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
校長辦公室。
斯內普掏出一個小瓶子，將裏麵的粉末塗在臉上，讓青腫的部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下去。
坐在他對麵的鄧布利多笑著說：“看來你的演技足夠精湛，把托比都騙過去了——他肯定想不到你早就學會如何騎掃帚了。”
“這種事就沒必要說給他聽了。”斯內普冷哼了一聲說：“想想就知道他肯定不會說什麽好話。”
“我想也是。”緊接著，鄧布利多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許多：“然後呢？我們的古代魔法教授和迪戈裏先生相處的怎麽樣？”
“至少看起來一切順利。”斯內普皺眉盯著鄧布利多說：“你到底是怎麽想的？用另一個學生把托比的注意力吸引過去嗎？從哈利·波特身上？”
“我認為——”鄧布利多說：“在迪戈裏先生身上有許多珍貴的品質，無論換做是誰都是有可能注意到他的。之前托比或許忽略了一部分，但是還好來得及彌補。此外——是的，我認為最好還是讓托比不再去那麽關注哈利比較好——這和他們本身無關，而是因為不能讓格林德沃的計謀得逞，我懷疑他早就知道這會發生了。”
斯內普微微眯起眼睛：“他就那麽值得你關心？”
“你是在說誰呢？”鄧布利多平靜的問：“托比？還是哈利？”
斯內普收拾瓶子的動作一頓，他看著鄧布利多的眼睛說：“或許都有。哈利·波特並不讓我感到意外——但是托比——自打我們還在學校上學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你比其他教授都要更加關注他——不然的話，有一些更加理應受到懲罰的人，才會被你經常叫到辦公室訓話的——而不是托比。”
斯內普顯然是在指曾經的掠奪者四人，就差直接說出他們的名字了。
“現在還有一個狼人在霍格沃茨到處閑逛呢。”他接著嘲諷道：“但我也沒瞧見你如此費心費力的去教育他——”
“我想——”鄧布利多忽然打斷道：“我之所以會這樣做的原因，你應該很清楚才對，西弗勒斯。托比遠比那些學生要更加——該怎麽說好呢——具備天賦，非同一般的天賦。”
“還有野心。”斯內普冷冰冰的說：“我看你也差不多了，尊敬的校長，居然會學托比那樣在教師嘉許會這種活動上動手腳，偏偏讓塞德裏克·迪戈裏去做他的教授。”
“我不認為這是動手腳。”鄧布利多歡快的說：“難道你不喜歡上一次的嘉許會嗎？最終的結局令人欣慰，那是一份不錯的禮物。另外，關於這件事，你同樣應該更清楚才對——托比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夠聽勸的人，他雖然已經向我做過一些保證了，但是他沒法欺騙自己的內心，這你我都心知肚明——換句話來講，這就是教育了，身為一名校長應該學會的知識。”
斯內普站起身來。
“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他最後說：“尤其是關於你重視托比原因的那部分內容——另外，等著瞧吧，看看塞德裏克·迪戈裏最後會變成什麽樣，你該不會真的認為他不會受到托比的任何影響吧？就算品質再珍貴也沒有用，你可不止一次在我麵前誇過哈利·波特了。可是他現在呢？”
沒等鄧布利多迴答，斯內普就大步離開了辦公室，連頭都沒迴。
鄧布利多歎了口氣，他看向棲枝上的福克斯說：“西弗勒斯還是那麽敏銳，他或許已經猜到些什麽了。這算是警告嗎？還是善意的提醒？”
福克斯是沒辦法迴答問題的，它悲憫的看著鄧布利多。
在沉默了好一會兒後，鄧布利多低聲自言自語道：“或許都有吧，希望托比不要在這次活動中表現的太......出人意料了。”
---------
“你是——血人巴羅？”
