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打小關係就不好。


    當初這家夥擺著裝逼的傲嬌臉,實則行牛皮糖之事纏上鬆陽的時候, 銀子就老看他不慣了。


    那時候高杉成天有學不去上, 天天逃課到鬆下私塾,明為踢館實為逃課的行徑到現在還曆曆在目。


    銀子敏感的能察覺出來鬆陽對他和桂兩個成天跑過來討嫌的小鬼的在意。


    這讓頓時有了危機意識的銀子很不爽。


    加上實力最強, 每次高杉來踢館的時候, 都是她當仁不讓的出來應戰。


    當然戰果是喜人的,幾十上百次的連勝把那家夥揍得幾個月以來臉上就沒一塊好的地方。


    每每聽到附近有小鬼八卦那個武士高杉家的兒子又因為學壞打架被家裏懲罰了,銀子當天就會痛快得多吃三碗飯。


    這讓當時生活拮據的鬆陽總是很頭痛。


    可事情沒往她期望的方向發展, 在屢戰屢敗的對決當中, 一直不肯死心的高杉飛速的進步著, 直到某天開掛一般將她打飛。


    沒錯,至今為止銀子都不肯承認那時的敗北是實力的原因,她不可能被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少爺這麽短的時間內趕上。


    一定是那家夥突然掛逼上身, 要麽就是鬆陽頭一天做的飯是夾生的,害她當天腿軟無力, 才一時大意輸掉的。


    不過比起輸掉比試,更讓人不能接受的是, 所有人都笨蛋一樣為這幾個月來持續不斷的挑戰終於有了結果喝彩。


    尼瑪,搞清楚立場,這家夥是來踢館的。咱們的不敗神話被終結了。


    這就跟勞資的處女【嗶】被捅破了一樣, 是不得了的大事。


    可不光是其他人,鬆陽那個笨蛋已經開始其樂融融的和他們捏飯團了。


    桂拍了拍銀子的肩膀,邀請她一起來捏。那時候這家夥腦子裏還沒有坑,端的一個高馬尾清秀美少年。


    銀子琢磨著這倆牛皮糖登堂入室的結果已經不可逆了, 就擺出地頭蛇的架勢要給他們立規矩。


    首先一定要認清誰是一夥中的老大,新人就該拿出新人的姿態。不說別的,至少每天的零花錢得全部上供。


    桂老老實實的掏錢包,高杉卻抵死不從。


    這就讓銀子惱了,這不是錢的事(不是?),這是原則的問題。


    也不去十裏八鄉打聽打聽,她阪田銀子說的話有讓人反抗的餘地了?那是讓附近的小鬼上繳棒棒糖就不能拿辣條來充數的人物。


    高杉這家夥不肯聽話,那就是把她的麵子往地上踩,紅果果的挑釁她的淫威,這讓銀子如何能忍。


    總之,他們的學生時代,就是在這種衝突中互相懟過來的。


    感情不是沒有,就是擁抱的時候也要互相插兩刀的感覺,一個個懷裏那把刀子不琢磨別的,就琢磨捅對方腎了。


    當然銀子這會兒是慶幸沒有捅他腎的,不然連最後一個能共邀秋名山飆車的家夥都沒了。


    那件事一開始想起來就尷尬,可以想象某一天去找花街的大胸姐姐們玩,第二天酒醒之後發現旁邊睡的是一起長大的小夥伴這種事嗎?


    當時銀子的魂兒都差點被那晴天霹靂給震飛了,尤其是那家夥裸/露在外的皮膚還青一塊紫一塊好不可憐。


    嘛雖然她身上也不好受,但自己這動作也太禽獸了,就跟八百年沒吃過肉的灰狼把人家小羊羔生吞活剝一樣慘烈啊!


    果然高杉見她醒來,一副‘我把你當兄弟,你卻睡了我’的微妙表情。銀子知道闖大禍了。


    她下意識想要裝死不承認,可高杉豈是那種憑著自己吃虧的受害人?


    總之為了不把事情鬧大,銀子是吐血簽了不少強盜條款,才把高杉按了下來。


    但不久之後,銀子這無恥的家夥就突破了心裏那關,想著反正睡也睡了,那一次和一百次有什麽區別?


