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代青年,能保持婚前沒有和對方發生性關係的人是越來越少了,而且年紀是在逐漸降低。


    更何況有的跟我同齡的孩子早就當爹媽了,這一點相信陳叔應該是比較清楚的。


    “那個,你還是處啊,寶豐。”


    “呃……”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行了,二餅,你們還好意思笑呢?小小年紀不懂得潔身自好,笑人家寶豐,好意思?”


    陳叔冷著臉,訓斥二餅,隻是,陳叔的訓斥也就能在表麵上起點作用吧,指不定他們其他幾人現在就在低下偷著樂呢。


    “算了,我還是用別的方式吧。”


    都這樣了,我還能撒泡尿破了這鬼打牆?尤其是這裏還有兩個女生呢。


    於是我從兜裏拿出來一張符紙,口中默念一段咒語後,直接將符紙扔了出去。


    “……”


    什麽變化都沒有,怎麽會這樣?


    “不對勁,這不是鬼打牆!快!往迴撤!”


    我大喊一聲之後,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不對勁,於是沒有任何的猶豫跟著我順著原路往迴跑。


    “怎麽迴事,寶豐!”


    “陳叔,剛剛絕對不是鬼打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應該是一種幻境。”


    鬼打牆我遇見過,在場的幾人肯定也能遇見過,如果真沒有遇見過那才奇了怪了。


    別看我們是一直在走,可腳下的動作是一直沒有停下來過,但是遇見的一個又一個一模一樣的空間,處處透露著詭異。


    在這地下的世界,發生的一切古怪的事情都能理解,而且還不能用常人的思維來考量,如果用正常的思維來考量,那才真的是錯了。


    至於為什麽我讓大家往迴撤,因為剛剛扔出去的那張符紙上蘊含的一絲能量被吸走了。


    沒錯,就是吸走的。


    這墓室太古怪了,竟然能夠讓人毫無察覺的吸走身上的能量,如果不是那張紙符,很有可能我們會在不知情的狀況,被抽空,成為一具幹屍。


    “這裏怎麽會布下幻境。”


    我想不出來我們到底是什麽時候陷入了對方的幻境當中的,還是,中了這幻境的人,從始至終都隻是我一人。


    “陳叔,有沒有煙了,給我一支。”


    “抽沒了,出去再買。”


    陳叔說完這句話,我立馬轉過頭看向陳叔,立馬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之處。


    我剛剛就是有些煙癮上來了,所以想都沒想就管陳叔要煙,隻是,陳叔這個人從來都不抽煙的,而且身上也不會揣煙啊。


    “怎麽了,寶豐。”


    “你是誰!”


    “我是你陳叔啊,不認識了?”


    “嗬,陳叔?”


    我嗤笑一聲,口中默念一句,師爺有令,破!


    突然,一陣眩暈感使我整個人感到惡心不止。


    “寶兒,你可算是醒了,你這再不醒過來,我都不知道要怎麽強行喚醒你了。”


    是阿昭在跟我說話。


    我睜開眼睛,這才感覺到自己的左臂疼的要死。


    環視一周,這才發現,其他幾人都在各自休息,沒有任何人理我,這時陳叔好像聽見我這邊有些動靜,才走過來看看。


    “你醒了,寶豐,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


    “水,我想喝水,陳叔。”


    我的嗓子眼裏幹的要死,整個人疲憊極了,管陳叔要水的時候說這麽一句話就要了我半條命。


    “來,寶豐。”


    和幻境中不同之處就是現在給我水的人是陳叔,不是二餅。


    不知道繼續往下走去,能不能和幻境裏麵的內容是一樣的,那個墓誌銘,引起了我強烈的興趣。


    “寶兒,你才剛到底怎麽了?”


    我這才想起來,阿昭還一直為我感到擔憂呢,於是立馬迴複到,“剛剛我陷入了一個幻境中,我在那裏看到了一個墓誌銘,然後往裏麵繼續走去的時候發現所有的墓室都和第一個墓室是一樣的,而且連墓誌銘上麵損壞的地方都是相同的,一開始我以為是遇上了鬼打牆,後來發現並不是。”


    “原來是這樣,難怪我怎麽叫你都沒有迴應。”


    “我就感覺之前好像聽到過你的聲音,原來我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中了這個幻境的啊。”


    這下我總算是清楚自己是什麽時候進入的幻境的了。


    “寶兒,你說的那個墓室裏麵的墓誌銘,還記得是什麽樣子的麽,上麵,寫了些什麽?”


    “我記得,上麵寫的是這個墓主人生前是個貴族,是遠嫁到這邊來的,而且最後還提到過一本樂譜。”


    “樂譜?”


    “隻是稍微一筆帶過,並沒有詳細的說明,我總覺得那個幻境應該不完全是假的,要不然也不可能讓我看到這些東西,就像是,有人在可以讓我看到一樣。”


    然而,阿昭直接否認了我。


    “你之所以能看到那些,我認為問題應該是出在那隻箭上。”


    阿昭這麽一說,我才想起來,對啊,我是中箭了之後才會出現這些異常的,很有可能就是那箭有問題,隻是,陳叔他們檢查過,說那箭上什麽問題都沒有啊。


    “阿昭,那箭能有什麽問題?”


    “嗬,這你就有所不知,很多古人在建造自己的陵墓時都會想方設法的建立一些機關,以防後世會有人進入陵墓偷盜寶物,進行破壞,而且什麽古怪陰損的東西都能製造出來,區區一隻箭上做些手腳,有什麽值得懷疑的。”


    聽阿昭這有些痛恨的語氣,我這心底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就是她的墓,很有可能就會經曆過一些不好的事情,要不然阿昭怎麽這麽厭惡。


    “寶豐?寶豐?你怎麽了?”


    原來是我和阿昭進行交流的時候表麵上來看就與愣神沒有任何的區別,而且水瓶還在我的右手中握著,雙目一直目視著前方,所以陳叔才會叫我。


    “啊,沒什麽,陳叔,就是胳膊有點疼。”


    我特意瞅了一眼自己的胳膊,總不可能跟陳叔說,我一直在和一個他們看不見的女子說話吧,真要是說了,那他們不得認為我瘋了啊。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阿昭的存在,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就連我認為最親近爺爺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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