古代魔法辦公室，塞德裏克驚訝的看向被海默教授邀請來的客人——巴羅還是老樣子，透明的巫袍上沾滿了血跡，光是看著就讓人望而生畏。
塞德裏克也不例外。
“上次我們講到哪來著？”
托比依舊坐在辦公桌對麵，他翻開湯姆·裏德爾的日記本，終於在中間的位置找到了自己的字跡。
“讓我看看......自動施法魔杖，對，就是這個——這一次該輪到靈魂了。”
嗯？
塞德裏克不解的看著托比。
“我看的出來，你還沒有放棄當初的想法。”托比微笑著說：“所以我給你找來了幫手——如果順利的話，沒準還能變成是你幫他解脫——靈魂，講講看吧，巴羅。”
這源自於前段時間鄧布利多代替托比去詢問巴羅的事情——具體的內容是斯萊特林與拉文克勞究竟在研究些什麽：答案就包括冠冕和靈魂。
後來托比才知道原來這兩位創始人早就在研究巫師的靈魂了，隻不過隱藏的比較深，所以才一直都沒被其他人發現——唯獨巴羅是一個例外。
作為斯萊特林的得意弟子，他有過幾次機會聽到二人間的談話內容。
當然了，這些隱秘是不會說給塞德裏克聽的，巴羅說的內容也有些不同——主要是解釋靈魂的存在。
“我......有過許多猜測。”他用沉悶的語調說：“但沒法確定究竟哪個才是真正準確的——或許是介於非存在與存在之間，又或許是什麽都沒有，隻是魔法本身，不然怎麽會隻有巫師才能變成幽靈？”
塞德裏克從未想到過這些問題，心中的好奇壓過了對巴羅的恐懼，一點點被對方所說的話吸引過去。
這時，托比突然插話道：“這有沒有讓你想到些什麽？”
“什麽？”塞德裏克下意識問。
“守護神，還有魔鬼，這都和靈魂一樣——是獨一無二的。”托比說：“哦，我忘了，你還不知道魔鬼究竟是什麽吧？或許你也應該學一學，就是不知道是否會成功了——”
他也不確定像塞德裏克這種人是否真的會召喚出自己的魔鬼——那會存在麽？
塞德裏克隻把這當成了是海默教授對自己的不信任，他立馬爭取道：“我會努力試試看的，教授，就算——就算把球隊訓練的時間挪一挪也行。”
這可真算是下狠心了。
“用不著花費你這麽長時間。”托比擺擺手說：“具體的過程還是很簡單的，就看你能不能接受了——你應該也知道巴羅是誰，現在，既然自動施法魔杖的進展不太順利，那麽我們必然要用一些比較激進的方法——你看見那扇門了嗎？”
塞德裏克當然看見海默教授在辦公室裏的收藏了，偶爾還能看到艾爾先生細心的澆灌——現在它就提著花灑做這件事呢，繞了木門一圈又一圈。
“接下來我們要做一個比較大膽的實驗，這將發生在不久後。”托比說：“具體的日子還需要待定，得等到什麽時候梅森門成熟了才行——另外，到時候還會有瓦加度的校長陪同你們一塊進去，算是我對他進行的一些補償。”
整個過程的發展已經越來越不像是塞德裏克在教導托比了，但他本來也沒把這種評選方式當成是一迴事，很是激動的問道：“這樣就可以製作出自動施法魔杖了嗎，教授？”
接下來托比潑的冷水讓塞德裏克立馬冷靜下來：“現在還沒到那種程度，隻是先從研究靈魂開始——梅森門算是一種手段，我也不知道那是否會讓你有所收獲——不過，關鍵還是在巴羅身上。”
他看著巴羅說：“你真的做好準備了？我也不確定幽靈進入梅森門會發生些什麽——或許你會直接死掉的。”
“我一直都在等待著這一天。”巴羅說。
“好吧。”托比無奈的搖搖頭，看到塞德裏克正在不解的看著他們，於是主動開口問道：“怎麽了？是不是發現這一次的輔導和上一次相比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塞德裏克愣愣的點點頭。確實是這樣，在上節課上他們一塊討論了自動施法魔杖不可行的原因，外加見到斯內普騎著掃帚撞得鼻青臉腫，最後還收到了一份來自於海默教授的禮物——一把火弩箭。
那讓其他人都羨慕的不得了，就是他同時注意到哈利·波特最近幾次碰麵時看自己的目光都有些怪怪的，也不明白究竟是發生了些什麽。
