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扶蘇收起扇子迴過神來看向台上的時候,這時那個主持的妖豔女人正走出來,笑意盈盈地朝台下拋了幾個媚眼,那些好色的男人們頓時起哄大喊起來。

    隻見那個女人掃了扶蘇這邊一眼,嬌笑道:“既然扶蘇公子退出,那麽,現在柳大爺是唯一一個站出來的人……今日,風若希姑娘的開苞之夜就是柳大爺的了。”

    風若希聽到她說的話,一邊搖頭一邊眼中含淚,就那樣淒淒地望著扶蘇……看得本來神思怔忪的扶蘇被她那清婉如同深潭般的憂傷的目光看得有些清醒過來,心中閃過一絲異樣,那哀哀無聲的請求,讓扶蘇有些狠不下心來。

    就在這時,一個粗狂的壯漢淫笑著走上台去,直直地衝向坐在花轎裏的風若希。一把把她扛起來,迫不及待的樣子和前麵幾個男人一樣。

    一旁看戲的趙墨涼涼道:“你不要人家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那個大漢的身形,今晚這個小娘子估計會被折騰死,你真的忍心嗎?”說著臉上那詭異的笑容帶著玩味。

    扶蘇懶得理他。但是——

    看著那個懸空倒立看著自己的那雙如同緩緩流淌著千年憂傷一樣的眼睛。看著那雙有些淒涼甚至帶著苦笑的眼瞳。扶蘇知道,該死的,明明知道裏麵有演戲的成分,可是還是動容了。

    “等等……”扶蘇勾起一個絕美的笑容來。

    那個柳大爺轉過身來看著扶蘇,皺眉道:“你剛剛不是說過你不是為了這個女人的開苞之夜嗎?怎麽,想反悔了嗎小鬼?”

    扶蘇淡淡一笑,好不悠然,麵無波瀾道:“自古有句老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兄台沒有聽說過嗎?如此美妙的女子,扶蘇又怎麽會輕易放過呢?”

    那個大漢上下打量了一下扶蘇單薄瘦小的身形,鄙夷道:“你確定你真的行嗎?”

    早知道他會這樣說的扶蘇不想浪費時間討論這件事,臉色微沉,冷冷道:“行不行那是我的事。如果你能比過我,那麽,今日我扶蘇不會多說半句。比才,剛剛大家心中自有定奪,比錢,剛剛我們出價一千兩黃金,如果柳大爺能拿出更多,我扶蘇現在一切隨你。”

    “你……”那個柳大爺惱羞成怒,放下風若希,便衝過來,一掌劈向扶蘇,看上去他也是有丁點功夫底子的。扶蘇根本不會武,正想著今天多管閑事看來要吃虧了,但是依然麵色不變,冷冷地站在那孤傲地凝視他。

    風若希看到這一幕,擔憂地輕喊道:“公子小心……”

    趙墨依然坐在一旁悠閑地喝著茶,神色不變。扶蘇看他沒有要護著他的反應,隻是淡淡地笑笑。

    正當一個碩大的拳頭降落在自己的眼前的時候,扶蘇閉上眼不願看。可是,良久,都沒有反應,卻感覺到眼前一陣風拂過,接著便是一個尖銳的哢嚓聲,還伴隨著男子的慘叫聲。

    扶蘇睜開眼一看,原來事有一隻銀針插在了那個大漢的手腕上,頓時,他的手腕一片青黑,看上去便是有中毒的趨向。

    一旁,緩緩從樓梯上走下來一個更加陰詭的男子,那張同樣妖冶的臉,比趙墨的還要陰冷幾分,隻見他掩嘴媚笑幾聲,然後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慢慢響起:“敢在我醉香樓裏放肆的人,在這世間可找不到幾個人來。哼,無名小卒,你還不給我滾。”

    明明是一張同桃花盛開一般粉紅柔嫩的臉,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冷入骨髓,那目光也凜冽而危險,帶著一層殺氣。

    那個大漢聽到他那般說,連忙爬起來,屁滾尿流地爬走了。

    看到扶蘇在打量他,他一雙鳳眼轉動,千波流轉,他的神情吊兒郎當,用有些女性陰柔的聲音道:“我是這家店的管事。客人可以喊我‘殤歌’。”

    他不耐煩地朝身後一些黑衣人擺擺手,然後轉過頭來依然笑得愉悅:“客人繼續玩樂吧。這裏鬧事的人都不會再出現了。若希……”他看了被大漢放在地上癱倒的風若希,風若希一臉害怕的淚痕,聽到有人再喊她便抬頭望過去,殤歌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淺淺道:“好好照顧客人。”扶蘇看到他殘忍的笑意,那種嗜血的樣子,和自己身邊這個人還真是像極了。那些被他派出去的黑衣人估計是去追殺清理幹淨剛剛那個鬧事逃離的男子。

    眾人一陣寒意,這個地方,似乎不像看上去的那麽簡單。

    殤歌交代完,又帶著一幹黑衣人還有女仆嫋嫋如煙地消失再樓梯門口。

    而風若希已經站起來,滿臉嬌羞,走向扶蘇,如黃鶯般輕柔的嗓音開啟道:“公子,今夜,讓奴家來伺候你吧。”

    趙墨一臉興奮的望著扶蘇,似乎很喜歡看到扶蘇臉上的苦笑和為難,他吩咐道:“爺既然帶你來這,就是想讓你來享受的,現在你找到姑娘了,爺也該尋歡作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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