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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裏的手機振動了起來一下掉在了地上,我摸了摸心口這是我的來電鈴聲。


    換過來後我蹲下把手機從地上撿了起來,往起站的事後瞄見後麵大叔的手裏握著一把刀子,腳邊還有一個空掉的礦泉水瓶。


    我立馬站起來就跑,這大叔果然不是善類。對我吼這讓我停下,把冥幣交給他就行了。


    我要是傻了的話或許還會留下來,可是他現在那個狀態我要是停下來的話隻有死路一條。


    同時我還在想這冥幣到底有什麽意義啊,冥幣肯定是紅包群的群主給我們的,但現在為什麽每個人都想得到冥幣。


    這冥幣又不能拿出來花,有了又能怎麽樣。就算是人民幣把,也不至於讓這麽多人爭搶啊。


    我一直都知道冥幣時很重要的東西,但是這些人好像知道的比我都多。以現在的情況好像隻要有關這件事的人,隨便跳出來一個知道的都比我多。


    大叔依舊在後麵緊追不舍,我沒有花沒必要的力氣去喊救命。就算我現在大喊著火了,恐怕也這裏恐怕都沒有人吧。


    後麵緊追著中年大叔我已經脫離了原來的小路,這地方我隻來過一次。在白天的時候都不怎麽認識路,別說現在還是晚上就更不認識路了。


    隻有腳下被雜草絆腿的程度讓我感覺自己偏離了小路,完全就是在胡亂的跑著。


    “我靠!”被絆到了我隻會用力去把雜草踢開,沒想到剛才一下沒有把雜草踢斷,反而讓我一下摔倒在了地上。


    後麵大叔也站在了原地,前俯後仰的。看來他剛才也是累壞了,稍微休息了一下就笑著向我走了過來。


    我翻過了身子雙手撐著身體慢慢向後麵移動著,說我願意把冥幣交給你你就放過我吧。


    “嗬嗬,你以為我揮信你的話,那麽重要的東西你怎麽可能就這麽心甘情願的交給我。為了不讓你以後不報複我,我隻能一絕後患。”大叔的聲音很冷,他握刀的手也很平穩,看到這不是他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了。


    “救命!”


