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飛旋,噗噗,精準的命中在殷誌的腳脖上,皮開肉綻,骨質碎裂,殷誌栽倒於地,啊,慘唿翻滾在灌木叢中,驚迴頭無限仇視的瞪著孤峰山巔,他為什麽還不死?


    “鐺,沙沙”三發子彈炸飛輕機槍在沙土地上翻滾,其中一發子彈震碎了扳機,右手食指哢嚓骨折翻轉,後方有敵人,該死,老子要他死!


    殷誌借助子彈擊飛輕機槍帶動身體的慣性向右翻滾,強忍劇痛探出左手於腰際拔槍,秦漢看得真切,一個箭步滑過去,雙手揚起半自動、一槍拖砸在他的左手腕上。


    “哢嚓”骨質碎裂,殷誌手腕劇痛難忍,張嘴慘唿,啊,混賬東西,你們這些賤種都該死。


    瞅著他滿麵冷汗直流,一張臉疼痛得扭曲,上下牙磕碰聲依稀可聞,即便如此他亦在咒罵,雙目中透著瘋狂的仇視,秦漢恨從心起,揚起槍托狠砸他的雙手雙腳。


    “哢,哢嚓,噗……”、“啊,賤種,啊,不……”


    殷誌無比仇視,怒視,奮力反撲用嘴撕咬,迎來一陣槍托狠揍,狠砸,每每照顧在四肢上,劇烈的疼痛摧毀了他的反擊的意誌,遍體一陣陣痙攣,帶血的雙目中流露出仇恨與懼怕混合之意。


    不夠,再來,這種賣國賊,投機者,自私自利之人就該受到極刑伺候,老子替教官砸碎你的獠牙,碎,顫悸吧!


    “噗呲,哢嚓,嘭嘭嘭……”秦漢一下接一下狠砸,從手指砸到肘部,由腳脖砸到膝蓋,不輕不重,直至砸碎骨頭再往上移動。


    “啊,不,不要,啊……”殷誌骨子裏的仇視蕩然無存,遍體痙攣,撕心裂肺的疼痛充斥在身心靈魂深處,怕了,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


    祖父護佑重寶一生無怨無悔,臨了被日間陷害,祖父寧願背負漢奸罪名送出勾玉、為此深陷日寇魔爪之中受盡淩辱鬱鬱而終。


    父親幼年不幸落入日寇手中受盡屈辱,在那暗無天日的摧殘折磨歲月裏奮鬥,所遭受過的罪幾人可以承受?


    天幸老天有眼,父親以機智才華混跡三方勢力之中打拚出一份基業,並把自己安置在鄉下宗親膝下苦讀詩書,隻為一朝興盛殷家基業,他老人家雄才偉略不記個人榮辱換來一份良機。


    可特麽的老蔣不是人,也不知道他從那裏查探出老子的身份,自始至終不重用老子,可惜老子空有一身才學不得伸展,特麽的這是什麽世道?


    咱們殷家隻求開枝散葉、光宗耀祖,這難道很過分嗎?寶藏,寶藏就是禍根,老蔣那畜生為了得到寶藏可以犧牲任何人,父親冤死在追尋寶藏途中。


    可恨那卑微的楊關破壞了一起,他一個放羊娃憑什麽霸占寶藏害得殷家家破人亡?賤種,下等人,若非他一意孤行擁寶自居,殷家又豈能殘破如斯?


    他該死,偽政權那些狗奴才更該死,為了自身的利益可以出賣祖宗十八代,不為人子,老蔣必受天譴不得好死,他奸險獨裁殘害忠良,日寇特麽的為什麽不絕種,為什麽老天不降下瘟疫滅他們的種,殷家葬送在他們手中。


    啊,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老子九死一生到頭來還是敗了,敗得一幹二淨,徹徹底底,原本他楊關可以給殷家一個契機,崛起的機會,可是特麽的他為什麽不效忠殷家?為什麽?


