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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天的這天就熱了起來。”


    身上擠出了一身熱汗,習慣性的從兜裏摸出手絹,點著額頭上的虛汗。王學謙也有點心有餘悸,心說:“好懸,差點被人趁亂非禮了。看來當初苦學泡妞寶典,哥們還是學有所長的。”


    “熱嗎?我怎麽沒感覺到啊”!


    有人點頭,就有人反對。麥金萊乜斜的打量著,突然停留在了王學謙的手上,目光盯著他拿著的那條白色真絲手絹,一刻也沒有離開。


    “怎麽了,麥金萊博士,我臉上難道有花不成?眼睛連眨都不眨的盯著,累不累。”王學謙不自在的摸了一把臉,心裏越覺得不對勁,臉上就像是被貼上一塊膏藥似的,越想越別扭。


    約瑟夫努了一下嘴,笑道:“沒什麽,最多也不過是有無知少婦的唇印,對於你這樣的單身男人來說,這不是災害,而是幸福在唿喚的聲音。”


    王學謙驚道:“哪兒呢?在哪兒?”


    “沒什麽,留著也不會有人說你。”臉上有不明女性的口紅,對於比利來說那是家常便飯的事情,反到是王學謙的泡妞功夫大為吃驚:“僅僅一身服裝,加上稍微的捯飭一下,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還有你在台上唱的歌,我怎麽沒有聽說過。”


    “哦,你說那首歌啊!”王學謙翹起二郎腿,神秘的一笑:“如果叫《情深似海》你們覺得怎麽樣?”


    “這首歌太有詩意了,可是我們都沒有聽過這首歌。”尤利婭吃驚的喊道。


    王學謙笑笑:“都是有感而發,不值一提,哈哈……”


    尤利婭做作的展現著她豐滿的身材,撒嬌的向王學謙請求道:“是您自己寫的嗎?太了不起了,這首歌一定會傳遍整個美國,乃至世界。先生能夠請您也幫我寫一首歌。不用太好,隻要跟您剛才唱的那首歌差不過就行了。”


    比利?亨廷頓拉下來:“尤利婭。威廉可不會管你的這些小事。”


    尤利婭根本就沒搭理比利?亨廷頓的警告,要說起勢利起來,百老匯的女演員說第一,就沒人敢說第二。


    沒有捧,不能成名。有人捧,卻沒有一首好歌,歌手也難以混出頭。對比之下,王學謙的潛力簡直要比比利?亨廷頓高了不知多少。錢就不說了,王學謙是大老板,而比利不過是一個小股東。要說才華,王學謙更是不可限量,而且能寫出這麽感人至深的歌曲,肯定也是懂得浪漫的人。


    尤利婭認定,王學謙就是上天派來,讓她等待的那個人。


    尤利婭裝作崇拜的樣子,雙手交叉握著,就像是在教堂做禮拜一樣虔誠的祈禱,眼睛裏都是王學謙的影子。她當然知道《情深似海》這首歌是新歌,從來沒有出現過,但是這首歌的意境,已經讓人在聽完第一遍的時候。就被其深深的吸引。


    尤其是那種難以割舍的溫情,隻要一閉上眼,就像是潮水一樣撲麵而來。


    看到尤利婭恨不得一口吃了他的眼神,王學謙會心一笑。他怎麽會不懂這個女人的心思。


    不過,別人或許還真的可以考慮,但尤利婭這樣的公車他是如何也不敢上的。


    “尤利婭。帶鏡子了嗎?”


    女人的皮包裏,總是會放著隨時隨地都能化妝的工具,粉底、口紅、還有缺少不得的小鏡子。接過尤利婭遞過來的鏡子,手背還被這個女人偷偷的撓了一下,敢於公然在比利麵前跟王學謙**,足見這個女人已經不惜一切的想要把王學謙拿下。


    可惜,王學謙無動於衷,既不說破尤利婭的行為,也沒有表示驚訝和慌亂,反倒是沒事人似的打開化妝鏡,看著臉上的口紅印。用手絹擦了幾下,卻發現臉上一團緋紅,根本就擦不掉,低頭一看,原來手絹也不是他的。


    素色的手絹上,用口紅寫上了一行字,字體很大,但因為王學謙搽臉的關係,早就變得模糊不堪,但還能看到房間號,估計就是說這個房間號的女人,晚上等著他。


    臉不紅、心不跳的攤開手絹,然後鄭重的折疊好,從西服的內層口袋裏,拿出一條男士手絹,這才把臉上的痕跡擦淡了不少,要徹底去處,估計要等迴房間從肥皂洗了。臉上卻毫不在意的說:“看來以後這事可不能再做了,好家夥,稍微露點才氣,都快被當成唐僧肉了。可見,美國婦女的生活有多單調,內心有多寂寞了。”


    尤利婭見狀,心裏暗罵一句:“見鬼,老娘看走眼了,原來也是一個老手。”


    對於比利-亨廷頓來說,她不過是一個玩伴,總有玩膩的一天。到時候,她就該在比利的生活中消失,當然比利消失之後,總會有人填補這個空白,或許是霍華德,也許是懷特。


    “你就知足吧,至少你再也不用擔心晚上沒人聊天而感到苦惱了。”麥金萊不陰不陽的說。


    王學謙反駁道:“有嗎?我是這麽無聊的人嗎?”


