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裏是不是有個叫紫芸夜的女孩?”那個金發碧眼的姑娘問道。

    啊哈?瑾漪腦子裏有一瞬間的空白,但是5秒後又重新恢複了工作。難道這個loli和紫芸夜有仇?嘛,果然惹麻煩了呀,老大真不應該撿她迴來……不信任她的感覺果然是對的呢。猶豫了一下,瑾漪自作主張決定了答案:“確實很不巧啊,馬車裏麵倒是有位紫芸夜。”如果因為眼前這個人跟紫芸夜有糾紛而牽涉到其他人,作為護衛,他絕對會把這兩個人掃地出門。

    那loli聽見了這個迴答,不由分說,殺氣騰騰地推開瑾漪就向馬車裏闖去。拉開門,是澤雲和湘影驚詫的臉,和已昏睡的小蝶,還有,還有仍在咳嗽的芸夜。

    “oh,no……”瑾漪覺得按照相應劇情,接下來應該會發生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女人間的惡戰吧,於是便捂上了眼睛,堵住了耳朵。【敢情您老有許多隻手】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

    “啊啊!!親愛的小夜夜人家可想死你了~話說你被那老頭推下來之後我可是不遺餘力地在找你呐~”無視湘影“照顧兩名傷者”的抗議,金發少女推開一旁向她虎視眈眈的澤雲,緊緊摟住了半躺的芸夜。

    芸夜強忍著劇痛,勉強抬起頭,認出了金發少女:“是你啊小蕊!我……你怎麽會在這裏?”

    澤雲和湘影內心的驚訝不亞於聽說芸夜會愛上小蝶。原來這個被稱作“小蕊”的少女和芸夜認識哦?

    在外麵捂眼睛等待許久的瑾漪發現那麽久沒有動靜,頓感奇怪,便探頭進馬車,看見了這兩個女人緊緊相擁的場麵。“哎?這兩個女人之間難道是沒有仇的嗎?或者說是禁忌之戀?”不明所以的瑾漪竟不自覺地將腦中所想說了出來,馬上招來眾人的側目。額,不過其實每個人都是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了,隻是不願說出來而已。但少女似乎不願多說,輕快地穿過眾人探尋的視線,邊走向車門,邊說:“唔,對於我自己,我隻說一句,我叫含詩蕊,神族,小夜夜最好的朋友。其他的,讓小夜夜解釋吧,太恭維自己會造成不良影響的。話說猥瑣大叔,”她朝瑾漪嚷嚷了幾句,“再不走會被後麵的買菜大媽們鄙視了哦?堵路了耶……”剛走到門口,又轉身折迴來,好奇地問:“啊對了,剛才聽猥瑣大叔說這是被鬼畜牛蛙君哈鳳哈鳳詛咒的、裝載著氣得如同牛蛙的猥瑣老大爺的馬車,你們誰是猥瑣老大爺啊?我可是比較擅長解詛咒的哦。”“咯嘣……”空氣中仿佛有什麽東西斷了似的,代表著某人的忍耐到了極限。澤雲從牙縫間擠出幾個字:“凰瑾漪,你小子死定了。看本大爺怎麽整死你。”

    “呃……”聽見小蕊的問題後及時將頭轉出去的瑾漪仍然感受到了那無法抵擋的怨氣。冷氣從脊梁向上蔓延,他不禁為自己的一時口快而懊悔。呃,還是當做什麽都沒發生好了,啊哈哈。

    發現自己這個“車夫”正在被馬車後麵的大媽們怒目而視,瑾漪覺得自己沒有前途了。不過幸好色相是一個很好的武器,他向大媽們眨眨清澈的雙眼,露出魅惑的微笑,並附送誠懇的作揖,來自大媽們的怨氣幾乎完全消散了。他正在苦惱自己怎樣放下自己偉大崇高的身姿向這些朝他流口水的大媽們問路,剛剛還興趣盎然的loli小朋友含詩蕊走出來,躍至他身前,冷冷地瞥他一眼:“哼,猥瑣大叔,迷路了吧!!多虧天才的我在這裏等待小夜夜時摸透了這個城市,你將非常榮幸地接受我的帶路。向偉大的含詩蕊大人膜拜吧,向我表示你無限的敬意吧!我會稍微作考慮原諒你之前欺騙我的行為。”