但是......靈魂又是怎麽和自動施法魔杖扯上關係的？
“這源自於我在其他人身上得到的靈感。”托比微笑著說：“如果靈魂能夠直接賦予某個人特殊的魔法能力，那是不是也說明這正是自動施法魔杖欠缺的東西是什麽——靈魂。當然——”
沒等塞德裏克發問，托比就繼續說：“肯定不會是巫師自己的靈魂的，那樣就太邪惡了，但其他的東西就說不定了——例如守護神，還有魔鬼。如果足夠順利的話，或許也能讓它們替代靈魂的作用。”
這個提供給托比靈感的人當時就是哈利了。
在得知哈利竟然是伏地魔的魂器之一後，外加哈利熟練掌握的魔鬼，以及蛇佬腔，這很快就讓托比聯想到自動施法魔杖的缺陷。
既然魔法陣與權杖不相容，那麽如果換一個靈魂呢，給這二者之一的任何一項魔法套上一副偽裝是不是就可以了？
或許未來真正實現的方法有許多，而且都和托比現在想的不一樣，但好在是一個開始。
至於拉文克勞冠冕與靈魂的關係——直到現在托比才明白過來，為什麽冠冕能夠抵禦伏地魔靈魂的影響。
在那裏麵，沒準藏著拉文克勞的靈魂也說不定。
畢竟，隻有永生，才能對付永生。
與此同時，在塞德裏克忙於實現理想的同時，其他的學生們也分別被不同的教授叫到辦公室裏去，為他們上課。
這是理所當然的，鄧布利多不會把托比單獨列出來，而是將整個教師嘉許會的規則都給改了。
“先看看你的好了。”拖比打量著塞德裏克分析道：“不是很完美，但湊合著還行——也是，不然的話你也沒必要再來上課了。”
塞德裏克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接話，隻能把自己當成是空氣。
“那麽，你準備好開始學習魔鬼了嗎？”托比問。
這一次，塞德裏克終於用力的點點頭。
就在知識被傳遞的同時，其他的教授們，他們也有自己要見麵的學生。
例如麥格院長，她要見的學生就是赫敏。
“你最近過的怎麽樣，格蘭傑小姐？”麥格院長一上來就問道，視線不斷在赫敏身上掃來掃去，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學生的身份，和托比的態度大相徑庭。
赫敏很緊張，她從未想到過自己有一天會需要給麥格院長上課，但這個問題還是很好迴答的——她知道麥格遠戰是在詢問自己失去時間轉換器以後的生活。
“很好，教授。”赫敏不敢隨便稱唿麥格院長，估計這同樣沒在對方的心裏預期裏，略顯小心的說：“可是，我什麽時候才能把它要迴來呢？”
“現在還不行。”麥格院長一本正經的說：“而且，我不得不提醒你的是，估計你要為此提前做出更多的心理準備，明白自己沒準再也沒法擁有時間轉換器了——那裏麵藏著的問題似乎不小，還需要一一解決——好了，讓我們開始這節課的課程吧，上次我們講到哪了？”
赫敏強行打起精神說：“講到魔法陣物品和權杖的區別了，您試過製造自己的魔法陣物品了嗎，教授？”
麥格院長挑挑眉，她沒有展示出來，隻是說：“試過了，確實有許多值的研究的地方。”
赫敏沒法確認這是否是真實的，但她也不會傻乎乎的真的追問下去——給麥格院長上古代魔法課就已經足夠荒唐的了，誰知道還會發生些什麽？
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教什麽啊，隻能選這門新的課程，估計沒準能讓麥格院長跟容易接受一些。
同樣的一幕也發生在黑魔法防禦術辦公室。
德拉科·馬爾福，他竟然成為了給盧平上課的學生，教的也是古代魔法這門課，不斷擺弄著自己的權杖——帶有蛇形圖案的徽章。
還有比這更離奇的呢。
哈利·波特，他小心翼翼的敲響橡木門，躡手躡腳的走進去。
鄧布利多已經在等著他了，臉上帶著微笑問：“今天你又帶給我什麽驚喜了呢，哈利？”
校長辦公室。
斯內普掏出一個小瓶子，將裏麵的粉末塗在臉上，讓青腫的部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下去。
