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白歌月曾懷疑過西疆城內的喪屍病毒同梭羅國有關,但梭羅國的人若真的能進入這結界,他們恐怕早已攻破了西疆城,侵城掠奪了,又怎會多此一舉的弄出喪屍病毒?


    而且,如今西疆城外顯然是危機重重,他們不知道梭羅國究竟有什麽秘密,也不知道梭羅國準備了什麽來攻打西疆城。


    他們當然不能一直靠著白國忠布下的這一層結界活著,他們需要破了這結界,打敗梭羅國,西疆城的百姓也才能有生機。


    謎團實在太多,白歌月隻覺腦仁都有些疼。


    容九伸手摸了摸白歌月的頭發,白歌月抬眼,二人此時正坐在一處休息,白歌月老者容九的肩膀,感受到容九的動作,她微微抬頭,就見容九垂眸望著白歌月,柔聲道:“歌兒,這件事情交給我,你隻需要好好休息。”


    白歌月自然是相信容九的,她隻是覺得這其中有個大謎團,可以說,這大謎團同天溪國那突然出現的怪物有關係,更甚者,白歌月覺得這背後一直有一個人在操縱著這一切,而他們這些人隻是那人的棋子,在按著他的棋局一步一步接近死亡。


    白歌月斂眸,低聲道:“我知道,你已經有了消息了?”


    容九道:“是有一些。”


    “梭羅國的探子?”


    容九伸手很自然的攬著白歌月,修長的手掌則一下一下的撫著白歌月的頭發溫聲道:“聞歡發現有一隻黑鷹出現在城門外。”


    “黑鷹?”白歌月凝眸,暗道梭羅國果然有動靜。


    “可查到了什麽?”白歌月問道。


    容九動作輕柔的撫著白歌月的肩膀,溫聲道:“梭羅國的兵營就駐紮在百裏之外的一座林子內。”


    白歌月忽然坐直身體,凝眸盯著容九,道:“還有呢?”


    容九轉眸凝望著白歌月,看著白歌月近幾日因為疲累而消瘦下去的麵頰,眸中輕柔的能滴出水,他道:“歌兒,你應該好好休息。”


    白歌月抿唇,她同容九對視著又緩緩移開視線,溫聲道:“容九,我知道你心疼我,隻是此事事關西疆城,我必須要知道。”


    靜默一瞬,白歌月再次轉眸望向容九,道:“西疆城是爺爺拚命守護的城池,我既然來了,便要為爺爺守護它,所以西疆城的一切動向,你都要告訴我。


    因為治療那些百姓體內的喪屍毒素,白歌月近段時日的確是受累了,本圓了一些的下巴現在也尖了下去。


    但西疆城是白國忠拚死也要護住的城池,她當然要護著這裏,不僅如此,她更不會輕易放過那傷了白國忠的梭羅國。


    容九喟歎一聲,微微傾身將白歌月抱在懷中,溫聲道:“好。”


    據容九所言,聞歡在發現那隻黑鷹後,便出了西疆城尾隨而去,之後就發現駐紮在百裏之外的桫欏國人。


    如白國忠那些士兵所言,梭羅國的軍營極大,而且梭羅國的士兵個個都生的極生猛,且他們周身都散發著一股隱隱的靈力氣息,可見梭羅國的士兵皆都是修靈者,且並非一般修靈者。


    聞歡隻匆匆一探,未免被發現,很快便離開桫欏國軍營。


    “這麽說來,梭羅國一直等候在百裏之外,他們沒有離開,隻是在等待,他們在等待什麽?”難道西疆城內的喪屍真的同梭羅國有關係?


    若是如此,事情可就有些複雜了。


    “或許,他們在等待西疆城自亡,也或者是等待一個時機。”


    梭羅國因為白國忠布下的結界而無法攻打,似乎隻能等待,這說得過去,若是第二種呢?他們在等待一個機會,等待一個什麽樣的機會?


    白歌月想了想,抬眼望著容九問道:“九王爺可是已經有了對策?”


    容九笑了一聲道:“果然什麽都瞞不過歌兒。”


    白歌月白了容九一眼,道:“什麽計策?”


    容九幽幽道:“知己知彼,要戰梭羅國,自然要先看看梭羅國的兵力。”


    白歌月斂眸沉思片刻,而後望著容九道:“容九,我相信你,不過,你也要小心一些。”


    “梭羅國不會無緣無故突然變的強大,在梭羅國內定然發生了什麽事情,或是有高人指點,或是得到了寶貝,才會讓梭羅國的士兵靈力大漲。”但不管是哪一方麵,梭羅國必然有問題,都是一個危險的地方。


    容九道:“我知道,歌兒放心,西疆城外之事交給我,歌兒好生歇息便是。”


    白歌月微微點頭,靠著容九的肩膀緩緩閉上眼睛。


    等西疆城內外的憂患全部解除,她便可帶著白國忠迴去,在為容九解體內之毒。


    同一時間,西疆城外百裏之外駐紮的軍營中,一間帳子內傳來一道沉喝聲!


    “不是說西疆城內的那些人必死無疑嗎?為何那些進入西疆城內的不僅沒有死,他們還退了那黑霧?”


    帳子內,一個身材高大壯碩,滿麵絡腮胡的中年男子粗聲嗬斥道。


    站在帳子內的其他人皆都低下頭,大氣也不敢喘,唯有一人悠然的坐在椅子上,手中一方茶盞,正低頭喝著茶,將男子的嗬斥聲直接無視。


    男子嗬斥完,又忙抬頭看向這低頭喝茶的男子,嘴唇動了動,壓下心底怒意,問道:“白公子,您當初不是說西疆城自取滅亡,隻要幾日,不管是城內的人還是那些進入城內的人,都會死去,到時候公子可破了結界,我們攻城即可?”


    這男子緩緩將手中茶盞放下,而後緩緩抬頭,露出一張還算俊朗端正的麵容,不是白文盛又是誰?


    白文盛望著這神色焦急的男子,道:“王上如此焦急做什麽?時辰未到罷了。”


    這滿麵絡腮胡的中年男子正是梭羅國的王上,耶律青。


    耶律青不僅身材高大,還生了一雙虎目,他直直盯著白文盛,就像被一隻野獸盯著他一般,白文盛起身,緩緩說道:“王上,那白國忠已經廢了,如今恐怕也就吊著一口氣了,您還在怕什麽?”


    耶律青濃眉皺了皺,目中露出一絲遲疑。


    雖說他們破了白國忠的陣法,還重傷了白國忠和她的兵士,但一日不攻破西疆城,一日不砍下白國忠的首級,他就一日睡不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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