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門，反手把門掩上，歐陽倩對陳冬楊說道：“組長你是要用呂經理的辦公室麽？”
陳冬楊說道：“不用，我隻是借來睡了一下覺，我七點鍾已經迴來。”
“你這麽早嗎？”
“幸虧我早，我看見老黃的人在我們組的電腦裏安裝軟件，應該是監控病毒。你通知下去，客戶資料別再放電腦裏麵，放企鵝群或者郵箱。有什麽重大的關於客戶的事，用手機在微信說，別用電腦說。”
歐陽倩很憤怒：“他們想偷我們的客戶資料嗎？這幫流氓，就知道用陰招，他們就不能靠能力贏嗎？”
陳冬楊倒是不憤怒，小人做小人行徑，再正常不過了：“沒事，我們不憤怒，我們做好自己，贏他們沒問題。對了今天的招聘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我昨晚列的那些問題，急轉彎等等，你現場測試。你覺得可以了，資料截圖發給我看看，我來決定要不要。”
“好的。”
“沒事了，你去通知他們吧，記住別掃電腦，要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歐陽倩答應著走了出去，陳冬楊給自己點了一根煙，提了提神，給呂薇打電話。
呂薇剛睡醒洗了把臉打算拿手機看時間，有那麽巧手機就響了起來，是陳冬楊的來電，她連忙接通：“師弟，是不是有什麽好消息呢？”
陳冬楊很遺憾的說道：“對不起師姐，是壞消息。張小白沒有被關，說是證據不足。我們原來想的拖黃總下水的計劃，估計是不奏效了，我們得另外想。”
呂薇聽了並不失望，反而一副成竹在胸的口吻說道：“師弟，這可不一定哦。我這邊我已經找到他的痛處，而且是很大一個痛處。”
陳冬楊一顆心狂跳起來：“怎麽個大法？”
“他睡過韓遠山現在的老婆，就是那個害死馬小梅的女人。”
“額，不會吧，韓遠山的老婆怎麽能看上他？”陳冬楊覺得不可能，想想就不搭調。
“那是一個意外，去年如日去旅遊，年會的時候，每年都去的。去年去的泰國，主管以上所有人全部參與。那天晚上不少人喝得爛醉，韓遠山鬼混去了，沒迴酒店，黃總走錯房間睡了一晚，第二天才出來。而他出來之前，房間裏麵響起過尖叫聲。”
陳冬楊樂了：“哈哈，如果這是真的，那就發達了。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告訴你這件事的人靠譜麽？”
“靠譜，她就住隔壁，黃總在她前麵進的房間，她看見了。當時她還覺得奇怪，以為黃總是去找韓遠山的老婆談點什麽事。次日早上被尖叫聲吵醒，她打開房間門看，結果看見黃總抱著衣服慌亂的從韓遠山老婆的房間裏麵衝出來。”
“那……我們得拚一拚，希望他們發生了什麽不該發生的事是不是？”
“不用拚，就算沒發生，這已經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韓遠山不會相信他們的清白。我已經讓汪純豔去一趟泰國了，去酒店問問監控還在不在。如果有監控，那黃總就任由我們擺布了嗬嗬。”
陳冬楊聽的熱血沸騰，有證據就好，就怕沒有證據：“有消息了告訴我。”
“嗯，你別擔心，就算沒監控也是能成事的。”
“好的，不過師姐……我這邊還有一個不太好的消息。”
“什麽？柳煙離又慌神了麽？”
“不是，我還沒有告訴她張小白沒有被關。”
“是什麽？”
“那個……昨天淩晨我宿舍被人放了好幾百斤鞭炮，整個屋子裏麵的物品幾乎都毀了……”
“天啊……”呂薇尖叫了一聲，“你受沒受傷？”
“我倒是沒受傷，我挺好，報消防了，還有警察。曹警官說對方很專業，並且隻是想恐嚇我，惡心我，不是想要我命。然後他還說，不是張小白搞鬼。我想應該也不是老黃，他們不夠時間做安排。”
