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李準的疑問,趙冠纓和隨行的炮營士兵肯定是拍著胸脯給李準打保票了。


    而趙冠纓在知道蕭莫去了慶州也立即給蕭莫寫了一封信複命!


    蕭莫受到了趙冠纓的信以後,知道小炮的地盤下麵還裝上了輪子,不由得高興了起來。


    與此同時,遼國皇帝耶律洪基突然頒下詔書,封張元直為南院經略使,兼知樞密使、知前軍參謀。


    這樣一來,年紀輕輕的張元直就成為了遼國朝堂上的幾位首輔大臣之一,官居二品!


    而蕭天作這個代樞密使則是又當迴了他原來的官職,兵部尚書!不過耶律洪基為了對蕭家示好,又加封了蕭天作為樞密副使,以示褒獎!


    對於耶律洪基的決定,張孝傑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為什麽突然耶律洪基就將張元直扶上位置了。


    但是張孝傑也不是一個行事魯莽的人,他在聽到耶律洪基都張元直的封賞以後,也沒有表示異議,而是在下了早朝以後和蕭天作一起迴到了張府。


    蕭天作對張孝傑說道:“張大人,如今舉國之兵權,皆在耶律阿魯翰與張元直翁婿的掌握隻見,沒有兵權,那我們將來如何舉事以清君側?”


    “清君側?”張孝傑冷哼了一聲,對蕭天作道:“蕭大人,清君側這三個字可不能隨便亂說!且不說現在皇上對張元直如此器重,就算皇上這心裏不是向著他張元直的,就憑耶律老賊與皇上的叔侄關係,你我也隻怕難有半分機會!”


    蕭天作聞言臉色一變,對張孝傑道:“大人的意思是……如今耶律老賊與張元直是刀俎,我與大人是魚肉麽?”


    張孝傑歎息一聲,說道:“現在還好,朝中政事還需要老夫主持,而天作你身為國舅,又兼有韓王與皇後撐腰,想那張元直和耶律阿魯翰也不敢放肆,怕就怕……”


    蕭天作見張孝傑說道了皇後身上,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對張孝傑問道:“大人是說,張元直和耶律老賊可能會向皇上下手?”


    張孝傑點點頭道:“不錯!皇後素來緊守婦德,不問朝政,但是自從皇後上次支持了老夫以後,隻怕張元直和耶律老賊也察覺到了皇後的意思,所以他們才不敢動我們,但是皇後隻怕是已經被張元直與耶律老賊給記在心上了!”


    蕭天作問道:“皇後乃是國母,縱然耶律老賊與張元直位高權重,他們又能拿皇後怎麽辦?”


    “他們拿皇後是沒有辦法!”張孝傑先揚後抑,然後說道:“但若是皇後不是皇後了,他們自然就有辦法了!”


    “他們要廢後?”蕭天作驚訝了起來。


    張孝傑點點頭,說道:“天作,皇後自入主後宮以來,三年未有所出,眼看皇上如今將要年過三十而無後,隻怕張元直會以此為據,然後誣告皇後禍害後宮!”


    “啊?”蕭天作想了想,張孝傑說的這個還真是非常的有可能,隻是現在安遼與西夏三國之間的形勢比較微妙,所以張元直和耶律阿魯翰無暇顧及朝堂……


    無暇顧及朝堂?


    蕭天作眼神一亮,對張孝傑問道:“大人,現在張元直與耶律阿魯翰一心對付安朝與蕭莫,是不是,我們還有時間準備一下?”


    張孝傑點點頭,他早就等著蕭天作這句話了,然後張孝傑說道:“天作,此事誰也不知道它什麽時候發生,就像今日一樣,你我誰也料不到他張元直突然翻身,然後成了南院經略使,二品大員,朝堂的首輔!所以……我們必須得早做準備了!”


    蕭天作聞言點點頭,然後說道:“天作這就去一趟王府,找韓王去!”


    張孝傑道:“隻怕皇後那邊也要韓王去詢問一下她的意思……”


    蕭天作點點頭,但是心裏卻有些擔心。


    蕭天作擔心什麽?自然不會是擔心蕭觀音真是禍害後宮了,蕭觀音素有才女之名,而且恪守婦德,從來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待在皇宮裏,誰會懷疑她的貞潔?


    也正是因為這樣,蕭天作才有些擔心,他擔心的是蕭觀音和耶律洪基兩人之間有什麽問題!不然的話,也不用三四年了,這蕭觀音的肚子一點動靜也沒有吧?


    來到了韓王府,蕭天作找到了蕭惠。


    蕭惠正在書房靜靜地煮著水酒看著書籍,日子過得蠻滋潤的!見到蕭天作來了以後,蕭惠笑著說道:“我兒今日怎麽有空還家了?”


    蕭天作道:“父親,兒方才與張大人從下朝迴來,今日皇上突然加封張元直為南院經略使兼樞密使,官居二品!張元直與耶律阿魯翰乃是翁婿,自然是一丘之貉。首輔張大人與孩兒一分析,覺得張元直此人將來必定不會放過我等,所以張大人特意讓孩兒迴來向父親問一句,若是張元直將來彈劾皇後娘娘,我們該怎麽辦?”


    “觀音?”蕭惠聞言臉色一變,問道:“張大人從哪裏得到的消息,他們真是要彈劾皇後?”


    蕭天作搖搖頭道:“父親,這不過是張大人的猜測而已!但是父親要知道,張元直與張大人勢同水火,而我們與那耶律老賊也是積怨已久!現在耶律阿魯翰與張元直二人大權在握,他們若是真有心要對付我們,肯定會先從皇後那邊下手!”


    “罪名呢?”蕭惠麵無表情地問了一句。


    “無所出!”蕭天作將李準的話給蕭惠複述了一邊,然後對蕭惠說道:“父親,皇後進宮三年,一直無所出,肚子也不見動靜,連後宮其她的妃子也是一樣,這一點便是犯了漢人的‘七出’條列,僅憑此一條,張元直便可煽動朝臣和皇上廢後了!”


    “廢後?”蕭惠聞言神色一變,喝道:“他們敢!”


    說罷,蕭惠因為激動,整個人的唿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臉色越來月難看。


    蕭天作見了,趕緊上前扶住了蕭惠,然後拍了拍蕭惠的後背,幫蕭莫將心氣撫順了,這才扶著他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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