡過郭芙?”


    “啊?就這?沒有啊,他唯愛小龍女。”


    李世民義正言辭的說:


    “長孫無忌那老兒,非要跟我杠!這次我看他還有什麽好說的!”


    秦逸還當是什麽大事呢,原來是書粉的鬥爭,居然從唐朝就開始了。


    不過他絕對肯定這個答案,金庸老爺子親口說過的。


    李誌民摟著他的肩膀進了議政殿,倆人開始聊正事。


    秦逸把這一路上的見聞將給皇帝聽,雖然是挑重點說,但是此去路途實在太長,又發生了那麽多事,說到了天黑都沒說完。


    秦逸講的舌頭都有些打結了,向皇帝求饒:


    “陛下,咱們改日再聊吧,臣的嗓子都講得冒煙了。”


    李世民確是一臉的意猶未盡:


    “你多喝點茶潤潤喉,叫麗質一起進宮來用晚膳,咱爺倆一起喝兩杯。”


    秦逸有些為難的說:


    “喝酒可以,但是麗質今日身體有些不適,恐怕不能進宮了。”


    李世民說:“前日見到她還好好的,怎麽突然病了,朕派個太醫過去瞧瞧。”


    秦逸連忙阻攔道:“公主沒病,就是……有些操勞。”


    李世民當時就一臉的尷尬,都是男人不用說太多。


    劉總管立刻救場說道:“晚膳為駙馬準備長安的美食吧,這一路奔波許久沒有嚐到了吧。”


    二人異口同聲的說:“好!”


    喝到了宮門快要關閉的時刻,秦逸連忙跟皇帝告辭,跑迴了家裏。


    麗質被他折騰了一夜,今日幾乎都沒能下床,剛泡了個澡解解乏,又被秦逸逮了個正著。


    第二天秦逸精神抖擻的下了酒樓,樓下已經來了不少人都在等他。


    除了詩顏其餘的人都來了,兄弟幾個抱在一塊,不禁有些紅了眼睛。


    程處默打了秦懷道一拳罵道:“別娘們唧唧的,老子又不是缺胳膊少腿了。”


    秦懷道反激道:“也不知道是誰剛才抱著我不撒手。”


    李恪笑道:“諸位大人快些上樓吧,在這讓百姓看了笑話你們。”


    “走,今日不醉不歸!”


    秦逸昨晚剛被陛下灌了一通,現在還有些宿醉未醒,哀歎道:


    “不是吧,一大早就開始喝?咱今天組個養生局好不?隻喝茶聊天。”


    一隻腳剛邁進廂房,後麵尉遲兄弟就抱來了兩大壇子酒。


    “這可是我們打你走那天埋下的,就等你和老程迴來一起喝,誰不喝倒了,今個就甭出這個門!”


    秦逸無奈地說:“得嘞,今個就舍命陪君子吧。不過咱們慢點喝,我走這麽久,長安發生不少新鮮事吧,說來聽聽。”


    秦懷道問:“咋你媳婦沒跟你說啊。”


    “我媳婦可沒你們這麽八卦,不過我倒是聽說,房遺愛娶了高陽公主?”


    “這事還要從長孫皇後薨世說起,房遺愛他們幾個都被叫迴來為皇後守喪禮。陛下見他在農村改造的還不錯,在秋天的時候,便將高陽公主嫁給了他。”


    長孫衝連忙接過話茬,這件事他最有發言權了。之前秦逸就給過他忠告,說娶了高陽會戴上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他便沒有讓父親爭取這個事。


    秦逸問:“你不介意?”


    長孫衝笑得一臉春風得意,“我介意什麽,我已經有了意中人。若不是為了等你們兩個,早就八抬大轎把她娶進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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