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時後,,看著奢華的穹頂道:“我算不算是渣男,明明都有你們了,卻還是禁不住誘惑,對別的女人動心,你們不怨我嗎?”


    沒人迴答,陸丘看看二女,不禁苦笑,這兩個妮子,竟然都累到倒頭就著了。


    給二女輕輕蓋上毯子,陸丘下床來到窗口,透過紗簾的縫隙,可以清楚看到對麵的法國總統府,他忽然意識到,這裏是法國呢,一個浪漫、多情幾乎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會有婚外情的國度,總統也不例外。


    還有這個房間,二女當然不會知道,大導伍迪艾倫2010年拍攝的影片午夜巴黎就是在這裏實地拍攝。


    午夜巴黎裏伍迪艾倫問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一個人能不能同時愛上兩個人?陸丘看看床上,他是不是愛那兩個女人不知道,但至少可以確定的是,他已經擁有了她們,可即便這樣,他仍然還會有新的欲望,想去得到更多,這真的是太卑劣和無恥了!


    陸丘歎口氣,他決定不再去招惹許晴,就讓兩人的交往停留在現在吧。


    陸丘迴到床上,與二女相擁著,進入夢鄉。


    第二天,陸丘繼續拍戲,袁立和蔡藝儂則一起去奧斯曼大道、香榭麗大街大采購。


    衣服啊,包包啊,手表啊,化妝品啊,二女以氣吞山河的氣勢狂掃貨,花的當然是陸丘的錢,但陸丘樂見如此,許晴的事讓他對二女心懷愧疚,他要盡可能彌補她們。


    然後晚上在布裏斯托爾,二女讓陸丘趕緊去找許晴。


    陸丘忍不住道:“你們該不會真希望我去找許晴吧?”


    二女猛點頭。


    袁立道:“一個羊是趕,兩個羊也是放,多個姐妹而已,我們能接受的。”


    蔡藝儂道:“而且許晴很漂亮啊,是我喜歡的類型,啊,老公,幹嘛打人家。”


    “這是懲罰你有出軌的心思,對象是女人也不行。”


    蔡藝儂叫道:“可老公你已經出軌了,那是不是也要懲罰你?”


    陸丘道:“這點必須聲明,我和許晴什麽事都沒發生,而且以後也不會發生。”


    袁蔡互相看看,忽然同時衝陸丘豎中指。


    “切,信你才怪,天天跟一個大美女同組,還演夫妻,才不信你能憋得住。”


    “還有那個許晴,明顯抵不住老公你的魅力,就差投懷送抱了。”


    陸丘道:“你們別瞎想了,許晴都知道我有你們,要是還投懷送抱那不就是犯賤了嗎!”


    袁立撩一眼蔡藝儂,“犯賤的女人又不是沒有過。”


    蔡藝儂也不生氣,“優秀的男人就像狗屎,總會吸引一群群的蒼蠅撲上來,何況老公還是那坨鑲了金的狗屎。啊,幹嘛又打人家。”


    “讓你打這麽惡心的比方。”


    袁立笑道:“就是,惡心死人了,不過真的很貼切。”


    陸丘隻得搖頭,“真是搞不懂你們怎麽想的,總之我和許晴是不可能了,你們可以放心。”


    袁蔡露出放心才怪的表情,袁立道:“我倒寧可你把許晴收了,不然你再給我們找幾個法國姐妹那才麻煩呢!”


    蔡藝儂也點頭。


    陸丘苦笑道:“我有那麽不堪嗎,就說你們倆個,好像也都不是我主動的好不好!”


    二女自動忽略了這話題,蔡藝儂邪魅的笑道:“許晴那妞我是很看好的,老公你也別灰心,這世上就沒有砸錢征服不了的女人,你就放心大膽的去砸吧,我們等著她加入。”


    袁立也猛點頭,“嗯嗯,到時候你使勁折騰許晴,我們兩個就解脫了。”


    好吧,陸丘無言以對,雖說二女跑偏的價值觀他想點讚,可這也偏的太不正常了,難道這就是重生眾的主角光環福利?


    不管怎樣,袁蔡二女對於許晴的事還是寬容的,甚至第二天上飛機前,一個兩個都還催促陸丘,讓他趕緊下手,這樣她們就不擔心他會亂搞那些法國女郎了。


    對於後者陸丘懶得解釋,但對許晴,他真的想放手了,畢竟自己和二女的關係已經很亂,再把許晴拉進來也太不負責任。


    當然,實際陸丘想不放手也不成,現在的許晴完全把他當陌生人,除了拍戲的時候有交流,其他時候看他都如同空氣。陸丘也嚐試緩和過,譬如打著還錢的幌子找上門,但許晴對他冷冷道:“我確實給一個叫陸丘的朋友買過衣服,但那個陸丘單純、真誠、待人真摯,而不是個私生活糜爛的騙子,所以,帶著你的錢滾開,我從來都不認識你!”