“你近來出入要小心，盡量不要單獨一個人，更不要去偏僻的地方。我給曹警官打電話問問，讓他抓緊調查。”呂薇也是後怕不已，玩太過分了，幾百斤鞭炮搞宿舍去，這沒炸死人實屬萬幸，“還有，這件事不要告訴柳煙離，免得嚇著她。”
“我知道了，我沒打算告訴她。”
“嗯，我這邊等汪純豔迴來看看什麽結果。之前那個搶客戶的計劃，提上日程，配合你那邊做業績。你招人那方麵做的怎麽樣？”
“已經招了七個，今天繼續。”
“抓緊點，不需要等到過了這一周才開始，現在就可以開始。老黃他們肯定已經到處談客戶，說是給你一周時間招人，看上去很好，實際是個坑。”
陳冬楊自己沒想到，對啊，說是鬥下個月，他媽的，這個月談也可以下個月簽。
幸虧呂薇想到了，不然自己不得被坑死？
哎，還是經驗不足。
如果不是有呂薇在背後提點，自己挺難贏，甚至就沒有贏的機會。
陳冬楊感歎的說道：“師姐，你說沒有你，我們怎麽辦？”
呂薇一時間沒聽明白：“什麽？”
“很多事情你能想到，我們卻不能。”
“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你這人，想法是很長遠的，你隻是缺乏經驗，等你有了經驗，你會挺恐怖。”呂薇不是在恭維陳冬楊，說的是發自肺腑的話，經過近來那麽多事，她也看出來了，陳冬楊絕對是可造之材，你給他一個平台，他敢還你一個奇跡。你就想想，有哪個剛從校園出來才一年半載的人能做他這種，和高層鬥得風風火火的工作？
“恐怖？不要了吧，我覺得還是可愛好。”
“會開玩笑了，看來昨晚的鞭炮沒嚇著你。”
“當時嚇著了，現在好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信的。”
“嗯，你去忙吧，我也得出去一趟呢，吃個早餐，然後去見個朋友，掛了……”
“師姐，等等，我還有一件事要和你說。”陳冬楊叫住了她。
呂薇緊張了起來：“不會又是壞事吧？”
陳冬楊說道：“不用，我隻是借來睡了一下覺，我七點鍾已經迴來。”
“你這麽早嗎？”
“幸虧我早，我看見老黃的人在我們組的電腦裏安裝軟件，應該是監控病毒。你通知下去，客戶資料別再放電腦裏麵，放企鵝群或者郵箱。有什麽重大的關於客戶的事，用手機在微信說，別用電腦說。”
歐陽倩很憤怒：“他們想偷我們的客戶資料嗎？這幫流氓，就知道用陰招，他們就不能靠能力贏嗎？”
陳冬楊倒是不憤怒，小人做小人行徑，再正常不過了：“沒事，我們不憤怒，我們做好自己，贏他們沒問題。對了今天的招聘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我昨晚列的那些問題，急轉彎等等，你現場測試。你覺得可以了，資料截圖發給我看看，我來決定要不要。”
“好的。”
“沒事了，你去通知他們吧，記住別掃電腦，要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歐陽倩答應著走了出去，陳冬楊給自己點了一根煙，提了提神，給呂薇打電話。
呂薇剛睡醒洗了把臉打算拿手機看時間，有那麽巧手機就響了起來，是陳冬楊的來電，她連忙接通：“師弟，是不是有什麽好消息呢？”
陳冬楊很遺憾的說道：“對不起師姐，是壞消息。張小白沒有被關，說是證據不足。我們原來想的拖黃總下水的計劃，估計是不奏效了，我們得另外想。”
呂薇聽了並不失望，反而一副成竹在胸的口吻說道：“師弟，這可不一定哦。我這邊我已經找到他的痛處，而且是很大一個痛處。”
陳冬楊一顆心狂跳起來：“怎麽個大法？”
“他睡過韓遠山現在的老婆，就是那個害死馬小梅的女人。”
“額，不會吧，韓遠山的老婆怎麽能看上他？”陳冬楊覺得不可能，想想就不搭調。
