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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時間的推移,唐寅已經走到了兩千六百多級處。


    此時,唐寅已然感覺到了不小的壓力,步履逐漸沉重,不再那麽輕鬆自如,不過他沒有停下,邊繼續攀爬邊暗暗沉吟。


    “十公斤的三百倍,就是三千公斤,光憑*強度,此時即使遠還不是極限,但已經不足以保證攀爬的速度。既然決定要爭取更好的名次,那我還可以更快,順便看那,骨境圓滿的煉體修為,究竟能強悍到什麽地步!”


    於是,唐寅再無保留,全力催動煉體修為,此時所有的壓力,作用在骨境圓滿的肉身上,一切都成了浮雲,可有可無,腳步再次輕快起來,已沒有剛才的那種遲滯之感。


    可催動了煉體修為之後,唐寅發現,全身血液和經脈似乎輕輕地震蕩了一下,這是前麵沒有感覺到過的,不過唐寅也沒放在心上,權當是正常現象了。


    光幕之下,時刻關注著榜單的修士們,此刻是徹底淩亂了。


    幾乎所有十名以外的人,不再單憑*去抵抗,紛紛散發出了全身修為,全力向上攀爬著,一時間,個個都健步如飛,仿若毫無壓力的樣子,轉眼間就接近了此時處於第十名位置的伏歆音。


    最開始的時候,第五峰的伏歆音還排名第五位呢,現在居然落在的第十位,可見體力消耗之大。此時伏歆音基本上也已經快支持不住了,正咬著牙堅持呢,可剛收到的傳音,得悉身後所有修士幾乎已經全力攀爬,而且已經到了身後不遠處的時候,傳音玉牌又連續閃了幾次,伏歆音皺著眉頭看了一下,突然發現自己居然已經排名在第三十幾位了,一下子整個人都呆愣住了。


    “這是什麽節奏?都瘋了麽?!”


    伏歆音以前曾參加過一次踏天梯的比試,且通過宗門實時光幕觀看過好幾次別人的比試,所有的人,一律都是規規矩矩,盡可能去壓榨自己的潛能,一步一步往前攀登,而這一次,個個都跟不要命地往前趕路,伏歆音一時間卻想不通。


    “難道情況有異變?”


    還真別說,伏歆音還是按耐住了好奇,沒有立即跟風。可眼見著傳音玉牌上頻繁的亮起,幾息之後,排名已經掉到了四百位以上,稍作猶豫,又掉到了五百名左右,這下是個人都忍不住了,更不用說本來伏歆音光憑*強度,基本也快到了極限,此時不跟何時跟?說不好再猶豫片刻,估計都千名開外了,那還有何臉麵,跟第五峰的師兄弟們交代?


    於是全身爆發出化?啪持釁讜猜?男尬??還煞榪竦鈉?譜隕砩細∠鄭?16┥15?矗?煌沸惴10薹繾遠??埋瞧???成?布漵砂鬃?歟?還深9?煜碌母芯跤隻乩戳耍?蚯耙宦酰?布湓度ァ?p>  原先在伏歆音之前的第九名,發現伏歆音也跟著這群人,發了瘋似的往前趕,瞬間就超越了自己,然後再超過原先排名榜上前十、排在他前麵的第八第七和第六名,直追前麵的金莎而去。


    此人此時也是糾結異常,既然伏歆音帶頭了,那我也不管了,遂催動全身修為,也加入到全力攀爬的大隊伍中來。


    很快,這種讓人萬分糾結的莫須有的精神壓力,輪到了前五名他們幾個。在自己的傳音玉牌的瘋狂閃動下,這五人一一無奈地發現,自己已經遠遠落到了最後,要說一點也不在乎,那必定是假的。


    原本排名高高在上,萬眾矚目,甚至是崇拜,到哪兒都是目光追逐的焦點,即使沒有到飄飄然的地步,但還是相當享受的。這種感覺,仿佛烙印在腦海深處,是逆鱗,誰他媽敢搶了哥們的風頭,絕對要跟你丫死磕。


    絕大部分的人都不能免俗,且此時參與比試的修士,大都年少得誌,血氣方剛的,遠遠還沒到那種七老八十、凡事要忍讓為上的地步,誰受得了本不應該受的委屈,誰不想賺取更多的目光,不想站在最高處,登高一唿?


    在既得利益,且無多少損害的情況下,所有的人,都拚了,一如打足了雞血,紛紛不甘落後,瘋了似的,全力往前飛奔。


    金莎和邢汲已經糾結了很久,眼睜睜地看著遠遜於自己的修士,名次蹭蹭蹭地往上升,自己反而遠遠落在了後麵,並且無法追上前麵的錢三難和武成,唐寅更不用說,都奔三千級去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此二人終於也忍耐不住,全力向前掠去。


    最後,沒有參與進去的,隻有錢三難和武成兩人,仿佛跟商量好了似的,強忍著不去理會這種對於他們來說毫無意義的逞能行為,非常默契地,一步一個腳印,朝著那遠遠看不到盡頭的石徑,穩步攀登。


    隻是,也忍得很辛苦。


    武成再也無法保持日常的瀟灑和自如,本已通紅的臉瑕,現在已經漲成紫色,豬肝般的臉上,竟帶著一抹猙獰,那咬牙切齒狀,仿佛要把唐寅給生撕了,帶著執著和堅定的眼神裏,分明在說著。


    “唐小子,別讓本大爺碰見你!”


