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經畫心中極為擔憂著急,若是歌月被他們帶走,他都可以想象上官宏必會想方設法逼迫白歌月認罪!


    若是如此,那倒不如他將那日的事情說出來!即使要追究,那也是追究自己,而非歌月。


    如此想著,白經畫剛要動作,一隻白皙的手掌按在白經畫的肩上,而後就聽白歌月溫聲道:“三叔,別著急。”


    白歌月垂眸望著地上那些東西,幽幽一笑,道:“歌月小築之內,從未有過這些東西。”


    上官宏冷笑一聲,斥道:“白歌月,你莫要在強行狡辯,這些東西既是自你歌月小築內搜出來!不是你的,難道你想說是本官讓人放進去的?”


    白歌月神情認真,點頭道:“也不是不可能。”


    上官宏登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冷聲斥道:“白歌月!你好大的膽子!即使你是康平郡主!但本官也是正三品官員!豈容你如此汙蔑本官?來人!”


    上官宏話落,就見他身後官兵快步上上前。


    “將白歌月給本官抓起來!”


    大理寺卿內的官兵雖不似皇宮那些高級靈衛,但是也都是高階武者,他們周身氣勢淩然,腰配長刀,周身散發著殺意。


    大理寺的官兵皆是被驚心訓練過的,防的就是那些靈力或是武力高強之人逃脫!


    是以上官宏在來之前,便將大理寺大半部分官兵帶來,一部分官兵駐紮白府之外,一部分隨著他來到白府之內。


    “白歌月,本官知道你靈力高強,曾製服過赤沙獸!但雙拳難敵四腿!更何況本官乃是奉命徹查此事!你若是反抗!便是抗旨!”


    “白歌月,你可要想清楚,現在你違抗本官,便是違抗聖上,若是驚動來聖上,出動宮廷靈衛,你來為你還能逃得過麽?”


    上官宏自以為掌控一切,神色幽冷,帶著一絲威脅之意。


    春雨和月影兩個丫頭急的不行,忿忿道:“那些東西不是我們小姐的!是有人栽贓嫁禍!”


    王氏冷笑一聲,斥道:“栽贓嫁禍?你們小姐不是最擅長這個嗎?我的夢月就是被白歌月栽贓嫁禍給害死的!白歌月你害了我的夢月!害的她被幹趕出白家!害的她慘死!白歌月你現在罪行畢露!便是夢月在報仇!”


    白歌月神情依舊淡漠,她微微垂眸,袖中七星蓮草蠢蠢欲動,似乎感受到了外界殺意,忍不住出去打鬥。


    纖細如蔥般的手指緩緩的扶著藤蔓,隻聽白歌月淡淡道:“上官大人,隻憑一個不存在於我歌月小築的包袱,一個說話多變的丫鬟,便定我的罪,是否有些太過著急了?”


    上官宏剛要說話,就聽白歌月繼續道:“我雖是聖上親封的康平郡主,卻也直法懂法,隻是上官大人這些實在不能斷定我有謀害人命的嫌疑啊。”


    “上官大人也說了,我既是聖上親封的郡主,若是我被冤枉,到時我必會向聖上請旨討迴公道。”


    上官宏目光深處有什麽一閃而過,目光朝著王氏和白彩月瞥了一眼,忽停白彩月道:“上官大人,既然姐姐至此都不願意承認是她害了夢月姐姐,那我這裏倒是還有個人證。”


    上官宏望向白彩月,拱手做禮問道:“請問彩嬪娘娘摸,是何人?”


    白彩月抬眼望向白歌月,幽幽歎了一聲道:“姐姐,夜路走多了總是能碰上鬼的,姐姐身邊的人想來也是因為做了那些傷天害理之事,這才寧死也要說出一些真相。”


    言罷,白彩月迴頭看向身後婢女。


    那婢女離開,很快就見那婢女帶著兩人前來,隻是其中一人顯然已經昏迷,是被人駕著帶到這裏。


    待看清楚那昏迷之人,春雨和月影都麵色已經,春雨個鞥是脫口道:“春曉?秋香?”


    那跪在地上的人不是秋香又是誰?而倒地昏迷的人正是春曉。


    白彩月看到這一幕,極為滿意,她眼底閃過一絲陰冷之色,耳邊就傳來上官宏的聲音。


    “她們二人是何人?”


    秋香連忙磕頭道:“奴婢秋香,原本是伺候大小姐的貼身丫鬟,因為奴婢得罪了大小姐,所以被大小姐貶為粗使丫鬟。”


    言罷,秋香又指了指一旁倒地的人,道:“她是春曉,是大小姐從外麵買迴來的丫鬟,名叫春曉,我們二人皆是大小姐的丫鬟。”


    上官宏目光微閃,居高臨下睨著她們二人,幽幽道:“哦?你們既是歌月小築的人,方才為何不在歌月小築?”


    “因為,因為……”秋香猛的抬頭,目光似充滿恨意和懼怕的盯著白歌月,顫聲道;“因為我們怕大小姐殺人滅口……”


    “哦?”上官宏冷笑一聲。幽幽道:“將實情從實招來。”


    “是!”秋香連忙點頭,她身體有些顫抖,目中露出一絲憤恨和懼色,看著倒像真的是懼怕白歌月又憤恨白歌月,隻見她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奴婢雖是粗使丫鬟,但同春曉關係極好,往日裏我們都會說說話,以前我隻道大小姐隻是脾氣不好,可是同春曉談話中,奴婢才知曉原來大小姐脾氣暴躁,經常責打身邊的丫鬟。”


    說著,秋香還連忙捋起袖子,就見她手臂上竟又許多傷痕,秋香哽咽道:“奴婢隻以為隻有奴婢不得寵,才會被大小姐責打,沒想到丫鬟春曉亦是如此!”


    言罷,秋香急忙抬起春曉得一條手臂,捋起袖子,就見她手臂上亦是極多的傷痕。


    秋香神色又懼又怒,她顫聲道:“大小姐她不高興了就會責打我們這些奴婢,我們這些奴婢敢怒不敢言,尤其是奴婢和春曉。“


    說著,秋香連忙抬袖擦了擦眼淚,哽咽道:“奴婢或許是不會說好話哄大小姐,是以才會遭受到大小姐的責打,而春曉因為是大小姐從外買迴來的,大小姐本就看不上春曉,是以平日裏對春曉責打更甚!”


    “春曉經常同奴婢來哭訴,奴婢和春曉便成了同命相憐之人,嗚嗚……”


    上官宏聞言,挑眉看向白歌月,幽冷一笑道:“沒想到白大小姐私下裏竟有責打身邊丫鬟的習慣,看這些傷勢,白大小姐下手還真是狠啊。”


    就在這時,忽見王氏尖利一聲,指著白歌月怒吼道:“白歌月!原來是你!原來那個撕下來責打折磨奴婢的人是你!而你卻害我夢月成為了那眾矢之的之人!白歌月!你好恨的心!你好狠心的啊!”


    王氏這樣一尖叫,在場眾人皆一臉震驚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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