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被卷入過麻煩的人, 再次麵對麻煩的中心肯定會繞道走。畢竟趨利避害是生物本能。


    可有一種奇葩偏不, 他們腦迴路異於常人,吃過虧後首先琢磨的不是吃一塹長一智, 而是而是把便宜占迴來——很不幸, 銀子就是這麽個人。


    她知道自己一時半會兒是迴去不的,肯定在十年前更甚者在十年期間她不斷出現這個世界過,那種一團亂麻的場麵不是一天兩天的矛盾積攢能達到的成就, 中間肯定戲不少。


    其實她可以規避這一點的, 畢竟這個世界的設定就是存在無數種可能, 並且每一次的選擇造就的截然不同的後果甚至可能誕生一個新的世界。


    但銀子她偏不,按照她的邏輯,既然罪已經受了, 憑什麽就不讓她嚐甜頭?那她不是平白卷入修羅場了?


    哪怕是時間的惡作劇也不帶讓人這麽吃虧的,如果舉個例子就是被誣陷摸女孩子屁股且無可辯駁的情況下, 這家夥就是那種反正大家都這麽認定了,不摸一把反而吃虧的類型。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剛才那一出, 銀子很有可能還不會和他們產生那樣的交集,畢竟未成年她一般隻嘴上花花。


    至於是不是正好給了她借口,讓她肆無忌憚的發泄自己不得了都陰暗麵——嘛, 這就是一個蛋生雞或者雞生蛋的問題了。


    總之銀子突然出現在並盛中學門口的時候,散發的癡漢大叔降臨,非戰鬥女高中生迅速撤離的氣場太明顯,以至於當場就被風紀委員盯上了。


    這個時候估計雲雀還在天台遛鳥, 在校內巡邏的是一隊氣勢洶洶的飛機頭。


    突然出現在校內這家夥,雖然長相跟猥瑣癡漢不沾邊,但光是沒有穿校服這一樣已經違反委員長製定的規則了,更何況腰間還別著一把木刀,來勢洶洶的樣子一看就是找事的。


    銀子被攔了下來,為首的是十年後還跟著雲雀的草壁哲夫——


    “你不是並盛的學生吧?怎麽進來的?上課期間學校禁止無關人員出入才對。”


    “喲嗬,挺有自覺啊,知道內有猛犬,所以看管嚴格對吧?”銀子笑到。


    這話並沒有指名道姓,可草壁就是從那笑眯眯的表情中看出了讓人火大的針對意味。


    “知道了,你這家夥是來挑釁的。”草壁以及他身後的飛機頭均磨刀霍霍的瞪著她“不要以為侮辱了委員長可以全身而退。”


    “喂喂!侮辱他的是你這家夥吧?是你按著他對號入座的喂!”銀子躲過風紀委員們意圖控住住她的手,對被氣得臉色漲紅的草壁到“不過你說得對。”


    “我是來侮辱他的,另一隻意義上的侮辱哦!”說著她舔了舔舌頭。


    草壁見狀頭皮一麻,他們委員長的名聲,那是站在自己這個立場都不能昧著良心說有多受歡迎。


    即使有女生在他經過的時候羞澀的看兩眼,那也不敢沾染這麽個隻可遠觀的高嶺之花。一般來說敢在情人節那天偷偷往他風紀委辦公室門口堆巧克力的,已經算神勇了。


    畢竟要是委員長心情不好,對方還得承擔隨處丟垃圾的罪名。雖然這麽操心有點早,但草壁一直覺得就他們委員長的不解風情,孤獨終身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


    對著這麽一個人,當有一天居然看見有人敢不知死活的衝著他耍流氓時,心中的震驚可想而知。


    草壁整個人差點炸了,各種複雜的心緒充斥心頭。一方麵他有著主辱臣死的憤怒感,另一方麵他又暗搓搓有點期待這家夥出現在委員長麵前會是個什麽場景。


    萬一他們委員長就是吃這一套呢?也好緩解他對未來的隱隱擔憂。


    想歸這樣想,但是讓他無視自己的職責這是萬萬辦不到的。草壁琢磨著一會兒把這丫頭扔出去,是不是自己偷偷暗示一下讓她在委員長單獨出沒的地方攔人。


    既然他們沒看見,那自然就不會管,也就順其自然的可以衡量一下委員長的口味標準,可謂一舉兩得的好事。


    然而他想太多了,念頭才轉過,上去抓人的風紀委員們已經敗退倒地了。


    草壁一驚,環視一圈,人倒是傷的不重,全是被幹淨利落的敲暈。他這才正視起來。


    委員長自從和彭格列的家夥們扯上關係以後,找茬的敵人也就不僅限於並盛周圍的地痞混混了。


    想到這家夥是生麵孔,他懷疑是不是又是彭格列那幫家夥搞出來的事,畢竟這也不是學校第一次受牽連了。


    草壁自知自己恐怕不敵,試圖用語言交涉,可還沒開口就被銀子一把捏住了飛機頭——


    “那家夥在哪兒?帶我去!”