    那會兒本來她就處在蠢蠢欲動的思/春期,不然也不會三天兩頭去花街找大姐姐玩。


    這麽實打實的來了一發,雖然過程什麽的已經印像模糊。但之後身體中積鬱的東西被釋放,懶洋洋渾身滿足的感覺確實讓人食髓知味。


    心裏建設做足之後,不知道是不是內心轉變的原因,以往見了就想一拳揍上去的那張臉貌似變得如花似玉起來(……),相處的時候也越來越心猿意馬。


    高杉打仗的時候穿的鬼兵隊製服,之前銀子為這還聯合桂成天嘲笑他裝逼來著。可這會兒整天想的確實怎麽把製/服剝下來。


    麻蛋,一開始怎麽沒發現這家夥這麽不要臉呢,打仗就打仗,玩兒什麽製/服/誘/惑?


    一旦有了某個念頭,那麽伸出罪惡之手就是早晚的事。更何況整天待在一起作案機會辣麽多。


    終於,在某天夜黑風高的晚上,所有人都熟睡之後,高杉被銀子拐進了小樹林。


    那個時候條件有限,連張床都沒有,高杉就這麽被銀子壓在樹上要了一次又一次。


    最後他火了“你能不能吃相別這麽難看,稍微考慮考慮我。”


    銀子見他唿吸粗/喘,頭發濡濕,一副快要被玩壞的樣子,頓時暗罵自己殺雞取卵。


    這要是讓他怕了,以後盡躲著自己再下手可就不容易了。


    高杉見她一臉對體虛小白臉的憐惜樣就心裏一陣火大。


    他心道要不是怕你這智障發現那天晚上的真相鬧起來,鬼才在你麵前小心翼翼以至於主導權都沒了。


    不過受害者的姿態還是要擺出來,但這就意味著從一開始銀子對於兩人關係的認知就顛倒了——當然沒這出估計也不差。


    總之高杉自己作繭自縛的結果就是讓銀子更加肆無忌憚。


    銀子本著可持續發展的策略準備放人迴去,哪知高杉根本沒那意思,見她鬆動之間就扭轉局勢,將她按在樹上重複著她之前的行為。


    可銀子自認為對不住人家,給點甜頭補償補償也是應有之義。她不但沒有被上的自覺,反倒一副包容指導的樣子讓高杉不用急慢慢來。


    這讓明明夢想成真,光明正大的可以睡自己喜歡的姑娘的高杉一口血含在嘴裏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但是——


    墨綠色的眼睛倒映著她在自己身下情動的樣子,紅色的眼眸褪去了戰鬥時的冷厲,此刻蒙了一層薄薄的,愉悅的淚水,說不出的迤邐。


    她真的很美,銀色的短發總是俏皮的翹起張揚的發梢,就像一簇珍貴的銀絲一般。


    這家夥永遠不知道她上課偷懶睡覺的時候,自己曾經多少次偷偷伸出手,手指翻動讓它們靈活的在自己指尖流轉。


    此刻它們被幾度愉悅過後產生的汗水濡濕,發梢還仿佛掛著若有若無的水滴,高杉恍惚的將十指插/進她的發間,第一次有了明目張膽玩弄它們的底氣。


    銀子的眉頭輕輕的瞥著,顏色淺淡的嘴唇微張,小小的舌頭從口腔裏露出了一個尖,她被愉悅和難耐支配著,偶爾輕輕的搖搖頭,這表情是多麽淫/亂華麗的風景啊?


    高杉眼中的驚豔被更深的**取代,這是他帶給她的,可是不夠,還不夠……


    那次之後,兩個人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從此關係也就從幼馴染小夥伴正式變質成了固定炮/友,雖然最終的事實證明,隻有銀子一個人抱著這種天真的想法。


    日子就在行軍打仗救老師,掐架互懟鑽樹林中過去好幾年。直到那天,銀子在他們的震驚和哀求中毫不留情的揮下了那一刀。


    所有的憧憬,羈絆,愛戀,癡迷,都被一把凜冽的刀帶著仇恨攪動進去,再也區分不開。


    結果證明了高杉是會在沉默中變態的那個類型,當時的他一言不發離開,如今無論從什麽角度看都已經壞掉了。


    當然對於他的指責和仇恨,銀子並沒有作為當事人應有的愧疚和自覺。


    選擇是她做出來的,那麽在那一瞬間也就做好了承擔責任的準備。況且她和鬆陽的約定如此,哪怕此刻到地獄也能毫無芥蒂的跟他要棺材本買甜品吃。


    雖然這麽說很殘酷,但高杉這份仇恨,對於銀子而言隻是他自己的作繭自縛而已,並且銀子沒打算陪他玩——


    嘛,雖然知道這由不得她了,總之他不管要搞什麽事,砸下來的麻煩就當做從天而降的鋼筋,自己想辦法接住再反過來衝著他的臉砸迴去就是了。


    所以聽到這疑似挑事情的話,銀子慢悠悠的露出一個看到老同學的恍然“啊,原來是某個武士家的長男高杉君,不,與其說是長男不如說是短男。”


