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開槍的人來到了我的旁邊。他先用腳將我手裏的左輪踢開,然後一把抓住我的手,想將我掀過去用手銬拷住。


    我突然一個掃腿,將靠近我的這個人踢了個踉蹌。趁著他槍口移開的時候,我腰一用力,挺身而起。


    那個人反應也是夠快,立刻想要再次開槍!


    “砰!”


    開槍的手被我抓住,槍口被迫高高舉起,子彈在天花板上蹦出一溜火星。


    我擔心還有敵人,於是將手裏這人製服,提在手上當盾牌,觀察四周。


    這是間不大的屋子,中間用很厚的鐵門隔開,透過門上的小孔,我看到了五六個關押的囚犯。


    伸手在俘虜身上找鑰匙,手剛碰到腰間我就感覺不對,扭過俘虜的頭一看,一張漂亮的臉蛋出現在我眼前。由於手被我反製在背上,她疼得額頭全是冷汗,卻倔強的一聲不吭。


    我沒空欣賞美女,找到鑰匙後打開了鐵門,門後的囚犯聽到動靜,一湧而上,想要奪門而出。


    我用俘虜那繳獲的手槍抵在最前麵的囚犯頭上,一腳將後麵其它幾人踢倒在地。


    “蹲下!”


    迫於我手裏的槍,囚犯終於老實下來。


    “沒死給我吭一聲!”我換成漢語說了一句,塗興譜應該能聽出我的聲音。


    “我在這裏!”黑暗中,塗興譜驚喜的說道。


    走過去我才看到裏麵還有一個單獨的隔間,塗興譜被嚴嚴實實的拷在一張椅子上。


    “沒事吧?”我打開他的手銬問道。


    “沒事,你再不來我天亮就被轉移了。”塗興譜站起來說道。


    他的身上有許多淤青,看樣子標榜文明的法國人對他不是很友好。


    見我隻顧和塗興譜說話,外間的囚犯抓住機會,紛紛從打開的門逃了出去。我沒有阻攔,正好他們可以幫我們吸引外麵警察的火力。


    果然沒過多久,外麵就響起了劇烈的槍聲和幾聲囚犯的慘叫。可能是囚犯撿起了被我擊暈的特警身上的武器,與堵在外麵的警察展開了激烈的槍戰。


    我帶著塗興譜和那個女俘虜往樓頂走去,一邊走一邊開槍擊毀沿途的監視器。


    來到樓頂天台,我看了下四周,離警察局的大樓最近的樓都隔了一個街道,大約有六米多遠。


    我將俘虜打暈,拷在欄杆上,指著對麵四樓的窗戶對塗興譜說道:“跳過去!”


    “大哥,這可有六層樓高!”塗興譜看了下,嚇得兩腿發軟。


    我沒有搭話,先往後退了幾步,然後開始衝刺。腳下在欄杆上一蹬,身體如同炮彈一樣飛了出去!


    “嘩啦!”


    我用沒有受傷的那條胳膊護住腦袋,一頭撞進了一家住戶的客廳。


    拔出插在身上的碎玻璃,檢查了一下沒有什麽大礙。看了下對麵,塗興譜還是猶豫不決。


    我隻等他五分鍾,他不敢跳我就立刻離開,然後一個人去執行任務!


    “你是什麽人?給我滾出去!”


    一個中年男子聽到動靜,拿著棒球棍來到客廳厲聲說道。


    “砰!”


    我對著天花板開了一槍,那個男人很識趣的放下棒球棍,舉起了雙手。


    對麵樓頂上傳來了槍聲,塗興譜還是沒有跳過來,我搖了搖頭,轉身準備離開。


    “啊~”


    剛打開房門,塗興譜拖著滾進了客廳,腦袋磕在地上咚的一聲。


    我大驚失色,連忙跑過去查看,要是撞死了可就白費了我一番力氣。


    好在地麵是木地板,塗興譜命也夠大,自己搖晃著腦袋爬了起來。


    我上去攙扶著他,連忙開始逃避即將發瘋的警察。


    警察一時半會還不能鎖定我們的位置,我帶著塗興譜盡量往偏僻的地方走,我們現在這樣子不適合去人多的地方。


    繞了一個大圈子,我帶著塗興譜迴到了我原來住的酒店下,通過排水管道爬進了房間。


    我早就備好了換洗的衣服和傷藥,在塗興譜的幫助下我取出了卡在肩膀裏的彈頭。


    將換下的滿是血漬的衣服包好,我帶著同樣變換了樣子的塗興譜離開了酒店。


    將包好的衣服扔進了垃圾桶,我和塗興譜叫了一輛出租車往任務地點趕去。


    我們去的地方是格林家族的老宅,任務裏的老爹盧奇曾經帶著兩個兒子在那裏生活過。


    後來他們為了躲避二戰離開了老宅,去了國外,一直沒有再迴來。


    這棟房子便一直沒有人居住,後來被銀行收迴,賣給了一個收藏家,準備改成博物館。


    那個買房子的收藏家沒過多久就被發現慘死在老宅中,漸漸當地開始流傳讓人恐懼的流言,說是格林家族的幽靈還在老宅中,任何進入的人都會受到詛咒!


    我和塗興譜當然不會在意什麽幽靈,打發了出租車後我們就翻進了這棟老宅。


    這棟老宅隻有兩層,從外表看完全符合排鬼片的所有要求。由於缺乏打理,房子上都長出了野草,門窗也有些破敗,拉上的窗簾後似乎真的隱藏著什麽。


    塗興譜以前來過這裏,熟門熟路的將我引到了老宅裏,直接來到了盧奇曾經的書房。


    “上次來我就發現了這個,但是帶隊的那個人和我有過節,所以我沒有拿出來。”塗興譜一邊說著,一邊從書桌下的暗格裏拿出一本發黃的筆記本。


    筆記本記錄的是盧奇的日記,我大概看了一下,沒有多少有價值的內容,基本都是記錄盧奇兩個孩子的成長還有他對即將爆發戰爭的憂心。


    不過我從日記裏也找到了幾條隱藏的東西,雖然現在看起來對我們的任務沒啥用處。


    第一條,大兒子布魯斯患有哮喘,盧奇一直在為他的病擔憂。


    第二條,兩個兒子中盧奇更喜歡大兒子,他對小兒子的描述有的時候用上了“混蛋”、“雜種”這樣的詞語。


    第三條,他們全家為了避免卷入戰爭,最後去了南非。


    “你們去南非看過嗎?”我一邊翻著日記本一邊問道。


    “去了,他們最後去了南非的約翰內斯堡。我們在那裏沒有發現項鏈的蹤跡,項鏈似乎在他們從法國到南非這段旅途中消失了。”塗興譜說道。


    “有調查過他們的後人嗎?”我皺褶眉頭問道。


    “麻煩就出現在這裏,他們在到達南非後的二十年內分別去世,一個後人都沒留下!”塗興譜攤開手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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