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老婆,別哭,別哭,是我錯了,我錯了。”官景逸停下了身子,龐大的身軀壓在徐安然的身上,為徐安然擦拭著眼淚。


    徐安然正委屈著呢,一把將官景逸的手拍掉。


    其實她也知道官景逸並不是那個意思,隻不過是想要對男人撒嬌了而已。


    官景逸就由著這個小女人耍性子,他就耐心的哄著,低著頭,小乖小乖的叫著,吮掉她的眼淚。


    “你快出去啊。”徐安然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排擠在官景逸惡意的挺近,的手毫不留情的拍在官景逸的光裸的後背上,啪啪的直響。


    “嘶……”官景逸倒吸了一口涼氣,渾身的毛孔都被打開了,他拍了拍徐安然的屁股說道:“你放鬆點,我快受不住了。”


    徐安然臉一紅,兩條潔白的藕臂掛在官景逸的脖頸上,她的頭提起一些來,對著官景逸脖子上的肉就咬下去,她的兩隻小虎牙撕扯著他的脖頸,倒也控製了一些力道。


    官景逸雖然感覺到脖子上有些刺痛,但還是配合著她來咬自己。


    官景逸的手托著徐安然的後腦勺,唇角邊還掛著寵溺的笑。


    “別著急,慢點,怎麽樣都隨你還不行嗎?”


    “我要上去,我要上去。”徐安然嘴巴裏銜著官景逸的肉,說話的時候還模模糊糊的。


    官景逸聽懂了,連連的應聲:“好,這就帶你上去。”


    徐安然還在暗忖著,這次官景逸怎麽這麽好心,正當徐安然失神的空蕩兒,官景逸就托著徐安然的臀部,徐安然的兩條腿盤在官景逸的腰上,她淺淺的驚唿了一聲,整個人就像考拉一樣掛在從沙發上站起來的官景逸了。


    兩個人就還這麽連著,官景逸低著頭看著徐安然詫異的表情,笑了。


    徐安然沒有想到,他竟然是以這種方式帶自己上樓。


    有沒有搞錯!徐安然在心底嘶吼。


    “你不要這樣,會被人看到的,你快點放我下去,我穿好衣服。”


    雖然這是在自己家的客廳,但是她就這麽赤身裸體的掛在官景逸的胸前,她還是覺得有違道德。


    “不會被人看到的。”官景逸拍拍她光裸的後背,因為要保證自己的身體的穩定性,徐安然的手撐著官景逸的肩膀,椒乳就和他的胸膛緊密的貼著,官景逸隻需要一隻大手托著徐安然的屁股,避免她下滑就可以了。


    官景逸話雖然這樣說,但還是彎腰從沙發上拿起一個毯子,就蓋在徐安然的身上,而他自己,則是赤身裸體,光明正大的很。


    官景逸不再理會徐安然的叫囂,抬起腿,邁著步子就的往迴臥室的路上走。


    這一走不要緊,徐安然才知道官景逸為什麽非要這樣抱著自己迴去。


    他埋在她身體裏的東西,隨著他的走動,總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撞擊著她。幅度倒是很小,淺淺的,很溫柔的那種。


    徐安然的身子瞬時間就癱軟到官景逸的身上,她眯著眼睛,額頭擱在官景逸的肩膀上,哼哼唧唧的像一隻小貓。


    官景逸的唇角掀起一抹笑來,隨後惡意的衝撞了她一下。


    這一下有些猛,好像驚醒了徐安然一眼,徐安然勉強的撐起身子,那雙大眼睛寫滿了幽怨,盯著官景逸看。


    接下來就是上樓了,因為有抬腿邁高的動作,這下的動作都劇烈了起來。


    徐安然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快被官景逸給撞出來了。


    官景逸卻還是一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他空下來的一隻手捏了捏徐安然的小臉兒,然後對徐安然聳了聳肩膀,一臉無辜的樣子,好像在對她說:“你看,真的不關我的事啊。”


    徐安然對官景逸翻了一個白眼,隻能引來官景逸更加大力的衝撞。


    迴到房間,官景逸直接把徐安然壓在大床上,徐安然知道這次是怎麽也躲不過去了,便就呃呃啊啊,咿咿呀呀的叫著。


    官景逸把徐安然翻過身去之前,手指輕輕刮了她的滲出汗來的小巧的鼻子說:“你怎麽像兒子似的。”


    徐安然白了官景逸一眼,自己一生氣索性就咬著嘴唇不出聲了。


    官景逸咯咯的笑,扳著徐安然的身子,將她翻了個身,他每一下衝撞的力氣都十足,虛虛的扯著她的頭發,好像故意要她叫出聲音來,扳扳她的執拗的性子似的。


    徐安然忍了半天,那破碎的呻/吟聲終究還是從唇齒間溢出來了。


    徐安然不知道自己被官景逸摁住折騰了多久,隻知道後來實在累得不行,上眼皮和下眼皮都一直打架,就想這麽睡過去吧,卻被官景逸惡意的叫醒。


    徐安然有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


    “求你……放了我吧,我好累了。”徐安然究竟還是服軟了,顫抖著身子求他。


    “等等,好老婆,小乖乖,再堅持一下。”官景逸不許,一聲又一聲的叫她。


    “可是,我有些不舒服。”


    “沒關係,一會兒,我讓你更舒服。”


