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月和容九進入殿內,林飛天身體前傾,神色溫和,溫聲道:“鳳靈,九王爺,這些便是其他各宗主,這位是千門宗宗主,這位是陽天宗長老……”


    林飛天親自向白歌月介紹在做的各個宗門宗主和長老,讓這些宗主和宗主都微微變色,望著白歌月的目光便深了深。


    林飛天如此重視,可見對這個鳳靈弟子極為看重。


    也是,能一人力挽狂瀾,連林飛天都親口說,若是沒有鳳靈,林宗門便會全部覆滅的話,可見這鳳靈必定不同,讓林飛天極為看重。


    眾位宗主和長老收起目中的探究,對著白歌月微微點頭。


    不過,當眾人看向容九後,林飛天猶豫一瞬,隻道這是鳳靈的朋友,便沒有多言。


    眾人自然也不好多問。


    “鳳靈,今日傳你來,是各位宗主和長老想了解一下西疆之事。”林飛天神情溫和,望著白歌月笑了笑說道。


    言罷,林飛天又垂眸望向地上跪著的芍藥,道:“芍藥說,西疆城也曾出現過那種怪物,說是你救了那些百姓,還有林宗門木係分院弟子蔣有圖的死同你有關。”


    眾人齊刷刷的盯著白歌月,芍藥也微微側眸看著白歌月,眼底閃爍著陰暗光芒。


    白歌月點頭,道:“不錯。”


    眾人微微色變。


    一名宗主連忙傾身,皺眉盯著白歌月沉聲道:“這麽說來,你早就知道西疆城內出現了那種讓人變為怪物的毒素!那你為何不早些告知林大宗主?”


    這人問完,其他人瞪著白歌月的視線也都充滿了懷疑和審視。


    白歌月並不懼他們的審視,她微微仰頭,淡淡道:“我並不知曉西疆城之事同林宗門有關。”


    “即使如此,你也應該將西疆城之事提前說出來!如此,林宗門就不會遭受到這麽大重創!也不會死這麽多弟子!”


    這宗主的話聽起來倒是將白歌月怨上了。


    跪在地上的芍藥唇角彎起一個陰毒的弧度。


    殿內迴蕩著這宗主質問的聲音,還有其他宗主和長老皆都一臉懷疑甚至是氣憤的盯著白歌月。


    白歌月似完全感受不到這些人的怒氣,她微微轉眸,睨著那些滿麵怒色的宗主和長老,露出一個看傻子的神情,淡淡道:“弟子一個新進入林宗門的弟子,各位宗主長老覺得若是你們,會願意相信我的話麽?”


    眾人麵色微僵。


    是啊,一個新進入宗門的弟子,若是她冒然將西疆城之事說出來,更或者會將她當做一個瘋子吧?既然不信,他們當然不會著人去查探了。


    “……即使如此,你也該在察覺到此事時,快些告知林宗門,好讓林宗門有個準備!”


    其他人也都紛紛點頭,一臉譴責的看著白歌月。


    這這一次不等白歌月說話,就見林飛天沉下臉,看向那些人道:“尹正清能隱藏十幾年而不被人發現,可見他是做了萬全準備。”


    “西疆一事本是偶然,鳳靈她又怎知那真正煉製毒素的人會在林宗門?便是鳳靈真的將此事並說出來,本宗相信大家也不會輕易相信的吧?”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見林飛天為白歌月說話,倒是也不好在說什麽。


    一名長老趁著臉,嗤笑一聲道:“也是,連林大宗主都未曾發現,更何況一個小小的弟子。”


    這長老麵色難看,言語顯是在諷刺林飛天作為一宗大宗主竟沒有及時察尹正清的動作,也是在怪林飛天害了林宗門的那些弟子。


    一道輕笑聲傳來,這長老麵色一變,抬眼怒瞪著白歌月。


    笑聲自是白歌月發出的,那長老趁著臉怒聲斥道;“你笑什麽?”


    “我笑這位長老站著說話不腰疼。”說完,白歌月又睨了這長老一眼,又道:“哦,很抱歉,弟子竟然沒有發現長老原來一直坐著的,難怪說的話如此大氣。”


    眾人聞言麵色都變了變,林飛天眼中更是露出一絲笑意。


    這長老怒急,登時站起身,瞪著白歌月斥道;“我如何站著說話不腰疼?”


    “尹正清蟄伏數十年,想來這些年,尹正清也同各位長老和宗主見過麵的吧?”白歌月眸光在眾人身上掃視一圈,最後看向這一臉怒意的長老臉上。


    眾人麵色都變了變,沒有說話,那站起來的長老麵色也黑了黑,嘴巴動了動,怒聲道:“那又如何?”


    白歌月唇角笑容漸深,眸中卻不見任何笑意。


    “尹正清作為林宗門的醫師,想必在各位中,有不少宗主和長老同尹正清相相熟吧?”


    這些人中有幾人麵色頓時變的更為難看,尤其是這站起來的長老更是黑著臉斥道:“那又如何?你是想說我們同尹正清有關係?”


    白歌月搖頭。


    眾人麵色這才緩了緩。


    “我隻是說,大宗主早些年便深居簡出,同尹正清接觸甚少,倒是在座的各位宗主和長老們,同尹正清接觸頗多,照理來說,若尹正清真的能露出什麽破綻,為何各位宗主和長老當就沒有發現呢?”


    白歌月話落,就見上首位的林飛天眼中笑意更深,而底下兩側坐著的長老和宗主麵色卻是越來越難看。


    是啊,林飛天作為大宗主早在十幾年前便深居簡出,很少露麵,而也因為尹正清是醫師,同在做的這些大大小小宗主和長老見麵反而多一些,他們這些同尹正清接觸多的人都沒有發現,更何況深居簡出的林飛天?


    那方才嘲諷林飛天的長老被白歌月這一番話說的麵紅耳赤。


    其中一名宗主更是忽然道;“齊長老,我記得兩年前你可是多次向尹正清投了帖子,說是要向他請教煉藥術,你和他見麵時間應該不短吧?”


    這齊長老聞言頓時變了臉,迴頭瞪著這人咬牙道;“吳宗主!我記得你同那尹正清也挺相熟的吧?半年前你不是還說要派中你們宗門弟子同尹正清一同連嗎?”


    這吳宗主麵色也變了變,總之,他們都比林飛天姐出尹正清的時間要長,然他們沒有一個人發現尹正清的異常!


    彼時,跪在地上的芍藥聽著這些人推脫的言語,眼底閃過幾絲怨毒。


    “白姑娘,不管眾位宗主和長老同……同尹正清見麵多不多,你在西疆城遇到這種事情,卻不將此事說出來,是否,白姑娘斷定你在西疆城能治好那些百姓,也能治好宗門弟子?”


    芍藥這話一落,眾人麵色再次變了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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