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九霄就這麽目光灼然的盯著她,似乎在等著她的解釋,那副吃醋的樣子,倒是惹得顧華灼忍俊不禁。


    「你有時候真的特別幼稚。」顧華灼抬手,按住他的眉心,「他說的就是一個熱水袋,攝影棚很冷,他給我暖手,我忘了,就給帶出來了。」


    「熱水袋呢!」


    「在家!」


    「葉宇!」葉九霄聲音微微提高。


    葉宇微微推開門。


    「爺。」


    「讓福伯把那個男人的東西給我扔了,我的家裏,不許別的男人東西入內!」


    「那個我還要還給他的!」顧華灼失笑。


    「我會幫你還給他的!」


    「九爺,你別……唔——」顧華灼話沒說完,嘴巴就把葉九霄狠狠吻住,整個餐桌的人,麵麵相覷,低頭繼續吃飯。


    「嗯——」這麽多人在呢!顧華灼伸手推搡他,葉九霄卻直接按住她的後腦勺,逐漸加深這個吻,直到顧華灼臉色緋紅,方才放開,「以後別隨便拿別的男人東西。」


    「那不過是個熱水袋。」


    「那也不行!」


    「你也太霸道了吧。」


    「手冷?」葉九霄忽然攥住他的雙手,「有我!」


    讓那個破熱水袋滾一邊去!


    餐桌上幾個男兵低頭扒飯,果然是真男人,敢說敢做!


    而另一側的汪靈犀雖然一直低頭吃飯,耳朵卻緋紅一片,葉雲琛一直目光沉沉盯著她看,她臉紅的樣子,也好可愛。


    桌下的手指微微動了動,忽然伸過去,一把攥住了汪靈犀放在桌下的一隻手。


    汪靈犀擰眉看著他。


    葉雲琛低頭吃東西,臉以一種肉眼看得見的速度,迅速漲紅,脖子都變成緋色。


    他的手很熱,手心都是汗,攥得緊緊的,生怕她跑了一樣。


    隻是下一秒鍾,葉雲琛忽然鬆開手,「我就想看看你冷不冷?」


    汪靈犀莞爾一笑,那種感覺,就像迴到上學時候,兩個人偷偷在課堂上桌子下,偷摸著第一次拉手的情形。


    另一邊瀋河晏在攝影棚凍得打了個好幾個噴嚏,等他迴到自己辦公區,發現整個房間堆滿了熱水袋。


    「這是……」瀋河晏愣了。


    「顧小姐說您那個被弄丟了,特意賠給您的!」


    滿屋子的皮卡丘,這女人是不是瘋了!