    然後她看了看他腳上的木屐,了然到“原來已經找了了身高騙子的正確打開方式了嗎?嘖嘖!不錯,很適合你。”


    高杉冷冷一笑,漫不經心的抽了口煙“長短什麽的你自己知道。”


    銀子沒料到分開這沒多久的功夫,他居然有了這麽大的長進,以前都是一臉漲紅的被拉小樹林的份兒。


    可想到中二本來就是一種不可言說的羞恥的病,那麽他能突破自己內心的恥度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高杉走近,在幾乎要貼住她的距離停了下來,已經熄滅還帶著溫熱的煙鬥挑住她的下巴“你這張嘴,隻有在辦事的時候不討嫌。”


    他湊近她低語,帶有獨特煙草味道的溫熱氣息噴在她臉上,銀子感受著稍有差別但總的來說還算熟悉的味道,也沒有跟他語言糾纏的意思了。


    隻在嘴上占便宜那是對於隻能看不能碰的家夥們隻能在那兒扳迴一城而已,可這家夥,銀子從來就不以嘴上功夫取勝。


    她早就憋得慌,這會兒高杉的靠近無異於點燃了攢滿火藥的木桶,熟悉的氣息將所有的神經末梢喚醒。


    銀子還來不及思考,身體感應到了‘可以睡’這一信息,就瘋狂的蠢蠢欲動起來,真是讓她自己也無可奈何的洶湧欲/望。


    高杉敏感的發現了銀子眼中一閃而過的渾濁和深意,他稍微一愣,然後惡意的勾起了唇角。


    這眼神他太熟悉了,以前隻要一看到,沒說的,晚上被拉小樹林是肯定的。他曾經得意於自己對她的吸引力。


    可現在,卻不會就這麽放任這家夥為所欲為了。不過說來說去,當初任由她為所欲為也是因為自己心裏有鬼的原因。


    “就這樣已經開始了嗎?”高杉侵略的眼神從銀子臉上掃過“虧我想著怎麽讓你把頭低下來,這麽深處敵營卻不顧場合的出現這種反應,真是個不得了的淫/亂的家夥。”


    “哼哼哼!”銀子低笑“你裝什麽逼?說得好像自己突然就變成聖人一樣,說到不顧場合,那麽多次差點被抓包還纏著要更多的家夥到底是誰?”


    “這麽逞口舌之利真的好嗎?”高杉伸手撈過銀子的腰,兩人身體貼合“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就應該想到後麵會怎麽發展了吧?”


    “怎麽發展。”銀子眼神緊盯著他,視線極具侵略性,她舔了舔舌頭“高杉,是不是我這副模樣讓你很安心?所以自信心爆棚啊,不過我告訴你,就算再多一倍的捆/縛,最後被搞哭的一樣是你。”


    高杉眼中迅速的閃過一絲羞惱,隨即恢複了居高臨下的壓迫力“明白了,我要你今天像母/狗一樣跪在地上搖尾乞憐。”


    “哈哈哈!這不是你自己做過了無數次的事嗎?”銀子眼裏閃過惡意扭曲的光輝“母/狗/娼/婦君——唔!”


    話的尾巴消失在突如其來的深吻中。


    來島又子看到這場麵快要炸了,可尖叫還沒出聲就被武市捂住了嘴“走吧,沒你戲,你什麽時候見過他那樣?”


    說著將依舊憤憤的金發少女拖了下去。


    一起鑽過無數次小樹林的家夥是和外麵那些純情的處男不一樣,他們早就跨過了羞澀那一關,不知道解鎖了多少姿勢,無數次的一起登頂愉悅的高峰,自然對對方的每一寸都熟悉到了極點。


    高杉的舌頭熟門熟路的鑽進那張小嘴,像找到一起戲耍的小夥伴一樣帶動銀子的舌頭共舞,緩慢情/色的沿著它的邊緣勾動,感受到有一瞬間的瑟縮。


    他笑了笑,暫時退了出來“好像積攢了不少呢,稍微被侵/犯就這麽激動了?”


