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陳先生說笑了,我是真心想和您賠罪,怎麽可能下毒呢,”王遠山心中吃驚,但是此時卻表現的很淡定:“我不是也喝了嗎,”


    “我從來不和不是朋友的人說笑,”陳濤冷笑一聲,大步走向王遠山。


    看到這個架勢,大虎為了老板的安全直接擋在陳濤麵前道:“陳先生,撕破臉皮對大家都不好,合作共……”


    他這話還沒說完,陳濤已經快速一腳踢了出去,直接踢在大虎的褲襠之上,大虎哪裏會想到陳濤這樣的高手,會偷襲下三路,根本沒有任何反抗,就直接暈了過去。


    “陳濤,你不要欺人太甚,這裏可是我的底盤,你……”他這話剛剛說到這裏,陳濤將擋在自己前麵的大虎踢到一邊,走到正在後退的王遠山麵前,直接甩手就是一巴掌。


    “你的底盤怎麽了,我打的就是你,”打完之後,陳濤更是一把抓住他的脖領子,在邪笑的表情下發出陰冷的聲音:“我忘記告訴你了,你的所有人在來的路上已經全部被我們給廢了,現在你隻是一個孤家寡人,”


    “你說謊,不可能,”王遠山明顯眼神中露出驚慌,可是他卻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在他看來自己的手下雖然不如省裏的大混子,可是比起一般的市裏混子並不遜色。


    陳濤他們隻是三人,他這裏可是足足百十號人,這麽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這個家夥絕對是在虛張聲勢,沒錯就是在虛張聲勢。


    “真不知道都已經到了如喪家之犬的地步,你這個家夥有什麽好高傲的,”陳濤看到剛剛還恐慌的王遠山,竟然隻是在短暫驚慌之後,眼中竟然露出高傲的神色。


    “你最好放了我,否則你們全部都會死無葬身之地,”王遠山沒有理會陳濤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說道,他知道現在唯一脫離危險的方法就是借勢。


    當然他更知道,這種借勢,不能用有形之勢,而是要用無形之勢,隻有無形的東西才能讓人恐懼,就猶如鬼怪一般,很多人都知道沒有,但是做了虧心事就會認為真的有。


    很多人甚至在精神恍惚下,出了事故都會把幻覺歸於鬼怪。


    “死到臨頭還在這裏裝,那我隻能讓你受點苦了,”陳濤說完,直接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龍匕,對著王遠山的腿部就是一下子。


    “啊……”劇烈的疼痛傳入王遠山的大腦之中,他想要去用雙手去捂腿,可是被陳濤拽著脖領子,隻能無助的掙紮,就在他掙紮的時候,陳濤對著他的左臂也來了一下子。


    接著他就鬆開了王遠山,王遠山的身體就猶如骨頭被抽了一般,一手捂著受傷的腿,一手捂著受傷的胳膊,以一個極其詭異的樣子,躺倒在地上。


    陳濤臉上的邪笑並沒有因為王遠山悲慘的樣子有所改變,而是蹲在地上,用龍匕拍著他的臉頰道:“我這人從小到大,最討厭別人威脅,尤其是比我還要弱的人威脅,剛剛兩匕首是對你的懲罰,現在我們繼續說正事,誰讓你這麽做的,”


    陳濤這麽霸道野蠻的動作,徹底將王遠山嚇住了,好勇鬥狠,心狠手辣的人他見得多了,很多人或許能夠做到如陳濤這麽狠,但是臉上的表情絕對不會不變。


    陳濤竟然能夠如此淡定,就猶如做這些血腥的事情如家常便飯一般,這讓王遠山產生恐懼,這種人就是惡魔,自己這樣耗下去,說不定真的會被廢了,如果這樣,那以前得罪的那些人還不得將自己大卸八塊。


    想到這些,王遠山不得不低頭,他不怕那種一刀捅死他的人,他怕的就是這種毀了他,並不殺他的人,心中的防線瞬間失守。


    剛剛那副硬氣的形象瞬間消失,語氣也變得有些顫抖:“陳……陳先生,我說,我說隻求你給我一條生路,”


    “那要看你的迴答是否令我滿意,要不然你隻有絕路,而無生路,”陳濤甩手將龍匕直接插在距離王遠山脖子還有一厘米的位置,嚇得王遠山發出一聲大叫。


    接著在場的人就聞到一股騷臭味,次奧,陳濤心中暗罵一聲,沒想到在胡郢縣打拚這麽多年的家夥,竟然隻是一個這樣不上台麵的貨色,看來真他娘的高看他了。


    “這小子真沒出息,這一下就尿褲子了,簡直比娘們兒還娘們呢,”陳濤沒有說出來,雲節卻哈哈大笑著對著他大哥雲禮道。


    “你見過有出息不怕死的混子帶保鏢嗎,帶保鏢的混子都是貪生怕死的人,”雲禮話音剛落,雲節深表同意的點點頭:“大哥說的有道理,陳哥就從來不帶保鏢,”


