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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你可千萬別會錯意,我絕對沒有讓二房、三房的人來京城長住的意思!”


    一聽明白丈夫話裏的意思,欒宜玥越說越沒好氣,要不是防備著他的反應,她都想要迴頭去狠睃他一眼!


    “嗯,都說‘聽老婆話會發達’,老公聽老婆的。小的肯定會將太座夫人的話,當成聖旨來執行!”


    俯下頭,濮陽渠滿意地她粉紅的脖子吮了一口,滿嘴的甜言蜜語。


    實話地講,他頭前聽到愛妻那賢惠的話時,還真怕她太過心軟和無私,無端給她自己添加負擔和麻煩!


    這會兒講清楚後,他心緒更好,撫托著她的腮邊,蹭了蹭滑嫩的臉頰後,覺得不滿足,舔濡著她的唇角,一副食指大動的目光盯著懷中的小女人——


    “你你別鬧!”欒宜玥嚇地差一點從浴缸裏跳起來,果然在這種特殊的環境,男人說的話,就不能相信!


    不能因為濮陽渠是軍人,就這般信任他!


    她之前還一直在心中暗罵他是個‘軍痞’來著,怎麽這會兒對他的防心就這麽低呢!


    怕他真的動真格的,她眼珠子狡黠一轉,提出話題:


    “老公,璩氏現在還沒有醒過來,你是不是要先讓人將她隔離?雖然不能休棄她,但就這樣子放過她,我還是不甘心,得讓我想想,暫時不許三房的人出現在她麵前!”


    還想夫養子孝、贍養善待她?做她的千秋大夢去!


    “好,她身體剛解了蠱,慈澤醫院肯定不會現在就解禁開放,最少得再過三天,確定沒有任何疫菌隱患,院方這才會對外開放。老婆不用急,你慢慢想,手段要狠一點!”


    男人修長的指骨沾著溫熱水,劃過她細膩的肩胛,慵懶又戲謔的解說。


    “哼…”欒宜玥被他的話哄地心舒坦極了,猛地被他這撩人的動作,身體本能地打了個寒顫,傾斜了身子,想離開他遠一點——


    偏這浴缸看著很大,但是當他們夫妻倆人共用時,那再大也覺得小了。


    “能跑哪裏去?”濮陽渠低沉垂問,許是不滿意她這躲躲藏藏的舉動,他輕輕一擺,就將她直麵抵在浴缸壁上。


    “哪哪有跑、我很乖!”欒宜玥幽深地倒吸了一口氣,避開他火辣的目光,略帶抽氣地反問:“對了,那個郎堂華如何了?找到沒有?還有、還有錢花枝呢?”


    嘴裏雖然問著話,可是她的掌心已經隻憑著本能攥緊他遒勁的肘臂,抬眸時,那瀲灩眸光在嫋嫋熱氣之下,如同在訴說著無盡的嬌媚柔情……


    看在濮陽渠的眼中,簡直比眉藥還要強效!粗礪的大手壓抑地扣著她嬌嫩的腰肢,掌心的溫度比溫水還要高——


    迴避的閃了下眼光,欒宜玥一想到璩氏,就想到與她切身相關聯的好些人物,明明腦代發白,可嘴裏卻一連串發出了好幾句的詰問:


    “唔~,那鄒夢桐都病成這樣子,鄒鳳茜那個花癡老女人鬼混到什麽地方了?沒道理呐,這老女人,連親生女兒和親生父親得了疫病,她都沒有出現,為什麽能活到最後成為人生大贏家?”


    天道肯定是在鄒鳳茜的身上,瞎了眼!


    欒宜玥終於想到了,還有一個非賞最重要的人物,她擰起秀眉朝著身上的男人再度追問:


    “還有,劉明念那個惡女人怎麽樣了?毀容沒有?”


    她可是記得自己暈過去前,可是將之前設想的動作,一一行動到位的!


    “女人,你故意的,嗯?”濮陽渠咬牙抵著她的鼻尖,瞄了眼受到誘惑而立馬反應強烈的下身,一副哭笑不得又寵溺的望著愛妻,沉聲愉悅反問:


    “老婆,你一連串如機關槍似的問了六、七個問題,你讓我迴答哪個?”


    “你一個、一個迴答!”欒宜玥無辜望著他,邊說邊抬高眸光不敢再亂竄地瞄了。


    她心髒加速失率的脈搏,早就讓麵前的男人熟知。隻是倆人就是有一種心照不宣的契合。


    濮陽渠難受並快樂著,居心叵測地提出要求:“一個迴答,老婆讓親一個?”


    “……”明知山有虎,她為毛還要偏要山中行?規矩誰定的?她當即不配合的挑眉反駁:


    “我不,你不說就不說!哼、你總會有自願說給我聽的時候!”


    “老婆,憋著還不給甜頭,老公會內傷的。”濮陽渠暗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人都在自己懷中了,他很有耐心的誘哄著。


    欒宜玥又不是真的隻有二十二歲,已經不上他的當,很堅定的搖頭,她可是深諳他的軟肋在哪裏,當即委屈地嘟了嘴巴,望著他控訴:


    “我還痛著…你能保證親了,你還能收地住勢嗎?”這男人的身體有多強壯,需求又有多強烈,她可是知道的。


    這會兒她要是退一步,下一秒、她就會被他啃地一點兒渣也不剩!


    “寶貝兒,真很痛?對不起,是我不夠溫柔。”


    濮陽渠感覺到妻子害怕地戰栗,心中苦澀忙上前抱住她哄道,暗中已運轉能元調息,自覺平息自己旺盛的貪欲,暗惱自己差一點就精|蟲上腦傷了心愛的妻子。


    沒辦法,在嬌妻麵前,他是真的定力差。


    誰也無法理解,禁欲十年後,他看到懷中的小女人,就跟看到個吸他精魂元神妖精似的,無時無刻不想將她拐到他的床上——


    再重新占有愛妻軟軟綿綿的嬌軀之後,他真無法理解,前世,他到底是怎麽當了十年的和尚……


    現在,讓他一天不碰愛妻,他就覺得渾身不自在!更別說一分別,就要一、兩個月了。


    男人問地太直白,欒宜玥瞬間脹紅了小臉,心底想到在這時候,她萬不能心軟多言,要不然被男人知道她是在糊弄他,後果不堪設想!


    冷不丁地打了個顫栗,她軟綿地捶了他一拳肩頭,“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己的勁頭有多大,時間又長!”


    後麵那句,指控地更是好生幽怨——


    濮陽渠擁著嬌妻,略帶疑惑思慮:他是知道自己時間有點長,可是說到會傷到,應該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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