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十分的熱,身體還有些綿軟無力。


    或許運動一下,出一身汗就好了。


    剛出門,毫無防備的時候,身後一陣勁風拂過,她已被一隻修長有力的手臂自身後呃住了咽喉!


    ……好難受!


    夜未央快速轉身迴頭,就那樣撞進一雙邪魅冰冷的眼眸裏。


    是秦柯!


    他又想幹什麽?


    ……那是怎樣一雙邪魅到極點的眼睛呢?


    夜未央形容不出來,隻知道那雙邪惡殘忍的黑色瞳人裏寒光瀲灩,僅僅隻是一眼,便幾乎讓人無法唿吸。


    四周的空氣仿佛一下子下降了許多,在那邪惡魔魅的氛圍裏,如果換成稍微懦弱一些的女人,隻怕已經在秦柯的一個眼神裏怔住了。


    從第一次見到秦柯的時候,她就覺得這個人擁有嗜血癲狂到極致的氣質。


    俊美陰邪,如地獄修羅一般的男子。


    但是,她沒有半分欣賞美男子的心情。


    “秦柯,你沒睡醒麽?我不是李珍,請你立刻放開我。”夜未央一字一句清晰地說著,冷豔地抬頭,勇敢地與他對視,毫不躲閃,毫不畏懼。


    其實,她的身體已經十分不適。


    她就是覺得熱!


    秦柯的靠近,他鉗住她的手臂,肌膚相貼的地方,他很用力,除了痛覺的感受,還像一塊吸引人的冰,莫名讓她想要靠近。


    這不正常。


    她的身體可能又出問題了。


    秦柯對於她的話置若罔聞,並未鬆開手,反而對著她詭異一笑,邪魅瀲灩的眼眸盯著她,閃爍著獵食者的掠奪和興奮!


    下一秒,夜未央感覺後頸傳來快要斷裂般的沉重痛楚感……


    在她陷入完全的昏迷前,她感覺到自己落入了一個嗜血一般的懷抱,


    那一雙邪惡美麗的眼睛,正上上下下地俯視著她,好像在打量著剛捕獵到的獵物,


    他在她耳畔低喃:“嗬,現在……你是我的了。我馬上帶你離開。”


    等他膩了,再將夜未央交給冷墨寒做個順水人情。


    “少主,未央妹妹不見了。我一早上都沒看見她,也沒見她去訓練室。”周一恭敬地向冷辰風匯報道。


    “立刻去找!”冷辰風皺眉,夜未央平時乖巧得很,沒有他的命令,她基本不會離開東院半步。


    “哦,好的。”周一其實也沒太擔心,夜未央身手好,又很勤快,估計是閑不住,窩到哪個不起眼的角落打掃衛生去了。


    又過了一會兒,周一又來匯報:“少主,真沒見未央妹妹。倒是聽說秦柯今早給陳曉月那個女人打過招唿之後就離開了。”


    冷辰風沒管秦柯是走是留這檔子事,他隻知道自己的人不見了,冷聲下令道:“未央失蹤很可能不是偶然事件,立刻去調通往我書房那段走廊的監控視頻!”


    周一也徹底嚴肅起來,不敢怠慢,立時迴道:“是!”


    冷辰風知道夜未央每天早上洗漱完畢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替他去打掃書房,那是她來東院之後養成的習慣。


    他當初想知道夜未央有沒有其他目的,也就默許了她獨自打掃書房的行為。後來證明,夜未央沒有私心,打掃衛生就是純粹的打掃衛生。這也就讓他對她又卸下了一分懷疑,多了一絲信任。


    很快,周一在查看過走廊監控視頻之後大驚道:“少主!未央妹妹被秦柯那個混蛋打暈了!他把未央妹妹抱去了李珍的房間!他要幹什麽?”


    冷辰風很冷靜:“去李珍房間先看看。”


    周一迅速派人去李珍房間看了一遍:“少主,李珍房間裏的東西應該沒怎麽被人動過,一些珠寶首飾也都還在,可是未央妹妹不在裏麵。”


    冷辰風隻遲疑了一秒,又問:“秦柯早上走的時候是空手出去的麽?”