    “啊,不是。”銀子一臉不好意思到“咱們能跳過這一步嗎?雖然這麽說很掃興,但是你他【嗶】的煙是不是抽太多了?”


    “嚐起來滿滿的都是煙草味啊,比起之前味道幹淨的美少年,這體驗的差別就出來了啊。”


    這一瞬間,高杉瞳孔針縮,突然散發出一陣毛骨悚然的殺意,他緊緊的盯著銀子,然後一把抓住她的頭發繼續侵入——


    “嘶!”銀子下一秒就感覺到一股刺痛,這家夥把她舌頭咬破了。


    “不喜歡煙的味道?那就試試血的味道吧。”


    鮮血混合著狂怒的氣息在她嘴裏翻轉,說實話有怒氣加持就是不一樣哈,她都快招架不住了。


    可高杉沒有看到銀子的眼中閃過的狡黠,這麽容易就被牽著走還指望反攻?做什麽美夢呢。


    不過首先倒是可以先讓他服侍一會兒。


    銀子發出一陣滿足低/吟,實際上這種富有個人特色的清淡煙草味很迷人,要不是這會兒關係處於尷尬的對峙期,她都想摸摸娼/婦君的狗頭表揚他又學會了取悅自己的姿勢了。


    她的反應總算讓高杉的怒火稍收,不過美少年的話題暫且攢著,等辦完事再繼續掰扯。


    由於身上大麵積被鎖住了,可以供人施展的地方並不多,高杉也不猶豫,直接將手伸進銀子裙子裏。


    他的手修長靈活,在挺翹的臀/肉上著迷的捏了幾下後就順勢鑽進了胖次裏。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沿著那神秘的邊緣滑動,果然感受到了黏膩的濕潤。


    高杉盯著銀子的眼睛,嘴角咧出得勝般惑人的笑“這種程度就這樣了,你到底哪裏來的自信能夠撐過今晚?”


    “今晚?”銀子被他的手摸到最敏感的地方,整個心髒都忽上忽下了,但長久交鋒的底氣仍然沒讓她處於弱勢“原來你需要這麽多時間哦?喂喂,醒醒吧高杉君,阿銀我讓你繳械投降的時候哪次超過了一刻鍾?”


    對於這話,正處於主導權的高杉隻當她是臨死的掙紮,他趁銀子喋喋不休之際,突然將手指伸了進去——


    “哈~”


    瞬間被填充的感覺刺激到了銀子,但是光這樣根本沒法滿足,整個身體在叫囂的要更多。


    高杉感受著她突然隱忍粗沉的唿吸,當然不能更清楚這是怎麽一迴事了。他不放過銀子,手指壞心眼的不斷在裏麵淺淺的攪動,間或撥弄揉撚一下最敏感的核心小珠。他進入得很淺,幾乎隻堪堪在門口。


    這種撩撥既最大限度的挑動了欲/望,又完全沒法讓人滿足。


    銀子難耐的夾緊了雙腿,身體無意識的做出來邀請和挽留。可高杉這會兒卻毫不猶豫的抽出手。


    銀子被突如其來的空虛弄得遺憾的歎息,就看到他將那隻沾滿透明黏膩液體的手伸到自己唇邊。


    高杉依舊盯著銀子的眼睛,在她的注視下,慢慢的伸出舌頭,沿著手指的弧度將那些液體盡數舔入口中。


    最後他的舌尖與手指之間連著淫/靡的線,這讓銀子整個腦中轟然炸開。她低下頭,頭發遮住眼簾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


    高杉最後甚至食指在嘴裏輕輕攪動,確保盡數被自己咽下以後才伸出來,她看著銀子低垂著腦袋,以為這家夥認輸了,輕笑著重新摟過她的腰,兩人麵對麵緊緊貼合。


    高杉到“撒,銀子!這個時候求我還來得及,如果再跟我倔,我就讓你一個一個品嚐完最屈辱的姿勢,怎麽也不會真正滿足你,直到最後跪在地上哭著請求。”


    他說完等待著銀子的迴應,但片刻過後,空氣中還是一片寂靜。


    高杉搖搖頭“是嗎?真遺憾!”