    **


    吃完飯,葉九霄才丟下一個爆炸性的消息。


    「晚上,西門和蘇侯過來,一起吃個飯。」葉九霄端著茶杯,仿佛在談論天氣一樣淡定。「雖然你都見過,始終沒有好好打過招唿。」


    「見朋友?」顧華灼心底有點小期待,卻又莫名有些緊張忐忑起來。


    「就是見麵吃個飯而已,不用多做準備。」


    「他們怎麽忽然過來了?」燕京位置相比盛都偏南。


    「說來避寒!」


    顧華灼嘴角抽了抽,燕京的冬天也有零下啊,避寒?這個理由……


    簡直和葉九霄一直說路過的藉口,一樣蠢。


    「靈犀,你晚上什麽時候迴去?」葉九霄目光落在汪靈犀身上。「你若是走得遲,正好見一下西門和蘇侯,你也有好多年沒見過他們了吧。」


    「嗯。」汪靈犀對葉九霄的話,幾乎不會拒絕。


    這讓葉雲琛興奮了好半天。


    葉九霄迴公司後,葉雲琛自然陪著汪靈犀採購東西,顧華灼跟在後麵,倒是有點心不在焉。


    「哇——靈犀,這個東西好土,好多年前就流行過了,你們就用這種東西裝飾啊!」葉雲琛勾起一串掛花,一臉嫌棄。


    「老闆,每樣拿十個。」汪靈犀不理會他。


    「我去,這種紅布,土不土氣,這是八十年代才流行的吧。」


    「老闆,五塊布。」幹淨利落的刷卡付錢。


    「這種金光閃閃的東西,看著就覺得low……」


    汪靈犀深吸一口氣,冷冷盯著他,「看不慣,就別跟著我。」


    「沒有,怎麽可能看不慣呢!」


    「閉嘴,你再說一個字,我踹你一腳!」汪靈犀惡狠狠的警告,葉雲琛悻悻地閉上嘴巴,一言不發。


    「靈犀,我和軒軒去別處看看,你們先買著,待會兒結束聯繫。」顧華灼想著蘇侯和西門都曾幫助過自己,自己也沒好好感謝人家,這是第一次碰麵,沒點禮物,聊表一下心意。


    選禮物是最讓人頭疼的,尤其是兩個還不熟的人。


    「軒軒,你知道你粑粑的朋友都喜歡什麽嗎?」投其所好,總不會錯吧。


    「你是說西門叔叔和侯二叔?」


    「對啊。」


    「你要給他們買禮物嗎?」


    「他們幫過麻麻,我想謝謝他們。」


    「西門叔叔,喜歡美女!」


    顧華灼嘴角狠狠抽了抽,「還有其他的嗎?」


    「喜歡看美女!」


    「還有呢……」


    「應該沒了。」小包子想得格外認真。


    「那……那位侯二叔呢?」


    「侯二叔就很簡單了,他喜歡鳥兒!」


    顧華灼深吸一口氣,她現在要去哪兒弄一隻鳥來啊。


    「沒有其他的了?」


    「逗鳥,遛鳥,餵鳥……這些算嗎?」小包子一臉天真。


    顧華灼揉了揉他的頭髮,簡直是白問了。


    **


    此刻一個加長車內,蘇侯裹著毛毯,抱著手爐,不停打哈氣,西門坐在他身邊,抱著手機,笑得像個傻子。


    「蘇侯,你看這個,快笑死我了!」


    蘇侯瞥了一眼,又看腦殘劇,真是夠了。


    「為什麽一定要選在這種季節出門。」蘇侯看著窗外,嘆了口氣。


    「待會兒到酒店,也就做個電梯的功夫,酒店裏麵暖氣那麽足,凍不死你,你說一個大男人,出門總抱著個熱水袋,你丟不丟人!」


    「是手爐!」


    「我知道是手爐,我說是丟人的事兒!」這人能不能抓著重點啊。


    「丟人不能不要命。」


    「這麽冷的天,還有好多人在戶外工作呢,我看也沒凍死一個,就你嬌貴。」


    「你知道就好。」


    西門被一噎,轉頭繼續看手機。


    蘇侯垂頭看了看腕錶,繼續盯著窗外。


    過了約莫四五分鍾,他又垂頭看了一次腕錶。


    四分五十二秒……五十三……五十九……


    五分鍾整!


