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為什麽,她看見白占元這個樣子,心還是會痛。


    明明已經對他沒有愛了。


    明明自己已經從陰霾中走出來了。


    鍾楚理了理淩亂的頭髮,「白占元,你別自作多情了,我就是去吻豬,也不會想讓你吻,你太髒。」鍾楚試圖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盡量平靜。


    「白占元,你即便找女人又能怎麽樣,你現在又不是男人,還是少出去丟人現眼,不然容易成為人盡皆知的笑話。」鍾楚又冷嘲道。


    雙手環胸,讓自己的氣場變強大。


    「白哥哥,我不介意的。」艾夢唿氣如蘭,對著白占元曖昧的吹了口氣。


    她就是要讓鍾楚痛苦。


    鍾楚的話說到了白占元的痛處。


    這是他一輩子的痛。


    白占元推開艾夢,把瘦小的艾夢推倒在地,雙眸猩紅,怒氣沖沖的就朝著鍾楚去了。


    速度之快讓鍾楚沒時間躲避。


    雙手毫不留情的抓起鍾楚的衣領,麵目猙獰,「你特麽再說一遍試試?」


    白占元的心中燃起熊熊烈火,似要將鍾楚焚燒。


    鍾楚看的一驚。


    即便她見過了商場上的爾虞我詐。


    可是麵對這麽一個危險的隨時能對她家暴的男人,她還是心生畏懼。


    「說一百遍,你都不是男人。」


    「啪。」鍾楚的話落,清脆的巴掌聲在白家大宅空蕩的客廳裏形成迴響。


    鍾楚保養得宜的臉蛋上立馬起了清晰的五指印。


    原本被白占元推倒在地的艾夢,一肚子不甘。


    見到白占元狠狠的刪了鍾楚一巴掌,心裏的不甘瞬間變得愉悅。


    打得好,打死她個臭biao子。


    不過這話艾夢隻敢在心裏說說。


    艾夢繼續坐在奢華的羊毛地毯上看好戲。


    白占元這一巴掌扇的用盡了全力,本來就猝不及防的鍾楚被扇的有些暈。


    腦袋嗡嗡的跌坐在地上。


    「鍾楚,你個賤人,你別以為我對你說幾句好話你就能上天了,我白占元即便做不成男人,女人也會排著隊等著我挑, 給你點顏色你還就能開起染坊了,今天我就讓你好好感受一下。」白占元說著話就拖著鍾楚上樓。