    欺騙你?我什麽時候欺騙你了?難道是牛蛙事件?瑾漪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於是含詩蕊小盆友華麗麗地會錯意了。她瞪了瑾漪一眼:“別問我怎麽知道你們的目的地是幽家,也別問我為什麽知道小夜夜會跟著你們來這種地方。神奇的含詩蕊大人總是有辦法的。”說完頭也不迴,連蹦帶跳、趾高氣昂地走在前麵。瑾漪認命地歎了口氣,無可奈何地驅動馬車跟著她。

    七拐八拐繞了很久,久到瑾漪都要懷疑詩蕊是不是存心耍他們玩兒時,詩蕊終於指著一座古色古香的建築說:“那兒就是幽本家府邸了。”

    隻見那是座古典的建築,雖不如鳳家的大氣豪華,卻也有難得的風韻,其中的庭院也可見一斑。瑾漪駕著車走近了府邸。愈走近,心中愈覺得沉靜,再一看,路兩邊的牆壁、房子,甚至路燈,一草一木,都被畫上了各種各樣奇怪的符號,但不知為何,走在這被奇怪符號包圍的路上,總有種被透視的感覺。

    詩蕊從鼻子中“哼”了一聲,說:“切,無聊小兒科。擔心在幽家有人會圖謀不軌而對所有來訪者實行靈力抑製嗎。”瑾漪這才知道原來這些符號就是用來抑製靈力的爆發和攻擊的。看來幽家為了防止“偷靈者”,即妄圖竊取幽家靈力血液的人,可是下了一番功夫呢。而且,這也在一定程度上保護了幽家的權威性。

    終於來到大門前。瑾漪上前去通報來意後,詩蕊便拽住他,道:“我想跟小夜夜在一起。”瑾漪一本正經地看著她,實際上鼻子都快笑歪了。他說:“你去問那位氣鼓鼓的酷似牛蛙的老大(此時忽然從車內飛出一枚暗器)啊不,去問那位天上地下第一最帥大好人尊貴的澤雲大人吧。”詩蕊皺皺鼻子,剛想問“鳳澤雲是誰”,便被瑾漪神秘兮兮地打斷了。他壓低聲音說:“哎呀你真不可愛,酷似牛蛙的老大就是鳳澤雲就是那個藍毛啦。果然loli就是loli。”詩蕊馬上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飛奔進去征求澤雲的同意。當澤雲勉強在芸夜的期待眼神攻勢和loli清音攻勢下同意詩蕊加入隊伍後,一行六人加一馬車順利進入了幽家府邸,來到了幽家家主所在地——正宮內。

    拜見主人的當然不能僅由瑾漪完成,於是澤雲一臉嚴肅的樣子下了車。他剛一下車,仿佛早知道有人來訪似的,正宮的大門“倏”地敞開了,黑黝黝的,深不見底。

    這正宮內好像有一塊磁鐵,沒等他們大腦中樞開始運作,便把他們,包括馬車內的三女一男,都吸入了正宮內,而馬車則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六人停在了正宮中一個酷似王座的位子前。而那位子上坐著的人,正是幽家的當家,幽螢。

    家主並不是他們心中所想像那般樣貌威嚴而怪異,而是超乎想象的柔美。換句話說,就是偽娘吧。然而他一開口,毀壞了這夢幻的畫麵,低沉的嗓音泄露了他身為男性的秘密。他說:“歡迎,來自鳳家的朋友們。早就知道你們要來,我們幽家可是早早做好準備了呢。那麽,旅途有驚無險吧?”他看似隨意的歡迎詞,以及客套的微笑,實則蘊含著靈力。因為在他說完之後,原來需要攙扶的小蝶如驚醒般,可以活動自如;而幾乎失血性休克的芸夜也奇跡般地停止咳嗽,可以勉強抬起頭注視著幽螢了。然而沒有受傷的人,比如湘影,在聽了他的聲音以後,就覺得體內幹涸之感漸漸加強,仿佛身體中產生靈力的靈源似乎停止了工作。果然,抑製靈力的符咒既可以使健者受到抑製,也可以使傷者恢複,澤雲自嘲地想,至少這是個養傷的好地方。

