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一個演繹幻想並追求夢想,最終實現或者夢醒的過程。


    生活中每個人都有幻想,權力、名譽、金錢、幸福等等,很多時候被認為不切實際,甚至連自己都覺得好笑。


    麵對幻想,有些人知難而退放棄了追求,而有些人將其作為夢想甚至理想去奮鬥。


    其實結果不重要,無論是變成為現實,還是夢醒時分發現隻是一場空,隻要我們朝著理想和夢想奮鬥過,就應該為自己點讚。


    對於曾經的我來說,林紅音就是最美的幻想。雖然以前我也經常自暴自棄,但上天給了絕好的機會,讓我有了追求她的信心。


    此時此刻,我已經走到了夢的邊緣,即將把它變成為現實。


    ……


    周圍的世界仿佛盡皆消失,我的眼裏隻剩下這個女人,她的喘息聲夾雜在瀑布的衝擊聲中,依舊是那麽的清晰。


    她倚著崖壁上的身軀在癱軟,像是支撐不住想要躺倒在地的樣子。


    地麵太涼,我連忙直起腰來將她摟住,兩個人的身體已經到了負距離的界線,我能感受到她的濕熱,她也一樣能感受到我的強硬。


    火山沸騰著熔岩,灼燙無比……


    就在這節骨眼上,突然背後一陣陰風,耳畔能聽到有個東西飛了過來,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右側肋骨就被那東西狠狠地擊中了。


    啪!


    劇烈的疼痛,讓我幾乎流出眼淚,身子一個趔趄慘叫著倒在了地上。


    那是一塊雞蛋大小的鵝卵石,如果打在臉上,非得滿地找牙不可。


    金發和紅發兩個部落少女,嚷嚷著跑了過來。


    我以為她們倆是要幫忙,結果恰恰相反,兩個女孩直接壓在我的身上,一個薅住頭發,另一個將我的胳膊掰到背後,把我死死摁在青石板上。


    看來石頭正是她倆扔的。


    “什麽情況,你們是不是瘋了,快放開。”


    我疼得撕心裂肺,肋骨幾乎咬斷了,褲子退到腳踝上,下麵硬生生杵著的青石板,她們要是再用點力,命根兒怕是要斷成兩截。


    林紅音滿臉困惑,睜眼發現這一幕,不知該如何是好,連衣衫都顧不得整理,就跑上來跟兩個部落女孩理論。


    怎奈語言不通,無法交流。


    金發少女看上去很焦急,嘴裏機關炮一般嘟囔著什麽,兩手依舊不肯鬆開。


    吵吵鬧鬧的聲音,終於將楊采薇她們幾個人全都吵醒了,一個個攙著從岩洞裏爬了出來。


    眼前的一幕,讓她們瞠目結舌。


    此時,我和林紅音衣衫不整,小孩子都能猜出來發生過什麽。


    但是,部落女孩的加入,又讓她們搞不懂我們四個是在打架,還是在幹羞羞的事情。


    金發少女騎在我的後背上,雙手死死扣住我的兩個手腕。紅發少女薅著我的頭發,為了防止我反抗,幾乎全部坐在了我的臉上。


    “你們這是……鬧哪出?”


    我看不到身後,卻能聽出是楊采薇的聲音,急忙唿喊求助:“快過來幫忙,她倆搞事。”


    楊采薇可不是善茬,打架從來都不含糊,直接就撲了過來。


    後背上突然增加了百十斤重量,我被三個女人死死壓在身下,手腳和頭部全都動彈不得,想喊一聲疼都費事巴力。


    最悲催的是,歐陽彤和溫小柔也加入了群架。這倆女孩身子骨嬌弱的很,剛上來就被部落少女一把拽倒,全都趴在了我身上。


    一場別開生麵的疊羅漢上演了,最慘的莫過於我,被她們壓在底下,關鍵“某人”下麵是光的,杵在青石板上幾乎沒有了知覺。


    最終,我方以多勝少,終結了這場大亂鬥。


    楊采薇製服了金發少女,兩個女孩抱成一團,衣服都撕成了布條。我趁機騰出手來,扳住紅發少女的雙腿一把將她掀翻在地,被趕上來的林紅音和歐陽彤摁住。


    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我連忙把褲子提上,檢查自己的傷勢。


    身上已經沒法看了,紅的綠的,點的圓的,幾乎就沒個好地方。


    右側肋間被石頭砸出一塊淤青,好在沒骨折。


    整個正麵多處軟組織挫傷,那是被她們壓在青石板上磨來磨去擦出來的,尤其膝蓋、胯骨和胸膛等突出部位最是嚴重。


    另外還有一排排的小針眼,這是傍晚時被森蚺牙齒咬的,至今還疼。


    我一陣惱火,老子本來就不帥,這尼瑪又給我弄的青一塊紫一塊,以後還怎麽見人。


    “春泥你過來,問問她倆發什麽瘋,麻蛋的,老子脾氣好也不能這麽欺負人吧,草。”