    說著遺憾,但實際上他的表情和聲音都透著戰栗般的愉悅和期待。


    “呐!”銀子突感開口“本來以為你變二了應該也變強了。”


    她抬起頭,臉上的表情全然不是高杉所預料的低落或者妥協,而是赤/裸裸的期待落空的嘲諷“真的?你真的認為這種程度就能幫你翻身了?”


    “是不是以前對你太溫柔了?給了你我的手段不過如此的錯覺?”


    高杉臉色一沉,不待他說話具聽到一陣清脆的驟響,那分明是束縛她的鐵鐐崩斷的聲音——


    “你——”


    “老子不變二也能變強。”銀子在他沒反應過來之前一把將人製住“傻逼,要找東西捆我之前,先在自己身上試一試。這種程度的玩意兒控製不了任何人。”


    整個過程不超過兩秒,相比高杉的不可思議,銀子咧出了一個獰笑“你說得沒錯,確實很遺憾。有些人今天又要被糟蹋了。”


    直到被粗暴按到床上時,高杉仍有些想不通。


    預估不足這種事不可能存在於他們之間,對於銀子的了解,他更甚於自己。那些合金雖不是專門為她打造的,但被撩撥得身體軟成那樣要掙開其實也難。


    但她確實輕易的掙開了,那就證明這家夥的力量已經遠遠超過了他印象中的程度。最近這段時間她在哪裏晃蕩,高杉自己心裏大概也有數。


    雖然放任自流,但無法掌握她的行蹤的話,這對於高杉來說是絕對不能忍受的事。


    可沒想到還能發現這種意外之喜。作為已經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搞事中的高杉同學。


    一瞬間聯想到了很多能為自己所用的因素,隻不過在力量對比中已經遠遠拋開他一大截的銀子——


    今晚自己是不得善終了。


    或許是處於弱勢的的次數占絕大部分,這次的失敗他接受得很快,但麵臨的事不論做多少心裏建設都不會變得更好過。


    銀子將他的腰帶抽下來,緊緊的捆住手腕,華麗的浴衣實際上很好脫,失去腰帶後整個就鬆散開來。


    銀子隻需輕輕往旁邊一撥,就露出了大片結實的胸膛。她熟門熟路的摸上去,心裏為這熟悉的緊致手感歎息一聲,麵上奚落到“不愧是娼/婦君,穿衣服都盡想著怎麽勾引人。”


    “以前是製/服/誘/惑,現在是想幹嘛?這容易脫的程度當個人形自走炮可便利對吧?”


    高杉羞恥又難耐,這家夥以前也不是沒纏著玩捆/綁遊戲,可多半還是得磨纏著征求他的同意,哪怕半推半就呢,也沒有現在這麽直接上手的。


    這會兒他忘了從始至終是誰作的死,銀子也沒精力在這口角上別上風。


    當他的身體整個呈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銀子心裏就再也想不起別的了。


    她一直對他的身體很著迷,當然這不排除自己□□熏心的因素,但高杉晉助這個人很迷人。


    銀子一時竟有種無從下口的感覺,既想一口把人吞進肚子裏,又不想錯過每一寸肌膚的溫度。


    她急切狂熱的,從修長的頸部曲線開始,濕熱的嘴唇在上麵色氣的碾過,吮/吸著留下一片片豔色的痕跡。


    對著形狀姣好的鎖骨與肩窩,想都不想就咬了上去——


    “哼!”高杉發出一聲悶哼,本來對於他來說這種程度的刺痛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可此時此刻卻在欲/望中讓人下意識的瑟縮。


    銀子再順著往下遊走,路過胸膛的時候,重點照顧了敏感的突起,舌尖輕挑,然後嘴唇撚弄,最後深深的吮吸,離開之前還壞心眼的用牙齒磨了幾下。


    這完全把高杉挑起來了,他唿吸沉重,緊貼的身體讓銀子很容易就感受到了下/身的變化。


    緊緊咬住下唇沒有讓自己羞恥的叫出聲,可他知道這份理智保存不了多久了,於是暗恨銀子的捉弄。


    她太清楚自己身上每一個地方可以帶來的每一個反應了,就如同他也清楚她一樣,隻不過通常他很少有掌控的機會。


    沿著胸口往下就是結實漂亮的腹部,這地方銀子格外喜歡,大腿夾在上麵也是絕妙的享受,像誇獎它的存在般,銀子溫柔的描繪過每一寸紋路。


    而那片的肌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居然起伏出一種羞澀的弧度,像是迴應她的褒獎一樣。


