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小看她了。”白經燁聲音幽幽,低沉道。


    他本以為白歌月隻是打通靈脈,靈力大漲,實力非凡,卻不曾想到,白歌月還會醫術?


    整個白府,隻有白歌月同白經畫相處時間最多,他本不曾將白歌月和白經畫放在眼中,現在看來,他還是有些小看她了。


    “明日便是天石大會,這件事先暫時閣下,切記,天石大會不可有任何紕漏!”白經燁眼睛緊緊盯著白溫聲,沉聲道。


    “爹放心!”


    白文盛離開屋子後,白經燁眯眼望著白文盛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


    他本以為白文盛一輩子也就是個廢物,卻未曾想到,這半年時間倒是讓白文盛長進不少,不管如何,白文盛亦可助他!


    想到方才之實,白經燁再次皺眉,眼底閃過一絲陰冷和蔑視,喃喃道:“縱你靈力再強又如何,最終也隻是為我鋪路而已。”


    “爹,大哥,你們看著,看著我是如何利用你們疼愛的之人得到天石之力!”


    ……


    翌日一早,白府門前早早便來了不少的人。


    這些人中除卻天溪國人,還有不少其他國家之人的靈者和武者。


    他們皆圍在天石柱旁,今日乃是天石大會,天石柱倒是沒有什麽反應,不過圍在天石周圍的人卻是越來越多。


    白府召開天石大會,往年都舉辦的極為盛大,今年亦然。


    白府門前早已架起高台,高台之上放了幾個主要位置,乃是供天溪帝還有重要臣子所坐。


    白府幾位長老隨侍在白經燁身邊,待一切準備就緒,迎接了天溪帝,天石大會便要開場了。


    很快,天溪帝迎著一眾人視線下了皇攆,攜著身邊之人朝著天石大會舉辦的高台走去。


    除卻天溪帝這三人,隻見跟在天溪帝身後還有幾位皇子,公主,其中站在天溪帝身後第一個位置乃是一身銀色戰甲的容成。


    容成容貌本就俊朗,今日一番戰甲裝束,襯的他更為威猛無雙,威風凜凜,見著這樣的容成,都免不了要讚歎一番,戰神威名,果不其然。


    而往年,天石大會,天溪帝帶著的人必是雪貴妃,今年,天溪帝雖讓雪貴妃隨行,身邊竟還有白彩月,如此可見,天溪帝對白彩月的確極為寵愛。


    待三人隨著太監宮女簇擁上得高台,白彩月很是有眼色的讓開位置,雪貴妃神色淡漠,麵無喜色,更不看白彩月。


    眾人上前躬身行禮,口唿萬歲。


    天石大會,三年一度,極為盛大,尤其是今年,就天溪帝目光所及之處,皆是密密麻麻的人,可見今年的確不少人來參加盛事。


    因為人太多,太雜,為了護天溪帝貴妃安全,是以在前幾日,容成便得到天溪帝授意,保護天溪帝貴妃安全,天溪國內亦有容成人手。


    容成身著銀色戰甲站在天溪帝身前,威風凜凜,那些個站在下方的臣子不免都互相交換了個眼神,目光晦澀、


    天石大會,天溪帝不竟不帶太子,反而帶著其他幾位皇子,帝王心,果真是難猜,難猜。


    天溪帝一番官方言語,又對白府勉勵了一番,這才話落。


    緊接著,便是天石大會開始時間。


    天石大會開場,先是一段天溪國的鼓上舞,氣勢恢宏,展現天溪國雄姿。


    下方側方台子也坐滿了人,大多都是天溪國臣子,還有一些家眷,白歌月和白經畫便在其中,而對麵,則坐著一切其他國家之人,自然也有皓月國人。


    尤其是哈羽他抬眼直直望著白歌月的方向看來,還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白歌月迴視一眼,收迴視線。


    “歌兒,那幾位便是皓月國使者麽?”白經畫坐於輪椅上,望向哈羽,出聲問道。


    白歌月點頭,淡淡道:“三叔看他可像使者?”


    白經畫笑了一聲,還真的細細朝著哈羽看了幾眼,哈羽感受到視線,不閃不避,還舉起酒杯做了個請的手勢。


    白經畫眉宇俊朗儒雅,也迴以一笑,而後轉眸望向白歌月,笑著道:“歌兒可是有什麽發現?”


    白歌月點頭,道:“發現不少,這人怕是皓月國地位崇高之人。”


    白經畫微微蹙眉,緩緩道:“歌兒,天石大會,每三年一次,雖說每一次來殘疾天石大會之人數不勝數,然而今年的人卻是格外的多。”


    頓了一下,白經畫繼續道;“三叔心底有些不安,歌兒,不若你還是先迴去避一避吧。”


    三年一次盛事,白歌月還是想見識一下的,再者,她也不懼什麽危險。


    白歌月點頭,溫聲道:“三叔,我答應你,等大會一開始,若是一切平靜,我便迴去。”


    她望著台中的舞蹈,還有站在一旁神色幽深的白經燁,白歌月低聲問道:“三叔,往年天石大會可有什麽事情發生?”


    白經畫搖頭,他望向前方那被眾人簇擁在中間的天石柱,目光幽幽,似陷入了某種迴憶目,緩緩道:“三叔所知道的,同傳聞相差無幾,多年來,天石柱選中的天女也不過幾人,在三叔這一代,天石柱未曾有過任何反應,直至今天。”


    但,今年似有人放出來什麽消息,竟引來了這麽多人來到天溪國。


    白經畫心底有些不安,不知為何,他有種感覺,今年天石大會,必會發生大事,心中也就更為擔心白歌月。


    台上舞蹈已經過半,白歌月倒是看的極為感興趣。


    忽然,感受到一道視線,白歌月猛然轉眼,就見站在天溪帝身邊的容成朝著白歌月直直看過來。


    白歌月秀眉緊蹙,每次看到容成,她不管是心裏還是生理都極為厭惡,心中隻有惡心之感。


    容成見白歌月望過來,他朝著白歌月露出一個自認極帥極威風的笑容,目中更是赤果果的表達出一種勢在必得之意。


    白歌月隻覺惡心不已,麵無表情的轉眼不在看容成。


    容成目光直視著白歌月的側臉,黑眸深深,目光帶著一絲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溫柔。


    容成直直望著白歌月,而在容成身後則有另外一道視線一直落在容成身上。


    正是白彩月。


    白彩月坐於天溪帝和雪貴妃身後,她知曉今日容成會在,自然不會傻的同雪貴妃爭寵,更何況,她本就不喜老皇帝!


    她喜歡的人,一直是戰勝容成啊!


    白彩月目光癡迷的望向容成,每每想到被容成退了婚約的白夢月,白彩月心中是極為高興的!


    可惜,容成還是娶了王妃!不過,沒關係,她白彩月哪怕是做容成的側妃都是心甘情願的!


    而這一切,都需要在解決白歌月之後!


    一想到方才容成的視線全部落在白歌月身上,白彩月心底邊嫉妒不已。


    她捏緊了拳頭,目光狠毒,閃過一絲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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