    “不是,他去找陳太太辭行的時候拖著李珍的行李箱,打了一聲招唿之後就走了。”


    “周一,是你們疏忽了,未央應該就在秦柯帶走的那隻大的行李箱裏。”冷辰風篤定地下了結論,同時,眼神冷了下來。


    “不會吧?!我就說未央那麽大一個大活人怎麽可能憑空消失!秦柯那個混蛋居然能想到將未央妹妹那個身子骨特別柔軟的姑娘塞進行李箱,堂而皇之的帶出去!李珍突然迴了李家,秦柯跟陳太太說是李珍讓他這位保鏢將一些行李送迴李家……”周一狠狠拍了一下腦袋,懊惱不已!


    冷辰風冷笑道:“沒錯,李珍的行李,陳太太為了巴結討好,自然會讓人一路放行,不會有任何人冒犯檢查。可事實上呢,正如你剛才在李珍房間看到的,她的東西根本沒人帶走,箱子裏裝的根本就是未央。”


    周一急了:“少主,秦柯為什麽要擄走未央妹妹啊?那我們現在要怎麽做?”


    這時,冷辰風的電話響了,左川打來的:


    “冷哥,我剛接到道上傳來的消息,周北大哥的死對頭,代號為k的那個喪心病狂的家夥,應該是悄悄潛伏迴國了,他恨周北大哥入骨,估計會肆意報複,你是周北大哥最好的兄弟,你最近注意著一點兒……”


    “遲了。”冷辰風皺著眉頭掛斷電話。


    代號k?


    秦柯?


    不管是不是同一個人,看來,他得爭分奪秒聯絡一下國外的周北,希望能從周北那獲取到這位k的弱點和國內藏身地點。


    “周一,兵分兩路,你去調取秦柯車子經過的道路視頻,看他往哪個方向逃了,順便聯係一下李珍,看她還能不能打通秦柯的電話。我這邊,另有安排。”


    “是。”


    *


    冰冷堅固的地下囚室,禁錮阻隔的是另一個完全不同的黑暗世界。


    夜未央再次醒來的時候,被粗重的鐵鏈緊緊束縛在床—上。


    她試著拽了幾下,白皙的手臂勒出滿滿的青紫傷痕,很疼。


    後頸也痛,渾身滾燙。


    這裏不是冷宅,她不知道秦柯把她帶到了哪裏。


    秦柯走進來的時候,忍不住嘖嘖稱讚了兩聲:“嗬,醒了?”也該醒了,藥效已經徹底發作了。


    床上的人兒,絕美的容顏,雪白的肌膚,年輕美好的身段,像散發著致命誘惑的罌粟,任何男子多看一眼,隻怕都會輕易沉淪,欲望升騰,熱血沸騰吧?


    秦柯邪魅的眼眸又深了幾分。


    但,他還未走近,夜未央就清冷地反問:


    “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抓我!但是,你以為你能從冷辰風的眼皮子底下把我帶走?他一定會第一時間來救我的。”


    如果仔細看,會發現夜未央完美的唇邊是真的倔強地凝著一抹恍若晨曦的笑意,她是真的相信即便她以夜未央的身份被擄走,冷辰風也不會放棄她不管。


    那個人,就是個麵冷心熱的人,比誰都善良,否則,當初就不會把她從夜市攤上拉迴去,也不會好心給她買衣服、給她安排學校,更不會當她以夜未央的身份出現、堅定地說自己是孤兒不能失去這份工作時,選擇讓她留下。


    夜未央想到這些,笑容如黑暗裏的一朵驚世曇花,美得驚心動魄,美得長期生活在黑暗裏的人看一眼就想將之浸染撕裂!


    至少,地下囚室裏邪魅的黑道少主秦柯,在見到她的笑容之後就想將之狠狠揉碎占有。


    “從冷辰風的眼皮子底下?嗬,你這個問題問得好。是啊,他一個瞎子,我倒要看看他怎麽阻擾我為所欲為。倒是你,現在身體是不是很難受?要不要求我替你解開鎖鏈?”


    夜未央漆黑如墨的晶亮眼神冷冷地盯著秦柯。


    那眼神如深潭,也如一粒誘人的黑色葡萄,更如堅毅的夜鶯,讓人猜不透到底是什麽信念支撐著情藥發作的她沒有呻—吟出聲。


    “嗬,看來……你並不怕我?”黑暗之中猶如撒旦一般的俊美男子,薄唇輕啟,邪肆而深邃的目光緊鎖在她的臉上,如王者俯瞰著地上的螞蟻。


    “我為什麽要怕你?你現在立刻放了我,我可以當作什麽也沒發生。”夜未央皺眉,虛弱地迴答,她覺得渾身好癢好燙好難受。


    她知道她現在說這些沒有任何用,但是,她必須用說話來分散自己身體的注意力,更為了拖延時間。


    “到手的獵物,就這麽放走了,我可不能當作什麽也沒發生。那樣,我會遺憾的,哈哈。”秦柯的聲音帶著一絲庸懶,像在逗弄一隻小貓玩兒。


    夜未央咬唇:“是你給我下藥了對不對?你卑鄙!你到底想怎麽樣?”


