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些膽小的還擔心李福以後會東山再起,到時候報複他們,所以蔫了吧唧,隻敢偷著樂!


    “謝永強你敢動我媽,老子跟你拚了!”


    李大國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句話,謝永強竟然用這麽狠的手段報複,要是老娘真被扒光弄到路邊,老李家的臉可就丟盡了。


    “你跟我拚了?拿什麽拚?用嘴嗎?”


    謝永強現在看李大國那副吊樣子,恨不得直接弄死,不過他不能碰人命,但羞辱那是必須的。


    李大國現在兩腿全被打折了,想動都難,更別說拚命了。


    聽完謝永強的話,李大國氣得一拳砸在地上,恨自己五年前不趁機弄死謝永強這混蛋。


    “永強,你看我老婆子都被你弄得這麽慘,你能不能放過叔一馬,叔保證啥都聽你的!”


    李福一聽自己婆娘被扒氣憤的咬緊牙關,但很快便滿臉堆笑的祈求謝永強。


    “這李福真他媽不要臉,為了活命,自己婆娘都不管了!”


    “哎,嫁給這種老爺們,也是倒了大黴了,活該趙秀芝那娘們,看她整天嘚瑟,這下丟人丟大了。”


    “要是我被人扒了站在路上,非一頭撞死不可,哪還有臉活著!”


    ……


    村裏幾個老娘們見李福完蛋了,頓時來了勁,竟然湊到院子裏看起了熱鬧。


    李福一聽這話,氣憤的瞪了幾個老娘們一眼,然而這次根本沒人搭理他,直接當屁處理了。


    “啥都聽我的?你可別糊弄我,我這人容易當真!”


    謝永強壞笑著說道,伸手拍了拍李福油膩的老臉。


    “啥都聽你的,隻要你放叔一馬!”


    李福現在就如同過街老鼠一樣,祈求大家放他一馬。


    “好,那咱就先說說山上辦公室的事情怎麽解決?”


    謝永強就等著李福這句話,他之所以沒把李福兩條腿都打斷,就是留著李福把幹過的缺德事解決完再說。


    “我蓋,我馬上出錢找人蓋!”


    “村委會房子好像不夠用呀,而且年久失修,這事……”


    “我修,我馬上出錢找人蓋大房子,磚瓦結構的,保證讓你滿意!”


    “試驗田的事……”


    “試驗田我不要了,不要了,全都給你!”


    “你兒子跟我姐訂婚的事……”


    “不算數,我李家沒福氣,我們自願放棄,禮錢一分不要,就當交給朋友!”


    就在這時,謝永強剛好看到快步跑迴來的趙玉田,趙玉田對謝永強點點頭,示意事情辦妥了。


    “玉田,你之前好像跟我說,李福不讓你在地裏扣大棚種花,還處處找你的茬,有這事吧?”


    “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隨便扣大棚,隨便種花,不夠用,我家田地免費給你用!”


    ……


    謝永強一條一條說,李大國幾乎毫不猶豫全都答應下來,眾人看著甚是解氣。


    趙玉田沒想到上次隨口一說的事,謝永強還記在心裏,心裏頓時一暖,有永強這麽重情義的好兄弟,趙玉田在心裏發誓這輩子為謝永強馬首是瞻。


    聽著李福誠懇的迴答,謝永強滿意點點頭,伸手搭在李福肩膀上,運用生生不息術,暫時控製住李福的傷勢。


    “行了答應的這麽痛快,別愣著了,抓緊執行吧!”


    謝永強不耐煩的說道,李福一聽,趕緊答應著起身,匆忙往家趕。


    “永強,這老東西這麽痛快就答應了,會不會有問題?該不會跟咱們玩陰的吧?”


    趙玉田從沒見過李福如此低聲下氣過,心裏不放心,而謝永強無所謂的笑了笑。


    “放心吧,隨便他怎麽玩,這次我要讓他知道什麽叫真正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絕望透頂!”


    謝永強早就想好了,如果不讓李福把所有損招陰招全都使出來,這老東西絕不死心。


    剛好趁著這幾天沒事,謝永強就陪他玩到底,直到李福把自己玩死再說。


    趙玉田看謝永強信心滿滿的樣子,沒好多說什麽,不過經過李大國身邊時,對著李大國用力踹了兩腳。


    李大國叫喚兩聲,沒敢亂放屁,這時謝永強才把目光放到眼鏡男吳哥身上。


    “怎麽樣吳哥?想起來了嗎?”


    自從謝永強說沒人提出一條李福父子罪狀,可饒他一命,這眼鏡男就在悶頭苦想。


    到現在還眉頭緊皺,一臉緊張的樣子,剛剛發生的一切根本就沒在意。


    謝永強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膽小怕事的人,差點沒忍住笑場,不過這眼鏡男自從第一次見到謝永強就挺識相的。


    不像別的助手那樣,仗著主人是大佬,狐假虎威,裝腔作勢,這小子看著雖說有點猥瑣,但並不讓謝永強反感。


    “哦,先生我想起來一條,剛剛離開的那個老頭,要打你車的主意,他親口跟我說的!”


    眼鏡男怕謝永強不相信,特意提醒道,謝永強微微一笑,拍了拍眼鏡男的肩膀。


    “不好意思,時間過了!你很不幸得接受懲罰!”


    “啊?這,這遊戲還有時間限製呀?先生,我,我錯了,求求你,要不我再刪幾個嘴巴,千萬別砸腿!”


    眼鏡男嚇得直接跪在地上,可憐巴巴的抬手就要往自己臉上打,謝永強看著眼鏡男那血肉模糊的臉蛋子,無奈搖搖頭。


    “行了,誰說懲罰是砸腿了?割穀子會嗎?”


    “啊?割穀子?哦,我家也是農村的,割過幾次!”


    眼鏡男吳哥被謝永強弄懵了,不是說懲罰,怎麽扯到割穀子上麵去了?但還是乖乖迴答。


    “去,帶著你的人到地裏把穀子割了,割完你們就能滾迴去了,記住別跟我耍花樣,否則後果很嚴重!”


    謝永強嚴肅的說完,神情中充滿了警告,眼鏡男一聽高興的差點跳起來,連連點頭。


    割穀子跟砸斷腿相比,哪是什麽懲罰,算得上是福利了,隻要能完好無損的離開,幹點活怕什麽。


    “玉田,你帶著些人去試驗田把李福家的穀子全割了,記住割不完誰都別想走。”玉田聽了,答應一聲,跟鄉親們說了一聲借鐮刀,結果鄉親們都非常熱情,很快三十幾把鐮刀就放在謝永強家大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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