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愷這一句流利的日語,馬上就唬住了鬼子士兵。


    再加上那個有力的耳光,讓鬼子士兵信以為真,這麽囂張的耳光,除了日本人誰還能在這裏打出來?


    鬼子士兵頓時不敢說什麽,捂著臉趕緊退了下去,嘴裏還不停的說著:“領事大人,對不起,是我冒犯你了。”


    楊愷傲慢的哼了一聲,大步就走了進去。


    大廳裏有幾個人目睹了這一幕,但沒一個人敢說什麽,甚至連上來問一聲都不敢,眼睜睜的看著他從大廳裏穿過,然後直接走到了電梯門口。


    這電梯平時可不是什麽人都能乘坐的,隻有身份尊貴的才可以。


    不過楊愷剛才囂張的氣勢早就唬住了所有人,看電梯的自然也不敢阻攔他,趕緊打開電梯讓他進去。


    楊愷上了四樓,他沒有直接去五樓的原因是現在離拍賣會的時間還早,而五樓全都是會議室,沒有客人住的房間,自己上去以後根本沒有地方隱藏。


    電梯門打開,四樓的走廊裏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楊愷沿著走廊走著,同時也觀察著兩邊房間的房門。


    他在觀察著哪個房間沒人。


    而判斷房間裏有沒有人很容易,在這個時期的酒店,服務生通常會在每個房間門上掛上一個小牌子,上邊寫著空房,然後住進了客人之後就會把它摘下來。


    這個樓層看起來沒有入住多少房間,大多數的房間門上的小牌子都還在,楊愷一直走到了走廊的另一頭,然後掏出一根細鐵絲,很輕易就捅開了門鎖,然後摘掉門上的牌子,正準備進去。


    這時,身後突然吱扭一聲,對麵的房間門開了。


    楊愷本能的轉身看了一眼,卻意外的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是之前有過兩麵之緣的單棱。


    而單棱看到他之後也是微微一愣,似乎也沒想到會在這裏又見到他。


    不過兩個人反應都很快,楊愷馬上就反應了過來,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而單棱也是禮貌的一笑,就又關上了房門。


    而楊愷也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很從容的推開房門走進去,然後隨手關上了門。


    腦子裏卻在想著一件事,這兩個殺手來這裏幹什麽?難道他們的暗殺目標也住在這裏?


    而與此同時的對麵房間裏,單棱關住門之後,也是黛眉一蹙,低聲說了一句:“怎麽又看見他了?”


    正在房間的窗戶跟前觀察外邊的李北筏聞言一愣,連忙扭迴頭看了她一眼:“又看見誰了?”


    單棱皺著眉頭說:“你還記得我剛才說過的那個人嗎?就是在火車上的時候坐在我們對麵的那個,他居然住在我們對麵的房間裏。”


    “什麽?”李北筏大吃一驚:難道是我們暴露了?他到底是什麽人?”


    單棱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在火車上肯定看到我們和特務交火了,所以應該差不多可以猜到我們的身份。可是在火車上他好像並沒有敵意……”


    “那他為什麽一直跟著我們?!”李北筏說。


    單棱小心的說:“會不會是湊巧?”


    “湊巧?哪會有那麽多湊巧?!湊巧和我們坐一輛火車,湊巧和我們坐一輛黃包車,然後湊巧住一家酒店,還湊巧住在我們對麵?”李北筏說:“不用想,這家夥肯定是衝著我們來的!必須把他幹掉!”說著,從腰裏掏出手槍,把子彈上了膛。


    單棱猶豫著說:“可是北筏師兄,我怎麽覺得他不像壞人?”


    李北筏翻了個白眼:“我的天,你怎麽還憑感覺來判斷人?師父早就告訴過我們,不要讓我們的直覺欺騙自己,你別忘了,你是個殺手,隨時都把自己的腦袋提在腰上走路的人,任何一點疏忽或者大意都會丟命的!”


    說著一擺手:“好了,不管他到底是不是衝著我們來的,就衝他住在這個酒店裏,就一定不是什麽好人。”


    單棱噘著嘴嘟囔了一句:“可我們不也是住在這裏嗎?”


    李北筏無言以對,隻能瞪了她一眼,單棱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好了,北筏師兄,我都聽你的還不行嗎?”說著也掏出了自己的手槍:“我們現在動手嗎?”


    李北筏卻猶豫了一下:“現在殺他的話,如果驚動了姓鍾的就麻煩了,我們不能誤了自己的正事。”說著把槍收了起來:“我們不能開槍,得用別的辦法解決他。”


    單棱也收起槍:“要不還是等師父來了讓他定奪吧?”


    李北筏看了她一眼:“老是師父師父的,師父要是今天不來你就什麽都不做了是吧?”


    單棱俏皮的笑了笑,不說話了。


    李北筏想了想說:“這樣,你去敲他的門,把他門敲開以後我來下手,用刀子,這樣就驚動不了姓鍾的了。”


    單棱不滿的說:“那幹脆你自己去敲開得了,幹嘛讓我去敲門,我最討厭這種美人計了。”


    李北筏用手指戳了一下她腦門,沒好氣的說:“他要是看到我敲門,會開才怪!”


    單棱無奈地說:“好吧。”


    說著走了出去,李北筏也拿出一把匕首拿在手裏,跟著走出去,然後躲在了門邊。


    單棱這才輕輕敲了敲門。


    很快,楊愷就把門開了一條縫,看了看她:“有什麽事嗎?”


    他隻把門開了一條縫,李北筏根本無法下手。


    單棱笑笑:“先生,我的房間水龍頭壞了,想借你的洗手間洗一下臉,可以嗎?”


    說著,臉上露出很迷人的微笑,還故意把胳膊抱在胸前擠了擠。


    楊愷低頭看了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說了句:“當然可以。”說著,把門又開了一點。


    雖然門又開了一點,但空間依然很窄,李北筏還是不敢貿然現身。


    而單棱也隻能笑著一側身子擠了進去。


    而她剛一擠進去,楊愷就隨手把門關的緊緊,把剛要跟進去的李北筏關在了門外。


    李北筏頓時急的上躥下跳,但沒辦法,就是進不去。又不敢踹開門,掏出槍來硬闖,那樣會驚動了他們真正的目標,到時候師父可就要大發雷霆了。


    現在隻能指望單棱在裏邊隨機應變,利用自己的優勢,殺了這個圖謀不軌的澀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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