    「侯二,你說我們第一次和美人兒碰麵,需要說點什麽啊,你可別說,我還真有點緊張呢!嘻嘻……」


    「你覺得我今天這身衣服如何,是不是相當帥氣!」


    「我今天髮型怎麽樣,特意抹了髮膠……」


    蘇侯側頭看著窗外,這傢夥怎麽比鳥還聒噪。


    **


    傍晚四點多


    葉九霄給顧華灼打了個電話,要接她和軒軒一塊兒過去,酒店就在商場隔壁,顧華灼打算先過去,反正那兩個人不是說五點才到嘛,她先去準備一下也好。


    汪靈犀這邊也採購結束了,和葉雲琛隨她一道先去了酒店。


    包廂是早就定好的,服務員領著他們到門口,便先離開。


    小包子手快,推門而入。


    「侯二叔!」小包子喜出望外,直接朝著蘇侯撲過去。


    這剛剛到他麵前,蘇侯忽然伸手抵住他的腦袋,將他隔離在自己一臂遠的地方。


    「唔——」小包子擰眉。「侯二叔?」


    「你身上冷。」


    「不會,我身上可暖和了,不信你摸!」小包子立刻握住他的手。


    蘇侯收迴手,把手爐扔到一邊,「過來!」


    小包子立刻撲過去。


    「美人兒,你可算是來了!」西門快步迎了上去。


    顧華灼愣了半晌,不是說五點多才到嘛。


    「您好!」


    西門立刻伸出手,「握個手啊。」


    「啊?」顧華灼悻悻地一笑,剛剛把手伸出去,就被葉雲琛扯到了一邊。


    「我說西門慶,你占便宜占到我嫂子這兒來了,要臉不。」


    「你才叫西門慶,美人兒,我和你正是介紹一下,我叫西門容與!」


    「顧華灼!」


    「嫂子,他小名叫容容!」


    「葉小雲,你的小名有比我好聽嘛!」


    葉雲琛咳嗽兩聲,小雲……也是夠難聽的!


    西門衝著顧華灼一笑,「上次你去盛都沒來得及好好打招唿,有點失禮啊。」


    「上次我出事,你也幫了忙,謝謝。」


    「哎呀,我也沒幫上什麽忙,你太客氣了。」西門倒是一點都不客氣。


    「本來你就沒幫上忙,自己倒是被揍成一個豬頭,你丫還好意思說!」葉雲琛冷哼。


    「你滾一邊去!哎呦——」西門這才發現一直被葉雲琛擋住的汪靈犀,「這不是靈犀嘛,幾年不見,長得越髮漂亮了,過來給哥哥看看。」


    汪靈犀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別害羞啊!」


    「她分明是害怕。」葉雲琛無語,「快進去吧,走道怪冷的!」


    「那倒是!」西門微微挪開步子,讓三個人進去。


    顧華灼這才有空好好打量這個人。


    個子不矮,也有一米八以上,身材纖瘦修長,包廂的燈光柔和得落在他身上,將他周身打上一層淡淡的黃色光暈。


    他的嘴唇彎起一抹弧度,臉上的神情,明朗陽光,氣質幹淨清爽,宛若清風霽月般清透,他五官生得極為漂亮,與蘇侯那種柔和不同,他得更為精美,好似造物主精心打磨過,找不出一點瑕疵,就是唇形弧度,都比尋常人更加優美。


