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東浦區東郊,永夜夜總會,這個表麵上看似正常,實際上卻做著違禁黑拳活動的地方,今日又到了一月一次的頂級賽事。


    現場氣氛熱烈,兩名看上去很是兇狠的拳手,在擂台上廝殺,場麵異常血腥,其中一人是蟬聯三個月的王者人稱獅子,另一個則是一月的比試中冉冉升起的新星人稱野獸。


    隻要今日將蟬聯三月的獅子給撕碎,野獸就可以一舉成名,哪怕現在他已經斷了兩根肋骨,可是他還在堅持,他要尋找時機,將獅子給幹掉。


    血腥刺激的戰鬥,強大的拳頭對攻,鮮血迸濺的場景,徹底激起了這個地下擂台中所有觀眾的激情,他們揮舞著手中的特殊卡片,扯著嗓子吆喝。


    這些卡片就是他們的賭注籌碼,兩人決鬥,比如看好獅子就可以花一萬塊得到一個卡片,如果獅子贏了,那就是翻倍賺一萬,如果獅子輸了,那一萬歸莊家。


    當然在兩人對戰過程中,如果你覺得有一方徹底沒戲,還可以將手中的卡片賤價賣給別人,比如你是一萬的,八千或者五千甚至三千轉給其他人。


    當然那些以為百分之百勝利的家夥,也可以高價轉讓給其他人,黑拳的組織者對這個倒是沒有特殊的要求,雖然是黑拳,這裏的老板為了利益最大化,他們沒有采取一句擊倒製,而是和正規比賽一樣,采取的是迴合製。


    唯一和正規比賽不同的是,在這裏可以將人給打殘或者殺死。


    所以迴合製,會讓最後的結果充滿了懸疑,比如你眼看著其中一人快要贏了,可是第二迴合,或者第三迴合可能就後繼無力,被人給滅了。


    當然也正因為如此,才會讓看台的觀眾更加覺得刺激,所以在這裏就出現了一批黃牛黨,他們專門收購大家不看好的人物的卡片,低價收購,等待最後的絕地反擊。


    看著這些瘋狂的男女,陳濤拉著君蘭的手小聲道:“看來無論男女,隻要涉足賭博,就沒有一個正常的,”


    “小男人,你現在也買了五萬的籌碼,難道說你也不正常了,”君蘭聽陳濤這麽說,故意玩笑的調侃道。


    “都被蘭姐榨幹了,正常不起來了,隻能從賭博中找到些自尊了,”陳濤故意裝成很委屈的樣子道。


    “你這是埋怨姐了,”君蘭說話的時候已經揪住陳濤的耳朵,氣鼓鼓的問道。


    “不敢,我其實是覺得,咱們不玩兩把,有些對不起搶到的這兩張會員卡了,這麽做也是避免暴露啊,”陳濤趕緊告饒說出了真實原因。


    地下拳場屬於非法行業,在這裏隻憑借鑽石卡才能進入其中,所以在來之前,陳濤就打劫了其中兩人的鑽石卡,所以他們兩人才正大光明的走了進來。


    就在二人小聲交流的時候,第二局已經接近尾聲,就在大家認為野獸落敗,獅子繼續蟬聯冠軍的時候,野獸忽然像是喝了補血藥水一般,竟然忽然爆發,來了一個完美的逆襲。


    這讓很多賤價賣掉卡片的人都後悔不已,那些堅持下去沒有賣掉卡片的人,則是興奮的大喊起來,整個場麵瞬間變得混亂不堪。


    而打鬥的兩人則是被工作人員給帶了下去,進行治療,而就在這個時候陳濤他們也發現了,這次混進來要找的目標,錢德祥。


    小聲道:“你在這裏繼續看比賽,我去去就來,”說話的時候還不忘給君蘭打個顏色,君蘭笑道:“小男人,速去速迴啊,別讓人家等急了啊,”


    那嫵媚的樣子,讓陳濤再次癡迷,如果不是在地下全場,他真恨不得好好品嚐下這個熟透的桃子,“我知道了,在這裏的時候不許和陌生人說話哈,”


    陳濤說完,就悄悄的跟在錢德祥的身後,以陳濤的耳力和隱藏氣息的功夫,錢德祥和他的保鏢並沒有發現陳濤是跟著他們的。


    不過他們出了黑拳場地的對話卻被陳濤聽了個清清楚楚,原來下麵那個忽然發威的野獸,是他們早就安排好的棋子,這次比賽的勝負,早在他們的操控之中。


    這裏麵的道道陳濤自然清楚,所以也並沒有表現出憤怒,而是繼續保持距離跟蹤,看看錢德祥要去什麽地方,也好實施下一步行動。


    果然正如情報中說的一樣,這個錢德祥是個極其好色的家夥,很顯然他這次贏的非常爽,陳濤清楚的聽到他在路過的吧台的時候,要了五個公主。


    大堂經理雖然心中極其厭惡這個老板,尤其這個家夥玩女人的時候,非常變態,可是為了生存卻不得不應承,心中卻在想找那幾個公主去服侍老板,才會避免那種變態的虐待。


    就在大堂經理思考的時候,陳濤卻忽然想到了更好的辦法,既然想要拿出證據威脅屠萬天,那何必要偷偷摸摸的呢,大聲開口問道:“你就是錢德祥,”