    許晴激烈的情緒讓陸丘徹底的放手,他隻是遺憾兩人卻是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沒有了多餘心思,陸丘開始把精力全部投入到表演中,尤其是揣摩學習陳道明,隻有當更加用心的去觀察學習,才會體會到陳道明這類表演藝術家和演員之間的區別。


    譬如顧維鈞在巴黎和會的兩次發言,八分鍾的會議,連導演黃建中都撓頭,不知要怎樣才能拍的吸引人,但陳道明經過精心的設計和準備,開拍的時候更建議導演一個鏡頭carry到底,然後表演時,他用完美的節奏征服了所有人。


    大段的台詞,哪裏娓娓道來,哪裏慷慨激昂,哪裏承上啟下,陳道明都把握的完美之至,整場戲下來,一個鏡頭,一氣嗬成!


    用導演的話說,這兩場戲,道明已經人戲合一,不分彼我!


    更為震撼的是,很多人之後才發現,這兩段戲的台詞有些都被陳道明改動了,但非但沒有不妥,還更具感染力和激情。


    陸丘以往看到過關於戲霸的報道,但在陳道明身上他意識到,戲霸之所以霸,那是因為他們真的有那個能力和底氣!


    陳道明類似的舉動還有不少,譬如開場第一幕,顧維鈞抵達巴黎,劇本裏原來是用一種旁觀者的角度,讓顧維鈞去看到戰後巴黎的混亂和無序,但陳道明覺得這不好看,有隔離感,於是與黃健中商議改戲,讓顧維鈞直接成為這種混亂和無序的參與者和受害者,這才有了成片的第一幕,顧維鈞抵達巴黎被許多傷兵毆打的一幕。


    同樣的劇情在後邊還有一場,照舊是顧維鈞從馬車下來被人毆打,隻是毆打者換成了憤怒的在法華人,他們把顧維鈞當成了喪權辱國的漢奸,因此群情激奮。


    這場戲劇本裏也沒有,同樣是陳道明提議添加的。


    前後兩場戲一對比,第一次顧維鈞麵對傷兵,外表狼狽,但神情從容篤定,這顯示了他初到巴黎,對即將展開的和會有著充足心理準備的狀態;但第二次被同胞毆打,情形便大相徑庭,國力衰微,外交受辱,顧維鈞是在盡自己最大能力為祖國爭取,但同胞們卻難以理解,背負著巨大心理壓力的顧維鈞,麵對這種局麵,隻能忍辱負重,咬牙堅持。


    兩場劇本裏沒有的戲,經過陳道明添加,頓時讓顧維鈞這個角色與曆史背景鮮明的呈現並融合。


    就是通過這樣用心的觀察學習,陸丘從陳道明身上學到了越來越多的東西,他也開始設計一些小細節,以突顯肖克儉的性格。


    譬如肖克儉與梅去結婚的那場戲,陸丘覺得肖克儉是興奮的喜悅的,更覺得自己是幸運的,所以他會下意識的撫摸胸前佩戴的麒麟,那是在開頭從看守所釋放的時候,法國警察稱讚美極了,肖克儉珍而重之的帶上,告訴警察這能帶來幸運。與梅結婚一定是肖克儉感覺最幸運的事。


    還有口袋裏的打火機,陸丘會在合適的時候拿出來打上兩下,讓火焰升騰。因為火焰與肖克儉最配,正如同他給妻子梅留下的遺書:“迴祖國去,那裏已經在燃燒,那裏將是一片熱土!”


    這些細節無一例外的得到了黃健中和陳道明的認可,這也讓陸丘信心倍增,表現的越來越好。


    演到後來,他覺得自己真的投入到了肖克儉的人生裏,他的情緒會激動,他充滿激情,他的耐心變得差了,侵略性卻越來越強。


    這些都是與角色融合帶來的結果,陸丘知道,演完肖克儉,他的演技勢必將更上一層樓。


    不過漸入佳境的當口總也有些意外,就是因為天氣轉寒,劇組不少工作人員都感冒了,許晴也不慎中招。


    歐洲人對感冒這事看的還是很嚴重,於是劇組暫時停工,等這波流感過去再說。


    許晴病的挺重,房間門都出不了,陸丘試圖去關心,但被拒絕,麵都不見。陸丘隻好拜托劇組的女化妝師多多照顧,每每從外邊訂些價值不菲的清淡飲食,讓女化妝師偽稱是她做的,帶給許晴補充營養。


    女化妝師看出端倪,羨慕的不得了,總對陸丘說:“要是有個男人對我這樣,我早就以身相許了。”


    好吧,對這位身材略顯豐腴的大姐所說的話,陸丘隻能當做沒聽見。


    不管怎樣,有這位女化妝師從中緩衝,又時不時在許晴耳邊說上幾句好話,有次還不小心說漏嘴,暴露了食物是陸丘從飯店訂做的,許晴雖然當時變了臉,但總歸沒再像之前反應那麽激烈,而是繼續把這糊塗裝了下去。


    按照這種發展,即便兩人不能迴到之前,但做朋友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不過就在這時候,陸丘卻因為國內有事,不得不趕迴去,也因此,等他再迴巴黎時,許晴這邊發生了一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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