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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這家自助餐的費用,也是頂尖一流就對了!


    服務第一,味道第一,價格第一!


    因而,能預約定位的大多都是京城紳士名流,遇上濮陽家人的機率,還真的挺高的——


    這畢竟是倆人第一迴正經約會,金時敘很重視,沒想著還有這樣的意外機遇啊!


    “小祖宗,剛剛看到你小姑姑,真沒關係嗎?”


    金時敘帶著小祖宗來到他訂的包廂,拉過椅子,見小祖宗乖巧坐下,他才坐在她身邊關心的問。


    濮陽珠微愣,然後調笑地瞟了他一眼,湊到他身邊反問:


    “時敘哥哥,要是有關係,你怎麽辦?


    你瞧著,我爸可是深度女兒控啊,要是讓他知道他家寶貝女兒居然早戀了,肯定得給你這個帶壞他女兒的兇手,一頓狠厲教訓噠,問你、怕不怕啊!!”


    “不怕!小祖宗,你要是能承認我這正牌身份,我現在就主動去你家長麵前認錯,嗯?”


    金時敘可不怵她這調侃,反倒很認真的望著她追問。


    “哼哼,你就想地美啦~”濮陽珠才不受他這引誘哩,嗔了他一眼,“哥哥,你不要想三想四,乖乖當個後備役哦,等我考上大學就好了。”


    “到時,能直接訂婚嗎?”金時敘咬著小祖宗耳畔,不死心的問。


    濮陽珠哆嗦了一下,用力推開他身軀,剜他一眼嗔惱哼:


    “哥哥,這是在外麵啦,你不許再胡鬧!嘻嘻,你想這麽容易就將我拐到手啊?哼,想得美!本小姐沒有三十歲,才不要結婚!”


    這麽早結婚幹嘛!做個單身美少女不好嗎?沒有人管著,不知道多好哩!


    交個男朋友,最多是多個親愛的伴侶來寵她,她還是能繼續當個任性的小公主啦,享受自由享受愛情,為毛要這麽想不開早早結婚啊~


    “不行!”金時敘馬上反對,見小祖宗神色也不好看了,他抿了抿嘴皮,略退一步說道:“小祖宗,最多咱們二十歲訂婚,二十二歲結婚,好不好?”


    “不好!”濮陽珠也立即反對。


    霎時,兩人都較真的對視彼此,誰也不讓誰——


    後麵,用餐也沒有了之前愉悅的氣氛。


    濮陽珠雖然挺喜歡金時敘,但是一想到他說的話後,又馬上繃緊臉兒,她還是個小公主呢,才不要這麽早結婚!


    在她心裏,結婚和戀愛,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靜謐中,金時敘還是壓下心中的不爽,周全的照顧著小祖宗用餐,好在小女生不是個無理取鬧的,便是心情不好,也隻是繃著麵色,沒有了輕快的笑意。


    倆人默默用完餐後,濮陽珠直接說要迴家,金時敘不願意在這一件事上再退步,兩人一路上都安靜的坐著,都想等著對方先服軟。


    偏兩人都有各自的執著,最後是不歡而散!


    金時敘煩躁,沒迴家,直接又去了公司加班,希望通過工作而壓製內心的急躁。


    另一邊,濮陽珠迴到家,臉色也不好,見枇杷從學校又拿迴來一堆的試卷,她隻能靜一靜心,甩開腦中大男生陰沉的受傷俊臉,自己嚴肅冷下來臉刷試題。


    這麽一鬧,一對迷糊的未來男女朋友,連情侶關係都沒有明確落實呢,居然就為了‘訂婚和結婚’時間,而鬧起了一股別扭來……


    這種烏龍,也沒誰了。


    直到侯千淼從d國迴來,兩人都沒有找到時間相聚。


    金時敘是因為手上的事情真多,義兄還又派了不少的事情給他,另一邊他著手算計紀家、安家,事情多地讓他真地分身乏術。


    而濮陽珠心裏也壓著事,後麵小姑姑真找上門來說教她,她就老實說她真沒早戀啊,難道她還不能有個男閨蜜了?


    直說的濮陽梨一臉黑,再聽到銀杏說,大小姐這個月就隻見過兩次金時敘,若是真早戀,哪可能一個月才約兩次麵啊!


    聽小珠寶這般嘀咕,濮陽梨又覺得在理,最後也放手不管她了,反正小珠寶馬上就要成年了,難道還能讓小珠寶一輩子不結婚嗎?


    這麽一想,濮陽梨心裏還覺得金時敘這個條件挺不錯的,相貌極品,有才有貌有家底,最重要的是,金家已經沒有能壓住他氣盛的長輩了。


    將來兩人在一起,誰還能給她家小珠寶氣受不成?!


    濮陽梨確實了小珠寶還天天呆在家裏刷著試卷,轉眼就將這個問題拋開了,繼續迴學校教書帶閨女去了。


    金時敘倒是想要約小祖宗出來,見見麵解解相思亦是好,偏小女生性子真不好哄啊,明明這些天還天天視頻聊天不停,但是小祖宗就是不肯出門了!


    這麽一拖,期中考試就到了。


    金時敘倒是想抽空迴學校去參加,但是公司事情多的,件件都是加急,根本走不開。


    而濮陽珠側是迴了學校參加考試,不過全程都有枇杷和銀杏去接,金時敘幾次想去接人,最後都被義兄破壞了!


    一次、兩次湊巧還好說,當第三次時,金時敘剛想離開公司就迎麵撞上義兄那張黑臉,立馬就明白這是小祖宗意思。


    “……”兩兄弟誰都不說話了,沉默對視。


    最後,還是司厲覺得自己氣勢不夠,靜默良久後,開口無辜說道:“阿敘,你別怪哥啊,這是小珠寶特意打電話給我,讓我攔著你出現的。”


    “還能不能好好當兄弟了?”金時敘擼了把頭發,望著他壓抑地低吼。


    司厲摸摸鼻子,攤開雙手無辜,又不死心的勸道:


    “阿敘,我知道你有實力,也有能力應付那些阻力。但是小珠寶有句話說地挺對的,你任性出現在她家人麵前,對你隻有害而無益!你這麽努力才得到金氏,將那些醜陋的金家人踩在腳下,就沒必要多惹事端!”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金時敘望著他,一字一句說。


    卻是提醒司厲,當年他才十來歲,就對著隻有八歲的那菲身後追個不停,哪來的臉麵說他!


    司厲確實聽出了金時敘這話意,因而老臉難得羞澀地見紅了,但是他們的情況,卻不能同日而語啊!


    那菲不是濮陽珠,而金時敘亦不是司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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