    聽了這話,陳濤滿腦子黑線,迴頭瞪了一眼雲節,那意思是不想讓他亂說,誰知那貨竟然後腿一步道:“陳哥,我隻是想誇誇你,說您不怕死,”


    “老二,你竟然還會誇人,太稀奇了,”雲禮這個時候嗬嗬笑著打哈哈,陳濤真拿這倆人沒辦法,苦笑一聲道:“別鬧了,一邊給我看著,”


    陳濤說完,再次看向王遠山道:“給你的時間已經夠多了,我的耐性可是有限的,說吧,”


    “是電視台副台長,苟成才讓我這麽做的,說隻要這樣就會幫我利用媒體的力量對付其他勢力,”王遠山,這個時候趕緊道。


    那份焦急害怕的樣子,看不上去並不像假的,可是在陳濤這種殺手麵前,他的那種表情可就存在太多疑點了,所以陳濤直接拿起匕首,直接就紮在王遠山的肩膀之上。


    冷聲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再說謊,這一匕首將會釘在你的腦袋之上,”


    “是……是……趙勳,趙書記親自給我打電話的,我不得不從啊,”王遠山這個時候帶著哭腔說道,陳濤這個時候從他眼神中看到說完之後的絕望。


    知道這個家夥這次沒有說謊,將匕首拔出道:“這樣不是很好,非得說那麽多廢話,受那麽多罪,簡直就是個受虐狂,”


    說完陳濤對著雲氏兄弟打了個響指道:“事情已經明了,我們走,”


    陳濤他們三人離開,倒在地上的王遠山這次鬆了口氣,就在他送氣的時候,由於剛剛高度緊張暫時失去的疼痛,瞬間再次侵襲全身。


    “老賀,趕緊叫救護車,”


    “啊……是,”早就嚇得傻了的賀豐,聽到王遠山的唿喊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拿出電話,用顫抖的手撥打120,這個時候他真的嚇到了,甚至都萌發了以後不和地下圈子打交道了。


    這些更高層次的人,簡直急速惡魔,不把人命當迴事的惡魔。


    ……


    離開洗浴中心,雲節有些不解的道:“陳哥,他們既然要害您,為什麽不結果了他,除掉這個後患,”


    陳濤笑著拍拍他的肩膀道:“事情沒有那麽簡單,我殺了王遠山還會有新的人物代替,我這次讓他怕了,以後他將不敢跟我作對,”


    “陳哥,你簡直就是再世諸葛亮啊,什麽都在你的算計中,”雲節這個時候對陳濤的佩服再次上了一個層次,甚至都超越了他的哥哥。


    “諸葛亮有我聰明嗎,”陳濤笑著問道,在陳濤看來,諸葛亮根本不如他,雖然名垂青史,但是陳濤覺得諸葛亮做事太過於謹慎,要不然出奇兵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沒有,諸葛亮不敵陳哥萬一,”雲禮這個時候也不失時機的拍了一句馬屁,說完更是說出心中的疑問:“陳哥,你既然這麽聰明,這麽做不會就這麽簡單吧,”


    “我就知道你拍馬屁肯定沒好事,”陳濤笑道:“沒錯,我是讓他們去通風報信,打草驚蛇,既然想要算計我,就要承受更為嚴厲的懲罰,”


    “可是我們這麽做打了人,他們要是追究責任怎麽辦,”雲禮想到剛剛出來的時候,他想要將監控硬盤摘走,陳濤竟然阻止有些不解。


    “追究責任,非法持有槍支,那是什麽罪,對方的後台,看到我們如此輕易將他們這裏的高手廢掉,將來會怎麽想,”陳濤笑著說出最為關鍵的問題,就單憑這一點對方就得打碎牙齒往肚裏咽。


    “啊,陳哥果然厲害,這樣可以對他們進行威懾,他們在沒有足夠的實力之前,根本不敢對我們發動二次攻擊,”說這話的時候雲禮顯得有些興奮。


    他不是為這次的事件,而是通過這次的事情,他們更加深層次的對陳濤有了一定的了解,這樣心思縝密,功夫高強的陳濤,將來為他們的兄弟找出幕後真兇,然後報仇雪恨,那根本不是夢。


    隻要他們輔助陳濤,那一天早晚都會到來的,想歸想他還是覺得這件事情早點結束的好:“陳哥,難道我們就這樣等待,後續應該也要進行,至少那個市委副書記要懲治,”


    “你說的對,我們必須掌握主動,”陳濤滿意的點頭道,這些事情他剛剛也在想,“既然和地下圈子的人有關係,那個趙勳絕對不會幹淨,你們兄弟倆就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他犯罪的證據,到時候我自有辦法,讓他受到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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