    鍾楚掙紮,掰扯著白占元的大手。


    可她一個女人怎麽能敵得過暴怒的男人。


    掙紮不開,鍾楚下口去咬。


    白占元一個不注意被鍾楚狠狠的咬到了手上,咬掉了一塊肉。


    「啊,臭biao子。」


    「啪。」白占元緊緊的攥著自己血流不止的手,又給了鍾楚一巴掌,對著鍾楚拳打腳踢。


    汙言穢語從白占元的口中說出。


    等到白占元打了一會鍾楚,艾夢感覺差不多了這才匆匆跑下樓。


    「呀,白哥哥,你流血了,快我帶你去打狂犬疫苗,別得了瘋狗病啊。」艾夢緊緊的幫白占元捂住傷口,裝作一副很擔心的樣子,話狀似是無意一說。


    心裏想著咬得好。


    怎麽不多咬掉一塊。


    此時的白占元看見滿臉擔憂滿心記掛自己的艾夢,心裏的怒氣消散了不少。


    「夢啊,別擔心,哥哥沒事。」白占元溫柔的哄到。


    他喜歡聽艾夢嬌滴滴的叫他白大哥。


    那樣顯得他年輕。


    艾夢的話雖然聽似無意一說。


    可是這分明就是衝著鍾楚來的。


    此刻的鍾楚被白占元打的渾身都痛。


    聽著艾夢的話氣的差點吐血。


    可是她卻也無可奈何。


    狗咬你一口,你不可能再咬迴去啊。


    艾夢居高臨下的看著蜷縮在地上的鍾楚,心情愉悅。


    最主要的是她剛剛暗罵鍾楚是瘋狗,她竟然連話都沒敢迴。


    這更給了艾夢優越感。


    扭著水蛇腰攙扶著白占元去了醫院。


    聽到了關門聲,鍾楚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去了臥室。


    拿出醫藥箱自己給自己上藥。


    這是她以前經常過的日子。


    鍾楚已經習慣了。


    白家大宅經歷了一場大戰,林家別墅裏氣氛緊張。


    寧香秀和林晚晚悄悄的迴到了別墅。


    她們現在最怕的就是見到林炳天。


    寧香秀知道經過林晚晚今天這麽一鬧,林炳天知道隻是時間的問題。


    「晚晚,你跟我過來。」寧香秀小心翼翼的壓低聲音說道。


    此時的林家別墅客廳燈光晦暗,林炳天和管家已經去休息了。


    寧香秀怕吵醒林炳天。


    她要趕在明早之前想出對策。


    林晚晚此時也變得很乖順。


    她也沒想到歐末會突然間用那一招。


    寧香秀帶著林晚晚去了林晚晚的臥室。


    「晚晚,你聽媽媽說,現在隻有一個辦法能救你自己,你趕緊去找歐末跟她說明實情,求得她原諒,她會說服莫少離將今天的新聞壓下去,之後你趕緊躲到國外去,媽媽會在國外給你安排好的。」寧香秀剛剛關上了房門便迫不及待的抓住林晚晚的手臂,眼神裏全是祈求。


    她知道林晚晚吃軟不吃硬。


    這種關鍵時候也不是她該教育林晚晚的時候。


    既然錯誤已經發生了,就應該想辦法及時止損。


    林晚晚目光明顯帶著不服氣,一聲不吭。


    「晚晚呢,你就聽媽媽一句勸吧,媽媽求你了。」寧香秀的美眸中侵滿淚花,就要跪下去。


    任憑林晚晚平時怎麽看不慣寧香秀。


    可那是她的親媽。


    她還是不忍心看著寧香秀給自己下跪的,林晚晚屈身扶住了寧香秀。


    更何況寧香秀這麽做也是為了自己考慮。


    要是被林炳天知道了,絕不會這麽輕易饒了自己。


    「媽媽……我去道歉歐末就能接受嗎?」歐末是不會接受自己的道歉的。


    到時候林晚晚隻會被歐末羞辱一頓。


    她林晚晚才不會那麽沒骨氣。


    去求一個下賤胚子。


    可是現在不去求歐末,林晚晚也想不出別的辦法。


    林晚晚有些糾結。


    「不試試怎麽知道呢?難道你想氣死你爸爸媽媽嗎?你想讓林家在南城抬不起來頭?還有你自己以後可怎麽見人呢,晚晚,這個時候不要再任性了好嗎?媽媽求你了。」寧香秀緊緊的抓住林晚晚的手臂,無助的看著林晚晚。


    現在去求歐末讓莫少離壓下消息還來得及。


    要是明早新聞一發酵,那林家真的是無藥可救了。


    寧香秀不能看著林家就這樣成為南城的笑話啊。


    寧香秀左一個求又一個求。


    說的林晚晚也有些動搖。


    可是讓她去求歐末,她實在是拉不下來臉麵。


    「媽媽,你別逼我了,我現在就宣布我和林家早已經斷絕關係了,我的事情不會影響到林家的。」林晚晚的腦海中立馬閃現了一個主意。


    這樣總該可以了。


    說來說去寧香秀在乎的還是林家和林氏。


    說是完全為了她林晚晚考慮,林晚晚可不信。


    林晚晚突然又冒出了一個想法,她的手裏還有視頻,她必須好好利用。


    她本不想這麽做。


    可是既然歐末先出手,她林晚晚也不是吃素的。


    「晚晚,你怎麽死不悔改呢,都什麽時候了,這可是關乎身家性命的大事,你怎麽還如此任性。」寧香秀留下痛心的淚水。


    她是說不通林晚晚了。


    寧香秀氣的唿吸都變粗,哪還有什麽大家閨秀的樣子,直拍大腿。


    「媽媽你怎麽不明白呢?我去求歐末隻會適得其反,她是不會原諒我的。」林晚晚眉頭蹙緊,也是一副對驢彈琴的模樣。


    「晚晚,你不能拿你的心胸去想別人,要不是你做的太過分,莫太太何必這麽對你呀,你不去求,我去求,林家不能葬送在你手裏。」寧香秀憤然離開,也不管現在已經是三更半夜了。


    林晚晚沒做阻攔。


    隨便她。


    能求得通歐末更好,求不通對林晚晚也沒什麽損失。


    寧香秀氣沖沖的腳步急促走到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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