“那是一個意外，去年如日去旅遊，年會的時候，每年都去的。去年去的泰國，主管以上所有人全部參與。那天晚上不少人喝得爛醉，韓遠山鬼混去了，沒迴酒店，黃總走錯房間睡了一晚，第二天才出來。而他出來之前，房間裏麵響起過尖叫聲。”
陳冬楊樂了：“哈哈，如果這是真的，那就發達了。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告訴你這件事的人靠譜麽？”
“靠譜，她就住隔壁，黃總在她前麵進的房間，她看見了。當時她還覺得奇怪，以為黃總是去找韓遠山的老婆談點什麽事。次日早上被尖叫聲吵醒，她打開房間門看，結果看見黃總抱著衣服慌亂的從韓遠山老婆的房間裏麵衝出來。”
“那……我們得拚一拚，希望他們發生了什麽不該發生的事是不是？”
“不用拚，就算沒發生，這已經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韓遠山不會相信他們的清白。我已經讓汪純豔去一趟泰國了，去酒店問問監控還在不在。如果有監控，那黃總就任由我們擺布了嗬嗬。”
陳冬楊聽的熱血沸騰，有證據就好，就怕沒有證據：“有消息了告訴我。”
“嗯，你別擔心，就算沒監控也是能成事的。”
“好的，不過師姐……我這邊還有一個不太好的消息。”
“什麽？柳煙離又慌神了麽？”
“不是，我還沒有告訴她張小白沒有被關。”
“是什麽？”
“那個……昨天淩晨我宿舍被人放了好幾百斤鞭炮，整個屋子裏麵的物品幾乎都毀了……”
“天啊……”呂薇尖叫了一聲，“你受沒受傷？”
“我倒是沒受傷，我挺好，報消防了，還有警察。曹警官說對方很專業，並且隻是想恐嚇我，惡心我，不是想要我命。然後他還說，不是張小白搞鬼。我想應該也不是老黃，他們不夠時間做安排。”
“你近來出入要小心，盡量不要單獨一個人，更不要去偏僻的地方。我給曹警官打電話問問，讓他抓緊調查。”呂薇也是後怕不已，玩太過分了，幾百斤鞭炮搞宿舍去，這沒炸死人實屬萬幸，“還有，這件事不要告訴柳煙離，免得嚇著她。”
“我知道了，我沒打算告訴她。”
“嗯，我這邊等汪純豔迴來看看什麽結果。之前那個搶客戶的計劃，提上日程，配合你那邊做業績。你招人那方麵做的怎麽樣？”
“已經招了七個，今天繼續。”
“抓緊點，不需要等到過了這一周才開始，現在就可以開始。老黃他們肯定已經到處談客戶，說是給你一周時間招人，看上去很好，實際是個坑。”
陳冬楊自己沒想到，對啊，說是鬥下個月，他媽的，這個月談也可以下個月簽。
幸虧呂薇想到了，不然自己不得被坑死？
哎，還是經驗不足。
如果不是有呂薇在背後提點，自己挺難贏，甚至就沒有贏的機會。
陳冬楊感歎的說道：“師姐，你說沒有你，我們怎麽辦？”
呂薇一時間沒聽明白：“什麽？”
“很多事情你能想到，我們卻不能。”
“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你這人，想法是很長遠的，你隻是缺乏經驗，等你有了經驗，你會挺恐怖。”呂薇不是在恭維陳冬楊，說的是發自肺腑的話，經過近來那麽多事，她也看出來了，陳冬楊絕對是可造之材，你給他一個平台，他敢還你一個奇跡。你就想想，有哪個剛從校園出來才一年半載的人能做他這種，和高層鬥得風風火火的工作？
“恐怖？不要了吧，我覺得還是可愛好。”
“會開玩笑了，看來昨晚的鞭炮沒嚇著你。”
“當時嚇著了，現在好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信的。”
“嗯，你去忙吧，我也得出去一趟呢，吃個早餐，然後去見個朋友，掛了……”
“師姐，等等，我還有一件事要和你說。”陳冬楊叫住了她。
呂薇緊張了起來：“不會又是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