坐在他對麵的鄧布利多笑著說：“看來你的演技足夠精湛，把托比都騙過去了——他肯定想不到你早就學會如何騎掃帚了。”
“這種事就沒必要說給他聽了。”斯內普冷哼了一聲說：“想想就知道他肯定不會說什麽好話。”
“我想也是。”緊接著，鄧布利多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許多：“然後呢？我們的古代魔法教授和迪戈裏先生相處的怎麽樣？”
“至少看起來一切順利。”斯內普皺眉盯著鄧布利多說：“你到底是怎麽想的？用另一個學生把托比的注意力吸引過去嗎？從哈利·波特身上？”
“我認為——”鄧布利多說：“在迪戈裏先生身上有許多珍貴的品質，無論換做是誰都是有可能注意到他的。之前托比或許忽略了一部分，但是還好來得及彌補。此外——是的，我認為最好還是讓托比不再去那麽關注哈利比較好——這和他們本身無關，而是因為不能讓格林德沃的計謀得逞，我懷疑他早就知道這會發生了。”
斯內普微微眯起眼睛：“他就那麽值得你關心？”
“你是在說誰呢？”鄧布利多平靜的問：“托比？還是哈利？”
斯內普收拾瓶子的動作一頓，他看著鄧布利多的眼睛說：“或許都有。哈利·波特並不讓我感到意外——但是托比——自打我們還在學校上學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你比其他教授都要更加關注他——不然的話，有一些更加理應受到懲罰的人，才會被你經常叫到辦公室訓話的——而不是托比。”
斯內普顯然是在指曾經的掠奪者四人，就差直接說出他們的名字了。
“現在還有一個狼人在霍格沃茨到處閑逛呢。”他接著嘲諷道：“但我也沒瞧見你如此費心費力的去教育他——”
“我想——”鄧布利多忽然打斷道：“我之所以會這樣做的原因，你應該很清楚才對，西弗勒斯。托比遠比那些學生要更加——該怎麽說好呢——具備天賦，非同一般的天賦。”
“還有野心。”斯內普冷冰冰的說：“我看你也差不多了，尊敬的校長，居然會學托比那樣在教師嘉許會這種活動上動手腳，偏偏讓塞德裏克·迪戈裏去做他的教授。”
“我不認為這是動手腳。”鄧布利多歡快的說：“難道你不喜歡上一次的嘉許會嗎？最終的結局令人欣慰，那是一份不錯的禮物。另外，關於這件事，你同樣應該更清楚才對——托比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夠聽勸的人，他雖然已經向我做過一些保證了，但是他沒法欺騙自己的內心，這你我都心知肚明——換句話來講，這就是教育了，身為一名校長應該學會的知識。”
斯內普站起身來。
“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他最後說：“尤其是關於你重視托比原因的那部分內容——另外，等著瞧吧，看看塞德裏克·迪戈裏最後會變成什麽樣，你該不會真的認為他不會受到托比的任何影響吧？就算品質再珍貴也沒有用，你可不止一次在我麵前誇過哈利·波特了。可是他現在呢？”
沒等鄧布利多迴答，斯內普就大步離開了辦公室，連頭都沒迴。
鄧布利多歎了口氣，他看向棲枝上的福克斯說：“西弗勒斯還是那麽敏銳，他或許已經猜到些什麽了。這算是警告嗎？還是善意的提醒？”
福克斯是沒辦法迴答問題的，它悲憫的看著鄧布利多。
在沉默了好一會兒後，鄧布利多低聲自言自語道：“或許都有吧，希望托比不要在這次活動中表現的太......出人意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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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血人巴羅？”