    隨即,他想起來,約瑟夫幾個人今天好像神神叨叨的,似乎有事瞞著他,不會是那自己宴會泡妞的事,來打賭吧?


    “你們有事瞞著我?”


    王學謙一挑眉,有種成竹在胸的樣子,相對於比利、約瑟夫縱橫歡場曆練出來的老辣,麥金萊在他麵前就是一個雛,被人識破似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麥金萊首先坐不住了,連說:“沒,沒有的事。”


    “是不是拿我打賭來著?”


    王學謙一半是試探,一半是猜測的問道。


    還以為被識破的了麥金萊,沮喪的耷拉著腦袋,隨後不甘心的抬起頭,看著王學謙不解的問:“你怎麽知道的?”


    反倒是約瑟夫和比利沒好氣的雙雙瞪了一眼麥金萊,還沒等人出賣呢?就急不可耐的把自己給賣了,這哥們的智商雖然高,但高在不是地方。對於爾虞我詐的商場,連一點秘密都保守不了。


    “好啊!虧我還把你們當成朋友,你們就是這麽對我的?”王學謙痛心疾首的憤慨道,有種被朋友欺騙的怨懟,流露在眾人麵前。連對王學謙非常熟悉的約瑟夫也在心裏微微吃驚。


    “說說,都怎麽說的。”


    “什麽……哦,我打賭你三天之內找到一個女伴不成問題,至少在餘下的三天之間旅途內,你能享受到美女帶來的愉悅心情。約瑟夫-雅克認為,你不用錢開道的話,甭想有女人會跟你上床。”


    “說文雅點。”


    “隻有比利認為你即便再有錢,在船上的這段日子,也隻能打光棍……”


    沒等麥金萊說完,比利就跳起來反駁:“我什麽時候這麽說過?”


    “你雖然說的不太一樣,但意思就是這個,我不過是好心把你的原話委婉、簡單的敘述了一遍。”麥金萊攤開雙手,無辜的解釋道,把比利氣的咬牙切齒的,最終也隻有氣唿唿的坐下。


    “都下什麽注?”


    “比利是一條遊船,約瑟夫收藏的一枚沙皇的沙皇彩蛋,我的話是一輛凱迪拉克c型汽車……”


    麥金萊倒是老實,一會兒功夫,就把所有人給出賣了一遍。


    王學謙沒好氣的問:“有莊家嗎?”


    “莊家?為什麽要有莊家?”麥金萊不解的問。


    “很簡單,你們打賭,賭的東西又不是同樣的物品,價值還都不一樣,誰贏了都不合適。如果有莊家的話,就容易多了。差價由莊家補,就像是在賭場裏下注一樣,你們是客人,隻要買了籌碼,下多大的注隨你們的心意。”


    “好像沒有。”麥金萊倒是老實:“怪不得我也感覺有些怪,總好像缺點什麽?”


    王學謙歎氣道:“既然這樣,我來當你們的莊家吧!有意見嗎?”


    “憑什麽你就當莊家,我們可以讓其他人當莊家,比方說尤利婭,瑪麗……”麥金萊倒不樂意了,這會兒功夫,他終於感覺到不對勁了,開始極力反對。


    “我是這場賭局的當事人,沒有理由被排除在這場賭局之外,另外莊家還需要有足夠的賠付能力,你覺得尤利婭她們有這個實力嗎?既然有,在結局沒有解開之前,賭注是可以增加的,而我有足夠的能力來支付你們增加的籌碼,你們覺得呢?”王學謙擺明了就不想放過這幾個拿他開玩笑的家夥,至少也要他們一點最起碼的教訓。


    約瑟夫-雅克苦笑道:“如果我反對,可以嗎?”


    “你覺得呢?你們的這種行為已經傷害了朋友之間的友誼……”


    “好吧。不過勝負得有一個標準,5個女人怎麽樣?”比利增加了一點難度。


    王學謙點頭道:“我沒有意見,反正我贏定了。”


    比利-亨廷頓還不信邪的把身體從沙發背上撐起,湊近道:“勝負還沒揭曉,我想你也不見得能贏。”


    “既然這樣,就揭曉答案吧?”王學謙說完,托著雙臂,看著幾人。


    “要實打實的證據,你如果沒有證據,說什麽也白搭。”約瑟夫-雅克也不願意就此認輸,既然王學謙鐵了心要當這個莊家,他就設置一些障礙,泡妞這種事,要想擁有證據,確實不容易。總不能把過夜的床單拿出來當證據吧?這也太那個了……


    王學謙嗬嗬笑道:“小樣,還不服氣?既然這樣,哥們讓你們見識一下,啥叫少奶殺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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