    澤雲微微頷首,客套中帶有些許的諷刺意味,道:“托您的福,我們六個人,隻有兩位同伴受了重傷,其餘均無大礙。”他在“隻有”、“重傷”上下了重音,言下之意就是你小樣既然知道還問還不快點安排客房休養生息。

    幽螢竟然讚許地點點頭:“恩,你們做得很好,我很佩服你們竟然能擺脫那個幻境,尤其是在擅幻術的您靈力受損以後。”澤雲幾乎在心裏咆哮為什麽還不安排房間養傷明明看見那兩個人都一副垂死的樣子了!但外表上還是禮貌地稍蹙眉頭:“還有感謝芸夜救了大家呢,實際上我並沒有派上多大用處。”幽螢又專注地看著芸夜,似乎要看穿她的臉。【如果不知道誰是芸夜幽螢這個宗主就不用混了】良久,幽螢才終於移開了視線,滿足了他們的願望:“各位經曆了這麽艱難的旅途後一定很累了,那麽就請去客房休息吧,外麵的那個管家會帶你們去的。至於其他關於那個任務的事宜,我們明天再繼續商討吧。”

    眾人疲倦的細胞們幾乎都在歡唿。

    他們依次走出正宮,湘影扶著小蝶,詩蕊攙著芸夜,緊接著的是瑾漪,最後,才是澤雲。

    當其他人都走出去,僅剩澤雲的時候,幽螢確定沒有人會聽到他們講話後,才壓低聲音說:“澤雲大人。”澤雲迴頭瞪著他,不悅道:“什麽事?”幽螢唇角翹起一道詭異的弧線:“芸夜小姐的傷,不太好治呢。她是中了某個惡毒的詛咒哦,不及時解除……她會死呢。”

    澤雲臉上出現一絲忡怔:“她……會死?”

    “恩恩~”幽螢笑得像剛得到糖果的孩子。澤雲內心咒罵了一句,但沒有表現出來。他冷冷地問:“你告訴我這個,有什麽目的?”幽螢還是笑得蜜一樣甜,沒有正麵迴答他:“幽家可以解開喲~”澤雲勉強扯扯嘴角:“肯定有條件,是吧?”不出所料,幽螢抿嘴微笑了一下:“要求不算很高,但也不低。你可確定答應我?”澤雲哼笑兩聲,譏諷道:“不知道條件是什麽,我怎麽可能答應你?鳳家從不做虧本的買賣,莫非你們幽家不知道?”肯定嘛,澤雲心想,要不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過他想到這裏愣了一下,夫人?兵?腦中浮現出芸夜和瑾漪等人的臉,呃,其他人倒是可以與廣義的“兵”畫上等號啦,啊啊,但是芸夜?夫人?澤雲不禁為自己汗顏了一把,幸好幽螢不會讀心術,要不他可沒臉見人了。

    幽螢看見呆在那裏的澤雲,顯然以為他是在進行心理鬥爭,便假裝寬容地說:“哎,條件其實告訴你也無妨。就是……”澤雲揚起一邊眉毛:“就是?”賣關子被發現的幽螢假咳兩聲,鄭重其事的說:“就是……在找到神玉時,把玉的主人找來帶給我。”

    澤雲差點爆粗。什麽?找玉的主人?【消音】你以為玉好找啊?!找不找得到玉還是個問題,還有找帶著它的人?!喂喂【嘩——】以為它的主人是個等閑之輩?真那麽菜那神玉頂個p用!且不說最後與玉的擁有者搏鬥,但是競爭對手就無比兇殘啊!

