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醒的幫助讓我心裏有了底,但她堅持隻給我五天的時間與家人團聚,接下來就必須迴海天市,去商場裏報到工作。


    直覺告訴我,那座家具商場裏,一定也有組織的人,和蘇醒一樣工作性質的人。


    為了一塊海上礁石,國家寧願花費幾百億打造海洋艦隊,那麽為了紅音島所做的付出,肯定會高出幾十倍幾百倍。


    那是多大一片國土麵積,深處太平洋腹地,其戰略意義不言而喻。


    他們現在需要我,也正是我談條件的時候。


    今天是與家人團聚的第二個晚上,蘇醒再也不提喝米酒的事,四口人安安靜靜吃過晚飯,父親母親就睡覺去了,更多的是為了給我倆騰出獨處的空間。


    我有些累,倒在炕頭上很快睡去。


    半夜裏被雷陣雨吵醒,於是爬起身來關窗戶,結果一翻身沒有摸到蘇醒的身體,又在周圍摸了摸,還是沒有發現蘇醒的影子。


    拉開電燈泡,炕上隻有我一個人,蘇醒的外衣不見了,地上也沒有她的鞋子。


    開始我以為這個女人是去了廁所,結果等了十幾分鍾還是不見她迴來。於是我拿起手機來給她打電話,音樂聲從枕頭下麵響起來,她沒有隨身攜帶手機。


    仲夏之夜的雷雨說來就來,伴隨著一陣狂風入侵,鋼蛋大小的雨滴砸的屋頂上的瓦片劈啪響。


    大黃在院子裏嗷嗷叫,我趿拉著拖鞋跑出去,這才發現原來是下了冰雹。


    蘇醒那女人該不會是單獨行動去了吧,白天我把自己的經曆說的慘不忍睹,女人都是感性的軟體動物,說不定此時已經摸到趙二狗家裏,逼問小媳婦去了。


    這樣想著,我心裏有些著急,迴到屋裏穿好衣服,找了兩個大蓑衣披在身上,往趙二狗家跑去。


    冷冷的冰雹打在身上非常疼,我之所以穿蓑衣,而不是雨披,因為後者肯定就起不到保護作用,而稻草做的蓑衣能減小冰雹砸在身上的疼痛。


    趙二狗家似乎沒有什麽變化。


    大門緊鎖,院子裏屋裏漆黑一片,看上去就像是都休息了似的。


    我將耳朵貼在木頭上偷聽,乍一聽什麽動靜都沒有,但是再仔細一聽,夾雜在風雨聲似乎能聽到一絲絲的哀鳴聲。


    有可能是蘇醒動了手。


    這樣想著,我轉到一旁,將身上的汗衫脫下來纏在手上,身子一跳,雙手把住了牆頭。


    幸虧早就有所準備,農村裏的院牆大多插著玻璃碴子,如果不是用汗衫包住手指,剛才這一下非得割掉幾根指頭不可。


    我腰背一起用力,將身子牽引上去,翻身跳入院子裏,終於發現了哀鳴聲的始作俑者。


    是趙二狗家養的藏獒,應該是被電擊的緣故,趴在地上不停抽搐著身子,嘴裏吐著黏液。


    蘇醒果然來找趙二狗媳婦算賬了,她的觀察能力和警惕性比一般人都要強得多,剛剛我從院牆上跳下來的時候,驚擾了屋裏的女人,發現是我後,這才招手讓我進到屋裏去。


    裏麵沒有開燈,陰天下雨的緣故,屋裏黑漆漆一片,不過隱約能看到蜷縮在床上的一個身影,好像是趙二狗家的小媳婦。


    “你怎麽自己偷偷跑出來了。”我有些生氣:“以後不許擅自行動。”


    蘇醒說道:“你在身邊會讓我覺得束手束腳,不方便做事情。”


    一開始我沒明白她是什麽意思,直到一束激光打在趙二狗媳婦的眼上,借助光線的衍射效果,我發現床上的女人竟然沒穿衣服。


    “家裏沒有別人嗎?”我愣住了。


    “沒有,她男人幾天吃了虧,跑縣城去了。”


    趙大狗趙二狗兄弟,今天簡直是顏麵掃地,姓馬的胖子老板也碰了一鼻子灰,三個男人喝了一頓悶酒後,就開車去縣城找樂子去了。


    這些都是二狗媳婦親口說的。


    “大兄弟求求你了,該說的我都說了,看在我還是你嫂子的份上,放過我吧。”


    非親非故,要不是一個村的,我連聲嫂子都不會叫,更何況這家人是殺害我爺爺的最大嫌疑人,叫他嫂子簡直髒了我自己的嘴。


    “哼,白天好言好語問你話,那時候跟我來橫的,現在吃了苦頭知道服軟了是吧。快說,我爺爺的死跟你們到底有什麽關係。”


    趙二狗媳婦瑟瑟發抖:“剛剛我都告訴弟妹了,真的不關我的事,早上起來就沒發現你爺爺,到了中午我這才翻牆頭過去看看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大兄弟啊,我又不是為了你爺爺考慮,你想想一個女人怎麽可能迴去爬牆頭啊。”


