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宏猛的轉眼,目光狠狠的盯著秋香。


    秋香一臉莫名,心頭劃過一絲不安。


    就在這時,白歌月提步向前,溫聲道:“春曉,時間到了。”


    周圍一陣詭異的寂靜,下一瞬,就見那被官兵斷定大限將至的春曉,陡然睜開眼睛,從地上站起身。


    在看春曉麵色雖白,但一雙眼眸目露精光,哪裏有一分虛弱之色?


    秋香乍然看到春曉忽然活過來,嚇的驚叫一聲,身體猛的朝後退去,抬手指著春曉,一臉驚恐之色,顫聲道:“你,你你怎麽會……”


    春曉對著秋香露出一絲陰冷笑意,道:“秋香,想不到吧,我竟沒死。”


    時間追溯到前一晚。


    秋香用信奉內的毒氣將春曉迷暈,而後將她帶到白府一處偏僻的柴房內。


    等春曉醒轉過來後,便發現渾身被綁,而她麵前則站著一臉寒意的秋香。


    秋香冷冷盯著春曉,幽幽道:“春曉,我知道你是大小姐從外麵買迴來的,我雖不知道你為何會被買迴府,但卻知道你同我們不一樣,你是死契,一輩子隻能當一個丫鬟,春曉,你甘心麽?”


    春曉亦是冷冷盯著秋香,斥道:“秋香,你這是何意?”


    秋香道:“意思就是給你指一條活路。”


    “春曉,現在給你兩條路,一條在這紙上印上你的手印,另一條,死。”


    說完,秋香將那張紙放在春曉麵前,春曉也是識字的,在看到那張紙上的字跡,春曉目中露出一絲震驚,猛的盯著秋香道:“秋香你瘋了?這些都是汙蔑大小姐的!”


    秋香冷笑一聲,道:“是又如何?”


    她手中拿著一條鞭子,目光冷冷盯著春曉,陰森森道:“你畫還是不畫?”


    春曉咬牙怒聲道:“要我背叛大小姐!休想!”


    秋香目中閃過一絲陰戾之色,道:“那就看看你的命有多硬!”


    言罷,秋香猛的甩動手中鞭子,狠狠打在出春曉身上。


    啪啪啪!


    秋香用了狠力,她將自己心中的怒火全部發泄在春曉身上,口中更是辱罵著。


    “春曉你不過一個賤婢!是白歌月收留的一條狗!你想衷心也得看看你又沒有那個命!”


    一時間陰暗偏僻的柴房內,傳出鞭子劈啪的抽打聲,在這陰森沉暗的夜色下,聽著這鞭子聲讓人毛骨悚然!


    啪啪!


    秋香猛的抽了幾鞭子,便見春曉虛弱的倒在地上,渾身的鞭痕,看著觸目驚心!


    秋香卻是滿麵得意陰霾之色,她哼了聲,居高臨下盯著地上虛弱的春曉,幽幽道:“春曉,我在給你一次機會選擇,你是選擇死,還是選擇活?”


    地上被打得渾身抽搐的春曉,目露驚恐,渾身都在顫抖。


    而秋香很滿意春曉露出這種神態。


    “這上麵你是畫還是不畫?”秋香滿目陰霾,冷聲斥問道。


    春曉緩緩抬頭,就見她麵容蒼白,目中滿是驚恐,顫聲道:“秋香,我就是死也不會背叛大小姐!”


    秋香目中閃過一絲陰冷,不過這也正常,畢竟,白歌月身邊的那幾條狗都很衷心,除了自己這樣的聰明人!


    秋香陰狠一笑,甩動手中鞭子陰側側道:“春曉,既然你如此衷心,那就看看究竟是你的命硬,還是我的鞭子硬!”


    言罷,秋香再一次甩動手中鞭子,狠狠抽打在春曉身上。


    直到春曉被打得奄奄一息,眼看就要斷氣時,春曉忽然出聲求饒。


    眼見著春曉目露驚恐和哀求,秋香看著很是高興,她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盯著春曉,幽幽道:“怎麽?終於想通了?”


    “是,我,我畫……”


    秋香見著頓時咯咯笑出聲,她目中滿是興奮狠戾的光芒,道:“什麽忠心耿耿,你們這些人和我又有什麽區別?哦,不,我和你們還是有些區別的,區別就是我比你們聰明,比你們識時務!”


    春曉仿若真的被秋香打怕了,她渾身顫抖,顫聲道:“是,是,別打了,別打了,嗚嗚……”


    秋香狠笑一聲,忽然抬腳狠狠踩在春曉得手指上。


    春曉淒慘痛叫,秋香卻很是滿意,尤其聽到春曉的痛叫聲,秋香的目光就愈是興奮!


    當秋香抬起腳後,就見春曉得右手手指已是紅腫流血,看著好不淒慘。


    秋香將那紙張再次放在春曉麵前,目光狠戾,幽幽道:“那就快畫吧。”


    春曉接過那紙,看那紙張上皆是指認白歌月的罪證,包括白夢月的那些罪證也全部按到了白歌月的頭上。


    春曉看著這張紙,掩下的眸底閃過一絲異色。


    秋香在一旁狠聲催促一聲,春曉像是受了什麽驚嚇,急忙伸手要去按手印,誰知道她五根手指因為都在流血,剛一觸就疼的手猛的抽迴來,她似是極為懼怕秋香,連忙道:“別打!別打,我,我隻是有些疼……”


    說著,春曉急忙爬在地上,低著頭,將紙張放在自己身下,右手滿是血水的手指碰上紙張。


    因為春曉身體太低,秋香一時間竟無法看到那紙張,她目光一冷,忽然伸手一把揪住春曉得頭發,迫使秋香猛的抬頭,也看到春曉那張滿麵驚恐又痛苦的神色。


    “賤人!你若是敢有其他心思,我必讓你生不如死。”


    春曉嚇的忙道不敢,將自己按好血手印的紙張遞給秋香。


    秋香看後,極為滿意,而後抬眼睨向春曉。


    春曉一臉驚恐,顫聲道:“你,你說過要饒我性命的……”


    秋香陰森一笑,道:“那是當然。”言罷,秋香忽然甩動鞭子,狠狠擊在春曉身上,瞬間,春曉便要暈厥過去。


    很快,柴房又進來幾人,秋香跟幾人吩咐幾聲,有人喂春曉吃了一顆丹藥,有人為春曉擦了擦血跡,然這並不是為春曉收拾,而是讓她的傷痕看起來更現實長期責打所至。


    從記憶迴過神,秋香瞪著那雙驚恐的眼睛,顫聲道:“你,原來你是裝的?”


    春曉冷笑一聲,道:“我若是不裝一裝樣子,你又怎會相信我心甘情願的按手印?”


    是的,從昨夜春曉和秋香見麵,春曉早已知曉秋香要對她不利,也知道秋香責打她是為了今日做鋪墊,為的就是將私下責打折磨下人的罪名按在白歌月頭上。


    這也是為何,白歌月會對春曉說那句話,說春曉恐怕要受一些委屈和痛楚。


    不過,這些委屈和痛楚算得了什麽。


    春曉提前服用過白歌月煉製的靈丹,秋香那些鞭子打在她的身上,雖是有傷痕,也的確會皮肉疼痛,但有靈丹護體,並不會傷及根本和丹田。


    正如春曉所言,她這一次看似掉入秋香的圈套,實則隻是在演戲罷了。


    她若很痛快的就妥協,秋香也不傻自會懷疑,所以她先是拚命拒絕,又在痛苦之時妥協,如此才能讓秋香相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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