    正在走向我的大叔忽然吼了一聲,身子向下一頓。接著整個人摔倒在地開始向山下滾去,再奮力的嘶吼聲後掉下了山崖。


    我長唿了一口氣躺在地上慶幸了下,拿著手機翻身爬了起來。手機上的燈光夠亮,我看到距離右手邊不到兩米就是山崖,剛在逃命的時候完全沒有注意到。


    大叔掉下山崖是因為有一步走空,身體不能保持平衡摔倒滾落下了山崖。我走了過去,看到大叔走空那步那裏有一個山老鼠洞。


    這也就是我狗屎運來了,山上山老鼠洞隨處可見我跑的時候沒有踩到,偏偏這個大叔快要幹掉我的時候踩到了,完全是老天有眼啊。


    沒了大叔的危險我看了手機上的未接來電,是謝明宇打過來的。我迴了一個過去,電話剛同那邊就接了起來。


    謝明宇聲音非常急促問我現在在哪裏,我左右看了一眼剛才跑了那麽遠具體是哪裏我也說不上來了,就說自己大概快到萬花山後山的觀景台了。


    “別去後山觀景台,現在就下山!”謝明宇吼了一句後電話酒杯掛斷了。


    我聳了聳肩,既然謝明宇讓我下山那我就下山吧。畢竟謝明宇知道我的情況,紅包群主的指使不能反抗,他這麽說的話就說明謝明宇有辦法保和我。


    大半夜的我又不認識路,隻能憑著自己的感覺向下山的路走去。走了大概二十來分鍾,我看到看前麵有燈光,大概就是前山觀景台的照明燈了。


    可是當我過去的時候才發現觀景台隻有前山的一半大小,至於照明燈也就是幾個特別亮的手電被綁在了觀景台珠子上麵。


    這裏分明就是後山的觀景台啊,我沒有走到前山反而向後麵走了過來。


    觀景台上有幾個年輕男女,台子上有著烤爐還有烤肉的香味穿了過來。


    我慢慢走了過去,看到這群人中還有一個人我是認識的。


    “安瑾,你怎麽會在這裏啊?”我認識的那個人就是安瑾,下午我接到信息的時候她也接了個電話,說和自己朋友去玩。


    讓我想不到的是大半夜的這裏居然有人在玩,更想不到的是安瑾和朋友在這裏玩。


    在我的印象中他們這種土豪都應該是什麽娛樂場所玩,他們準備的東西還挺齊的有烤爐有啤酒。


    看到安瑾和我搭話以後安瑾身旁的一個男人拿起一瓶啤酒給我遞了過來,說既然是安瑾的朋友就留下來一塊玩吧,正好他們的車都在山下一會一塊迴家。


    那些人都非常熱情,紛紛說著安瑾的朋友就是他們朋友,讓我過去和他們一起喝酒。


    我沒有接啤酒,拉住安瑾向後走了幾步小聲說這裏有危險啊。安瑾一臉迷茫的問我能有什麽危險啊,這些人都是她一塊長大的朋友。


    說著她還指向其他人給我介紹,隻是我越想越不明白安瑾為什麽會在這裏。她不是懂術數一類的東西嗎,那天在金華大廈她能察覺到為什麽這裏不行。


    我用力在自己臉上扇了一巴掌,很疼這是真實的。安瑾的手還在我的胳膊上,有溫度確實是活人。


    她看著我沒有說話,還是一張笑臉就是讓我過去。


    安瑾把我拉著走向觀景台,我的腳步慢慢的向後挪動。心裏有一種奇怪的情緒蔓延,這不是我麵對安瑾該有的情緒。


    我的腳步慢慢向後挪動著,可是安瑾依舊一臉笑容的把我向觀景台哪裏拉,手上的力氣大的有點嚇人。她的臉色沒變,可是我的胳膊被掐的生疼。


    剛才我打自己一巴掌的時候所有人都看著我,可是沒有一點不尋常的反應。正常人看到一起來的人把自己扇了一巴掌都會問什麽事情,可是這些人始終都是一臉歡迎的模樣。


    我用力搖了搖頭,一口咬在了舌尖上。以前不管看小說還是電視,人家咬破舌尖都是那麽的從容,可我這一下差點把眼淚咬出來。


    就這麽一口下去,我麵前的安瑾變成了一個完整的骷髏。她的手依舊抓著我的胳膊,觀景台也變成了幾個墳堆。


    原本的手電筒都變成了幾個大大的“奠”字,這根本不是後山的觀景台。後山觀景台我去過,周圍根本沒有墳墓之類的東西。


    “快過去我們一起玩吧!”我身邊的“安瑾”繼續說著,我用力一腳踹了上去,她身上的骷髏散了開來。


    掉在地上的骷髏頭還再說話,上下顎一動一動的讓我過去。我心裏害怕極了,轉身就是跑。


    不管是跑向哪裏,反正離他們越遠越好。我剛才看到的東西都是假的,這是我第一次正麵看到鬼怪。


    現在的我隻管向前跑,心裏已經被恐懼占滿出了恐懼沒有了第二種想法。


    不知跑了多長時間,一直到我徹底跑不動的時候一下軟到了草地裏。腿上被灌木不知劃傷了多少,用手一摸都是血。


    身上的汗水已經把襯衫浸濕,渾身就像是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全身上下都沒有一塊幹著的地方。


    在草地上躺了一會,我的力氣恢複了一點。手機上顯示現在已經十二點多了,而且周圍都是一片樹木,我應該離開了萬花山的範圍。


    萬花山的範圍裏稍微高大一點的都是灌木,根本沒有樹林這麽一說。我想我應該跑到了隔壁的山上,畢竟這兩個小時中出了和中年大叔那裏和假的安瑾那稍微停留了一下其他的時間都在跑。


    我的肺都快炸了,喉嚨幹的唾沫都咽不下去。就像沙灘上的死魚一樣,感覺自己沒什麽活頭了。


    即使是大夏天這裏的溫度都比城市裏要涼的多,我站起來漫無目的的走著,心裏隻有一個想法趕快下山不管到哪裏都行,讓我看到人就行。


    走了一會後看到了一跳下山的路,不遠處還有路燈泛著橙黃色的光芒。心中一喜,身體的疲憊被我放在了一邊,下山的腳步要快了不少。


    下了山後就看到一群老頭老太太排隊不知走向哪裏,隊伍中也有年輕的男女還有小孩,但是非常的少。


    在我發呆的時候我後麵的老頭推了我一把讓我排好隊趕緊走,我哦了一聲就跟著長長的隊伍開始向前走。


    整個隊伍有些出奇的安靜了,我再次用力咬了下舌尖周圍還是沒有變化,說明這是正常的現象。


    可是大半夜的這些人排隊是要走向哪裏啊,隊伍裏安靜的嚇人,連走路的聲音都好像聽不到。偶爾聽到一點的聲音,好像是河流流動的聲音。


    還有一點奇怪的就是最前方有很亮的光芒,那裏的光好像照不過來一樣。但能清晰的感覺到走過光幕的人傳過來的喜悅,就像是重生了一樣。


    走著走著我的喉嚨越來越幹了,周圍的人都好像有這個情況但他們一句商量的話都沒有,我忍不住問了一句他們立刻就投來兇狠的眼神。


    我前麵就剩下二三十人要走出光幕了,我突然覺得應該向後麵走去。就像在農村下雨天的時候,路邊沒有燈,你用手電照在地上發亮的地方都是水坑,黑暗反而是安全的地方。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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