    看來根本不是會聽人說話的家夥,草壁內心心如死灰,但還是乖乖帶著她去見委員長。


    倒不是他慫,實際上那次拔牙事件後,委員長就不允許他們麵對無法應對的敵人時逞強。有找茬的,一旦打不過就帶到他麵前,這是命令。


    否則會被當做妨礙他狩獵而被咬殺,當時草壁感動得涕淚橫流,首先就被雲雀抽了一頓。不過也就說明能體會到他溫柔的也就他們這幫不良飛機頭了。


    此時雲雀正坐在風紀委辦公室的主位上,鳳目淩厲的掃過那幾個不好好上課,又跑來掰扯借用活動室問題的家夥。


    他的食指輕輕敲在辦公桌上,一下又一下的,被擅自架過來的沢田就更慫了,對比言之鑿鑿的獄寺和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山本,他整個人跟縮脖子鵪鶉一樣恨不得卷成一團。


    獄寺一掌拍在桌子上,拉迴了雲雀恐嚇沢田的視線“你這家夥,看十代目的時候用的什麽眼神?讓人火大。”


    “聽好了,注視十代目要用仰望的角度,要是身高不方便,自動給我曲著腿……”


    雲雀好歹和他們也經曆了不少事了,戰鬥中相互扶持支撐下來的情分也有了那麽一丟丟,所以沒有像以前一樣上手就揍。


    可獄寺再這麽替那個廢柴大言不慚下去,這一丟丟的情分夠消耗幾秒,也就隻有天知道了。


    “出去!”雲雀懶得和這幾個蠢貨計較,直接轟人走。


    沢田如蒙大赦,站起來就要出去,被獄寺這個坑boss的一把拉住“不,我們不出去,作為彭格列的一員,你有義務為家族的活動提供便利。”


    “嗬!”雲雀見他胡攪蠻纏,冷笑到“那就被打一頓再出去?”


    獄寺立馬就掏出炸彈“謔?我也覺得隻用說的你這家夥不可能就範。正好,打一場大家都心服口服。”


    “誒?要來一場久違的比試嗎?”山本武笑眯眯到“加我一個。”


    “咱們是來玩的嗎混蛋?”獄寺想連這家夥一起炸。


    沢田綱吉被這一觸即發的氣氛嚇尿了,他本來課間就準備去上廁所,結果被獄寺擅自帶到這裏,又擅自對上雲雀前輩。


    雖然叫囂得最狂的是獄寺,可雲雀前輩一貫有事是記到他頭上的。


    沢田腿都在抖了,這是辦公室門突然被猛的踢開,發出的哐當聲更是把他嚇一跳,差點就尿了。


    吵得正兇的幾人也被打斷從門口望去,就看到一個穿著改良白色和服的銀發女人站在那裏。


    那人正對著窗戶照射進來的采光,淺淡的色調仿佛蒙上了一層光輝一樣,真的是個難得的美人,校園女神笹川京子在她麵前會顯得稚嫩寡淡,性感尤物碧洋琪和她比起來會顯得不夠精致。


    獄寺想到記憶中同樣也是精致美麗,發色淺淡的鋼琴‘姐姐’,臉上突然爬過一絲紅暈,想要無視外來人繼續跟雲雀理論,卻無論如何也呐呐的提不高嗓門了。


    這時候草壁從那人後麵現出來,訕訕的對雲雀到“恭桑,對不起!”


    這話代表的意義已經很明顯了,雲雀看向銀子的眼神裏多了一絲鋒利——


    “謔?已經突破最基本的關卡了嗎?”少年還沒有被以後的風紀財團牽製精力,青春期源源不斷的熱情全靠打架揮霍,基本上這個時候的雲雀,遇到打架是來者不拒的。


    “你的名字?”


    “阪田銀子!”銀子邊說著緩緩向雲雀走來“以後就叫我銀子sama,或者銀子大王,不加後綴直唿是不允許的。”


    雲雀正要笑她大言不慚,就被接下來她一句話震得說不出話來——


    “這是交往的前提,不想被甩就照做吧。”


    不止是辦公室裏的人,就連已經認定她找茬的草壁都目瞪口呆——合著他一開始的判斷是正確的?這家夥真的隻是瞄準委員長這個人?


    “哈哈哈!”打破平靜的是山本,他欣慰的看著雲雀,一臉讓人火大的調侃“這麽熱情的妹子,真受歡迎啊雲雀!”


    “閉嘴,混蛋!”獄寺脫口就罵,嘴上‘嘖’了一聲,不知為何心裏突然有些煩躁。


    沢田表情一鬆,太好了,有人轉移雲雀學長的注意力,他是不是就可以逃過一劫?