    當真是俊俏。


    「是不是覺得我更好看!」西門湊過去,「要不你踹了葉九霄,跟我得了。」


    「我會把這話轉告他的。」顧華灼一笑。


    西門咳嗽兩聲,「我開玩笑而已。」


    蘇侯和顧華灼頷首示意,隻低頭揉捏小包子的臉。


    「嫂子,那是蘇侯,他脾氣就那樣,你別放在心上。」葉雲琛解釋,生怕顧華灼以為蘇侯是故意不給她麵子。


    「我知道。」蘇侯的脾性,之前結婚宴上,她已經領教過了。


    「小美人兒……」西門礙著顧華灼坐下。


    「西門,你丫這個臭不要臉的,喊嫂子。」


    「憑什麽啊,我和葉九霄同歲,喊什麽嫂子。」


    「你比他晚了一個月零五天。應該叫嫂子。」蘇侯忽然開口。


    「沒你的事兒。」西門冷哼,「美人兒,我們不理這些俗人,聊會兒天。」


    西門這脾氣,像個半個的孩子,倒也不讓人覺得討厭,「你想聊什麽?」


    「聊人生,聊理想啊,聊聊偉大的社會主義!」


    顧華灼一樂。


    葉雲琛已經默默拿出手機給葉九霄發了條簡訊。


    「緊急軍情,西門在撩嫂子。」


    葉九霄手頭還有一點工作,瞧著簡訊,立刻奪門而出。


    「對了,還有這個!」西門從懷裏摸出請柬遞給顧華灼,「我妹妹下個月舉行生日宴,歡迎過來。」


    「麻麻,快拿著!」小包子一臉亢奮。


    「你這個小混蛋不許去!」西門冷哼。


    小包子扭頭不搭理他。


    「反正無聊,我們玩會兒遊戲吧。」西門似乎想到了什麽好玩的東西。


    「玩什麽?」顧華灼倒是捧場。


    「傳紙條!」西門一直挑眉。


    「流氓。」蘇侯默默說了一句。


    「傳紙條……」顧華灼一臉狐疑。


    「就是一張麵紙,用嘴巴傳,如果哪兩個人把紙弄掉了,就算輸,罰酒,怎麽樣!」


    顧華灼倒是知道這個,以前出去應酬,一些投資商為了占她們便宜,倒是喜歡玩這個,隻是她從未參與過,一般都是找藉口溜走了。


    「好啦,既然無人反對,就從我這裏開始吧!」西門拍了拍手,自顧自的抽了張麵子,吸附在自己嘴唇上,撅著嘴對準顧華灼。


    「唔——唔——」他伸手指著嘴巴,示意顧華灼接住。


    顧華灼下意識往後退了退,葉雲琛直接走過去,擠在兩人中間,「我來唄。」


    西門擰眉。


    「過來啊你!」葉雲琛挑眉,「你該不會是換了個人就不玩了吧,我看你就是故意想要占我嫂子便宜。」


    葉雲琛這話一出,西門是退不得了,隻能把嘴撅過去。


    沒想到下一秒,葉雲琛忽然抬手,一巴掌唿過去,「你個流氓,連男人都不放過,你還是人嘛!」


    「我靠,葉小雲,你敢打我!」西門跳起來。


    「是你先不要臉的好嘛!」


    這兩個人一跳起來,一副要掐起來的模樣。


    「他倆見麵都這樣,表姐,你習慣就好。」汪靈犀嘆了口氣,明顯對此已經習以為常。


    「那就不玩這個唄,反正今天人多,我們打牌好了。」西門眼睛一轉,似乎又想到了別的點子。


    「我不會啊!」顧華灼對撲克麻將一直都不在行。


    「那正好……」西門咳嗽兩聲,「不是,我是想說,不會可以慢慢學嘛,侯二,你來不來。」


    「嗯。」蘇侯點頭。


    蘇侯、西門、汪靈犀和顧華灼坐在牌桌前,葉雲琛本來說好要教顧華灼打牌的。


    等顧華灼扭頭準備詢問他如何出牌的時候,那人幾個風騷走位,已經挪到了汪靈犀後麵。


    「麻麻,我陪你!」小包子乖巧的坐在顧華灼身邊,乖巧得很。


    顧華灼連好好抓撲克都不會,光是整理牌章就耗費了不少時間,那三個人倒也不急,反正消磨時間,就慢慢等著,倒是讓顧華灼不好意思起來。


    打了幾把之後,贏的都是蘇侯,不過顧華灼已經摸清了打牌的規則。


    「這麽玩特別沒意思,我們弄點獎懲怎麽樣!」西門提議。


    「說!」蘇侯整理手中的牌,神情懶散。


    「誰最後手裏的牌最多,就脫衣服!」


    「噗——」顧華灼正喝著水呢,直接噴了出來。


    「美人兒,你別怕,哥哥會手下留情的。」西門嗬嗬一笑。


    「西門,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明知道嫂子不會玩。」葉雲琛擰眉。


    「你去教她,你們兩個人加在一起,智商還是不夠用,我就沒辦法了。」西門聳肩,「美人兒,別擔心,就是玩玩,我也不會真讓你脫得那麽幹淨的。走著吧,這次誰先出牌!」


    「我。」蘇侯說完直接扔了一對a。


    「我去,你要不要一開始就來這麽猛的!」西門擰眉。


    「不要。」汪靈犀低頭看著牌。


    「我也不要!」西門咬牙。


