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岡田似藏一再強調銀子的可再生私房錢存儲機桂亡於他刀下了,可隻要沒給屍體, 銀子和銀時就都不會相信。


    通過銀子的逼問, 他們了解到這家夥割掉桂的頭發便洋洋得意的離開,實際上並沒有確認其是否真的失去生命特征。


    不過他一再強調, 那種程度的上, 就算放著不管也活不了了。即使徹底敗北,岡田似藏這家夥好像對於自己殺死桂這一件事抱有相當大的執念。


    銀子一腳踩下去,將他的腦袋踩進水裏“致死傷?嘛對你們這些炮灰來說或許差不過吧?畢竟隻要挨個一刀你們就game over。”


    “但那家夥可是僅次於阿銀我之下的有頭有臉的人物, 數數給人家安排的過去經曆?迴憶福利?人設細節?這麽費心思塑造出的人物是給你個眼睛都忘了畫隻能糊弄著戴墨鏡的家夥殺的?”


    “哪怕被捅個對穿, 吐口唾沫擦在上麵自己也就慢慢好了, 致死傷?呸!”


    銀時悚然的看過來“雖然這個時候不該拆你的台?但捅個對穿即使銀桑我也會死吧?”


    “不會不會!”銀子揮揮手“神威小鬼當初為了搶阿銀我迴去做媳婦兒特異炫耀過羽毛,把自己從小到大的戰鬥勳章都扒拉了一遍。”


    “據他說自己就被捅穿過不止一兩次了,還不是一樣活蹦亂跳?那家夥還隻是個混oped的高級龍套而已。”


    “當時阿銀我就發現了自己的潛力, 所以還是得敢想,既然他沒問題, 咱們也肯定妥妥的。”


    “這不是敢想就可以的事吧?”銀時差點跳起來“我看你還躍躍欲試啊?那夜兔族的變態是我們能比的?”


    接著他有反應過來“等等,神威那小鬼也沒逃過你的毒手?我說你的光環是不是稍微悠著點?就不怕所有人撞到一起產生修羅場?”


    這話剛剛說完, 就看見銀子露出空虛中透著媽賣批的表情,銀時抽了抽嘴角,感情已經產生了?難不成就是因為這樣躲出來的?


    他安慰的拍了拍銀子的肩膀“嗯嗯!別想太多, 這個世界的家夥你也招惹得差不多了,估計也會淪陷,趁還沒亂套之前,好好享受片刻安寧吧?”


    銀子當時就想按著他一頭銀毛進水裏和岡田似藏作伴, 隻是這節骨眼也沒時間插科打諢了。


    雖然說得樂觀,但現在桂重傷失蹤是事實,還是得先找到人再說。


    也不是沒有進展,既然已經和岡田似藏打過照麵,那麽整條線的脈絡也就清晰起來了。


    那對刀匠兄妹號稱丟失的紅纓現在在岡田似藏手上,高杉又出現在江戶,很容易就能確認這是鬼兵隊發動的一場針對江戶的有預謀襲擊。


    隻是現在的事態還處於準備中,以銀子麵對高杉時根據對他的了解做出的判斷,其中有些事估計他自己都有些猝不及防,並且也沒見他秉持著自信滿滿的態度。


    看他漫不經心的樣子,估計就是紅櫻刀作為一個契機,他順手就用了,發動的一場試探性的□□而已。


    第二天那對鍛造家之中的妹妹子鐵找上門來的時候,銀時將自己得到的關於紅櫻刀的情報告訴了她,並且說明那玩意已經被摧毀了,雖然沒能找迴來,但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他們可以放心了。


    可子鐵卻沒有這麽樂觀,她說紅櫻刀到那種地步考驗的已經不是鍛造技術,而是機械原理,隻要設計原理被摸索清楚了,會有第一把,也就還會有第二把,第三把。


    銀時撓著頭問“矮杉那家夥手裏有機械工程師嗎?”


    銀子一巴掌扇開這個成天吃雞蛋拌飯老子已經生鏽的家夥“以前沒有他不會招嗎?煙花祭的事你這麽快就忘了?”


