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緊張得要命,隻得說,“王爺,你要我怎麽伺候你。”


    楚潯輕蔑的掃了蘇沫兒一眼,突然一把將她扯過來,然後一個翻身,將她冷冷的壓在了身下,“今晚是我們的新婚夜,你連怎麽伺候本王都不知道?”


    蘇沫兒被嚇懵了,她哪裏見過那麽盛怒的晉王。


    她一直以為他是溫潤如玉的。


    她趕緊搖頭說,“妾身不懂,真的不懂。”


    一看到蘇沫兒楚楚可憐的樣子,還有這嫩得出水的皮膚,朝氣蓬勃的模樣,楚潯就忍不住會想起流月。


    一想起流月,他的心情就落到穀底。


    現在是半夜,流月肯定又在和楚非離在一起。


    一想到她們兩個在一起,他的心裏就嫉妒得發狂。


    蘇沫兒是流月最好的朋友,既然是這樣,那他隻有羞辱她來解恨了。


    所以,他冷聲道,“你當真不知道怎麽伺候本王?”


    蘇沫兒心思單純,趕緊說,“真的不知道,要不,妾身給你倒點茶水?”


    這種事,不是由男人來引導的麽,要她主動,她可幹不了,她的臉皮沒那麽厚。


    而且楚潯的樣子也很兇,她也不敢和他多言。


    楚潯一聽,突然一把捏起蘇沫兒的下巴,將她的下巴捏得生疼,他滿眼諷刺的說,“連伺候自己的男人都不會,廢物。本王不喜歡你這種死魚一樣的女人,你既然不會伺候,那本王就給別的女人機會。來人,把人帶進來。”


    楚潯一聲令下,外麵有下人帶進來了一個蒙著麵紗,身段婀娜窈窕的美人進來。


    蘇沫兒一看到那朦朧的美人,身子就猛地一抖,眼眶唰地紅了,“王爺,你這是什麽意思?她是誰?這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把她帶到我們的婚房來幹什麽?”


    楚潯冷笑,一把走上前,將那女子攬到懷裏,手指輕佻的抬起她蒙著麵紗的下巴,“既然你不會伺候本王,那本王就讓她來伺候。”


    那女子聽罷,嬌羞的笑了一聲,然後將頭埋進男人懷裏,粉拳在他身上輕輕的打著,露出嬌嗔的聲音,“王爺,你別說得太露骨了,別嚇著她。”


    “美人,今晚,你就好好伺候本王吧。”楚潯說完,抱著那女人,就走到了床前。


    然後,他很溫柔的把女人抱到了床上,將兩邊的床簾拉了下來,把那女人藏在裏麵。


    而那女人的身段,真是美麗無比,十分誘人。


    看到這副情景,蘇沫兒更加驚慌,也很懵,“王爺,我自問從來沒得罪過你,你怎麽要這樣羞辱我?”


    今天可是她們的新婚之夜啊,他怎麽能這樣對她。


    楚潯諷刺的看了她一眼,冷笑道:“你不是上官流月的好朋友麽?本王得不到她,就要羞辱你玩玩,本王要讓她知道,不從於本王,她身邊的親人、朋友,一個個都會落到生不如死的下場。為了讓你自己過得好,你可以去勸勸她,讓她別再掙紮了,直接投入本王的懷抱。”


    話音一落,床上的女人,以及蘇沫兒兩人同時身子抖了一下。


    蘇沫兒被這話震驚到了,她從來不知道,楚潯喜歡的竟然是流月。


    她的眼裏蓄滿淚水,她心心念念的幸福婚姻,止於新婚之夜。


    她沒想到楚潯是這種人,他根本不愛她,他真正愛的是流月。


    “原來你喜歡流月,你怎麽不早說?你要是早說你不喜歡我,我絕對不會嫁給你。”如果是以前,蘇沫兒不會這樣說。


    以前她會說,哪怕楚潯不喜歡她,她也會嫁給他,就為了陪在他身邊。


    那時候她幻想的楚潯是溫柔和善的,是雅致風流的,那樣的楚潯,她愛極了,當然願意義無反顧的嫁給他。


    可現在,這個楚潯已經變得如此瘋狂,他太過分了。


    他竟然叫一個女人睡在她的床上,要羞辱她。


    她現在很憤怒,很生氣,所以說出了絕對不會嫁給他這種話。


    見蘇沫兒還有幾分剛強的性子,楚潯隻是殘酷的一笑,“娶了你,整個蘇府以及蘇府的勢力、金錢、人脈都會為本王所用,本王怎麽會拒絕?”


    說完,他把簾子拉上,那竄子隻露了一個縫隙。


    蘇沫兒親眼看到楚潯當著她的麵,覆在了那女人身上。


    一瞬間,就是衣服撕裂,女子輕吟的聲音。


    蘇沫兒痛苦的站在那裏,感覺腳底像生了根似的,她氣得渾身哆嗦,臉上直冒冷汗。


    原來楚潯娶她,隻是因為她有利用價值。


    他好狠,好無情,表麵的翩翩公子竟然是這種人!


    “你怎麽能這樣對我?你……你太過分了。”蘇沫兒怒吼出聲,差點難受得倒在地上。


    聽著那魅惑的喘氣聲,還有一些不和諧的聲音,她隻覺得好刺耳,好難受。


    那玉簾裏傳來男人冷酷無情的聲音,“你乖乖聽話,做好晉王妃的本份,等日後本王登上大位,就封你做一個貴妃,你若是敢忤逆本王,本王到時候就把你打入冷宮。”


    現在,他要依靠蘇家的支持,暫時不會動蘇沫兒。


    在外人麵前,他會和她相敬入賓,等他做了皇帝,就隨心情處置她了。


    如果她拚命的討好他,他還會給她個妃嬪坐坐,如果她膽敢像上官流月那樣對他,他就將她打入冷宮。


    她不是上官流月,沒有上官流月那種敢在他麵前囂張的資本。


    那正在喘氣的女人一聽到這話,頓時嬌媚的撒嬌,“王爺,你讓她做貴妃,那我呢?我可以做什麽?”


    “傻瓜,你當然也是貴妃娘娘。”楚潯伸手摸了摸女人的臉。


    那女人一臉,臉色唰地白了,她可不想做什麽貴妃,她想做的是皇後。


    她有些酸溜溜的轉了轉眼珠,說,“我們都做貴妃,那誰來做皇後?”


    楚潯愣在了那裏,眼裏陰鷙無比。


    他的皇後,當然隻有一個人可以做,就是他永遠也得不到的那個女人。


    上官流月。


    他對她那麽好,她卻不珍惜,等著,他一定會讓這個女人後悔,更會讓她哭著求著,跪著迴到他身邊。


    越想到流月,他越氣。


    生下的女子一解開麵紗,有一張和流月頗為相似的臉,他頓時把她當成了流月,繼續發泄著。


    蘇沫兒看到這一幕,失望透頂的轉身,“好,那我祝王爺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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