    看到澤雲一副糾結的樣子,幽螢開心地笑了。他站起身,拍拍澤雲的肩膀:“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給我答複。”

    “三天後,給我答複。”腦畔裏一直想著這句話,澤雲不知不覺走出房門。距那日幽螢的警告,已經過了兩天了。在這兩天裏,小蝶得到了很好的照料,精神和靈力竟已恢複大半,活蹦亂跳像個沒事人一樣。然而,自從從正宮出來後,芸夜就一直昏迷不醒。即使醒了,也是呆滯地盯著天花板。

    唉,看來幽螢真的說得沒錯啊,本來還抱有僥幸心理的呢……

    “喂那個偽娘你敢動壺子我抽你!”“什麽呀我隻是想倒杯水而已——話說我是有名字的我叫何小蝶!”“切管你大蝶小蝶名字什麽的那麽麻煩叫偽娘多方便!想喝水會你自己房間喝去,這是給小夜夜的天玉瓊漿可是我從神界帶來補充靈力的怎麽可能給你!”“我也是病人啊喂!”“你關我p事我關心的是小夜夜!”旁邊的門內傳來爭吵聲。停住腳步,澤雲隻覺心頭一陣煩躁。小蝶和詩蕊相處的這兩天沒有一刻是安寧的,總是在為一些無聊的小事拌嘴。猛然發覺雙腳竟然帶著自己來到了芸夜的房門外。搖搖頭掩飾自己的窘境,澤雲清咳了一聲,敲了敲門,門“吱呀”一聲自己開了。眼前的詩蕊叉腰斜眼蔑視著小蝶,小蝶一隻腳才在凳子上抄起手眯著眼怒瞪詩蕊,兩人都一副恨不得掄起掃帚與對方幹一架的樣子,旁邊剩下湘影在默然替芸夜扇風。

    發覺澤雲站在門口,小蝶和詩蕊不約而同地“哼”了一聲,轉過身子不再看對方一眼。澤雲內心哀歎一聲自己究竟有著什麽樣的隊員,然後走進房間,向貌似是唯一的正常人的湘影看去,可惜……湘影發覺他的視線後慘然抬頭幹笑幾聲,抬手指了指天花板……外的天空,淡定道:“今天天氣真不錯。”唯一的正常人也……!!於是澤雲隻想兩腿一蹬駕鶴西去。但是……要靠他來拯救世界啊哦嗬嗬。【奧特快?!】

    澤雲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來,問道:“芸夜情況怎麽樣?”“很好!”“一般!”“還是很差!”三個人同時答道。澤雲有了強烈的撓頭衝動,明明是同一個人的健康情況怎麽會有三個答案……算了算了,還是跟大家商討一下芸夜詛咒的問題吧。不過……“瑾漪哪去了?”澤雲發現了這個問題。他覺得人到齊了一起商量比較好。“啊?”小蝶和詩蕊貌似沒有注意到瑾漪不見了的問題,他們這兩天忙著在不停地吵架上了。湘影搖搖頭:“那小子從正宮離開後就基本上沒怎麽出現。可別又是去泡妞了。”澤雲再一次哀歎自己身為堂堂鳳家家主怎麽會有一群這樣業餘的“跟班”。

    澤雲想了想,決定不等他了。他清清嗓子,把那天幽螢跟他說的話複述了一遍。湘影全神貫注地聽著,連小蝶和詩蕊,都忘了先前的不愉快,一起認真分析起來。

    “這麽說,芸夜是中了詛咒啊……奇怪,是怎麽中的呢?”小蝶無意識地摸著下巴,在迴想是不是有陣法什麽的。湘影也點點頭:“她一直和我們在一起,她中了我們也應該受到波及才對啊。”澤雲皺著眉頭,忽然大喝一聲:“我知道了!”嚇得其餘三人跳起來。湘影責備地看了他一眼:“鬼叫什麽!你要定。”說完幽幽地抿了口茶。澤雲無視她,激動得站了起來,滿屋子走來走去:“一開始就應該想到的!怪不得我總感覺幻境結界有些奇怪,我以為是太緊張的錯覺又應為無暇顧及其他而忽略了這個!詛咒一定是附在結界上的,誰強行穿過結界就會中那個詛咒!都怪我讓她帶我們出去……”“你冷靜一點!”小蝶也站起來了,揮舞著雙手:“這不怪你!如果選擇留在原地對,她確實不會種詛咒,但我們大家,也包括她,都會餓死渴死在裏麵!而且誰知道還會出來什麽怪物!我們選擇了瞬移,雖然她終了詛咒,但我們其餘幾人平安無事!!拋開你的個人情感,你說說是一條人命重要還是五條人命分量更重?”“哦?照你這麽說她不重要,她純屬倒黴咯?”“你還是帶入了個人情感!大局當前如果有犧牲一人拯救全體的方法就應該果斷地……”“你們別吵了!”有人爆發了,詩蕊對他們怒目而視,“你們完全抓不住問題的重點!”湘影也在一旁點點頭,盯著芸夜麵無表情地說:“當下更重要的,我認為不是她如何中的詛咒,而是怎麽解開,是不是真的要求助於幽家。”