    她就說,那家夥再怎麽搞笑也不可能指望一把妖刀和一個瞎眼的砍人魔就指望給江戶帶來什麽重大打擊。


    原來已經批量製造上了,兩人湊在一起指天罵地的埋怨那矮子果然有個有錢的爸爸就是好,樂高積木一大堆,想組軍隊組軍隊,想辦工廠辦工廠。


    子鐵聽了一耳朵,嚴重懷疑拜托這些家夥辦事到底靠不靠譜。


    但最後她也隻得咬著牙將自己花費全部心血,親手鍛造的刀交給銀時,擺脫他通過這把刀保護大家,終結這一切。


    銀子湊過去,確實是把難得的好刀,技術不用說,整把刀居然散發著溫柔的個性,這麽說或許有些好笑,但他們用刀的,碰上舉世名刀可以看見它的‘個性’,一把兵器到了極致,就跟人一樣是獨一無二且不可替代了。


    比如索隆身上的三把名刀,銀子饞的流口水,但人間已經親近索隆本人了,即使她坑蒙拐騙硬搶過來,還是沒辦法發揮那刀的全部實力了,因為人家不願意——就是這麽任性。


    她的視線順著刀刃來到刀柄之處“嗯?這是什麽?好像一坨——”


    話還沒說完,銀子就被飛來一拳揍歪了嘴。


    “好像一坨【嗶】”銀時接著道,然後下場跟銀子一樣了。


    子鐵青著臉,目露殺氣盯著他們“這是一條盤踞的黃金龍,很威風,很有氣勢,你們說是不是?”


    銀子和銀時忙不迭的點頭,嘴都歪了,能不是嗎?


    刀是好刀,就是妹子的審美不怎麽樣!


    不過事情的明晰也給了他們新的思路,之前一直對於桂的不見蹤影摸不著頭緒。可現在想來,既然他們能考慮到這一步,心思更縝密的桂隻會想到的更多。


    恐怕他在和岡田似藏交手的時候就對背後的真正意圖產生了懷疑,所以將計就計的通過死亡做掩護一個人去調查這件事了。


    整件事的脈絡明晰之後,行動也就有條理了很多,那麽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先找到高杉的飛船了。


    銀子‘嘖’了一聲,那時碰到高杉就該跟著他走的,隻怪當時事態不明注意力全在桂的安危上,以至於錯失了那麽個可以直接解決事件的機會。


    兩人正在發愁,就看到定春走過來,從嘴裏吐出一張紙,上麵畫的是地圖。


    銀子對它不了解猜不透它的啞謎,可銀時卻秒懂怎麽迴事了,他虛脫到“定春!這麽要命的東西怎麽現在才送迴來?”


    “半路上碰到漂亮的母狗搭訕了?還騎了上去?你知不知道你爽這發的時候小神樂屍體可能都涼了?”


    定春張開大口將銀時的腦袋咬了下去,嚼了半天才吐髒東西一樣吐出來。


    銀時奄奄一息的把地圖遞給銀子“總,總之你把路線告訴大夥兒,我先一步去找神樂。”


    銀子一巴掌糊在他臉上“還是你通知大夥兒吧,我先去。”


    伊麗莎白他們知道高杉的落腳地肯定會發動攻擊,到時候各方人馬混戰,她還找什麽空子收拾娼婦君?


    “放心,我會保證小神樂安全的。高杉到時候也會留一口氣給你。”


    “都這份上了你還要趕什麽?”銀子有種不好的預感。


    “幹娼婦!”


    哪怕銀時和高杉從小互相捅刀,以看對方笑話為人生樂趣,也對這個情形看不下去了吧?


    “那家夥是人在家裏坐,禍從天上來啊喂!冤有頭債有主,你欺負他個什麽都不知道的幾個意思?恕我直言,他要是知道另一個世界的自己被另一個我——呸!”銀時提著就犯惡心,隻有這種時候他要將自己和銀子嚴格區分開來“被你上了,估計馬上就會拉幾十噸炸藥到江戶直接引爆吧?”


    “嗬!說得那家夥就不用負責任一樣,那有些人小時候騙人家彩禮,討債的討到我頭上的時候,我也隻有咬著牙硬抗著啊。到你們這裏就受不了了?哪有這種好事?”


