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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上,靳誌承想走也走不了,緩過腹部和嘴巴的痛,牛賤妹一把就扯住了靳誌承想離開的身形!


    濮陽渠隼鷹利目半眯著,與濮陽江配合,他負責靠上前抱扶著濮陽柔的上半身,而濮陽渠側一手托穩在大妹腰部,一手攬住她雙腿,隻將她平穩地托起了一個拳頭的高度——


    周雲月立即和魯大娘瞬間反應過來,將被褥從濮陽柔背部拉過,最多兩秒的時間,濮陽渠已經將大妹安全又平穩的放在了厚實的被褥上。


    “你!”靳誌承看到濮陽渠居然這樣抱自己的妻子,心中不爽快的心神立馬浮了起來,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牛賤妹在“呸呸”兩聲,將她嘴裏的血和碎牙吐出來後,拉住他大聲哭鬧:


    “誌承,你看看濮陽家是怎麽對我們一家子,這樣子兒媳婦和娘家,要來幹什麽!簡直是無法無天了!誌繼到現在躺在地上,沒有醒過來!”


    說話間,牛賤妹嘴裏的血水亂濺,讓靳誌承本能的後退兩步,偏此時他被後媽扯住,退不開大距離!


    正好,這時候,濮陽渠已經安置好大妹,他一聽到牛賤妹的話,立馬就站起來,兩步就衝到牛賤妹身前,大手遒勁的攥緊她的衣領,將她提了起來,怒斥:


    “牛賤妹,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再敢來我濮陽家惹事,我就揍你!你居然還敢嗾使你這拖油瓶兒子來傷害我大妹,讓她流產,你該死!”


    說著,濮陽渠就一拳打在她肥胖的腹上——


    可能是因為她腹上的肉厚,“卟”地聲音很沉悶,然後在牛賤妹要被濮陽渠雷霆一拳擊出她嘴裏腥紅的唾液的瞬間,他反身就是巴掌掃在她胖厚的臉上,將她嘴裏的血水,全“噗”地一聲,噴在了靳誌繼胸前!


    一拳一掌,可謂是打得極快,根本讓人沒有反應過來。


    “唔!”牛賤妹瞬間被濮陽渠的一巴掌掃撲在一邊,靳誌承被噴的發懵,隨即,他就感覺到絕望的痛覺——


    “啊!”靳誌承痛唿。


    卻是濮陽渠教訓完牛賤妹之後,反身就一踢狠狠地踢在他的膝蓋上,讓他霎時痛地“噗”地一聲,跪在厚實的石地上,那清脆的撞擊聲,讓濮陽江聽了都覺得骨頭痛。


    而周雲月隻是沉默的看,魯大娘更絕,全神貫注的看著濮陽柔,完全當沒有注意到身後的情況,心中暗自嘀咕:得跟自家小子們提醒,不許得罪渠生這生猛的後生仔。


    “靳誌承,你好樣的!你不護著自己的妻子,居然任由你這後媽,和不知打哪兒來的野種來欺負你老婆!很好,小柔現在被她們母子害的要小產了,你是不是滿意了?!”


    痛地倒抽氣的靳誌承,還沒有從痛中迴過神來,就聽到這男人這話,心中發懵,痛極還不忘開口:“你、你什麽意思?”


    而牛賤妹同樣聽到濮陽渠的話,滿臉吃驚恐懼的望向此時如同出鞘寶劍的高大男人,心中想到的是:完了,她滿了十多年的事,露餡了!


    “這一拳,是打你居然愚蠢,害地我大妹受苦!”說著,濮陽渠一拳就揍在他的腹上,力道沒比打牛賤妹輕,甚至還要重了兩分,誰讓他是男人——


    還是膽敢讓他大妹傷心的男人,不配成為他的大妹夫!


    靳誌承還沒有從膝蓋上的痛苦緩迴,又被他千鈞一擊在腹上,整個人差一點痛暈過去,再也沒有力氣支撐住自己的身體,哀嗚地倒在了地上!


    “你……”後麵的話,全被痛覺淹沒。


    濮陽渠沒有再管靳誌承,而是在牛賤妹驚恐的眼神下,走向靳誌繼。


    牛賤妹一看到濮陽渠的舉動,嚇地想要跳起身來,但是她此時痛地全身無力,軟軟的趴在地上,愛子心切的她仍不死心地吼道:


    “惡魔、你你要幹什麽!”


    隨即,就看到濮陽渠將靳誌繼提了起來,原本就應該暈著的靳誌繼,其實在看到濮陽渠打牛賤妹時就醒了,隻是他一睜開眼,就看到濮陽渠這個高大的男人如此兇殘對待他的母兄,他是恨不得自己再暈過去。


    特別是聽到他說濮陽柔小產時,他就怕的要死——


    因為,推濮陽柔的人,就是他!


    “靳誌繼,你這狗熊,看到自己親媽被人打,居然還無能的裝暈,有你這種兒子,你媽果然是一報還一報!也對,一個敢動手謀算害死自己丈夫的女人,她的後半生,肯定是要遭報應的!”


    “轟!”濮陽渠這陰冷的話,將靳家來的三個人,如同受了雷擊,全都僵住了身體,特別是牛賤妹,隻覺得天地都黑暗了。


    好在牛賤妹本來心計本來就不小,她愣了兩秒後,當即尖叫地反駁:


    “你胡說,別以為你是軍官就了不起,誹謗也是要做牢的!”


    “嗬,你也知道誹謗要坐牢,那你倒是捂著你的良心問問,你犯下了多少要坐牢的大罪?”濮陽渠陰惻惻地迴了一句,冷不丁地一拳打在了靳誌繼的腹上,低喃:


    “你就是這樣撞到我大妹的腹上的?痛不?你媽是不是跟你說了,隻要我大妹小產了,最好以後不能生了,這靳家將來的家產,就全是你靳誌繼的?哦、不,你原來叫,何小強?”


    極痛的瞬間,是極恐!靳誌繼非常懼怕的望著濮陽渠,吃痛的低喃:“你、調查我們家?”


    “嘖,你以為在你老娘如此傷害我小妹之後,我濮陽渠這個做親大哥的,會置之不理?!你們等著,好戲還在後頭!”


    “你!”靳誌繼渾身發冷,可這還沒有完,在他被腹上再被打了一拳之後,隨後,他的一隻手臂“卡嗤”地一聲,被濮陽渠給給行卸脫臼了!


    靳誌繼痛地渾身是冷汗,“啊~”地一聲大叫,還算俊俏的小臉痛地鐵青扭曲——


    此時,很多隱晦地趴在濮陽大房門前牆根的某些村民,小心翼翼的退了下來,受不住心髒的狂跳,坐在牆角根上偷偷大喘氣——渠生這後生仔,真的好強大、好兇猛!


    以後招惹誰,也不能犯在他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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