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能怪王學仁大驚小怪的,實在是對麵那個女漢子可是太了不得了,在後世,那絕對算得上名震泉城的人物。所以,在王學仁認出她來之後,才會這麽驚訝。


    “沒想到是她,那今天這事有意思了!”王學仁一邊看著熱鬧,對麵那女漢子的資料,就出浮現在了他的腦海裏。


    別看那人女漢子那麽彪悍,名字卻相當秀氣,叫做小香。而之所以稱她為傳奇,那是一點都不過分。畢竟在這泉城的江湖上,她一個女人,就能混成裏邊的翹楚,讓所有的人不敢小看。哪怕就算是以後,那個被專政了的泉城有名的黑社會宗濤,幾乎都達到能止小兒夜啼的程度了,見到她,也得老老實實地叫聲香姐,也就可見一斑了。


    說起來,她的經曆也相當的傳奇。據說當年,她曾經被押赴刑場,馬上就要行刑的時候,被特赦了迴來。從那以後,她就聚集了一群流浪人員(大多數都是流浪兒童),號稱丐幫,混跡在汽車站、火車站、天橋、大觀園這一帶。而她,也就被人尊稱為丐幫幫主了。


    別看這個小香吃的是江湖飯,但是她不混黑。為人很是仗義,又養活這麽一群孩子,所以,雖然曆經幾次嚴打,大哥級人物一茬又一茬的被放倒,她依然屹立如故。直到2000年以後,王學仁都買房舒舒服服的當寓公了,她還依然活躍在江湖上呢。


    “你個小私孩子,竟然招唿都不打一聲,就到我場子裏幹黑活。要是不好好的教訓你,人家還以為我小香好欺負呢!”說著,小香一腳把那人踹躺下,衝著手下說道:“這小子在咱們場子裏掏包搶食,咱們遇上了他還敢跑,那就砸斷他一條胳膊一條腿,也讓人看看,咱們的場子,不是誰都能隨便進的!”


    “好來香姐!”聽到小香的話,那些人掄棍子拿磚頭的就要動手。


    “香姐,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看到那些人要動手,被踹倒那人嚇壞了,不停地哀嚎哭求。


    哭求歸哭求,但是這人的鼻梁骨應該被小香那一磚砸斷了,說的那聲音讓人分不清,再加上哭音,那聲音就更不好分辨了。不過這個都不重要,就算他吐字清晰,那些人也不會放過他。這時候,他們已經把棍子掄起來了。


    “不行,你們不能這麽做,打人是不對的!”聽到那些人真要動手把人的手腳打斷,趙嬈一邊喊著,一邊就衝過去了。


    “唉,這傻大姐啊。一個掏包的小偷有什麽好可憐的,這樣的人,就該把他們手腳打斷,省的他們再去禍害別人!”雖然這麽想,可是趙嬈這一過去,王學仁就不能坐視了,趕緊上前,擋在正在比劃的趙嬈身前,衝著小香抱拳說道:“這位大姐,雖然我也挺看不慣這小偷,不過我姐插手了,小弟也就隻能厚臉過來請您賣個麵子!”


    “你小子算老幾,也讓我們香姐給你麵子!”


    眼看就動手了,卻被人製止了,那些人就一肚子氣。現在王學仁這一開口,那些人就把氣撒到了王學仁身上了,其中的一個,甚至走到王學仁跟前,伸手推搡他。


    王學仁是誰,那可是功夫大半入化的大高手,怎麽可能讓人隨便推搡。他抬手一架那人的胳膊,就把那人繃出去一米多遠。


    雖說王學仁出手很有分寸,並沒傷到那個人。可是稍微一碰,就被送出去一米多遠,那人也有些發傻。


    小香不懂得功夫,看不出那一下的奧妙。不過王學仁的口音,再加上這一身的打扮,明顯就不是普通人。因此,小香也不願為了一個偷兒,而得罪王學仁這個不知底細的人物。


    “既然小兄弟開口了,那我就給小兄弟一個麵子,放過他這一迴。”說著,小香還不解氣的又踹了那人一腳呢,然後又衝著王學仁說道:“小兄弟,你不錯,姐姐我看你順眼。要是你以後在汽車站、火車站這一片遇到什麽麻煩,就報我小香的名號,一般情況下,人們都會給幾分麵子的。”


    “噢,那就謝謝香姐了。”


    “小兄弟,不用客氣了,有空找姐姐玩去。”說著,小香又踹了那家夥一腳,才帶人離開。


    小香他們一走,趙嬈看了看那個滿臉是血的小偷,還是有點不忍心,拿了一條手絹,擦了擦他臉上的血,說道:“看樣子,你的鼻梁骨可能斷了,還是到醫院裏檢查一下去吧?”


    “大姐、大哥,謝謝你們了,我沒事。”說著,那人站起來,用趙嬈的那條手絹捂住鼻子,頭也不迴地走了。


    “走吧趙姐,這樣的小偷沒什麽值得可憐的,咱們還是買包子去吧。”


    “唉,小偷雖然可恨,可是也不能亂動私刑啊!把人家打的一臉血就夠可以了,還要打斷人家的手腳,這真是太可怕了!”


    “趙姐,作為女人,你心軟可以理解。不過這些小偷,真是不值得可憐。你想想你辛辛苦苦賺來的錢,你等著救急的錢,被他們偷走了,你是什麽心情?肯定殺了他們的心都有!而那些法律,又明顯對他們這種小偷小摸的,起不到製裁作用。所以,依我看,這種動用私行,在一定程度上,就是在幫他們學好呢,完全不用製止。”


    “可是那樣的話,要是把人打壞了怎麽辦?”


    “這有什麽?怕被人打壞了,那就別犯法!”對於趙嬈那種思想,王學仁很不理解。在他看來,對待壞人,還是狠點才行。要是這也怕那也怕的,難道侵略者再打了來,我們不去打他們,反而要把他們供起來?!


    “哼,就是你有理,買你的包子去吧!”說著,趙嬈白了王學仁一眼,就開始朝天豐園走了過去。


    隨著離天豐園越來越近,那股包子的香味迎麵襲來,又讓王學仁想到他小的時候了。


    王學仁小的時候,最喜歡吃天豐園的狗不理了。每當他饞了的時候,就會到這裏買半斤包子解饞。八十年代的時候,天豐園的包子一斤要一塊五,那對當時的王學仁來說,可是相當大的一筆錢了,每次他買了包子,都會心疼好幾天。


    “唉,自從肯德基開到了天豐園旁邊,這天豐園一天不如一天,我也再也沒在那裏買過包子。這次正好,我在重新迴味一下那狗不理的味道。”


    “學仁,這天豐園的狗不理,和津城狗不理是一脈相承,這天豐園調餡的師傅,就是在津城狗不理總店來的。在這裏吃狗不理,實際上和在津城吃狗不理一樣。”趙饒和王學仁一邊交錢領號牌,一邊說,“其實要說起包子,我最愛吃的還是普利門的草包,不僅一樣的好吃,那更是我們泉城的字號。”


    “呀,怎麽都滿了!”拿到號牌的趙嬈,迴頭一看,偌大的大廳裏,已經座無虛席了,“啊,這得等到什麽時候,明天一早我還得去采訪文.革退賠大會呢!”


    “文.革退賠?”聽到這話,王學仁的精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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