古代魔法辦公室，塞德裏克驚訝的看向被海默教授邀請來的客人——巴羅還是老樣子，透明的巫袍上沾滿了血跡，光是看著就讓人望而生畏。
塞德裏克也不例外。
“上次我們講到哪來著？”
托比依舊坐在辦公桌對麵，他翻開湯姆·裏德爾的日記本，終於在中間的位置找到了自己的字跡。
“讓我看看......自動施法魔杖，對，就是這個——這一次該輪到靈魂了。”
嗯？
塞德裏克不解的看著托比。
“我看的出來，你還沒有放棄當初的想法。”托比微笑著說：“所以我給你找來了幫手——如果順利的話，沒準還能變成是你幫他解脫——靈魂，講講看吧，巴羅。”
這源自於前段時間鄧布利多代替托比去詢問巴羅的事情——具體的內容是斯萊特林與拉文克勞究竟在研究些什麽：答案就包括冠冕和靈魂。
後來托比才知道原來這兩位創始人早就在研究巫師的靈魂了，隻不過隱藏的比較深，所以才一直都沒被其他人發現——唯獨巴羅是一個例外。
作為斯萊特林的得意弟子，他有過幾次機會聽到二人間的談話內容。
當然了，這些隱秘是不會說給塞德裏克聽的，巴羅說的內容也有些不同——主要是解釋靈魂的存在。
“我......有過許多猜測。”他用沉悶的語調說：“但沒法確定究竟哪個才是真正準確的——或許是介於非存在與存在之間，又或許是什麽都沒有，隻是魔法本身，不然怎麽會隻有巫師才能變成幽靈？”
塞德裏克從未想到過這些問題，心中的好奇壓過了對巴羅的恐懼，一點點被對方所說的話吸引過去。
這時，托比突然插話道：“這有沒有讓你想到些什麽？”
“什麽？”塞德裏克下意識問。
“守護神，還有魔鬼，這都和靈魂一樣——是獨一無二的。”托比說：“哦，我忘了，你還不知道魔鬼究竟是什麽吧？或許你也應該學一學，就是不知道是否會成功了——”
他也不確定像塞德裏克這種人是否真的會召喚出自己的魔鬼——那會存在麽？
塞德裏克隻把這當成了是海默教授對自己的不信任，他立馬爭取道：“我會努力試試看的，教授，就算——就算把球隊訓練的時間挪一挪也行。”
這可真算是下狠心了。
“用不著花費你這麽長時間。”托比擺擺手說：“具體的過程還是很簡單的，就看你能不能接受了——你應該也知道巴羅是誰，現在，既然自動施法魔杖的進展不太順利，那麽我們必然要用一些比較激進的方法——你看見那扇門了嗎？”
塞德裏克當然看見海默教授在辦公室裏的收藏了，偶爾還能看到艾爾先生細心的澆灌——現在它就提著花灑做這件事呢，繞了木門一圈又一圈。
“接下來我們要做一個比較大膽的實驗，這將發生在不久後。”托比說：“具體的日子還需要待定，得等到什麽時候梅森門成熟了才行——另外，到時候還會有瓦加度的校長陪同你們一塊進去，算是我對他進行的一些補償。”
整個過程的發展已經越來越不像是塞德裏克在教導托比了，但他本來也沒把這種評選方式當成是一迴事，很是激動的問道：“這樣就可以製作出自動施法魔杖了嗎，教授？”
接下來托比潑的冷水讓塞德裏克立馬冷靜下來：“現在還沒到那種程度，隻是先從研究靈魂開始——梅森門算是一種手段，我也不知道那是否會讓你有所收獲——不過，關鍵還是在巴羅身上。”
他看著巴羅說：“你真的做好準備了？我也不確定幽靈進入梅森門會發生些什麽——或許你會直接死掉的。”
“我一直都在等待著這一天。”巴羅說。
“好吧。”托比無奈的搖搖頭，看到塞德裏克正在不解的看著他們，於是主動開口問道：“怎麽了？是不是發現這一次的輔導和上一次相比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塞德裏克愣愣的點點頭。確實是這樣，在上節課上他們一塊討論了自動施法魔杖不可行的原因，外加見到斯內普騎著掃帚撞得鼻青臉腫，最後還收到了一份來自於海默教授的禮物——一把火弩箭。
那讓其他人都羨慕的不得了，就是他同時注意到哈利·波特最近幾次碰麵時看自己的目光都有些怪怪的，也不明白究竟是發生了些什麽。