    聽到這個問話,錢德祥還有他身邊的兩名保鏢,同時看向陳濤,其中一個保鏢更是毫不客氣的怒罵道:“你是哪裏冒出來的狗東西,竟然敢稱唿錢爺的名字,”


    “一個屠萬天的狗的狗,也敢在這裏大唿小叫,真是活膩了,”陳濤口中的活膩了,剛剛說完,整個人就已經展開身法攻向那個保鏢。


    到達他身邊,二話不說對著那個家夥就是一連十二個耳光,打完之後,一腳將他踹到一邊,盯著有些愣神的錢德祥道:“以後你再敢帶人踏入福瑞商場,我會拆掉你身上的每一處關節,”


    錢德祥聽到那帶著邪笑的聲音,還有看到自己的其中一個保鏢,被瞬間打的無還手之力,心中頓時生出一種恐懼,不由的後退數步,用顫抖的聲音道:“你……你是誰,”


    “陳濤……”


    聽到這個名字,錢德祥臉色變得更加難看,雙腿也開始輕微打顫,這可是將殺神打敗的男人,就憑自己根本不是對手,大腦急速旋轉,琢磨如何應對現在的危局。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看到變故的前台經理趕緊按響了警報,看場子的還有保安都用極快的速度衝向前台這裏,而陳濤則還不客氣的掐住錢德祥的脖子。


    “讓你的這些蝦兵蟹將,都給我放下武器,蹲牆角呆著去,”陳濤這個舉動和話語一出,那些保安還有看場子的人員,頓時就傻眼了,甚至連音樂師也腦袋一陣僵化,不自覺地中止了那狂放的重金屬樂曲,原本混亂嘈雜的夜總會,頓時一片沉寂。


    “放……放下武器,去牆角蹲著,”錢德祥此時可以感受到陳濤身上散發的殺機,他知道陳濤絕對不是在開玩笑,自己如果不照做,這個腦袋肯定就保不住了。


    老大發話,那些保安和看場子的人員,也樂得躲在一邊,畢竟誰都不是傻子,有保鏢躺在地上,誰也不會當第一個衝向陳濤的人。


    “陳少,他們已經放下武器了,是不是……”錢德祥那句是不是可以放開我,還沒有說完,陳濤就已經打斷了他的話,道:“你隻需要迴答我幾個問題,我就放了你如何,”


    “好……好,您問……”在說話的時候,他整個人也冷靜了下來,既然陳濤有話要問自己,那就說明他根本不敢殺自己,既然這樣,那就有可乘之機。


    在說話的時候,守在背後對著那個僅存的保鏢做了一個手勢,意思是讓他使用槍,給陳濤來一個爆頭。


    陳濤雖然沒看到他的小動作,但是那個保鏢掏出一把手槍,卻被陳濤看了個清清楚楚,不過他卻並不在意,也沒有點破,而是將錢德祥的位置稍稍挪了下,讓他對準槍口,擋在自己的麵前。


    然後繼續問道:“你們這個地下拳場是不是屠萬天的老板,”


    “這……”聽到陳濤竟然問這麽敏感的問題,頓時就傻眼了,這要是說出來,被陳濤抓住把柄,那自己還有活命的機會。


    當然如果不是陳濤,其他人詢問,錢德祥可能就說了,等自己安全之後,再將對方幹掉,可陳濤問,他卻不敢說,因為他沒辦法將陳濤做掉。


    再加上陳濤和他們老板是同一級別的人物,隻要掌握自己的口供,就可以威脅老板,如果出了那樣的事情,他就會被當成叛徒給滅了。


    “看來你是選擇死亡了,”陳濤在說話的時候,手腕不由加大了力度,當然他更加知道什麽樣的力度,可以讓人憋而不死。


    “嗬嗤嗬嗤,”陳濤手腕中,錢德祥努力唿吸能夠吸進口中的空氣。


    “說了吧,要不然你會真的去見閻王的,”陳濤搖頭歎息說完,然後對著那個拿槍的家夥道:“給我把那個破玩意收起來,我這輩子對討厭有人用槍瞄準我了,”


    陳濤這話說的很隨意,卻霸氣十足,那個保鏢拿著槍的手竟然在這個時候顫抖了一下,那個家夥的心中更是產生了一種不安,就好像自己別野獸盯上了一般。


    以往的時候,隻要他手中有槍,感覺就能掌控一切,但是這一次,這種掌控感沒了,他知道在這樣下去,自己就危險了,牙一咬他決定拚一把,扣動了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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