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全身瑟瑟顫抖,身子本能地朝床裏縮去。

    "莊主,秦烙,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拚命道歉,"你不要生氣,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向你道歉,我知錯了。"

    "嗯,錯在哪?"他凝視我,隨手將外衣拋向一側。

    "我不該下毒,不管下多下少,我下毒就不對。我知道錯了,我太不應該,我再也不到處跑,我以後一定好好呆在莊裏。"

    我如吐連珠,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以最誠懇的態度認錯設法求得對方的諒解。

    還有呢?”他緩緩地脫著裏衣。

    “還有?還有。。。。。。”我使勁地在腦海收索我的錯誤,“還有,我不該慫恿小烏下山玩,我不該在山莊弟子麵前說你是同性戀,我不該在書頁裏把你畫成烏龜,我不該在書裏抹洋蔥汁。。。。。。”

    還有什麽嗎?我晃著腦袋,一時半會想不出了。

    “啊。”當我一失神,忽覺腳踝被一陣力帶過,他出其不意地伸手扣住我的腳踝一拉,我整個身子不能自主朝床的邊側移去,緊接著,他的身體壓在了我的身上。

    “原來你還做過這麽多壞事。”他淡漠的聲音劃過我的耳畔,氣息卻灼熱地噴在了我的臉上,“你說我該不該罰你。”

    我又氣又急,帶著哭腔:“要不你罰我天天洗衣做飯好不?”

    “想乘機下毒嗎?”他柔軟的唇含住了我的耳垂。

    “那罰我去掃院子好不?”我伸手努力地推他。

    “想乘機逃掉嗎?”他的唇磨蹭著我的臉頰,而手掌卻漸漸滑入了我的紗衣內。

    “秦烙,秦烙,別這樣,求你了。”

    我的眼淚開始聚集眼眶,怎麽辦?怎麽辦?

    他的手指終是透過了那層束縛撫於我肌膚上,然後從胸口慢慢下滑到小腹,手指的移動昭示著下一步的動作。

    “你這個混蛋。”我咬牙切齒地罵到,“你這個大變態,超級變態,周芷芯怎麽沒把你殺死。”

    我禁不住全身打顫,淚水瞬間澎湃,我似乎已站在絕望的懸崖邊緣,眼看著自己將跌入一個萬丈深淵,卻這般無能為力。

    他的頭微抬,凝視我,眼裏多了一抹讓人心驚的陰霾,幽深得可怕。

    我顧不上那麽多,望著他近在咫尺放大的臉,思緒開始混亂:“你這個精神不正常的大變態,神經病,瘋子。。。。。。”

    下麵的話硬生生地被堵在了嘴裏,來不及緊閉牙關,便已被他強勢探入的舌霸道地掠奪住了我的舌。

    我想大喊,但喊叫聲似乎壓在了喉嚨裏,讓人聽上去,卻演變成了激烈的呻吟。

    這聲音顯然不和時宜,在這樣的情況下,反而像催化劑加快了他手裏的動作。我驀地收聲,不敢再亂叫。

    我安靜下來,耳邊是他細細密密的唿吸聲,他的體溫如火,他的唇瓣滑落上我的脖頸。

    我仍舊安靜,他再次抬起了頭,凝視我。

    忽然,他的手掌賦上我的衣衫,稍做停留,便用力同時向外左右扯開,撕裂聲後,衣衫剝去,胸口的春光一覽無餘地露於了他的身下。

    我手握成拳,淚水如潮水洶湧而出,但我卻竭力地控製住不發出任何聲音,如果一切真是注定,那我也認了。

    他定定地看我,目光如炬,我滿腔恨意地迎視著他,沒有退縮。

    他的發絲傾落在我的胸口,他的唿吸依舊急促,隻是眼裏的陰森漸漸隱去,似乎蒙上了一層朦朧不分明的傷感痛意。

    “我要你,會讓你覺得如此委屈?”

    話語落下,他的吻倏地重新落在我的脖頸,然後迅速滑下了我的胸口,落在了胸口那寸柔軟。

    我狠狠地咬著唇,不喊不吵不鬧,如似木頭人,隻是淚水拚命地衝出眼眶,無法停止。

    當小腹下那處堅硬靠近,我閉上了眼:“我不是周芷芯,你是第一個碰我的人,也許隻能這樣才能證明我不是她,但是秦烙,我告訴你,如果到了那時你想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因為我會恨你一輩子,你休想我原諒你,我永不原諒你!”

    我一字一句地說,每個字眼都咬得如此重,字字清晰。

    突地,他的動作停歇下來,我隱隱感覺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我的臉上。

    半晌,我忽覺身上涼意襲來。

    我緩緩抬動睫毛,隻見秦烙已裹上一件衣衫靠床而立。

    他審視著我,目光深邃似一潭湖水,如曜石的眸子像要將我看透。

    他伸手,挑著一隻手指,輕輕地撫上我的右肩,指尖反複地沿著我肩上那隻蝴蝶刺青緩緩打圈。

    “這裏,原本應有我的牙印。”他淡淡似自語。

    恐懼仍舊充斥著大腦,颼颼涼意提醒著我袒露身體的事實,我一個激靈,迅速地拉攏衣衫,慌亂地用手緊握胸前衣襟。

    “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他的目光停於我的手腕,平靜的聲音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你的身份,包括,你手上的這隻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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