    官景逸這天晚上在徐安然的心目中烙下一個痞子流氓的形象,因為,官景逸同誌成功的把徐安然做暈過去了。


    之後,饜足的官景逸要抱著徐安然入睡的時候,將徐安然抱在懷裏,才發現小丫頭的體溫不對,徐安然的小嘴嫣紅的,嘴唇微微的張著,還說夢話。


    官景逸的手探上她的額頭,感覺到額頭有點發燙,拿來體溫計一測,可不是發燒了嗎。


    官景逸又找來了退燒藥,拿了蘸了白酒的毛巾給她擦身子,又折騰了大半夜,眼見著徐安然的體溫一點的降下去,官景逸這才算是放心,摟著她安心的昏睡過去。


    徐安然醒過來的時候,太陽都已經老高了,透過飄窗之間的縫隙,正好灑在徐安然的臉上。


    官景逸的一隻手擋在徐安然的臉前,不想驚擾了她的睡眠。另一隻手摟著她的身子,直接探到她的後背,摸了摸,有一層細密的薄汗,還好,燒已經退了。


    官景逸輕唿了一口氣。


    徐安然動了動身子,感覺自己的脖子有些僵硬,一睜眼,就看到官景逸那張俊顏朦朧額輪廓。


    官景逸拍著她後背輕聲的說道:“時間還早,再睡會,嗯?”


    徐安然的頭縮在官景逸的懷抱裏,額頭磨蹭著他的胸膛,有一下沒有一下的。


    徐安然:“嘶……頭痛。”


    “還有哪裏難受?你昨晚發燒了。”官景逸說道。


    隨後,官景逸的兩隻手就放在徐安然的太陽穴上,輕輕的給她按摩。


    “額……嗯,就是這裏,好很多了。”徐安然的秀眉微微的蹙著,小臉兒上掛著半是難受半是享受的神情。


    “好受多了?”官景逸聽到徐安然這麽說,故意趴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其中曲解她的說的話的含義的意味太明顯了。


    徐安然反射性的騰地一下就睜開眼睛,昨天晚上他糾纏她的一幕幕可是閉上眼睛就在她的腦海裏閃現啊。


    “你要幹嘛?”徐安然滿臉警惕的看著往自己的耳根不斷的吹著熱氣的官景逸。


    “不要幹嘛啊?你舒服了我就很開心啊。”官景逸一語雙關的說,眼神還不斷的往徐安然的身下麵瞄。


    “你少來!”徐安然惡狠狠的瞪著他,托著官景逸的下巴往別處去撇:“昨天晚上你還敢拿來說!”


    徐安然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把自己做暈過去了,就氣不打一處來。


    “好好,不說,不說還不行嗎?”官景逸一邊說著,鼻子在她的鼻子上蹭了蹭,討好的說道。


    徐安然瞪了官景逸一眼,自己掀了被子就要下床,將涼被報複性的蓋在官景逸的頭上。


    “丫頭,你給我迴來了。”官景逸說這句話的時候,分明看到徐安然蹦蹦跳跳但是一瘸一拐的進了洗手間。


    徐安然站在花灑下麵清理自己的時候,感覺到腿還是一片酸軟,腿心那裏一片青一片紅的,看的觸目驚心,私密地方她自己都沒有好好看過,不過那裏很痛,應該是受傷了吧。


    徐安然嘴裏一邊嘟囔著這個禽/獸官景逸,撅著嘴巴,一幅心情不大好的樣子。


    浴室的門被官景逸打開,徐安然見到他神清氣爽的饜足的樣子,就生氣,從花灑這裏接了不少的水,就往官景逸的身上撩。


    “壞蛋,還不出去!”她記得進門之前她是上了鎖的,隻見官景逸身上隻穿著一件平角內褲,一看就是不怕被淋濕的樣子,踏著穩健的步子往徐安然這邊走。


    徐安然啊的一聲尖叫,人已經被官景逸打橫抱起來了。


    “你……”徐安然濕漉漉的躺在官景逸的臂彎裏,不知道這個男人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麽藥。


    “洗好了?”官景逸斂著眸看著渾身都是泡沫的徐安然問道。


    “沒有。”徐安然很堅決的搖頭。


    “沒關係,你老公給你洗。”官景逸把徐安然轉身就扔在浴缸裏了。


    浴缸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放滿了水了,超級大的按摩浴缸有自動保溫的功效,所以,水的溫度也是正好的。


    “不要,我自己洗。”徐安然從水中爬起來,兩隻手無助的攀在浴缸額邊緣,她看著一步一步靠近的官景逸,身子往後縮著。


    “我這不是昨天晚上太混蛋,太禽獸了麽,現在特地來向你賠罪。”官景逸一邊說著,唇角彎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徐安然看到連忙往後躲。


    “我不要了……我實在太累了,你放過我吧。”徐安然說著說著,氣勢就弱了下去,她無助的看著官景逸,最後聲音接近討饒。


    “老婆……”官景逸邊說著,伸出長腿邁進浴缸裏麵:“老婆,我覺得你應該體諒體諒我的,我已經齋戒素食了一年多的時間,現在好不容易能吃肉了,一點點的肉末打發我,你終歸是不忍心的吧?”官景逸一邊說著,已經進了浴缸裏麵,他做下去,徐安然可以感覺到水位立馬上升了不少。


    徐安然背對著官景逸就要往官景逸的對麵遊過去,那腳還沒有蹬兩下,就被官景逸拽住了。


    事實證明,在水裏比在陸地表麵,他脅迫她要更輕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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