    秦漢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拉到掩體之內,一邊阻擊小鬼子一邊斷斷續續聽著他嘶吼,咆哮,心中泛起一個詞:魔怔,他瘋了,自以為是,這種人隻為自身的利益而活、可以出賣一切,他才是十足的賤種。


    “轟轟轟,轟轟……”六十發炮彈砸在小鬼子群中連環爆,炸得鬼子兵支離破碎,結合陣地上半自動狙殺,一舉摧毀北方衝鋒的小鬼子。


    戰場局勢逆變,飛鷹戰隊在空中縱橫俯衝鬼子狙擊手潛伏之地,每每讓鬼子狙擊手驚魂逃竄,可惜他們逃不過狙殺子彈,迫使西山峰周邊五百米內沒有一個敵人。


    小鬼子瘋了,楊關未免出現意外命令迫擊炮陣地轉移到西山峰附近,集結一處構築方圓五百米陣線阻敵於外。


    陣線剛剛組建起來,日軍機群嗡嗡震空而來,黑壓壓的一大片,給先遣隊攏上一層死亡陰影。


    “哈哈哈,都去死吧,這個世界就該毀滅,天誅地滅,都不得好死……”殷誌躺在地上嘶吼,眼瞅著日機蜂擁而來笑得無比猙獰。


    “閉嘴,滾你祖宗十八代的賤骨頭,找死!”秦漢聽得火冒三丈,眼前的困局都你帶來的,老子砸死你,心動就是行動,揚起槍托給他一陣狠砸,直砸得他肝膽俱裂苟且告饒方止。


    “呀,可憐的娃兒,人賤到你這種程度還真是一個境界,教官有令活剮了他們兄妹,淩遲處死!”順風耳盤坐在電台旁邊摘下耳麥瞅著他的狗模樣說道,他們兄妹自私自利牽連無數人慘死,早就該下地獄受刑,直接打入十八層地獄算是輕的。


    “不,你們不能這樣,求你們放了我妹妹,我消息,用消息交換行不行,求你們給楊關發報,難道你們不想知道人質的下落嗎?”殷誌嚇得麵無人色,遍體顫悸著嚎叫,剛泛起的瘋狂勁一去不迴,見先遣隊員亮出刀子嘶吼不斷。


    秦漢瞥了一眼飛鷹戰隊迎向日機編隊心中不爽,日軍司令部瘋了,不行,教官有危險,必須盡快把教官替換下來,思及此處側迴頭瞅著夕陽餘暉中疼痛得扭曲的殷誌說道:“你沒有資格講條件,胡三娃你小子傻楞著幹什麽,活剮了他。”


    “嘿嘿,這是我的拿手好戲,哎呀今個這犢子傷殘成這樣該剮多少刀,一萬估計他受不起,五千還是三千刀……”胡三娃雙手上翻滾著兩把金光閃閃的匕首,邊說邊走近蠕動在地上後撤的殷誌,就這膽子也敢與教官作對,不知死活。


    “不,不要,我說,我說,楊關的媳婦在南方灌木叢中,她被川本三郎扣為人質,我還知道偽政權綁架了甄娜與一個女八路……”殷誌瞅著夕陽餘暉下的匕首遍體顫悸如觸電,思維一片混亂,糾結於他的恐嚇話語之中,迷迷糊糊的說出消息,不過理智的留了一手。


    秦漢瞅著兄弟們麵色一變,匆忙間擺手示意順風耳通知教官,側頭滿懷憎恨地瞪著他說道:“昨夜在狼牙山活剮了一個小鬼子,可惜他受傷流血過多僅剮了三千八百七十三刀,嘖嘖,知道嗎,一邊剮一邊燒烤他自己的肉吃下去補血……”


    “啊,魔鬼,不要,嗚嗚,我錯了,也是被逼無奈,嗚嗚,我不想死,我說,我全說,可不可以……”殷誌一顆心神崩碎求生,拋卻了一切自以為是的理念道德說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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