    銀時訕訕的,再怎麽說確實那事是他不地道,就聽銀子繼續到“放心,那家夥估計已經知道了,昨天我已經跟他打過照麵了,果然青澀的娼婦君別有一番風味。”


    “已經出手了?”銀時絕望的捂著臉“我特麽就不該嘴欠把人家爛在心裏的秘密捅出來。”


    這時候銀子已經把記錄了路線的小紙條重新塞迴他嘴裏了。


    高杉這家夥也是狡猾,知道自己在做見不得人的事,特意把船停在幕府無權管轄的地界。攘夷的時候砍死的天人那麽多,現在合作起也毫不含糊,不知道那準令他是怎麽搞到的。


    因為距離比較遠,銀子過去的時候還費了一會兒工夫。


    她抬頭看了看天,這片港口現在基本沒什麽船,隻有他們停在這裏,一會兒攘夷組那邊打過來倒不必擔心波及其他人。


    船的周圍有不少武士在來來去去的警戒,銀子心道恐怕神樂已經被發現蹤跡了,不然不會這副防止別人摸上去的架勢。


    銀子爬上一座房屋頂上,這下可以平視飛船的甲板了,她後腳發力,一個彈跳就以人類不可能達到的速度和距離跳到了遠在數十米之遙的飛船上。


    整個戒備組的人居然沒能發掘已經有人從天上大搖大擺的進去了。


    銀子又小心翼翼的避開兩撥船上來往的人,其中還有當初打過交道的武市變態和來島又子。


    那金發小姑娘惱火的擦著臉上的口水,揚言一定要宰了那個小丫頭,而武市變態則在一邊安撫她,要保護青少年兒童。


    銀子一喜,這下神樂的蹤跡也就確認了,就剩下找到她而已了。


    她一邊在構造不熟悉的船艙裏沒頭蒼蠅一樣亂竄,一邊苦惱到時候救出小神樂之後怎麽安置。


    高杉是要收拾一頓再走的,恕她直言那畫麵不適合兒童觀看,總不能她辦事的時候讓人小丫頭在旁邊搖旗呐喊吧?


    會被星海坊主和神威聯合起來追殺的,說不定江華都得從地底下爬出來。


    可很快她就不用操心這件事了——


    銀子先是無意中竄進了一個房間,入眼一片冒著幽幽紅光的培養槽,每一個培養槽裏都放置著一把根部有各種管子蠕動的刀。


    這畫麵看著就滲人,銀子心道子鐵最擔心的狀況還是發生了。


    看這架勢,鬼兵隊如果人手一把,以岡田似藏表現出那種憑空拔高的實力等級,真可堪當一隻無敵軍隊了。


    不過不是說好了機械工程嗎?這已經超出了那範疇了吧?這麽邪門的管子插/進身體裏,怎麽沒問題?


    不可能的吧?這不眼前這哥們就一臉痛苦的樣子嗎?


    銀子往深處走了幾步,就看到手臂上管子蠕動瘋長,和他的手不斷融合,發出時不時痛苦慘叫的岡田似藏。


    “誰!”即使被痛苦支配,他此刻的感官依舊很敏銳。


    “喲!疼著呢?”銀子一臉開朗的招唿到“沒事你先忙,這裏不用你招唿,我就自己先看看。”


    聽到銀子的聲音,岡田似藏整個人差點崩潰。


    與紅櫻刀融合的非人疼痛本就是常人難以忍受的,這個時候還偏偏來了個這麽打擊人意誌的家夥。


    慘敗的感受還曆曆在目,但他還是舉起到對準了銀子“哪怕是你,也不準妨礙晉助大人。”


    銀子挖了挖耳朵“妨礙?說的就跟別人是絆腳石一樣,真沒眼色。那種程度的阻撓怎麽就可能滿足我們,要做當然是直接摧毀啦。”


    “你——”


    “似藏!”門口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兩人迴頭,看到高杉不知什麽時候站在那裏了,他倚著門邊,悠悠的吐出一口煙霧“你出去吧,既然這家夥已經找來,後麵的人也不遠了,那裏才是你的戰場。”


    “是,晉助大人!”