但是......靈魂又是怎麽和自動施法魔杖扯上關係的？
“這源自於我在其他人身上得到的靈感。”托比微笑著說：“如果靈魂能夠直接賦予某個人特殊的魔法能力，那是不是也說明這正是自動施法魔杖欠缺的東西是什麽——靈魂。當然——”
沒等塞德裏克發問，托比就繼續說：“肯定不會是巫師自己的靈魂的，那樣就太邪惡了，但其他的東西就說不定了——例如守護神，還有魔鬼。如果足夠順利的話，或許也能讓它們替代靈魂的作用。”
這個提供給托比靈感的人當時就是哈利了。
在得知哈利竟然是伏地魔的魂器之一後，外加哈利熟練掌握的魔鬼，以及蛇佬腔，這很快就讓托比聯想到自動施法魔杖的缺陷。
既然魔法陣與權杖不相容，那麽如果換一個靈魂呢，給這二者之一的任何一項魔法套上一副偽裝是不是就可以了？
或許未來真正實現的方法有許多，而且都和托比現在想的不一樣，但好在是一個開始。
至於拉文克勞冠冕與靈魂的關係——直到現在托比才明白過來，為什麽冠冕能夠抵禦伏地魔靈魂的影響。
在那裏麵，沒準藏著拉文克勞的靈魂也說不定。
畢竟，隻有永生，才能對付永生。
與此同時，在塞德裏克忙於實現理想的同時，其他的學生們也分別被不同的教授叫到辦公室裏去，為他們上課。
這是理所當然的，鄧布利多不會把托比單獨列出來，而是將整個教師嘉許會的規則都給改了。
“先看看你的好了。”拖比打量著塞德裏克分析道：“不是很完美，但湊合著還行——也是，不然的話你也沒必要再來上課了。”
塞德裏克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接話，隻能把自己當成是空氣。
“那麽，你準備好開始學習魔鬼了嗎？”托比問。
這一次，塞德裏克終於用力的點點頭。
就在知識被傳遞的同時，其他的教授們，他們也有自己要見麵的學生。
例如麥格院長，她要見的學生就是赫敏。
“你最近過的怎麽樣，格蘭傑小姐？”麥格院長一上來就問道，視線不斷在赫敏身上掃來掃去，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學生的身份，和托比的態度大相徑庭。
赫敏很緊張，她從未想到過自己有一天會需要給麥格院長上課，但這個問題還是很好迴答的——她知道麥格遠戰是在詢問自己失去時間轉換器以後的生活。
“很好，教授。”赫敏不敢隨便稱唿麥格院長，估計這同樣沒在對方的心裏預期裏，略顯小心的說：“可是，我什麽時候才能把它要迴來呢？”
“現在還不行。”麥格院長一本正經的說：“而且，我不得不提醒你的是，估計你要為此提前做出更多的心理準備，明白自己沒準再也沒法擁有時間轉換器了——那裏麵藏著的問題似乎不小，還需要一一解決——好了，讓我們開始這節課的課程吧，上次我們講到哪了？”
赫敏強行打起精神說：“講到魔法陣物品和權杖的區別了，您試過製造自己的魔法陣物品了嗎，教授？”
麥格院長挑挑眉，她沒有展示出來，隻是說：“試過了，確實有許多值的研究的地方。”
赫敏沒法確認這是否是真實的，但她也不會傻乎乎的真的追問下去——給麥格院長上古代魔法課就已經足夠荒唐的了，誰知道還會發生些什麽？
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教什麽啊，隻能選這門新的課程，估計沒準能讓麥格院長跟容易接受一些。
同樣的一幕也發生在黑魔法防禦術辦公室。
德拉科·馬爾福，他竟然成為了給盧平上課的學生，教的也是古代魔法這門課，不斷擺弄著自己的權杖——帶有蛇形圖案的徽章。
還有比這更離奇的呢。
哈利·波特，他小心翼翼的敲響橡木門，躡手躡腳的走進去。
鄧布利多已經在等著他了，臉上帶著微笑問：“今天你又帶給我什麽驚喜了呢，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