    小春泥也是一頭霧水,急忙問金發少女和紅發少女,為什麽要動手打人。


    結果她倆的迴答,讓我更沒臉見人了。


    原來,這兩個部落少女在離開村子之前,曾經被氏族長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看住我,不能跟任何女人發生親密關係,否則就可能把爛根子的詛咒傳染給別人。


    紅發少女衝地上吐了口吐沫,鄙夷道:“呸,你會把那個女人害死的,作為一個男人,連這點自控力都沒有,還怎麽保護你的朋友們。”


    金發少女脾氣和緩得多,但臉上也是冷冷的,她說:“剛才事發突然,我們隻能扔石頭阻止你犯錯誤,希望你能夠理解。”


    我他媽理解個毛啊,老子跟自己的女朋友你情我願,關你們屁事,不就是喝過幾口山頂火山湖裏的水嘛,難不成就能患上艾滋?


    想想我和林紅音的幾次親密接觸,真可謂坎坷不斷。


    第一次是我自己犯渾,誤以為林紅音對我虛情假意,之所以接受隻是想要活下去,結果狠狠地挨了一耳光。第二次有驚無險,我倆意亂情迷之時,水潭裏突然冒出一對紅色巨眼,被那條六米多長的灣鱷,驚擾的再也沒了興致。


    而這一次,更是糗大發了,竟被這麽多人當場捉j……


    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站在部落女孩的立場上考慮,雖然她們把我打得很慘,但初衷確實是好的,這啞巴虧我隻能咽進肚子裏,甘願倒黴。


    轉而我又想到,自己的確大意了。


    萬一部落傳說是真的呢,那豈不是把疾病傳染給了林紅音。果真如此的話,我真就像紅發少女罵的那樣,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


    聽上去毫無科學理論依據的封建迷信,此時,我覺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必須得把這件事搞清楚,要不然以後心生芥蒂,睡不安寧。


    林紅音不知道詳情,還以為我感受了傳染病,急忙過來問我怎麽迴事。


    我用最簡單明了的語言,將采薇山頂那座火山湖的古老傳說告訴她,並主動承認錯誤:“對不起紅音,是我考慮不夠周全,沒有重視這件事。”


    林紅音聽完後笑了,笑得很像是哭。


    她安慰我說:“這都是封建迷信,女人喝了那湖裏的水沒事,為什麽男人就會有事?最不可思議的是,男人喝了居然還能懷孕,哈哈!再者說了,湖水流到山下,養育了土山族和水靈族兩個部落,他們不都活得好好的嘛,也沒聽說有哪個男人懷孕了吧。”


    話雖這麽說,可我心裏就是過意不去,那個古老的部落傳說就像一隻死蒼蠅,被我吃進肚子裏,膈應的慌。


    楊采薇肯定也不迷信,但此時的她竟然斷章取義、借題發揮,故意將我和林紅音的事放大,自己卻在一旁看笑話。


    “哎呦呦,這可壞事了,你倆剛才到底有沒有做成啊,部落裏流傳了幾百年的風俗習慣,說不定就是真的呢。”


    我反駁她說:“別忘了,你也喝過湖裏的水,要死大家一起死。”


    楊采薇呸了一聲:“你沒聽她們說嘛,女人喝了沒事。”


    相信在場的歐陽彤溫小柔她們,也都不會輕信喝水就能讓男人懷孕的傳說,我們都接受過現代文明教育的熏陶,傳說在大家聽來是何其荒謬。


    與我們這幾個人相比,金發和紅發少女就緊張的多,她倆看林紅音的眼神,都充滿了遺憾。


    既然誤會已經消除,我示意大家把兩個部落女孩放了。


    然而她們並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跟小春泥商量了很久。


    小春泥雖然有現代人的迴憶,但她畢竟隻是個沒有走出過大山的老姑娘,再加上這幾年部落文化的熏陶,看得出來,她對部落傳說極為重視。


    “兩位姐姐的意思,等明天迴去之後,帶你倆去找族裏的祭司占卜一番,看能不能破解詛咒。”


    這可不能答應,部落裏的祭司說白了都是些算命的大忽悠。萬一她們給出個變態的破解辦法,我們不依的話,反倒顯得不尊重部落習俗。


    記得小時候,我經常莫名奇妙的生病,村裏有個神婆說我被鬼嚇著了,畫了咒符燒成灰,衝進水裏讓我喝,結果把我喝進了醫院。


    洗胃的滋味,那叫一個痛苦。


    我連忙拒絕:“不用不用,我自己有辦法。”


    小春泥歎了口氣,忽然問道:“那你倆剛剛有沒有弄進去呀。”


    此言一出,旁邊幾個成年女子全都驚呆了。


    這句話,真是一個五歲小女孩應該問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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