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彪很快便來到了洛山,一位洛山的特殊工作人員帶他來到了南宮烈的住處。


    見到南宮烈和華問兩人,許彪一臉奇怪,這二人的打扮就像是電影裏的得道高人。


    再一看吳家三口都在這兒,他第一反應是,莫非吳州長是專程找來世外高人為晉天看病?


    剛剛電話裏吳州長沒有多說,隻是讓自己盡快趕來。現在看來,吳州長一定是讓自己給這二位高人準備些禮物之類。


    “許彪,你知不知道晉天生病以前得罪過什麽人沒有?”


    吳德才這話一問出,南宮烈和華問都將目光轉向許彪。


    許彪頓時感覺有些緊張,這兩位老者的眼神讓他感到莫名的壓力,“吳州長,咱家晉安分的很,我平時叫他去ktv他都不去,怎麽會得罪人,晉天少爺為人低調懂事,又謙虛,又孝順……”


    “行了,行了,那天你送他迴來時,知不知道他去見了誰,或者做了什麽?”


    許彪一愣,隨後又一臉肯定的搖頭道,“吳州長,這我真不知道,那天我正準備去禦湖公館處理點事,還沒進小區就見到晉天有些失常的在馬路上奔跑,我第一時間就聯係您了,之前發生了什麽,我根本不知道啊!”


    吳德才十分信任許彪,當時他也問過許彪,他並沒有想太多,對於兒子的病情他有很多猜測。兒子偶爾會去禦湖公館,小區監控錄像顯示,他在生病那晚進入小區時還是正常的,出來後就不正常了。


    尚麗懷疑是房子鬧鬼,嚇著孩子了,可請來“高人”去看,都說那間房子的風水極好,不該鬧鬼。還有,讓人想不明白的是,晉天大晚上的跑去那間空房做什麽?


    現在聽到兩位超凡官員說晉天可能是得罪了某位超凡,如此說來就能想明白了,超凡的手段凡人無法理解,可晉天又是怎麽惹到超凡的?


    “你在撒謊。”南宮烈不急不緩的對著許彪說道。


    “我沒有!”許彪條件反射式的迴道,但臉上浮現出一絲慌亂。


    “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吳德才聲色俱厲的盯著許彪。


    “吳州長,我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啊!”


    “兩位仙……高人都說你在撒謊了,你到現在還想瞞著我們?”


    “我,我……”


    吳德才正想繼續斥責許彪,一旁的南宮烈製止了他,“吳州長莫要動怒,許老板上一句話的確沒有撒謊,他確實不知道令郎身上發生了什麽事,他隻是向你們隱瞞了其它一些事。”


    說完,南宮烈又看向許彪,“許老板,我想,你一定知道吳家公子去禦湖公館做什麽吧?”


    許彪心裏一驚,這到底是什麽人啊?自己哪一句撒謊哪一句沒撒謊對方竟然都知道。


    而南宮烈此時也是心念如飛,他聽到“禦湖公館”四個字時不由的就會想到姬天賜,這小子之前可是就住在那裏,而且禦湖公館也就住著他這麽一個超凡。


    許彪欲言又止,看向吳德才準備說些什麽時,又轉頭看了看南宮烈和華問,話到嘴邊又給咽了迴去。


    吳德才一看許彪這般模樣,知道定有隱情,他也是看了一眼南宮眼,心中有些猶豫。


    “嗬嗬,吳州長,你大可安心,民間之事我們從不過問。話說難聽點,就算是令郎殺人放火我們也無權處理,但令郎要是得罪了哪個高人,我們倒是可以管管這位高人。”


    “這……”許彪也看著吳德才目露詢問之意。


    “說吧,這裏沒有外人。”


    吳德才在官場混久了,眼前利弊很快就想明白,兒子就算犯下什麽大錯也不至於毀掉自己的仕途。南宮烈如此熱心的幫助自己定是對自己也有所求,而且,超凡律法上提到,超凡無權幹涉民間事宜,他們在在民間法庭上甚至都不能成為有效證人。


    如此一來,不如和南宮烈“敞開心扉”,套套近乎,晉天現在都成這模樣了,還在乎他之前做過些什麽。


    許彪咽了一口口水,緩了兩秒鍾才開口道:“晉天喜歡一名女孩,也住在禦湖公館,那天晚上他給我打電話說他和那女孩起了爭執,一不小心,失手把那女孩給打昏了,問我接下來怎麽辦。我當時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啊,就讓他先把那女孩轉移到隔壁空房裏,等我過來。可是,我剛到小區門口,就見到晉天少爺癲狂的在路上奔跑,我真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麽事啊。那段時間又快到中州州委換屆,我更是不敢將這些告訴您啊,當時我就想著,萬一出什麽事,我許彪一人給抗下來,您還是不知情的好。本來以為晉天少爺過兩天就好了,沒想到他病情這麽嚴重,這都一個月了。”


    吳德才一聽,果然有隱情,許彪的做法他能理解,也值得信任,但當著南宮烈的麵兒,他還是先問了句:“那姑娘後來沒事吧?”


    “我打聽過,她現在好的很。”許彪始終不敢透露太多,但他也不敢再撒謊,這裏都是明白人,說這麽多就夠了。


    “那她後來也沒報警?”尚麗繼續問道。


    許彪還沒迴答,吳德才就搶了一句,“要報警我們早該知道了……南宮先生,依你看,那位姑娘會不會是一名超……高人?”


    南宮烈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沒有迴答吳德才,而是問向許彪:“那丫頭可是姓魯?”


    許彪大驚,這也太神了,自己刻意不暴露“當事人”姓名,而這位高人一下就能猜中。不對,莫非魯曼文真是什麽高人,而眼前這位老者認識她。


    許彪震驚的沒能說出話來,但他臉上的表情已經告訴大家南宮烈說的沒錯。


    “南宮先生認識那位姑娘?”吳德才連忙問道。


    “不認識,但是知道。”


    “那她也是‘高人’?”


    南宮烈搖搖頭,“她不是,但她是‘知情人’,認識不少‘高人’。”


    “啊?這位姓魯的姑娘是什麽來頭?”


    吳德才一問完,南宮烈就疑惑的看著他,隻看一眼就明白這位吳州長是真不了解自己兒子的私生活。


    “誒,都怪我們平時工作太忙,對孩子疏於管教,他怎麽能做出這種事來,真是報應啊!”


    吳德才這番話像是自我檢討,替兒子認錯,但他此時更想知道的是兒子還有沒有救。


    “這位姓魯的丫頭是光影娛樂董事長魯安的女兒,魯安這人認識許多高人,安排一兩位在他女兒身邊也並不奇怪。吳州長放心,這事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眼下還是先治療令郎為好。”


    吳德才不了解自己的兒子,但南宮烈可是很了解自己的孫女,那魯曼文是孫女的“情敵”,自己當然知道她。


    南宮烈心中幾乎確定這事和姬天賜有關,但沒想到這小子還會幻術。中了幻術的人最好是被施法者解除幻術,不然,有極大的可能會留下後遺症。搞不好,自己還得親自找一趟姬天賜。


    “吳州長,令郎就先放我這兒修養,我保證,不出一月定會讓令郎的病情有所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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