    但想到這女孩子的表達方式,看向她的眼神又不知覺的充滿了敬畏。


    說實話雲雀雖然麵上不顯,但心裏也有點懵。找茬的家夥他閉著眼睛都能應付,女生的表白也不是沒收到過,直接拒絕就是了。


    可一副找茬架勢的表白——


    “不需要!”總之拒絕就對了吧?


    這時銀子已經來到了他的桌前,對於他的迴答沒有絲毫意外。


    隻不過她一開始也不樂意跟他上車來著,這家夥聽了嗎?沒有他一個人想怎麽樣就怎麽樣的道理對吧?


    “嘛,何必呢?反正十年後你就是另一幅德行了。小心那什麽火箭炮哦,知道你現在做出的決定那家夥一定會打死你的。”


    “你說什麽?”雲雀的臉色沉了下來“有話說清楚,敢故弄玄虛咬死你。”


    銀子歎了口氣,還沒說話,就看到沢田綱吉顫顫巍巍的舉起手——


    “那個——”


    “有什麽事嗎?十代目!”獄寺見大佬發話連忙捧哏。


    沢田看向雲雀,鼓足勇氣到“那次去未來,接受過一陣十年後的雲雀前輩特訓。”


    “所以呢?”雲雀不耐煩。


    “所以,有次無意中——真的是無意中啊,看到過一張隨身帶的照片。一開始沒想起來,可現在——”他抬頭看了看銀子,確認到“沒錯了,就是這位小姐。”


    沢田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吼出來了,不大的辦公室甚至有了他的迴音。空氣再度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唯有站在門口一直沒進來的草壁居然有種老懷大慰的感覺——啊,他們委員長緊緊十年不到就脫單真是太好了。


    不,不對啊!這位小姐現在既然已經找上門來,那是不是說明——


    草壁已經在琢磨放學馬上去超市買紅豆了。


    然而事件的中心,雲雀本人此刻卻看起來不大好。他眉毛緊皺,五官看起來更鋒利了。


    充滿攻擊性的眼神掃過沢田,見那家夥雖然顫顫巍巍但確實不像在說謊,心裏麵就突然煩躁了起來。


    這種煩躁倒不是針對誰,而是事態不受控製自己又毫無應對之法的落空感。


    他視線重新迴到銀子身上,她確實很漂亮,即使雲雀本身不解風情,且品位異常,但依舊不能否認這一點。


    可從她踢開門進來之後,雲雀都不會把視覺上得到的感官灌注在心裏,也無從得以發酵出意料之外的情緒。


    但現在,此時此刻,他的心中卻突然出現了一陣微不可見的波瀾。


    這微妙的情緒在沉默的氣氛中讓他很容易就捕捉到了,這讓雲雀更為惱怒——


    何等的輕浮!


    他不喜歡自己內心那種仿佛稍微不注意就要幹脆利落繳械投降的征兆,隻不過來自於未來的一絲情報而已,就想要輕易左右他現在的行動嗎?


    即使是未來的自己,也別想幹擾他。雲雀是這麽想的。


    “那又如何?”他說“未來的事,等它自己發生好了。現在的我對你沒有——”


    話沒說完,就被那女人隔著桌子抓住領帶拉了起來。雲雀意識到她動手的那刻下意識的要反擊,對方的動作更快。


    瞬息之間他感官的時間被拉得很長,隻見那家夥的臉離她越來越近,最終在睫毛都能互相剪輯的距離中,感受到了覆在自己唇上的柔軟觸感。


    雲雀眼睛睜大,震驚還沒來得及展露出來,就感覺到那家夥要的不僅僅是如此。


    就當著眾人的麵,她將舌頭伸進自己的口腔,炙熱的輾轉挑逗,就像侵/犯初次上戰場的新丁一樣肆無忌憚。


    房間裏明明有好幾個人,卻能清晰的聽到色/氣的水聲,還有粗重的唿吸。


    這時候的雲雀哪裏懂得換氣,隻能被動的承受這突如其來的一切,他覺得自己的頭有點昏沉,可被挑逗放大到極致的感官,卻不容許他將注意力分給這些細枝末節。


    而在場的另外三人,哪怕是一貫迴路詭異的山本,也都看著他們一臉懵逼。


    這——,雲雀這是被——


    草壁默默的掏出手機給樓下的風紀委發了條短信,內容是讓人馬上去超市買紅豆,他現在就要做紅豆飯。


    作者有話要說:  家教依舊好卡,時速退迴500,我的天呐!讓我狗帶!


    感謝哈特菲莉雅,吃寶,黎葉,巧兒


    的打賞,麽麽麽!


    以及推文,咱們讀者群裏的小可愛總有刁民想害朕的文,大家多多捧場哈,麽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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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arget=_nk>(綜)今天賽亞人也在拯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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