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我問媚姐,顏顏怎麽這麽厲害,才這麽年輕就當上了酒吧的ceo,還是第二大股東,這也太傳奇了吧。


    媚姐對我說,有兩個方麵的原因,第一個就是顏顏的老爸比較有錢,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有錢,這是根本原因。


    她之所以和顏顏這麽熟,是因為以前他父親做生意的時候和顏顏的父親熟悉,兩人小女孩也慢慢熟悉了起來。


    第二個原因就是顏顏自身也足夠優秀,她正兒八經的哈佛商學院畢業,這是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不能比的,而且顏顏也比較有經商天賦,她投資酒吧的錢,一般來自她自己做生意賺的錢,一半來自她的父親。


    聽到這,我再次感歎人比人氣死人啊,像顏顏這種啥都有的人,偏偏老天更是偏愛她,要給她更多。


    我問媚姐:既然有顏顏這個大靠山,她為什麽在酒吧還做的這麽辛苦。


    媚姐歎了口氣,說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不可能出點事情就去依靠另一個人。而且顏顏畢竟才是第二大股東,另外還有三個股東在,並且顏顏已經幫了我很多,我不可能再要求更多了。”


    聽媚姐說完,我點點頭表示理解。


    快下班的時候,一直請假在學校裏忙考試的程思思來到了酒吧,她說來看看我,她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陳思思向我說對不起,因為她的事情,我過幾天就要鄭忠虎生死之戰了,陳思思此時顯得很擔心,所以一聽說這件事,顧不得已經半夜了,還是從學校趕了過來。


    看到陳思思這麽單純、善良的一個丫頭,我心裏其實挺高興,高興自己當初的選擇是對的,陳思思沒白救。


    我對陳思思說,我最近在練絕世武功,到時候還不一定誰勝誰負呢,要陳思思不用擔心。


    陳思思聽完眼神裏果然多了許多光彩,我心裏再次感歎這丫頭的單純,要是別人,聽說我要練習絕世武功對付鄭忠虎,一定以為我在開玩笑,或者我壓力實在太大,腦子出現幻想了。


    陳思思既然相信了,我又對他說,這事一定要保密,不要泄露給鄭忠虎的人知道了。


    陳思思用力的點點頭。


    天色很晚了,陳思思已經迴不去學校了,我給媚姐說了一下,讓陳思思晚上睡我的房間,我在沙發上睡。


    媚姐猶豫了一下,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在媚姐和陳思思還沒有起床的時候,我就出門了,我隻睡了三四個小時,在公交車上不出意外的又睡了一覺,到了許三算住處的時候,時間才剛剛早上七點半。


    我開始給許三算做早飯,接下來又是昨天的一套流程,遛鳥,吃飯,刷碗,然後我開始聯係碎石拳。


    這是我第二天練習,雖然我很刻苦,但是總感覺進展不大,所以今天我更加加倍的練習。


    一天下來,我由於體力消耗太大,光喝水就喝了三大桶,許三算直罵我水桶。


    傍晚我快要離開的時候,許三算又拿來一個核桃讓我用拳頭砸,我一拳砸下去,隻覺得拳頭劇痛,核桃仍然沒有被砸開。


    許三算搖搖頭,拿著核桃就要轉身離開。


    我盯著核桃,沉聲說道:“我再試一次。”


    許三算看著我,臉上有些奇怪的表情,把核桃放在石桌上,繼續讓我砸。


    這一次我在心裏運足了氣,把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右手的拳頭上,然後大喝一聲,不要命的一拳向著核桃砸下去。


    “哢嚓!”核桃應聲而碎。


    我頓時心裏大喜,看到這許三算也是微笑的點點頭,然後把石桌上的核桃撿起來,吃起裏麵的核桃仁來。不過他也沒閑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卷紗布,扔給我,讓我自己包紮一下。


    我這時才發現,由於太用力,我的手被核桃刺破了,鮮血直流,注意力轉移到手上,一陣陣鑽心的疼痛襲來,差點把我疼暈過去。


    把手簡單的包紮一下,睡了一路的公交車,我來到酒吧上班,大家看到我的手包著紗布,一個個很奇怪,我騙大家說:“切菜的時候不小心傷到手了。”


    隻有媚姐皺著眉頭看著我,顯然不相信我說的話。


    照例忙到晚上十點半,我進包廂去補覺,這一次顏顏沒有再進來,但是媚姐進來了,媚姐把我堵在包廂裏,問我這兩天為什麽這麽反常,到底去幹什麽了?


    我說:“我去練絕世武功去了,你信嗎?”


    媚姐說:“你要是找到發泄壓力的方法了,我支持你,隻是不要再做傷害自己的傷情了。”說著媚姐看了看我包紮紗布的手。


    我知道沒法和媚姐解釋,隻好點點頭,表示聽進了媚姐的話。


    ……


    第二天我去許三算那裏的時候,許三算沒有讓我再練習碎石拳基本的招式,而是從屋子裏搬出一大框核桃,囑咐我把這些核桃全部砸完。


    我看著半人高的一筐核桃,有些無語,又看著自己的還沒有完全康複的右手,還沒有開始砸就感覺到一陣肉疼。


    真正開始砸的時候,可能是昨天有了第一次成功,我掌握了一些基本的方法,今天砸的時候並不是想想中的那麽困難。


    不過一個小時的功夫,我的右手還是被砸的血肉模糊,又過了一個小時,我的左手的也被砸的血肉模糊,許三算又給我搬出了一筐紗布,囑咐我繼續砸,不要停,不要把血弄在核桃上了,他還要把核桃仁挑出來,賣給隔壁家的徐二旺。


    我徹底無語,你這到底是在教我練功,還是故意讓我給你砸核桃來了。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我實在砸不下去了,我感覺到自己的雙手已經麻木了,完全沒有一點知覺了,好像根本不是我自己的手。


    這時候許三算從屋裏給我拿來一瓶藥膏,給我抹上,藥膏摸到手上之後,我頓時感覺到一股涼爽,手也開始癢了起來,這藥膏挺神奇的,我對許三算說。


    許三算白了我一眼,說道:“這是獨傳秘方,扛不住了,就抹上一點,繼續砸,不要停,今天必須要把這框核桃砸完了。”


    由於還惦記著晚上要上班,我強忍著各種疼痛、無知覺,堅強的去砸核桃,扛不住了就抹藥膏,到了六點的時候,我真的把一筐核桃砸完了。


    和許三算簡單道別,我雙手纏著紗布,趕迴酒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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