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閑聊片刻,過了一會兒,漩渦玖辛奈三人去而複返。


    一個個身上都帶有輕傷…氣氛依就爭鋒相對。


    好在打了一架後,火都發得差不多了…也就暫時告一段落。


    玖辛奈一頭紅發稍顯淩亂,上衣的領口也出現破裂,到近處後,直接對水門吩咐道:“走!”


    然後,甩給一旁仁壽郎一個後腦勺,端著膀子離開了。


    水門無奈的搖著頭,抬了抬手,便跟了上去。


    “那個…要不,今天就先這樣吧…我看你們也挺累的,不如改天咱們再逛?”仁壽郎咳嗽了一聲,對失去了共同敵人後,又怒視著彼此的犬塚爪和吉乃,小聲詢問著。


    “聽到沒,仁壽郎過幾天,和我有一場約會…你這個不要再出現了!”


    “什麽?剛剛仁壽郎分明是在對我說,向我發出約會的邀請…你是眼瞎了?還是耳聾了?”


    “……”


    仁壽郎莫名一聲長歎。


    ……


    等到了黃昏時分,仁壽郎終於一身輕鬆,擺脫了那兩個女人的糾纏。


    一天下來,他感覺自己比鑽研融合忍術還要辛苦。


    “古介爺爺?”


    剛行至家門口,仁壽郎便瞧一名駝背老者,站在院門外等著。


    他表情詫異,緊忙迎了過去。


    “你什麽時候來的,讓你久等了,快進!”說著,仁壽郎將院門打開,尊敬的讓開身位。


    麵前這一位其貌不揚,個頭不高,皮膚黝黑的老者,和他一樣是名下忍,恐怕走在街上,村子裏的後輩都不會多看一眼…但隻有老一輩的人知道他具有何等的實力。


    可謂和邁特戴一般,是木葉下忍裏隱藏的大boss!


    沒錯,就是後麵曾與豬鹿蝶等人聯手,擊潰了木葉敵軍,近乎是以一己之力捍衛住了村子的究極下忍,與三代猿飛日斬都一起曾在二代火影的手下效力過,隻是後來因為一些插曲,導致他內心十分自責,一直停留在下忍的身份,以此來變相懲罰自己。


    丸星古介這老頭在原著裏的戰績十分驚人,區區下忍,一人就幹掉了幾十個對手,死在他手上的上忍和中忍也是不少,至於下忍…那更沒數。


    因第三次忍界大戰尚未爆發,他現在還沒有腿疾,隻是一隻眼睛有點問題。


    二代親傳過他忍術,同樣也是深得猿飛日斬信任的戰友。


    單是靠一手幻術與劍術結合成的木葉流柳,便讓其穩居上忍境界…更別提他的水遁與體術造詣也不低。


    不然哪來前世的那句玩笑話,木葉下忍打天下!


    仁壽郎之所以對老頭十分恭敬,是因為…有了此人的介入,三代當初才會收留他們母女,這是後來猿飛日斬告訴他的,不然,他根本不知道。而他的父親,禦田風也曾是古介的學生…所以,嚴格來說,他算是老者的孫子輩?


    雖然沒血緣關係…


    古介自從拒絕了三代親封的上忍並表達了自己的訴求後,這些年就一直從事完成一些相對簡單的下忍任務,除非是有大變故發生,否則老頭是不會真正意義上出手的。


    不過,似乎是怕打擾仁壽郎,丸星古介也很少來幹涉其生活,甚至於,原本有他的存在,仁壽郎的實力也沒必要停滯在下忍的程度。


    但一直以來,在修行上,古介也未給予過仁壽郎任何指導。


    “我也才到。”古介溫和的一笑,拍了拍小子的肩膀。


    稍許,一老一小進了廳室,仁壽郎親自給長輩溫了一壺茶,又滿了一杯,遞了過去。


    “您可是好長時間都沒來看我了,今天是什麽風兒,把您吹來了?”


    仁壽郎屁股落地,調侃道。


    “你不是也沒去找我嘛…”


    老頭反笑一句。


    “哈哈…是我疏忽了,您老別見怪啊…最近有點忙。”


    望著仁壽郎的笑臉,古介眼神一陣恍惚,隱約將麵前的大男孩和自己心愛的弟子禦田風也那張臉重疊到了一起。


    “真像啊…”


    古介唏噓道。


    “嗬嗬…”仁壽郎。


    “一轉眼,有二十年了,風也雖然是我的弟子,但實際上我在心裏更將他視為弟弟。”古介抿了一口茶水,慢慢放下茶杯,瞧著仁壽郎,“考沒考慮什麽時候參加中忍的考核?”


    “先等一等。”


    仁壽郎答道。


    “像你這個年紀,就算資質一般的,也早應該晉升為中忍了…你父親離世過早,本來身為他的老師,我應該肩負起一部分的責任來教導你修煉事宜的,你不會怪我吧?”古介笑嗬嗬的說著。


    “哪兒的話…要是沒您的話,我和母親興許都迴不了木葉,我也不會有現在這種穩定的生活…”仁壽郎看得很開。


    “當初我應該留住你父親的…但他離村,甚至傳出要成叛忍的風頭,這裏麵也有一部分的原因在我…唉,不提了,都過去了。”當年的事,古介似不想再提,他打量著仁壽郎,“你父親就是太出色了,年紀輕輕成為了護衛班的一員,也是村子有意培養的人才,為了讓他成事,我幾乎在他身上傾注了全部的心血…但事實是,如果他沒有這麽優秀,也許就不會被人陷害,導致對村子心灰意冷…”


    “所以,對於你,我覺得當一個普通人沒什麽不好的,起碼能安穩的渡過一生。”


    “無需打打殺殺,有一定自保之力即可。”


    仁壽郎聽到這話,心頭一動。


    看來自己這些年,都在執行一些不痛不癢,無懼危險的小人物,除了是三代有意為之,後麵也少不了古介的推手。


    “但前段時間你們警衛班出村的任務,讓我改變了想法…我看了你們兩個人的任務日誌,血脈這東西是改變不了的,你展現出的勇氣和能力,和你父親很像。”古介看著院子裏栽種的那棵大樹,“況且,我還能活多久也是未知,等我離開,就隻剩下你一個人了。”


    “你如今的年紀已經過了打基礎的好時候,現在開始跟我修煉,效果恐怕有限…但我會盡我所能,也算是彌補遺憾吧…”


    仁壽郎能感受到老頭這番話的初心,是真的想要為他好。


    仁壽郎腦中靈光一閃。


    看了看古介蒼老的容顏,突然間說道:“你知道最近風頭正盛的那個神秘行者嗎?”


    “嗯?”


    古介望了過來。


    “是我。”


    仁壽郎目不斜視,平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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