    “哼,大局當頭,男人果然是靠不住的。”詩蕊等他們安靜下來後,抱著手冷冷道、澤雲和小蝶也意識到剛才的行為確實有不妥之處,都梗著脖子不說話。不過還好,詩蕊馬上轉移了話題:“不知道小夜夜中的是什麽類型的詛咒,肉體的還好辦,精神上的就難了……”澤雲馬上接口:“肉體的不難看出,多是眼歪口斜中毒抽風吐白沫什麽的,但是……”他擔憂地看一眼芸夜:“我看不出她有肉體受損啊,昏迷不醒也就多半是精神上的了,沒有神智也就意味著……”其餘幾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夢魘。”

    連個傻子都知道夢魘的意思。湘影猶猶豫豫地說出她僅知的關於夢魘的事:“我曾經聽長……聽家鄉的權威說過,夢魘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它會使你想到最不堪迴首的往事,最後當你承受不住那種壓力時,就會被悲傷吞噬,迷失在夢境中,再也無法醒來。而隻有神、魔兩族才能操控夢魘。能解除夢魘詛咒,隻有找到悲傷的根源,讓被詛咒者有勇氣麵對那些悲傷,用快樂的迴憶來替代它。但是如果是無緣無故悲傷的話,那麽這個人死定了。”

    神族?小蝶想到詩蕊是神族的。但是在他開口詢問之前,詩蕊自己先說了:“神族不會有人想加害妖族,更不用說小夜夜了,連我們的王都很喜歡小夜夜呢。”澤雲這樣一想,發現能下詛咒的隻有魔族了。確實,魔族視妖族為尋找神玉路上最大的絆腳石,神族自身夠強大的了,要神玉也沒什麽用。

    “詛咒啊,我會解,但是我不知道根源。”詩蕊攪著手,喃喃道。澤雲揚起眉毛,竟嘿嘿笑了幾聲:“世界真奇妙,好巧啊,我可以找到根源,但是不會解。”“你?”詩蕊懷疑地把他從上到下掃視了好幾遍。澤雲恢複了往日的微笑:“恩恩,解夢也是幻術的必修課哦~”小蝶馬上發現了一個問題:“等、等一下!澤雲你能用法術了?”澤雲狡猾地哼笑一聲:“幽家可是養傷的好地方呢,不善加利用順帶敲詐點靈藥酒有違鳳家精神了。”

    “好,那麽我們開始……”

    “砰”的一聲,門被推,不,撞開了,瑾漪衝了進來:“原來你們在這啊,我有些事想告訴你們。”看到眾人不悅地瞪著他,他有些窘,問:“幹嘛?”

    “幹嘛?在你衝進來之前我們正要解芸夜的詛咒呢!話說你去哪了?”澤雲沒好氣地衝他嚷嚷。但瑾漪仿佛沒有聽見那最後一句話,睜圓了眼:“詛咒?她中了詛咒?”無可奈何的眾人隻好把幽螢的話加上自己的推測又說了一遍。

    聽完,瑾漪的表情由原來的驚詫不解變成了恍然大悟。他嗤笑一聲:“嗬,這倒符合我了解的一些情況,這樣一來,基本上說通了。”這下到眾人不解了:“什麽情況?”瑾漪陰沉一笑:“幽家不為人知的秘密,和神玉的主人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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