    最後她來到了高杉挺立的地方,看著精神異常的家夥,抬頭戲謔的對著他笑了笑。


    高杉惱怒的偏過頭,眼不見為淨,可這會兒不是他說了算,哪怕是自己的身體。


    一陣濕熱的包裹傳來,瘋狂突兀的刺激著他的神經末梢,他的眼神都有一瞬間的渙散了,迴過神來的時候更是已經羞恥的叫出了聲。


    高杉偏迴頭,就看到銀子那張小嘴含著自己,她暫時沒有動,但隻有自己知道那靈活的舌頭已經在裏麵讓自己招架不住了。


    分開這段時間,他的身體比他想象的更思念她,所以每一寸的接觸都幾乎在發出愉悅至極的尖嘯。


    等她玩弄夠了,才稍微憐憫了一點已經神色恍惚的高杉,小嘴頗有服務意味的上下律動,配合靈活的手和時不時在頂端舔/弄的舌頭,高杉差點像剛剛經人事的處男一樣就這麽去了。


    不過這會兒他的德行也好不了多少,渾身的肌肉繃緊,腳趾頭難耐的摳了又鬆,鬆了又摳。胸膛,大腿還有腰後全是淫/靡的汗。他唿吸早已淩亂得不像話,愉悅的淚水早就匯集成堆從眼角滑了下去。


    銀子見差不多了,吐出嘴裏的東西,撩開裙子連胖次都不耐脫,就這麽往旁邊掀開直接坐了下去——


    “嗯~”


    “哈——”


    兩人同時發出短促的呻/吟,高杉開始本能的配合她律動起來。


    兩人彼此太熟悉,太契合了,結合之間沒有半點滯澀,就像水乳交融一般濃烈美好。


    一時間整個房間被淫/靡粘稠的水聲,愉悅交換的喘/息,還有衣料翻飛的瑟獵所充盈。


    高杉為了更好的享受坐了起來,就著被捆住的雙手繞到銀子身後抱住她。


    他知道這隻是開始而已,這個隻顧自己開心的家夥之所以好心的沒有長時間玩弄他,是因為自己也亟待發泄,並不是想放過他一碼。


    等到她享受過後,欲/望控製在自己能忍受的範圍,才是他真正悲慘的開始。她會不斷的折磨,羞辱,玩弄。這家夥就是喜歡把別人的尊嚴踩在腳底,像狗一樣對她求饒認輸。


    索性躲不過的,還不如在能夠享受的時候充分品味這一刻。


    高杉看銀子依舊衣衫整齊,頓時不悅了,他把手從銀子背後抬起來,被捆著最這動作實際上很別扭。


    可他賭氣般笨拙的收迴手,雙手齊出的去扒銀子的衣服,才掀開衣襟,就看見一樣東西從裏麵掉出來——


    高杉撿起來,那是一隻煙鬥,形狀和自己的有點像,顏色和紋路來看是男士用的。


    高杉很想騙自己這是替自己準備的禮物,可裏麵殘餘的煙灰卻狠狠的嘲笑著他。


    銀子一開始看到那玩意兒掉出來就心裏一咯噔,但高杉已經先一步撿起來了。


    隻見他緩緩抬頭,眼神裏是徹骨的冰涼和殺意,高杉冷冷一笑——


    “說吧,我該殺的人叫什麽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卡死我了,破八千碼了六個小時,本來想完結娼婦君的戲份的,但堅持不下去了,再寫眼睛得開始疼了。


    以及今天我完全不敢迴評論啊,雖然讓你們燥起來,但別一片車車車,船船船好伐?真的當審核的家夥是死的嗎?


    先說好,我是不喜歡把文放微博的,順著看完多好,沒得斷斷續續影響觀文體驗的。所以大家低調點,以後車這迴事,一律用小樹林代替(喂)


    別因為我龜毛就不理我,評論區依舊燥起來,那可是我的精神動力,麽麽麽!


    感謝叩囉嗦乙,阿布布打氣球,要好好學習啊,蔓蔓野草,金金金金金克絲,婠傾魄的打賞,麽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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