    我和蘇醒肯定都不會相信她的鬼話,如果今天不去一趟沙場,我還不敢斷言,自從聽那個強哥說過這件事後,就更加確信爺爺的遇害,肯定與趙家兄弟和馬老板有關聯。


    “交給你了,給她點夜色瞧瞧。”我衝身旁蘇醒說了一句。


    蘇醒早就等不及了似的,轉身跑去冰箱旁邊,從裏麵取出一盒子冰塊來,另外還有兩個煮熟了的雞蛋,滾燙滾燙的,都是蘇醒過來之後準備好的逼問道具。


    我有些不懂,蘇醒拿來這些東西怎麽用。


    結果卻讓人大跌眼鏡,隻見蘇醒將煮熟了的雞蛋剝去外殼,在辣椒油裏的蘸了蘸,然後掰開趙二狗媳婦的兩條大腿,硬是給她塞進了體內。


    小媳婦被燙的嗷嗷慘叫,蘇醒踢了我一腳:“還愣著幹嘛,堵著她的嘴巴啊,真是愚鈍無知,以後咱倆還怎麽一起搭檔。”


    我急忙撲到趙二狗媳婦身上,用毛巾將她的嘴巴堵得死死的。


    她下麵的滋味肯定很不好受,滾燙的雞蛋、辣椒油,這兩樣東西湊到一起那可是火辣火辣的。而且那麽大一顆雞蛋,柔韌性又很好,不會輕易被擠碎,我眼睜睜看著它全部鑽進了趙二狗媳婦的下麵,完全不見了蹤影。


    “你別把她給整死了。”我有些擔心,雖然二狗媳婦肯定也聽說了我的背景,所以不敢輕易反抗,也不敢輕易報警,但是整的厲害了肯定得送醫院的。


    蘇醒嘿嘿笑道:“你又不是女人,懂個屁啊。之前審訊嫌疑人的時候,別說雞蛋了,鵝卵石、鋼蛋、鉛球我們都塞進去過。”


    她說的不無道理,女人都能生孩子,更何況這點小東西。不過肯定會燙傷、辣傷,想想那裏的肌膚和軟肉是多麽的細嫩吧。


    蘇醒的手段遠遠不止這些,塞進去雞蛋後,她又從身後摸出一把冰塊來,每一顆都有乒乓球大小,繼續往裏塞著。


    “怎麽樣嫂子,是不是很舒服啊?”蘇醒冷笑道。


    “求求你了……弟妹啊……不要折磨我啊……”


    女人對付女人的手段也太殘忍了,她們對同類身體的構造和感受,肯定比男人要懂得多。


    我都數不清蘇醒到底往二狗媳婦體內塞了多少塊冰塊,看樣子非得給她填得滿滿當當不可啊。


    二狗媳婦不敢大動作掙紮,隻能將身體硬挺著躺在床上,兩條腿盡量的夾著,應該是在用力,希望能將體內的異物給擠出來。


    最裏麵是滾燙火辣的熟雞蛋,外麵又被冰塊給堵著“洞口”,體溫將冰塊融化,夾雜著體液、辣椒油往外流出來,我都有些不忍心看了。


    蘇醒終於將冰塊全都塞進去,用毛巾擦了擦手,然後摘下一次性手套扔掉,詭異的笑道:“遊戲才剛剛開始,不是很舒服嘛,幹嘛說我是在折磨你,要不是看在我男人李維京的麵子上,都懶得這麽細心地伺候你,直接一槍子把你的下麵給打爛。”


    這種折磨人的辦法,一開始可能感覺不到疼痛,但是隨著冰塊的融化,我雖然沒有感受到,但也能猜到肯定已經麻木了。


    二狗媳婦一陣痙攣,疼得尿失禁了,將床單浸濕了一大片,嘴裏嗚嗚哀鳴著。


    “我說……是馬老板指使的……”


    “那兇手又是誰。”


    “是是……二狗……”


    “用的什麽手段。”


    “馬老板給的毒藥,二狗一開始讓我灑在李老漢的水缸裏,我不敢去,他就自己去了。”


    果然用的是毒藥!


    想起父親描述過的迴憶,當時爺爺嘴巴裏、眼睛裏、鼻子裏全都是血,身子也浮腫起來,臉色變得鐵青沒有血色,肯定是毒發身亡的結果。


    我攥緊了拳頭,恨不得現在就跑去縣城裏,抓住姓馬的和趙二狗,把他們兩個千刀萬剮、大卸八塊。


    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不能讓憤怒衝昏了頭腦,惹出麻煩來事小,要是這起案子被警方知道,一旦他們調查起來,最後兩位仇人就會被逮捕、提起公訴,然後判決執行。


    這樣的結果,難以抵消我的心頭之恨。


    姓馬的和趙二狗,必須死在我的手裏。


    二狗媳婦哆哆嗦嗦,繼續講述著最近一年半來,她丈夫和姘頭所做的各種喪盡天良的事。


    兩個人合夥,名下養著兩輛自卸卡車,又從外麵雇了車隊,每天都有十幾輛車來來迴迴往縣城和市裏運送優質河沙,平均下來每天進賬二十多萬,光是姓馬的胖子,這一年半來就從我們村裏斂財五百多萬。


    為富不仁,那個黑心商人有了錢,卻屢屢拖欠村民的工錢,河邊的征地款也都沒給。


    更讓人惱火的是,我們村裏兩條人命都葬送在南山嶺沙場裏。姓馬的找了律師,利用村民不懂法的缺點,鑽了法律的空子,兩條人命到頭來隻補償了十萬塊錢的慰問款。


    該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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