    “沒錯,我是卑鄙,我從小卑鄙長大的,謝謝誇獎。我想怎麽樣?我其實不想怎麽樣啊,隻是這日子實在太無聊太無趣了,我樂意我高興啊。現在,難得我看上你了,在我沒膩之前,你必須時刻呆在我身邊,不管你樂不樂意,我樂意,我說了算啊,哈哈。”


    心情似乎不錯的秦柯湊到夜未央臉頰邊不容拒絕地親了一口,邪惡地笑了笑,直接宣布了她接下來倒黴的命運。


    聽完這番狂妄無禮的話,即便脾氣再好、修為再高的夜未央也忍不住怒了,冷斥道:“你憑什麽?!”


    “嘖嘖,兇我?小貓兒開始撩爪子了,有趣,真有趣啊。”


    秦柯的眼神慵懶中透著銳利,聲音中卻透著邪惡嗜血,繼續說道:


    “小未央,你怎麽還不明白,就憑你現在落入我手裏了啊,你以為……你還逃得掉嗎?就算你故意再說再多的話,故意再拖延多久的時間,冷辰風他也趕不來救你啊,現在,能救你的,隻有我啊,很熱對麽?我先幫你把衣服一件一件一件不剩的,全部脫掉吧。”


    “你敢!”


    “我為什麽不敢?小未央,從小到大,從來沒有我不敢的事情啊。你知道我從幾歲開始殺人的麽?殺人沒有脫衣服好玩啊,我現在不想殺人,小未央,你乖哈,我親自為你服務。”


    秦柯慢悠悠說著殘忍的話,語氣卻像在談論天氣一樣輕鬆隨便。


    夜未央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起來,他真的要脫她衣服……


    那麽,接下來等待她的……會是什麽?


    就算夜未央再冷靜,此刻也不由得開始慌了:“走開,你別碰我!你這個變態!”


    “我變態?”


    下一秒,秦柯已閃電般欺身來到她身邊,冰冷修長的手指就那樣毫不留情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力道很重,恰好讓她難以唿吸,卻又不至於喪命,


    他邪惡地說道:“隻要我想,我這個變態,現在,立刻,馬上,就能要了你!”


    說完,秦柯的臉已經湊了過來,夜未央想躲也躲不開,被他堵住了唇。


    “唔……不……”


    不字還沒完全說出口,他已趁機霸道靈巧地撬開她的唇,用力掠奪她甜蜜的每一寸。


    他似乎愛極了她的唇,流連了很久,灼熱的唿吸強勢地糾纏在她的唇齒之間,繼而又吻在她白皙柔軟的脖子上,性感迷人的胸口。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肌膚,一路下滑,霸道而熱烈,像一個貪圖玩樂的孩子,不停地揉弄著她情藥發作後滾燙的身體。


    夜未央完全掙脫不開,她暗自狠狠掐了自己幾下,試圖保持足夠的清醒。


    她整個人被他禁錮在懷裏,對方細細親吻著她的臉,貼著她紅得快要滴血的耳垂,像個惡魔一樣大笑起來:


    “嗬,女人,你可真害羞,中了我的藥,不難受麽?不想我接下來粗暴對待的話,最好主動取悅我……”


    他興致勃勃地看著她的每一絲表情,這場遊戲的節奏一直緊緊握在他的手中。


    夜未央抗拒地將頭扭到另一邊,這個小動作似乎讓秦柯很不悅。


    他用力托起她的臉,緊緊抵著她,讓她清晰感受到他不再隱藏的欲望。他,想要她。


    就在秦柯失去最後的耐心,打算攻城略地時,他的手機鈴聲在安靜的地牢裏瘋狂的響了起來。


    是李珍。


    他毫不猶豫地掐斷,懶得理那個瘋女人。


    電話鈴聲又鍥而不舍地響起,還是李珍。


    他媽的,李珍簡直就是欠教訓嗬!


    秦柯重重地按了接聽鍵:“說!你最好有什麽重要的事!”


    “冷辰風找上我了,他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讓我轉告你,他說他知道你妹妹在哪裏,要你主動聯係他,遲幾秒就有可能永遠別想再見到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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