    竟像是認定了唐寅故意搗的鬼,這麽斯文的人連大爺都說出來了,可見那恨意之濃。


    錢三難更慘,一直遙遙領先,還沒來得及享受那睥睨天下的感覺,卻被唐寅給搶了風頭,甚至還帶著一群完全失常了的修士,讓自己幾個時辰的努力化為泡影不說,此時的名次還遠遠地落在了後麵,即使他明知道這隻是暫時的,不過如果不跟上,那麽至少在達到九千級之前,就沒有機會再迴到榜首。


    這種打擊,對於錢三難來說,也不是沒經曆過,但從來沒有一次感覺到如此的憋屈,難受得竟有點想吐血,在萬分辛苦地往前一步步邁出的同時,恨不得一把捏碎腦海中浮現出的那一個清秀的身影。


    非常配合的是,宗門內那巨大的光幕,不知什麽時候,竟像是擴大了一倍,把所有修士的身影都投影到了一起,在同一條虛擬的石徑上,無數玩命飛奔的身影,一如草原上那萬馬奔騰的場麵,聲勢十分浩大。


    看著那混亂的局麵,所有的修士臉上都非常的怪異,仿佛都跟失聲了一般,不知說什麽為好。


    就連那十道虛影,也都先後睜開了緊閉的雙眸,看了看這熱鬧的場麵,再搖搖頭歎息,好像也看不過眼了,隻是看到錢三難和武成沒有跟風,還是暗暗點了點頭,互相傳了幾次音,繼續閉目打坐。


    此時,始作俑者唐寅,自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人神共憤的事情,還在一個勁兒地往前狂奔,轉眼間,就衝過了三千級,已經遠遠地把眾多修士拋在了後麵。


    唐寅此刻已經明顯地注意到,每增九級石梯,壓力增大一倍的同時,自己全身氣血受到的衝擊也會增大一倍。剛開始感覺倒沒什麽,毫無壓力,可隨著自己的突飛猛進,所受到得衝擊也越來越大,越來越頻繁,就像滔滔長江水一般,一浪連著一浪,接踵而來,唐寅骨境圓滿的煉體修為,也竟然感到了一陣陣有節奏的氣血翻騰,一如波濤拍岸,單調卻非常有韻律。


    唐寅似乎快要明白點什麽,可仔細一想,有好像什麽都沒有明白,仿若虛無縹緲般的靈感,怎麽抓都抓不住。


    這種感覺很怪異,就像一顆心飄到了半空中,怎麽努力也落不下來,難受到了極點。


    唐寅晃晃腦袋,不再去繼續糾結此事,強忍著那一*的氣血衝擊,展開身法,繼續趕路。


    道源宗上方,此刻萬裏無雲,烈日當空,此時已近正午。


    巨大的光幕上,無時不刻地顯示著這次踏天梯比試的實時賽況,一行行頻繁跳動的文字,帶著晃眼的光芒,不停地閃爍著,給人一種會亮瞎了雙眼的感覺。


    隨著賽事的繼續,時間的推移,幾乎所有參與比試的修士都忍不住跟風、全力向前攀爬之後,排名榜一下子又變得正常了下來,仿佛又迴到了以前正常節奏時一樣,一切靠實力說話。


    除了錢三難和武成不受影響,還在大部隊後麵慢慢蹦?之外,其他人,都仿佛又迴到了起點,該處於哪個位置還幾乎是處於哪個位置,相差不大。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所有的人中,也就何上楚第一個跟風掙了點兒好處,為第一峰賺了不少眼球。


    就像某年的那一次股市大跌,前麵跟風的股民,都掙到了頭寸,中期加入的,隻落得個雞飛蛋打,不掙不賠,白忙活了,而後來忍不住淡定,進入圍牆試水的,基本都傾家蕩產,血本無歸。


    機會總是留給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機會給你了,抓不抓得住,那是另外一個問題了。


    隨著賽事的逐漸平淡,光幕下的觀眾們,很多已經打起了哈欠,除了第九峰的修士還在一邊不停地?n瑟之外,有些修士甚至已經席地而坐,閉目養神起來。


    很多跟風了,又得不到任何好處的賽者,心裏暗暗開始了嘀咕。


    “唐寅這小子太沒節操了吧。”


    “小騙子!”


    “大忽悠!”


    如果他們有人明白“影帝”這個詞語代表著什麽的話,此時必定會異口同聲地說將出來。


    “就是根攪屎棍!”


    喬辛氣鼓鼓地,邁著蓮步,一語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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