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束巾綸,身著青綢長衫,手拿一把名貴的象牙扇。既顯得高貴又文雅。身後跟著一書童打扮的小廝。我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帶著羽清向花船前進。“站住!”就在我們要上船時,一個滿臉橫肉的家夥擋住了去路。“你有請帖嗎?”我一挑眉,“我?沒有。”“什麽?沒有?那你來這裏幹什麽?滾!我還要接待別人呢!”說罷,便要用手來推我。眼看就要碰到我,說時遲那時快,一個身影瞬間我與大漢之間。“啊——!”那大漢痛唿“不許對我家公子無禮!不然——”羽清將眼睛危險的眯起,手勁用力,“啊——,大、大爺,在也不敢了,在下在也不敢了!”“哼!”羽清從懷裏拿出請帖,丟在那大漢身上“現在,我家公子可以進了吧?!”“是,是!請進!”我走入花船,嘴角的笑意慢慢擴大,“羽清,原來,你也有這麽兇的時候。”羽清頓時臉紅。“公子!我那是為誰啊我?”“太子爺?”一個細小的聲音傳入我耳朵,太子?我哥?他也來了?我朝發聲處看去。隻見一文雅男子正一臉驚訝的向我走來。嗯?什麽?向我走來?不會吧?啊!我怎麽就忘了,我跟我哥是一模一樣哎。我輕咳一聲,學著我哥的語氣道“在下趙君祥,在外還是不要暴露在下的身份為好。”那男子向我一揖“是!那寒謹就稱您為君祥兄,如何?”我僵硬的扯出一抹笑“甚好,甚好。”說罷,便朝一處空位走去。呂寒謹看著那個背影,喃喃道“奇怪,為何太子爺今日換侍衛了?並且——,好像矮了。”我聽了,腳下一軟,差點摔著。哎喲,我的媽啊,這麽古人的眼力這麽好啊。

    做在了主座下方,所有人都議論紛紛,我到底是什麽身份,竟被呂家奉為上賓。“咳咳,各位,我們的賽詩會現在開始,請出題。”“瑞星紅梅送春至。”嗯?這聲音怎麽這麽耳熟?一看下去,天、天啊!北昊天?他怎麽會在這裏?此時,他正滿麵春風的望著我。搞、搞什麽鬼啊!你看!你再看!你再看我就把你喝掉!!咳!口誤,口誤。隻見北昊天示意我向他身邊看去。不、不會吧!可千萬不要是我想的那樣!我僵硬的轉過頭,天!我的夢想破碎了。與我一般無二的丹鳳眼正瞧著我。我、我心虛什麽啊!他們利用我,我還沒找他們算賬呢!“勁鬆黃菊迎秋來。”我對完這句,轉過頭來,不再看他們。“稻草捆秧父抱子。”我下首的一位青年才俊道。不是吧,這上聯我小學就背過了的說。“竹籃提筍母懷兒。”“嘶——”眾人倒吸一口氣,“那就請君祥兄賜詩一首,如何?”“哎?寒謹兄,你這話可就不對了。他才對了兩對對子罷了。這還沒分出勝負,這樣如何評論誰是天下第一才子呢?”某人開始出頭了。行啊!你!我不過是冒你的名嗎?你用得著這樣嗎?怎麽?還記我的仇?本小姐就讓你看看!我那幾年的書可不是白讀的!“既如此,那在下給你們出一上聯,煙鎖池塘柳。”這可是清朝乾隆皇帝的絕句啊!誰對得出我拜他為師!半響,無一人開口。“公子,可是‘月籠小築煙’?”我淡笑著搖了搖頭。“這位兄台,你答得固然不錯,但你仔細想想,‘煙鎖池塘柳’是分別以‘金木水火土’為邊旁,所以,‘月籠小築煙’的意境雖好,卻不能與‘煙鎖池塘柳’來對。君祥兄,在下認輸。”呂寒謹佩服的向我道。“那,請問君祥兄,下聯是?”北昊天?又是你!我危險的眯起眼睛,“下聯?我的下聯是‘茶烹銎壁泉’,北昊兄以為如何?”北昊天一僵,“咳,唔。甚好,甚好。不但意境好,而且居然能想到將‘金木水火土’放在下首,很不錯。”“哼!對聯好,不一定詩賦就好。在下出一題,君祥兄,你就詠梅一首如何?”我不由在心裏翻了個白眼,靠!別以為隻有唐宋詩詞是最棒的,我就不懂背毛主席的詩嗎?“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    俏也不爭春,隻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背完,不由自主的看向趙禎。哥,希望,將來你會是一個好皇帝。

    趙禎震驚的望著我,似是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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