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月似看不到天溪帝麵上的痛苦之色,她眉眼間依舊風情萬種,甚至望著天溪帝的眸子,依舊是往日那般傾慕,她一邊用勺子攪拌著藥汁,一邊笑著說:“皇上,妾身知道您身子欠佳,情緒不穩,妾身是不會怪皇上的。”


    言罷,白彩月端著藥碗,垂首看著龍床上的天溪帝,笑眯眯說:“皇上,該吃藥了。”


    天溪帝用力偏過頭去,然他全身都不能動彈,那雙遍布紅血絲的眼睛死死瞪著白彩月,咬牙切齒的瞪著白彩月,很是不利索的低吼道:“不!朕,朕不吃!賤,賤人!”


    白彩月麵上笑容不減,甚至眼角的風情更甚從前。


    她緩緩傾身,舀了一勺子送到天溪的麵前,天溪帝隻能用力扭著頭,口中大喊道:“來……來人!來……”


    然,不管天溪帝怎麽叫喚,竟是無一人進入內殿。


    白彩月笑的開懷,她垂眸盯著天溪帝,嘖嘖道:“皇上,您就不要叫了,這裏哪有人?現如今隻有妾身在伺候你呢。”


    天溪帝目中染滿了驚慌和恐懼,他用盡力氣想要掙紮起身,然,全身卻沒有一點力氣,不僅如此,他的身體還伴隨著密密麻麻的疼痛,就好似有千千萬萬的蟲子在侵蝕他的身體,讓他痛苦不堪。


    白彩月手中的藥汁已然送到天溪帝的嘴邊,然天溪帝似極怕這藥,即使他不能掙紮,在勺子強自入口後,他用舌頭將藥汁給頂出來!


    一瞬間,黑乎乎的藥汁順著天溪帝的嘴巴染濕了脖頸和前襟。


    “滾……滾!”天溪帝滿目憤怒又有些恐懼的盯著白次啊月嘶吼道;“滾出去!來,來人!”


    天溪帝怎麽也沒有想到被他寵幸的白彩月,竟然如此大膽,竟敢謀害自己!


    白彩月卻不惱,她笑眯眯望著天溪帝,隻是那雙眼睛卻漸漸染上一絲森冷陰毒之色。


    “皇上,都說了這裏沒有其他人,隻有妾身一個伺候皇上呢。”白彩月笑眯眯說著,眸光陰冷:“妾身也是為皇上好,皇上要趕快吃藥,吃了藥才能早些上路啊。”


    說著,白彩月直接伸手掰住天溪帝的嘴巴,將碗中的藥汁給灌下去!


    很快,天溪帝喝完了藥,還嗆的劇烈咳嗽著,黑色的藥汁染濕了天溪帝的衣襟和床鋪。


    白彩月目帶嫌棄厭惡的看了一眼天溪帝,將手中藥碗直接扔在一旁的矮幾上,拿出手帕邊擦手,擦完,白彩月甚是嫌棄的將手帕摔在天溪帝的身上,站起身。


    天溪帝已經緩和,他瞪著那雙赤紅的眼睛,似要殺人。


    “賤人!賤人!!”


    白彩月卻完全不在乎,她居高臨下的望著天溪帝,幽幽道:“皇上,你怎麽能這麽無情呢?如今整個後宮之中,隻有妾身在伺候你,妾身這麽伺候你,你卻還要罵妾身,妾身心中好難過呀。”


    雖是如此說,但白彩月目中卻帶著快意!


    天溪國的皇帝又如何?如今還不是任由自己擺布?


    哈哈哈!


    誰能想到她白彩月能有今日?這個被天溪國臣民跪拜的皇帝,像是個活死人一樣被自己隨意擺布,整個朝堂也盡在自己掌握之中!


    白歌月算什麽?白家算什麽?她白彩月一定會將他們一個一二個打入地獄!


    如此想著,白彩月麵上的笑容愈加快意!


    “賤,賤人!你敢,敢害朕……朕,朕一定會將,將你五馬分屍!”


    白彩月可不管天溪帝的叫嚷,如今的天溪帝就像是沒有牙齒的老虎,更何況這隻老虎已經年邁,就更加沒有什麽威脅。


    再加之天溪帝早就身中劇毒,如今不過是毒素提早反噬身體而已。


    就在這時,一名宮女戰戰兢兢的進屋內殿,她也不敢看龍床上的天溪帝,而是跪在白彩月身前道:“娘娘,成王爺來了。”


    一聽到成王爺,白彩月那雙陰毒的眼睛瞬間染上亮光,她伸手撫了撫衣裙和發髻,眉眼間更現嫵媚風情。


    天溪帝見白彩月竟一旦也不避諱的就要同容成私會,更是氣的險些翻白眼!


    天溪帝怎麽也沒有想到,容成竟然會同白彩月苟且!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他一開始沒日沒夜的怒罵白彩月和容成,然很快他的身體就開始被那種千蟲蝕藥的痛苦折磨,也就無法罵人。


    此時此刻,天溪帝眼見著白彩月那勾人的樣子,就知道白彩月和容成就要行苟且之事,氣怒之時,再次怒罵出聲。


    白彩月卻笑眯眯的看著天溪帝說:“皇上,您還是省一些力氣吧,畢竟剛喝下藥呢。”


    天溪帝麵無人色,青紫的嘴唇抖動著,目中驚恐放大。


    白彩月急切的要見到容成,當她離開內殿,天溪帝也感覺到身體的那種被千萬蟲蟻侵蝕藥的痛苦起來。


    他痛苦的叫喊著,然整間內殿無人出現,也無人聽到天溪帝痛苦的嘶吼聲。


    白彩月快步來到養心殿的大殿,見到那站在殿中的挺拔身影,白彩月眼中便出現一絲癡迷。


    她快步上前,自後麵一把抱住容成。


    容成身體一僵,隨即他周身瞬間激發出冷厲氣息,將白彩月被逼退好幾步,這才緩緩轉過身,冷眼盯著白彩月。


    白彩月眼中露出一絲受傷之色,抬眼望著容成柔聲說;“王爺,妾身隻是想王爺了……”


    “他如何了?”容成卻看也不看白彩月冷聲問道。


    白彩月壓下心底不滿和憤恨,麵上露出溫柔笑意,說;“王爺放心,事情很順利。”


    不出幾日,天溪帝就會殞命。


    容成目中露出一絲滿意之色。


    一日前,他一時衝動,同白彩月發生了那種關係,第二日,在白彩月的動作下,天溪帝竟當朝暈倒,接著就傳來天溪帝病危的消息。


    因為此事發生突然,是以朝中不少人根本就反應不及,然容成卻是早有準備。


    他讓自己的人手很快控製了皇宮,並且還讓天溪帝寫了廢太子和立太子的詔書。


    便是現在容成還能想起當天溪帝被在詔書上按下手印,蓋上玉璽時的憤恨惱怒模樣!


    嗬嗬,天溪國的皇帝誰人不想當?誰人不想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主宰?天溪帝至今不願意廢太子,還大肆收迴權利,不就要將所有權利握在手中?


    既然天溪帝可以利用他這個皇子,那麽就要付出代價!


    不過幾個時辰的時間,天溪帝並未躺在床上,而他容成已然成為太子,且代替皇帝監國!


    事情發展的太過順利,順利的讓容成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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