    岡田似藏警惕的繞開銀子,如果不是瞎子的話估計還會瞪她一眼,最終還是聽從高杉的命令離開了這個培養紅櫻的重地。


    銀子見那家夥聽話的樣子嘖嘖感歎到“你說這些家夥,明明看著一臉精明像,怎麽就這麽蠢呢?”


    “明明讓他去送死,還像是得到了多麽不得了的榮耀一樣。”銀子的目光落在高杉的臉上,上麵看不出什麽情緒“就是用這套把戲,你騙了多少人替你前赴後繼的送死?”


    “哼!隨口就跑火車這一點,倒是和銀時一模一樣。”他離開門欄,信步走過來“聚集在這裏的都是誌同道合的夥伴,就像以前和銀時他們目標一致一樣,現在在這裏的人,目標也是一致的。”


    “理想的實現總會伴隨著犧牲,隻要有同伴繼承自己的意誌繼續走下去,那麽即使是死,也死得其所。”


    “我還是第一次聽見恐怖分子把忽悠人家當人體炸彈的說辭表達得這麽清新脫俗的。”銀子覺得自己都快笑出來了“或許短短的一次照麵讓你對我的了解還不夠深。”


    “如果打量這拿應付銀時的方法來對付我那就大錯特錯了,實際上,要是換了另一個你,我那個世界的娼婦君,給他十個膽子都不會在我麵前說這種話的。”


    “但事實是那家夥不在這裏,怎麽說都是你說了算。”高杉是不信這個的,以及又從她身上找到了一條和銀時重疊的地方——吹牛皮說大話。


    不過他來這兒的目的不是和她打嘴上官司,一來整艘船上唯有自己能牽製這家夥,不能放任她到處搗亂,二來也是最重要的,有一件事他無論如何都想知道。


    “那場戰爭,你們是什麽結果?”高杉沉凝的說出這句話。


    銀子聽了臉上也沒了笑影,她當然知道這家夥真正想問的是什麽,可那件事對於他們三個都是一道禁忌,是絕對不可言說的過去,一旦提及的時候,便是真正刀刃相向的決戰之時了。


    可換了一個世界,或許在這個三角圈中自己的那個方位被銀時取代,她的立場變成了局中的局外人,反倒有了一絲可以觸及的空隙。


    “一樣的。”但她卻幹脆利落的給出了高杉預料之中,也同樣痛苦的答案。


    他可以理解心中繁複扭曲的痛苦是怎麽一迴事了,他必須報那個仇,那個映射著自己的影子,因自己的弱小而犯下的罪孽的仇,所以斬斷羈絆和同伴刀刃相見也在所不惜。


    可另一個自己並不止如此,除了這些他還得遭受刻骨愛意和眷戀的啃噬,僅僅是品嚐到一瞬,他都知道那是多麽非人的折磨,更不用說那家夥還得日夜煎熬。


    看著他陡然陡然複雜,仿佛能感同身受理解那份糾纏的悲傷模樣,銀子一時間又不好受了,正要說點什麽,周圍突然發生了異變!


    隻見最近幾個培養槽下麵伸出了數條接駁紅櫻刀那樣的管子,銀子抽著嘴角有些無法麵對這號稱機械原理,實際上已經比生物工程還要邪門的東西,一副沒見過世麵的傻樣就被幾根管子纏了個正著!


    說實話,有點惡心!


    昨天已經在岡田似藏身上見識過了,這會兒在自己身上更是深有體會,長得醜就算了,動來動去的像活的一樣實在挑戰人類審美,銀子看著這些奇葩一副大言不慚想要控製她的樣子就是一陣火大。


    哪知高杉這時候還火上澆油!


    “看來它們很喜歡你,我站得這麽遠都能聽到這些家夥找到最完美的宿主翻出的歡唿低吟,真是,區區機械還挺有眼光。”


    “那老子是不是這時候還得表示榮幸啊?”銀子懟迴去“那年有個富豪家的胖女兒對你一見鍾情,見天跑到書塾威脅鬆陽不給你們定娃娃親就讓學校倒閉的時候,你怎麽不用這麽包容的目光看人家呢?當時我和桂都勸你為了大局你就犧牲一下嫁了吧,你怎麽幹的?差點沒去單槍匹馬砍了人全家,如果不是戰火燒過來了,那事不可能就這麽算了我跟你講。”


    高杉臉色頓時就黑了,他忘了,如果之前的人生軌跡是一樣的話,那麽他的事有一件是一件這家夥也知道得一清二楚,憑她嘴巴欠抽的德行早年的黑曆史估計全記著。


    可相比之下有件事讓他更介意,高杉沉聲到“你們不是戀人嗎?為什麽會做出那種攛掇?”