    顧華灼搖搖頭。


    然後接下來,僅有汪靈犀走了一對牌,蘇侯接連扔了幾張牌出來,他雙手一攤,「我贏了。」


    「侯二,你能不能給人一條活路!」西門狠狠咬牙。


    「手裏牌最多的人脫衣服,嫂子就不用了,你脫吧!」


    「謝謝。」顧華灼長舒一口氣。


    西門直接脫了外套,裏麵穿著花色襯衣,這種衣服,別人穿著或許會覺得十分浮誇輕挑,配他,倒意外合適。


    「哎呦我的天,你裏麵穿得這麽騷氣呢!」葉雲琛悶笑。


    「這叫品味,你懂個屁!」西門冷哼,「繼續吧!」


    顧華灼發現,自從訂了這個規則,蘇侯的牌風就變得十分兇殘,之前幾局,她還能走幾張牌,現在幾乎都是他大殺四方的節奏。


    「蘇侯很怕冷,讓他脫衣服,簡直和他殺了他差不多,肯定拚命。」葉雲琛小聲嘀咕。


    顧華灼剛剛也注意到了,包廂溫度足有25,他還抱著手爐。


    「娘胎帶出來的毛病,從小身子就不好,冬天很容易生病。」葉雲琛咋舌,「嫂子,你怎麽總是能抓到一手臭牌啊。」


    這打牌,靠得不僅是智商技術,還有運氣,顧華灼本就是新手,卻又總抓不到好牌。


    「那我能怎麽辦!」顧華灼咬了咬嘴唇。


    「哎呦,我這個牌不錯!」西門咯咯直笑。


    西門的技術其實不錯,接下來倒是連贏了兩局。


    顧華灼脫了兩件,此刻僅穿了一條紅色針織連衣裙,她撓了撓頭髮,怎麽就一次都贏不了呢!


    「來吧,繼續!」西門倒是越發興奮。


    此刻包廂的門忽然被打開,葉九霄走了進來。


    瞧見顧華灼僅穿了一件小裙子,眉頭緊緊擰起來,「怎麽迴事?」


    「西門說打牌,誰輸了脫衣服!」葉雲琛解釋。


    「哦!」葉九霄脫了外套披在顧華灼身上,直接端了凳子坐到她身邊。


    顧華灼可憐兮兮的看著葉九霄,小嘴撅起來,仿佛能吊起一個醬油瓶,「爺——」


    「贏幾次了?」


    「一次都沒有,我不會。」


    「美人兒,九霄也不會,他從來不玩牌,以前過年,都是我和侯二,加上葉小雲,紹酉四家玩,他從不參與。」


    「啊——」顧華灼失落的癟癟嘴。


    葉九霄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髮,一臉寵溺,吻了吻她的嘴角,「乖,我幫你。」


    「你又不會,怎麽幫我。」顧華灼可不想再輸了。


    「我有什麽是不會的嘛。」葉九霄在她臉上啄了一口。


    「喂喂餵——能不能好好打牌了,欺負我們都是單身狗是不是!」西門拍了拍桌子。「我要報警告你虐待小動物!」


    「來吧。」葉九霄挑眉。


    十分鍾後……


    葉九霄單手摩挲著下巴,盯著身側已經脫光上身的男人。


    「繼續脫。」


    「九霄……」西門咳嗽兩聲。


    「玩不起啊!」


    「當然不是,這不是房間還有女士嘛,脫褲子,多不好嘛!」


    「她們不會看的,脫完用衣服裹著,繼續來。」葉九霄可不打算放過他。


    西門咬牙,「你狠!」


    一分鍾後……


    西門趴在桌上,欲哭無淚!


    「葉九霄,九爺——能不能給小的留條內褲啊!」


    「不能!」


    「喂,我倆多年的交情啊,從小還一起玩過泥巴呢,你忘了?」


    「不記得!」


    「難道我倆的情分,還不如一條內褲?」


    「我和你之間有情分?」


    西門趴在桌上繼續哀嚎,葉九霄倒也沒再搭理過他。


    撩他媳婦兒,讓你輸得內褲都不剩。


    顧華灼趴在葉九霄懷裏,快笑瘋了,「你真的是第一次玩嗎?居然連贏了這麽多次。」


    「嗯。」


    「為什麽我一次都沒贏過。」


    「天賦異稟!」


    「你會不會覺得我太笨,嫌棄我。」


    「我不需要你多聰明。」


    「說得好聽,那你需要我會什麽!」顧華灼伸手戳著他胸口。


    「需要你負責好好愛我。」


    蘇侯直接站起來,裹著毛毯往沙發走。


    禽獸發春?堪比鐵樹開花!


    辣眼睛!


    ------題外話------


    西門就是作死來著,還想占我們家灼灼的便宜,現在好了吧,輸得隻剩一條內褲了,嘖嘖,咱們九爺有什麽是不會的嘛!


    *


    今天起得太晚了,所以更新得有點遲,對不起大家了,讓大家久等了,明天肯定準時更新,嗚嗚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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