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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郊遊,第二天,一家子大大小小又是起晚了。


    就連向來準時起床的濮陽江和周雲月夫妻,在吃了欒宜玥特意喂進他們嘴裏一個拇指大的果子後,第二天都同樣醒遲了——


    且因為他們醒過來,發現身體居然湧現了一層象泥垢的物質,在浴室裏花了足足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夫妻倆才淨好身下樓。


    下樓時,發現居然隻有小珠寶一個人最早醒過來,小何已經先讓她吃過早餐,聽到她說因為爬山後,老人會比較勞累,大家都不會這麽早起,小珠寶就直接跟著老程伯伯去了院子。


    院子裏,老程和淩全帶著老寧等人,正在做一個大狗屋。


    因為知道紅糖是個戰鬥犬,幾人做的狗屋,是按照它的最大狗高還要多三十公分來定量做工。


    如此一來,狗屋就做的有些大,小珠寶來到時,正好看到家裏的男仆都在幫手,小何阿姨怕她湊地太近,特意拿了張小凳子讓她坐在遮陽一角,隻要不靠近,就任由她呆著。


    小珠寶身邊就是紅糖,她是看幾眼紅糖,然後就瞭一眼狗屋做工進程,倒也這般呆了小半個小時。


    等濮陽江和周雲月下樓時,就在淩喜嘴裏得知大孫女和一對孫子的情況。


    小珠寶向來起地早,爬山對他們老的來說還是挺勞累,就算他們昨天表現的算不錯。


    再聽到顧陳春還留宿了,周雲月無奈的瞪了眼老頭子,甩手去看了眼孫女兒,知道她吃過早餐,她又迴了屋子吃早餐,隨後,小程的電話打迴來,說了三房的一些事情。


    周雲月聽了遍,想了想,朝著淩喜吩咐讓她準備車和時令水果籃,他們夫妻去一趟慈澤醫院。


    淩喜聽了,在擺好早餐之後,就去院子裏跟淩全說,他們夫妻,一個主外一個主內,向來分工合作。


    到了少帥手下,少帥還沒有正經的管家,老程一家子並沒有經過正式的管家教程,一些事情不若他們夫妻的老道,而且他們也自知的能力不如他們強大,退居二線。


    算是一家人連內鬥都沒有產生,已經各自尋到適合的地位。如今濮陽家管家之事還是由淩全淩喜負責。


    老程主宅內安全,正常時間是跟在先生身邊,小程被外派,小何照顧三位孫輩哥兒小小姐。


    家裏傭人在淩全、淩喜的刷選下,各有分配,算是將濮陽家的大小事務處理的頭頭是道。


    聽聞老爺夫人要出門,並且不帶孫兒們,淩全便叫來名下兩名保鏢,又讓老程跟上,在濮陽江夫妻吃過早餐後,與小珠寶達成協議,老夫妻就攜手出了門。


    家裏大人們都沒有起床,小珠寶一開始還能盯著紅糖看來打發時間,可到了十點後,小姑娘就委屈了。


    正當她心情低落,又知爺爺奶奶去醫院看壞人,憋著眼淚蜷縮在一角,小臉埋頭痛苦時,發現自己身體在騰空——


    小珠寶眼眶微紅,驚嚇地瞪大眼一看,瞬間又驚喜的叫道:“爸爸~爸爸!”


    “小珠寶,怎麽坐在這裏?”濮陽渠是在得知父母出門時,就立刻起床。


    途中因為少了他在,讓抱著睡習慣的欒宜玥迷糊地睜開眼,他又哄了兩句讓她繼續睡,他才下樓,半道就察覺到寶貝大姑娘情緒不對,立即來到她身邊。


    “爸爸,你和媽媽都在睡賴覺~沒有人陪小珠寶!”才四歲的小姑娘,已經很懂事聽話了。


    象這般心裏難過也沒有上樓去吵他們夫妻,顯然上一迴已經被長輩私下裏提點過。


    “小珠寶可以上樓叫醒爸爸媽媽,不過進門前,記得要敲門,知道嗎?”


    “真的可以嗎?”小珠寶驚喜的問,“可大姑姑說爸爸媽媽工作很累,你們在睡時不要吵你們~”


    “再累也得陪我們大寶貝兒,小珠寶不用擔心,爸爸媽媽聽到小珠寶喚,肯定會醒來。”濮陽渠哄著愛女,抱著她迴到客廳。


    “嗯嗯,小珠寶知道了!咦、爸爸,媽媽呢?”小珠寶眼珠子一轉,沒見到媽媽在呢,心裏擔心的問。


    “媽媽是小懶豬,還在睡呢,爸爸陪小珠寶好不好?”濮陽渠抱著她來到沙發上,瞧著傭人已經擺上上新鮮的水果,他低頭問:“小珠寶,吃早餐了嗎?”


    “嗯,小珠寶吃了一碗雞蛋羹,還有一個奶包子,小肚子飽飽的。爸爸吃了嗎?”


    “爸爸還沒有吃,你去洗手,然後讓阿姨給爸爸端一杯熱牛奶過來,好不好?”濮陽渠與小珠寶商量。


    “好噠,爸爸,你等等,小珠寶洗了手馬上去叫!”說著,小珠寶立馬開心的去辦事了。


    濮陽渠隻一句話,就引地小珠寶忘了難受,他很滿意愛女的懂事,他家老婆在教育孩子方麵,是非常棒的。


    大掌已經在滿籃子的新鮮紅橙裏,從中取出個最大的,準備給小珠寶剝好喂她,正好能讓閨女更高興。


    顧陳春下樓時,看到的正是剝個橙子都能笑地一臉陰沉的冷峻男人——


    “渠哥,你這是在算計誰?”他挑起眉峰繃緊皮,左右打量了一下,“嶽父嶽母呢?”


    濮陽渠盯著他身上的衣服上下打量,擰起眉頭嫌棄道:“謹修、你的潔癖呢?”


    “……”顧陳春嘴角抽抽,開口解釋了句:


    “渠哥,你那是什麽嫌棄眼神?我身上的衣服,昨晚已經手洗過。不過,你這一提,還真讓我想起來了,我車上有備有衣服,我去取了放樓上去。”


    “……你臉皮這麽厚,陳叔陳姨知道嗎?”


    “喲,渠哥,當年你追嫂子時,手段還真是比我高超多了!要不,我去跟嫂子交流交流?”


    “滾,哪來這麽多廢話!”濮陽渠黑一沉,哼地一聲,揮手不看他。


    顧陳春心照不宣的出了門,從手中拿出車鑰匙開了車,在後座裏取出一個行旅箱。


    精神力正好在擴散的濮陽渠看到顧陳春手中的行旅箱,冷臉一黑:這臭小子,準備地真齊全,連行旅箱都準備放在車上?!


    其實,這次,真的是濮陽渠誤會了。顧陳春隻是習慣在自己車上準備好一個行旅箱。


    他又不是女人,不用一大堆衣裳化妝品啥的,從衣服款式到腳上穿的鞋子,他基本都是用固定牌子,讓保姆洗過,整理好後就塞放在車後座,準備隨時出差用……


    這是個人習慣問題,他向來都是準備周全。


    顧陳春提著行旅箱迴來時,明顯察覺到大舅子盯著他手中的行旅箱一臉的不善,想了想,他還是提著行旅箱默默上樓了。


    這種事情,越是解釋越是抹黑,反正人都是他的,大舅子愛怎麽想就怎麽想,誰讓他和他是同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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