    “誰跟你說我們是戀人?”銀子若無其事到“不管哪個世界的你都一個德行嗎?交情是一迴事,原則不能破壞,打仗的時候壓力大隔三差五來一發正常吧?別成天就琢磨著對人指手畫腳。”


    高杉隻覺得氣血上湧,直衝得腦袋疼,這很可以,他發現另一個自己不單癡戀要一起走向毀滅的家夥,還很大可能是被玩完就甩的單箭頭。


    這讓自尊奇高的他怎麽接受得了,他知道那一絲難以捕捉卻無法視而不見的幽怨是怎麽迴事了,原來已經被欺負到了這種程度,簡直奇恥大辱。


    他冷冷一笑“是嗎?那我這裏就不用講什麽交情了吧?那東西據說融合的前提是吸收人的生命力,我倒是很好奇你能撐到什麽程度。”


    “哈哈哈!有些人選擇性失憶了喂!”銀子嘲笑他“昨天那一出該不會現在還在用自己不小心或者沒拿出真本事糊弄自己吧?還是你這家夥無師自通居然沉迷上了觸手係這麽有前途的愛好?”


    “不是我說,對於處男來說這個等級還太高端了,還是先從入門級開始學起吧。”


    高杉見她整個人都被管子纏住了還嘴欠,他能怎麽反駁迴去,問她怎麽知道的?這種蠢話他說不出來,隻得惱怒的走過去一把掐住她的下巴“這張嘴,還是先用什麽堵住的好。”


    “就是這樣嘛!剛才那種嚴肅的氣氛我都差點不好意思出手了。這才是咱們打交道的正確打開方式。”


    高杉一驚,直覺不妙,就聽那些本來韌性十足並且會不斷修複增長的管子發出淒厲的嘶啦聲,伴隨著那家夥說出口的話——


    “呐!這玩意兒能不能控製住你?不能的吧?和銀時那個懶貨不一樣,你的實力在這些年可絲毫沒有倒退。可連你都不屑一顧的垃圾,憑什麽覺得它就對我有用。”


    話音一落,金屬製的無數圈管子轟然裂開,從裏麵伸出一隻手向自己抓來。


    這次高杉早有防備,他認為自己已經足夠放寬了對這家夥的實力評估,可沒想到還是走不過一合就被抓住了。


    這讓他驚駭之餘又產生了一種擔憂,為另一個自己的擔憂。


    這家夥不知道獲得了什麽機緣,已經遠遠強過了他們當初所能到達的極限,那麽另一個自己到時候能有什麽辦法來將事情操縱到自己期望的走向?


    “還有心思想別的?”銀子一把將他的臉按在玻璃培養槽上麵,湊上去舔了舔他的耳垂。


    高杉被她這下流的動作弄得一個激靈,就聽她惡意到“你還是想想,一會兒自己快被玩兒壞的時候,怎麽求饒才能讓阿銀我生起一點憐憫之心吧。”


    作者有話要說:  神樂:說好的來救我呢!


    銀子:放心,很快就來,日完就來。


    神樂:多久?十分鍾?


    銀子:打死你哦,阿銀我才沒有那麽短小快。不是我吹,至少一個小時,這隻是一次哦,要是多來幾次搞到天黑都沒問題。


    神樂:所以你的很快就是從中午到天黑以後?


    明天蠢作者休息,上午睡個懶覺,新文可能晚點更,但最遲下午吧。


    以及多留言啊親們,大部分人已經離我而去了,留下來的讓我感受到你們的存在,不然還怎麽碼字?


    感謝哈特菲莉雅,水宮吹雪,婠傾魄,黃泉不破的打賞,麽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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