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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很乖的!”濮陽柔朝他露出了甜美的笑意,聽到他暗啞磁性的聲音喚著自己‘柔柔’,她越發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了。


    “柔柔真乖,那就…以身相許,嗯?”陳春著迷地湊近她姣好的麵容,極具誘惑的低問。


    就算是趁人之危,隻要達到目標,陳春不介意使用任何手段。


    他是阻擊手,果斷是他的本質。


    聽著男聲魅惑的誘哄呢噥,濮陽柔緩緩地安心閉上了眼,輕輕的“嗯”了一聲,而後就完全陷入了溫柔的夢境……


    陳春垂頭,看著明顯醉地昏睡的小女人,粗礪的拇指抵著她粉嫩的唇瓣,啞聲迷離,“是你,先招惹我的。”


    就算,當時她毫無所知,但是,誰讓她無知的將她的美好,秀在了他的眼底下,還一再挑撥他的神經!


    晚風微涼,吹動著白玉蘭的濃鬱香氣,更是飄逸,甜膩旖旎…


    這般美好的夜,陳春有些癡迷地俯身,抵在她的唇角,輕輕的淺嚐著——


    晚餐時,她就坐在自己的對麵,她雖然沒有看他一眼,但是他的餘光一直鎖在她的麵容上,看到她每喝一杯黃酒後,就喜歡用她粉嫩的舌尖舔過上唇,象是偷唱酒的小女孩似的,嬌俏的迴味。


    那時候,他恨不得自己是她手中的酒杯,能得到她溫存舔|舐的對待。


    現下,粉嫩的唇瓣就在他嘴下,他卻隻能壓抑的慢慢淺嚐。身體繃地如同石頭,卻仍是不敢輕舉妄動,過火了就會留下痕跡!


    舔一下,又啄了一口,氣息越發濃重,陳春卻仍是覺得不夠…


    微用力扣住她的下巴,他撬開她的唇瓣,粗喘籲籲的闖了進去舔|吮,第一次嚐到了女人的滋味,美味的讓他快要失控——


    唯一慶幸的是,石桌上的小女人睡著時,乖巧極了,就算被他親親吮吮間,仍毫無反應!


    象是不會迴應般。


    “不能再親了!”陳春埋首進入她的頸窩裏,嗅著她淡淡的體香,混合著淡淡的香煙、酒氣、花香味,更是好聞的讓他渾身生硬的恨不得,將她用力揉進身體裏。


    他小心翼翼的將小女人抱進懷裏,坐在石礅上,單身將她固定在胸膛,摸出口袋裏的香煙,點燃,深深地吸了幾口,垂頭望著她果真乖巧的睡姿。


    昨晚在涼亭裏,他就發現了,她的睡姿極好,隻要入睡了,就一直保持著入睡前的姿勢,不會亂動,乖巧的惹人憐愛。


    他又想起了,她的失敗婚姻。


    雖然很可惡,但是,他此時無比慶幸,她離異了。讓他還有機會,將她納入他的胸膛。


    他可不是那個軟弱無能的男人,他是軍人,清楚自己可以要什麽,不可以動什麽。現在懷中的小女人已經是無主的,那便是他陳春的了。


    吸完最後一口香煙,他垂頭親了親她的額間,趁著有機會,多親一口,完了估計他又是個被嫌棄躲避的主了。


    不過——


    陳春玩著手中的打火機,輕笑一聲,想逃?怎麽可能!


    將打火機裝進褲袋,看了腕間的手表,他在她的裙袋裏摸索一下,將她房間的鑰匙拿在手中,輕易就抱著她往迴走。


    即將轉身時,他望了眼茂盛的白玉蘭樹,它特殊濃鬱又幽蘭的香味,一向得他們一家子的喜歡,所以,在周圍都是老果樹的情況下,它還被保存了下來,已經種了十幾年了。


    自從他媽能當家做主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在院子裏栽種了這一株白玉蘭,還讓她爸在這裏弄了石桌石礅,說在這裏,是他們一家子的秘密花園。


    他爸還跟他吐槽過,說他媽太會玩了,隻要白玉蘭開花,就硬要拉他在樹下賞花喝酒……


    此時,他覺得,這白玉蘭樹,確實是他們家的幸福花樹,得好好護著,誰讓小女人喜歡呢。


    陳春抱著濮陽柔出現時,陳家大廳裏,就隻有厲琥還在,他錯愕的看著陳春和他懷裏的小柔妹子,“謔”地站起來——


    “你!”厲琥有些不可置信的望向陳春,再看他抱著的小柔妹子睡地沉,一動不動的,手臂自然的垂下……


    “噓~”


    陳春看了他一眼,在他迷惘又錯愕的眼光上,抱著她就上了樓,厲琥摸著摸頭,不可能置信:春子這是什麽意思?


    他跟小柔妹子?


    雖然他完全沒有看不起小柔妹子的觀念,畢竟在與小柔妹子相處的過程中,就發現這小女人其實很良善溫柔,其人與她的名字一樣的溫潤可人。


    可是!


    陳春什麽人?就憑著小柔妹子離過婚,這陳春要跟小柔真要在一起,路、肯定也不好走!


    他剛想抬步跟上,又立住。


    小柔妹子…若是站在兄長的位置來說,他們能成,未嚐不是好事呐!陳春不說家庭,單是個人能力就不錯!


    隻是,現在看起來友好的陳父陳母,若是知道陳春打著小柔妹子的主意,怕是沒有這麽好心,還給她煮什麽祛酒茶!


    他擰著眉頭,知道陳春不會做什麽過火的事情,所以隻是擰著黑眉坐了下來,望了眼那茶幾上的祛酒茶,無奈的笑著搖頭。


    他是鹹吃蘿卜淡操心,自己的家事都沒有處理好呢,憑什麽管別人家的感情。


    果然,陳春抱著濮陽柔上樓沒幾分鍾,就下來。


    雖然小女人的衣裳都髒了,但是陳春並沒有給她換下來,而是直接將她放進床上,在她眉心和唇上印下一吻,就下了樓。


    隻是出房間時,又順手將她房間的鑰匙握在了手心。


    下到樓裏,看到厲琥還坐在原位上,看到他下來,比著他的茶杯上的濃茶,淺笑地說道:


    “雁姨說,這是她煮的祛酒茶,見者有份,她困了就先迴去睡,榮叔喝多了,在鬧著。”


    榮叔一直在屋裏叫著雁姨的名字,他聽了都有些臊了,雁姨可能是習慣了,很是淡定的迴房。


    這般看來,陳家父母的感情真的挺好的。


    “嗯,我媽她就是瞎操心。”陳春雖然說著嫌棄,但是眸光卻放柔了,端起茶就淡然的喝下嘴。


    對於口中苦澀又泛著甘甜的味道,已經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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